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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太子狠勾人》35幻的肩膀,太子的按摩
三年一度的科舉考試已經開始了,太子親自坐鎮,柏尚書監考,左相和二皇子輔佐,今年的科舉考試乃是這麼多年看起來最嚴格的一次,從沒有太子、皇子、丞相、尚書同時監考。

一身黑袍的太子英武逼人,俊秀的面孔雖帶了幾分陰柔過於精緻,可眉宇間自有一股陰厲之氣,一雙眼睛十分明亮,極黑如同寶石般的眼睛不時閃爍出來的冷光帶著深不可測的魔性,不停的打量著坐在那裡的一排排前來科舉的學子。

站在太子身邊的左相一身著黑色鑲嵌藍邊錦袍,腳步微微帶風的走了進來。一看就是一個翩翩美男。面如冠玉,目如朗星,不濃不淡的劍眉,如遠山墨黛,狹長的眼眸眸光清冽,長身玉立、豐采高雅,看到左相就讓人想起了玉樹臨風四個字。

身為左相本該跟隨在太子身後如同四皇子和柏尚書一樣,但今日左相卻跟隨在太子身邊並且齊步行走,這樣不合規矩的事情太子並無半分不悅,眾人看著兩人的並肩也覺得賞心悅目。

「太子!」眾人走出自己的座位跪下行禮,這些學子大部分都是窮苦人家的孩子,看到太子心裡都有著幾分感激和憧憬,因為有太子他們才可以坐在這裡一展抱負,從某一方面來說太子就是他們的伯樂,但對於那些官家子弟來說太子的所作所為讓他們恨的牙都痛,本來科舉考試他們都是內定之人,可是今年他們都戰戰兢兢。

殤無心坐在高位,身邊坐著幻莫澈和柏尚書,柏尚書的身邊坐著四皇子。

殤無心右手一展寬大的衣袖帶起一陣風聲,看著下面那密密麻麻的桌椅那一個個身穿白衣的學子,殤無心欣慰一笑「科舉考試,現在開始!」

學子們起身回到座位上,一個個侍衛分發著一張張試題,而分發試卷的這些侍衛乃至科舉考試安全的侍衛其實都是血殤軍。柏尚書起身點燃了香火開始計時,整個考場都安靜了下來,但這種安靜維持不到半刻鐘。

「怎麼會這樣?」

「試題怎麼會不一樣?」

不時的有學子不可置信的聲音響起,殤無心坐在高位上看著那些官家學子眼神森然,幻莫澈也露出了一個如沐春風的笑容,而柏尚書看著下面的嚷嚷的學子露出失望的笑容,而四皇子則是驚訝的看著太子露出複雜的神色。

每年的科舉考試都會有人事先販賣試題,這種事情雖然沒有放在明面上但私下裡很多人都清楚。此次殤無心早先就警告了眾人不要觸碰自己的底線,卻不想還是有人私自販賣考試試題。但是他們哪裡知道,考試的所有試卷有兩份,一份事先就發放給了下面的官員保存好,而另一份則是讓幻莫澈保存。沒有出乎殤無心所料試題早先就被販賣出去,所以今日的試卷其實是另外一份,那些人花了那麼多銀子買的試題一個都沒有用。

一個頭戴白玉冠的學子看著手中的試卷嘴唇發白,一個都不會一個都沒有,他一把將面前的試卷給撕碎,嘴裡不住的吼道「為什麼會不一樣?騙我,我要殺了你們!」

一個被家裡人給慣壞的孩子,一點點的挫折和打擊都承受不了。

殤無心坐在那裡如同高貴的王看著下面每一個人的一言一行,輕輕地勾起唇,冷艷無雙,美艷絕倫,可眼中卻無半點笑意,有些蒼白的唇發出清冷的聲音「殺!」

太子的聲音剛落,那個原本還暴躁的學子的腦袋就被雪殤軍生生的斬了下來。

帶血的腦袋在地面上滾落,一直滾落到一個學子的腳邊,那學子驚恐的站了起來害怕的想要大吼,可是看著那個還握著佩劍的侍衛害怕的發抖也不敢出聲。

那個學子無頭的身子倒在地上,鮮血散落一地。這些學子哪裡見過這架勢,很多人還沒有考就已經害怕的拿不住筆,柏尚書看著下面的情形再看了一眼坐在那裡還面色含笑的太子,不知道是該欣慰還是該頭疼。

「殺人了!」監考的一些官員坐在兩邊的椅子上看著太子的手段更是害怕的流汗。

「本宮說過不許作弊,看來很多人都將本宮的話當成耳邊風。不過,本宮不介意用點血讓眾人記住本宮的話!」殤無心說完就看到雪殤軍一手拎著那個人頭一手托著無頭的屍體退出考場。

殤無心伸出手指「這個!這個!這個…。」

而隨著太子手指的方向點名的那些學子都被雪殤軍給控制住拖出了考場,有些官員看不過去正準備出口勸誡,卻聽到太子命令的聲音「給本宮查實這些人是如何知道科舉試題,可以用刑!」

這些被拉出去的學子就是剛剛在收到試卷時吃驚詫異不滿的那些人,殤無心從一開始就注意著,她不僅僅需要抓出這些學子還需要找到背後販賣試題的官員。

經過剛剛的殺人和抓走一些學子整個科舉考場氣氛變的有些詭異了起來,四皇子看著皺著眉頭說道「太子,如此做是否影響了剩下學子的心情,這樣太不妥了!」

有些學子已經嚇的面色發白,聽著四皇子的話也十分贊同,他們來科舉考試是想考取功名的,但太子的手法讓他們害怕,讓本來就緊張的他們更加緊張。

幻莫澈手中的摺扇微微打開,明明才是春天可是拿著摺扇的幻莫澈沒有一點點的維和,幻莫澈看著下面的學子微微揚起了聲音「身為殤國官員要的不僅僅是才學還有堅韌的心性,若是連這點事情都看不了那麼今後入了朝堂又能有什麼作為,又如何守住本心成為一個清廉為國為民的好官呢?」

眾人一聽覺得有理有據,學子們也微微靜下來心開始提筆,而那些心性不好之人則是強壯鎮定,殤無心看著下面人生百態不予任何態度。幻莫澈說完之後就看向坐在自己身邊的太子,雖然很想和寒軒浩一樣撒個嬌,但幻莫澈卻怎麼也坐不出來,只能不時的看看下面的學子然後偷偷看看太子。

監考其實是一件十分枯燥無聊的事情,連同太子一起的監考官大概有十幾位,就別說那些站在考場周圍的侍衛還有考場外圍繞一圈一圈的侍衛了,殤無心一開始還看的有些興趣,可是看了一會就發現看來看去就是烏壓壓的一片黑腦袋還有不停動著的毛筆,想著科舉考試文考三天每次的時間為一天,殤無心眉眼有些困了,而且覺得接下來兩天自己一點也不想來。

幻莫澈看到坐在身邊的太子眼睛已經開始微微眯起,腦袋似乎也有些支撐不住,不時的輕點幻莫澈突然就笑了起來。看著下面埋首筆試的學子還有仔細監考的官員,幻莫澈輕輕的將太子的小腦袋放在自己的肩上。

殤無心有些迷糊但在靠近幻莫澈肩頭的時候有一瞬間的清醒,但當發現是幻莫澈後殤無心又眯起了眼睛,兩人一個坐的筆直嘴角含笑不時的伸出手臂將靠在自己肩頭的少年給攬住,一人閉著眼睛神情放鬆的靠著睡了過去,若是一男一女或許別人會覺得沒什麼,但因為是兩個男子那些原本抬起頭來看到的官員和學子都十分吃驚,就連柏尚書都有些愣神,而四皇子眼睛劇烈的閃動不過一會露出了一個複雜的微笑。

時間就在殤無心迷迷糊糊的睡夢中度過,而今天一整天幻莫澈的微笑都沒有散去,整個人的周身都散發出一股粉紅的氣息,若是發現有人奇怪的看向他和太子,幻莫澈總是會有意的遮擋住太子的睡顏。

「無心?」幻莫澈看著快到收卷的時間了,若是再不醒不論是對太子的名譽還是聲望都是不好,幻莫澈忍著自己的心疼輕輕拍了拍太子的背「醒醒?考試已經快結束了!」

殤無心睜開眼睛,看著那香已經燃燒了一大半知道自己竟然靠在幻莫澈的肩頭睡了大半天,一醒來殤無心有些餓了。揉了揉自己的頸脖,幻莫澈肩頭看起來似乎有些單薄,但殤無心靠了一天才知道這個肩膀靠起來原來竟然這樣可靠。

幻莫澈在太子離開自己的肩頭,肩頭上少了太子的重量,身側少了太子的味道,頸脖處沒有太子的呼吸,幻莫澈有些黯然,但因為這麼長時間的不動,幻莫澈的整個肩頭已經有些僵硬動不了。

「時間到!收卷!」殤無心看著燃燒完的香命令道。雪殤軍立刻來到考場,直接將每一份卷子都給收了起來,然後用東西封號送入宮中專門的地方來批閱。

一個個學子往外走去,不過一會整個考場就剩下了考官,而考官一整日的不吃不喝也有些疲累,殤無心一揮手眾人就都退下了,就連柏尚書都退了下去。

幻莫澈不想讓太子看出異樣就站了起來,但整個身體的協調性卻十分異常。

整個考場如今就剩下血殤軍,殤無心一把將站起來的幻莫澈給按著坐下,然後小手直接覆上了幻莫澈的肩頭,幻莫澈整個人一驚就準備站起,卻被太子製止了。

當殤無心的小手輕輕的按摩在幻莫澈的肩膀的時候,幻莫澈整個人都僵硬了起來。

「放鬆!」殤無心輕輕拍了拍幻莫澈的脊背,在幻莫澈放鬆的時候繼續按摩了起來,殤無心根本就不會按摩不過是隨便按按讓血液流通罷了。

幻莫澈怎麼都想不到那樣一個清冷如同孤月一般的人兒竟然會給自己按摩,此時此刻幻莫澈覺得自己是在做夢,可是肩膀上太過於明顯的感覺讓幻莫澈知道這不是夢。幻莫澈此時難得的迷茫了,他發現自從那日自己重傷回來,任由太子折磨自己傷口之後,太子似乎對自己的態度微微有些轉變,他覺得若是曾經太子一定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幻莫澈不知道為什麼,殤無心同樣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困的時候幻莫澈給自己一個肩膀,她沒有拒絕。她在這個陌生的肩膀上睡的很好,醒過來卻發現為了讓自己睡的很好幻莫澈幾乎沒有動過,她心裡一陣詫異的同時就做了這樣的事情。

「我好了!」幻莫澈修長的大手覆上了殤無心的手,兩人同時一愣,幻莫澈立刻收回自己的手,站起身來「抱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幻莫澈袖中的手微微握了握,太子的手真的好小。

殤無心沒有介意,如今的自己已經在身邊這些人的感染下慢慢的改變,不會如同曾經那樣一有人觸碰自己自己就想要殺人,但這也僅僅是自己所認同之人。

兩人走出考場的時候外面已經天黑了,兩人沒有坐馬車準備就這樣步行回太子府,畢竟坐了一整天了散步回去也是不錯,好在已經是夜晚了兩人的容貌沒有太多的人注意,並且兩人還特意收斂了自己身上的氣勢。

可是就在兩人準備今夜不回太子府用膳直接來到了屬於夜的一家酒樓用膳的時候,卻碰到了一個讓兩人都覺得十分意外之人。

幻莫澈和殤無心剛剛走進酒樓就看到對面的一男一女準備出酒樓,四目相對彼此都有些愣神。

殤無心看著多日不見的冷子時和冷恬恬,此時的冷子時清瘦了很多,那張娃娃臉也變的有菱角嘴角的酒窩因為沒有笑容隱隱不見,那雙澄澈的眼睛此時夾雜了很多生活給予的滄桑變的有些渾濁。

站在冷子時身邊的冷恬恬樣子也變了很多,冷恬恬身穿翡翠撒花洋縐裙,斜插了一支步搖,珍珠流蘇晃蕩下來,趁著那清麗柔弱的臉蛋,一低頭,眉目堪可入畫,看上去也是一個高貴的夫人可是殤無心卻知道如今的冷恬恬也只是冷子時的一個妾侍罷了,更重要的是冷恬恬的身體如今並不好應該是被欺負所致,可是曾經那個衝動的女子如今似乎變的會隱忍。

「太…」兩人正準備出聲卻被幻莫澈給攔了下來,畢竟若是讓別人知道他們的身份不僅僅是安全問題就是用膳也不得安生,殤無心只是看了兩人一眼就和幻莫澈一起隨著掌櫃的往最好的包廂走去。

冷子時看著多日不見的太子才知道自己有多麼想念,明明是一個男子可是就是喜歡上了一個男子,可是也是這個少年毀了自己的所有愛戀讓自己再也沒有機會去觸碰太子,冷子時不知道自己是該恨還是該怨。

冷恬恬看著幻莫澈的背影一陣癡迷,但看著太子的背影則是露出陰狠的嫉妒。她做錯了什麼,為什麼太子要毀了自己?太子一定是嫉妒自己,嫉妒自己是一個女人,而太子就算有權利又如何太子想得到幻莫澈根本就不可能!想到自己如今在冷府就是一個侍妾,冷子時根本就不把自己當人看,自己從一個閨閣的小姐變成了一個人人都可以欺辱的侍妾,這些都是太子給的,她終有一日一定要讓太子付出代價!

冷子時看著就跟了上去,而冷恬恬看著冷子時的樣子心裡鄙視,這些男人可真是下賤,放這嬌滴滴的女人不喜歡竟然去喜歡噁心的太子,不過沒有關係,幻公子是自己的一定是自己的。

殤無心和幻莫澈當然發現了跟在身後的兩人,但殤無心覺得很餓沒有在意這些,所以鞥上菜之後就開始吃飯,而幻莫澈則是不時的為殤無心夾菜,那溫柔的模樣看的冷恬恬臉頰都扭曲了起來。

「對不起!」冷子時看著兩人吃完飯才出聲說道。

幻莫澈看了一眼明顯成熟很多的冷子時,曾經的冷子時過於天真,天真的讓人覺得厭惡,可是幻莫澈卻沒有想到冷子時竟然敢對太子下毒,若不是太子沒有殺意他早就解決了冷子時。

「你對不起本宮什麼?」殤無心反問道,一般人若是對不起自己那麼自己也一定會對不起他的。

冷子時啞口無言,看著太子對自己一點不同都沒有痛苦的離開了酒樓,就連跟隨他而來的冷恬恬都忘記帶回去。

「太子!幻公子!」冷恬恬看著冷子時離開心裡一陣興奮,對著幻莫澈柔柔弱弱的施禮,不時的還會用如同小白兔一般的眼神看向幻莫澈。

兩人都沒有理睬,在殤無心眼中冷恬恬的手段她根本就看不上,而且這樣的女人讓她卑微的活著才是最痛苦的。

看著兩人的無視冷恬恬的笑容不變,臉色也帶著擔憂「幻公子,表哥如今在邊疆可好?多日未曾見到表哥了也不知道表哥如何!」冷恬恬知道冷羽楓和幻莫澈的關係,既然不理睬自己沒關係自己找別的話題就好了。

「無心,現在回府嗎?」幻莫澈看都不看冷恬恬對著殤無心問道,他可以看出太子今日有些疲累,雖然很想和太子在夜色下漫步但這都比不上太子的身體重要。

殤無心點點頭,兩人直接走過冷恬恬的身邊走出了酒樓。

「這個冷恬恬需要處理嗎?」幻莫澈感覺到背後那陰森的視線問道。

殤無心搖搖頭「有些人我喜歡直接殺了,有些人我還是喜歡慢慢折磨!」

幻莫澈看著如此真實的太子笑了起來,他離太子似乎越來越近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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