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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門密愛之七少的嬌妻》103 會對你好,同歸於盡
趙琳身子哆嗦一下,醜事被人直接揭開,那種心虛那種害怕瞬間籠罩在她的心頭。

但是幾秒種後她就冷靜了下來,此刻也顧不得湯水灑在身上面了。

「紀衡山,你發什麼瘋啊,你在胡扯什麼,什麼野男人!你別往我身上面潑髒水。汙衊一個女人,你特麽的算是什麼男人啊。」趙琳扯起了嗓門,聲音很大,但是她的聲音有些顫抖,似乎在極力的掩飾著她的心虛。

她越是大聲,越是顯得有些底氣不足。

「我發瘋,你自己看看你脖子上的都是什麼,簡直淫蕩!」紀衡山嗓子幹得冒火,還要扯起嗓子,那公鴨嗓子,真是要多難聽有多難聽。

趙琳卻慌亂的捂住脖子,下意識的舉動,直接印證了紀衡山的說法。

紀衡山額頭上青筋突突突直跳,這頂綠帽子真是油光鋥亮!

「這就是……」

「怎麼?你要告訴我是蚊子咬的麽?呵呵……」紀衡山冷笑,「這個蚊子真是好本事,能咬這麼大一口,還這麼紅。」

「紀衡山,你被汙衊我,我根本沒有……」

「什麼你沒有,你自己問問你兒子,他親眼看見你和這個男人在一起的,趙琳,我還真沒想到,你居然這麼不甘寂寞?你這種女人真是讓我噁心,簡直下賤,不知羞恥,賤人!那個野男人到底是誰!和你在一起的姦夫到底是誰!」紀衡山簡直怒不可遏。

趙琳扭頭看向紀澤衍,紀澤衍已經被這個場景嚇哭了,他手足無措的站在那裡,死死地咬住嘴唇,肩膀一直在抽動,眼淚劈裡啪啦的往下掉。

「澤衍,你到底看到了什麼,我哪裡和什麼人在一起了。」趙琳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平和。

「我知道了,你是不是看我這個靠山倒了,所以就準備尋找新的靠山了,趙琳,你要臉不,這麼大年紀了,居然還去勾引男人,你特麽的也不撒潑尿照照鏡子,你滿臉皺紋的,你還準備去勾搭誰!」

「還是說你準備拿著我的錢去勾搭小白臉。」

一想到自己剛剛將自己的最後一點資產都告訴了趙琳,紀衡山隻覺得心頭一陣噁心,尤其是趙琳剛剛的虛與委蛇,惺惺作態。

紀衡山前幾個小時,是真的打算和趙琳好好過日子的,但是生活往往就是喜歡這般作弄人。

「那和你沒關係,澤衍,我們走!」趙琳本來是打算在這裡套套話,看看紀衡山這裡是不是還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沒想到,剛剛到這裡就被他點破了。

而此刻病房門口已經有許多人圍觀,開始指指點點了。

這趙琳雖然事情做了,但是被人這麼指責圍觀,心裏面多多少少還是不舒服的。

「我不要,我不要,我要和爸爸在一起,你肯定不要我了,你要和那個男人在一起了!」紀澤衍直接甩開趙琳的手,直接跑到了紀衡山的床邊,死死地扯住紀衡山的胳膊。

「澤衍,跟我走,你留在這裡做什麼!」趙琳伸手去拉扯紀澤衍這個死孩子,真是氣死她了。

但是紀澤衍也不知道哪裡來的蠻勁,一直死死的拉扯紀衡山。

「趙琳,那個男人到底是誰!」

就是到了這一步,紀衡山還是十分糾結,趙琳能夠攀上誰。

肯定不會是什麼大富大貴的人,趙琳的名聲在外本就糟糕透了,這種女人那些上流社會的人是看不上的,他們大可以花錢去包養年輕漂亮的,誰會喜歡這樣一個老女人。

和那些年輕姑娘相比,她就低了好幾個檔次。

「不用你管!澤衍,跟我走!」趙琳雖然自私,不過兒子是她身上面掉下來的肉,她不可能不管不顧。

「趙琳,你真是不要臉到家了,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女人!」紀衡山氣得心臟位置一起一伏。

「怎麼?要和我比不要臉麽,紀衡山,你以為你是個什麼好東西啊,踩著女人上位,忘恩負義,以怨報德,你算什麼好人麽,現在來指責我,你有什麼資格說我!」趙琳說話本就刻薄,「要是我變成你這樣子,我就直接去死好了,活著也是受罪!」

「混帳,混帳——」紀衡山想要伸手打趙琳,可是使不上力氣啊,只能把自己氣得要死,就像是在垂死掙扎的人,顯得那麼無助可憐。

「罵吧罵吧,你這一切都是你應得的,你做了那麼多虧心事,這些都是報應而已,被親生女兒迫害到這個地步,紀衡山,你這輩子活得真是夠窩囊的!」

趙琳知道紀衡山太多的事情,所以說話更是一針見血,每一個字就像是毒箭,剜在他的心口。

「趙琳,你以為你做的虧心事不多麼,你遲早會得到報應的,遲早會的!」紀衡山怨毒的眸子,死死的盯著趙琳。

就像是一條毒蛇,眯著眼睛,吐著信子,似乎下一秒就能夠將你吃掉一般。

或許紀衡山由來已久的積威,讓趙琳多少還是有些害怕,但是她瞬間穩定心神,「那又如何,那都是以後的事情了,我不知道我以後會是什麼下場,但我知道,你肯定沒有好下場。」

「趙琳!」紀衡山咬牙切齒的教出這個名字。

「別叫我,你知不知道,我根本就不愛你,和你在一起的每分每秒都讓我覺得噁心透了,你一直沒把我當回事,覺得我是靠你上位的,從未給過我任何好臉色,在你們家,你們都把我當做下人,你何曾把我當做是你的妻子。」

「難道你今天的一切不是我給你的麽!」那種被人背叛的滋味,真心不好受。

「是啊,我今天的一切是你給我的,但是我擁有這一切,代價呢,我把我最好的青春都給了你,你看上我的年輕貌美,而我就是圖你的錢財地位,我們之間哪裡來的感情,不過是異常交易而已,你還真的指望我對你有什麼感情麽!」

自從進入社會之後,趙琳就知道,沒有人會對你無緣無故的好,就算是愛你的人,對你好,也不過是想和你在一起,而她從來都很會利用自己的優勢,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你這種女人在古代就該被浸豬籠!」紀衡山被她氣得一口氣沒上來,堵得臉都漲得通紅。

「那你呢,活脫脫的現代陳世美啊,是不是該被處死啊!」趙琳冷哼,「說實話,丁慧這個女人真是瞎了眼了,好好地大家閨秀,隨便找個男人都比你好,怎麼偏偏看上你這樣的人了,不過這都是命,怨不了任何人。」

「不許你提她。」丁慧就像紀衡山心口的一根刺,就算是拔出來了也會隱隱作痛。

這幾天也不知道是不是發生的操心事太多,紀衡山總是會想起丁慧。

丁慧這個女人長得溫婉秀氣,貌美動人,光看紀曖和紀卿就知道了,而且氣質出眾,真的是男人的夢中情人,紀衡山對丁慧不能說是沒感情的,只是和他在一起,那種強烈的自卑感,會讓他無時無刻感覺到一種無形的壓力。

有人說門當戶對是一種歧視,其實這真的關係到很多東西,這話到今天大家還在說,肯定還是有它存在的價值。

「我還就提她了,紀衡山,你說你做人失敗不失敗,兩個女人都背棄你,我看你就是死了都沒人給你收屍!真是可悲啊!」

紀衡山覺得心臟猛然收縮了一下,疼得要死。

「我跟誰都和你沒關係,反正你也從來沒把我當做是你的老婆!」趙琳說著說著也覺得自己挺可悲的。

前半輩子將所有的精力都花在這個男人身上,結果呢,搭上了自己的青春,最後卻落得這種下場。

紀衡山的霸道強勢,嫌棄鄙視自己,和鄒峰的溫柔體貼根本沒法比,更加堅定了趙琳要離開他的決心。

「我沒把你當做老婆,那我還把你接回紀家做什麼!」紀衡山覺得這麼多年的苦心真是餵了狗了。

「你把我當老婆,那你什麼時候都瞞著我做什麼,名下的房產,還有各種資產都是這樣,我甚至不知道你到底有多少財產,難怪你遲遲不和我領證,其實就是怕我知道你的真實資產是不是,我們都一樣自私,你沒資格指責我!」

「告訴我那個男人是誰!」紀衡山倒是很想知道,什麼樣的人讓趙琳這般急不可耐的要離開自己。

「和你沒關係。」趙琳冷哼。

「澤衍,你說,她和那個叔叔走得比較近!」

「就是經常來我們家的鄒叔叔!」紀澤衍哽咽著。

趙琳一聽鄒峰被抖了出來,身子一僵,有些害怕的看著紀衡山,紀衡山此刻卻顯得異常平靜。

他終於嘗到了被人背叛的滋味,而且是兩個人他十分親近的人,一個是自己工作上最信任的秘書,另一個則是自己的枕邊人,這一刻心裡的痛是無法形容的,或許是痛到極致了,反而讓他顯得異常冷靜。

而此刻趙琳直接抱住紀澤衍,就往外面跑。

房間門口堵著許多人,都紛紛退讓,感覺被她碰到以下,都會掉塊肉一般。

「哎——這女人真是心狠啊,就這麼走了麽,這紀總也真是可憐啊,聽說半邊身子都癱瘓了,這以後怎麼過啊!」

「能怪誰呢,這都是命啊,前半輩子欠的債,都是要還的,這人啊,前半輩子造孽太多,哎……也是活該。」

「這女人該不會是捐款潛逃了吧,不過看樣子是找到更好的金主了,這人現在半身不遂,是個正常男人都比他好太多了,也難怪這女人要跑!」

……

紀衡山閉眼躺在床上,這一切不是命又是什麼,他之前不肯和趙琳結婚,怕離婚分財產,現在好了,沒有這層束縛,趙琳走得也很是瀟灑。

趙琳剛剛出了醫院就拿出手機,給鄒峰打電話,鄒峰的電話卻遲遲沒有接通,趙琳咬了咬嘴唇,身旁的紀澤衍一直在哭,讓她心煩意亂。

「好了,別哭了,煩死了!哭哭哭,就知道哭,你還知道什麼!」趙琳死死地瞪了一眼紀澤衍。

紀澤衍年紀不小了,很多話他都聽得懂,但是他畢竟是個孩子,這一切就是個成年人都會覺得受不了,更何況是個五六歲的孩子啊。

紀澤衍死死地咬住嘴唇,伸手死死地攥緊衣服,不去理會趙琳,硬生生的將眼淚往肚子裡面咽。

趙琳看著又是生氣又是心疼,可是鄒峰的電話一直打不通,趙琳決定先回去收拾一下東西。

而此刻在一家咖啡館內

鄒峰在離開了紀氏不久,就在一家小公司找了份不錯的工作,本來先做著,再慢慢找別的工作,可是被趙琳這麼一鼓動,他直接辭了工作,就等著以後開公司當老闆了。

這一想到以後的自己可以做老闆,不用再看人臉色,這鄒峰心情那叫一個愉悅啊,他找了個咖啡館準備等趙琳找自己。

這天是周末,加上天氣燥熱,咖啡館的人特別多,鄒峰好不容易找了個位置坐下,忽然一個清亮的女人聲音從他頭頂響起。

「這位先生,不好意思,可以拚個桌麽?」

鄒峰下意識的抬頭看過去,女人一身寶藍色雪紡衫,黑色短褲,一雙黑色平底鞋,大波浪捲髮,顯得妖嬈嫵媚,她沖著鄒峰一笑,鄒峰臉一紅,只是點了點頭,「嗯嗯,可以,請坐。」

女人直接坐到他的對面,從口袋中摸出手機,神情顯得異常愉悅。

鄒峰注意到女人腳下還有一個行李箱,而且聽她說話的口氣不像是本地人。

女人是典型的丹鳳眼,化上細長的眼線,眼線尾部還微微上翹,顯得異常嫵媚,鼻子秀氣高挺,嘴唇是淺淺的橘粉色,看上起十分的誘人,她一隻手拿著手機,一隻手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注意到鄒峰的視線,報以一笑。

「有事?」女人聲音也是那種嬌滴滴的,就像是能夠掐出水來,話語中帶著一種勾人的魅惑力。

「沒事,聽你的口氣不像是本地人,來旅遊麽?」

維城本來並不是什麼旅遊勝地,只是前幾年新建了一些遊樂場,倒是吸引了周邊一邊年輕人紛至遝來。

「不是,訪友。」女人指甲塗成豆蔻紅,她下意識的伸手撥弄一下頭髮,露出了圓潤飽滿的耳垂,細碎的流蘇耳環,十分精緻。

「看您也不像是本地人。」鄒峰極少和女人相處,更何況是這種長得十分美艷的人,這頓時覺得有些詞窮,這是想要搭話卻無從開口。

對面的人早就看穿了鄒峰的心裡,她直接放下手機,雙手支撐著下巴,眉眼彎彎,細細盯著鄒峰,似乎早就看穿了他的窘迫。

「這個點不是應該在上班麽?怎麼有時間在這裡喝咖啡啊。」女人伸手攪動手中的咖啡。

鄒峰心裡思量了一下,他跟著紀衡山好幾年了,這個女人渾身上下雖然看不出來有什麼特別的但是就單單手上那款手錶都是限量版,氣質出眾,估摸就是哪家的千金小姐,他挺直了腰板。

「我自己辦了個小公司,今天不忙,來喝杯咖啡,你做什麼啊?」

女人眼中閃過一抹詫異,「我啊,無業遊民嘍,和你可不能比。」

「我就是小公司而已,剛剛起步。」鄒峰說謊倒是臉不紅先不跳。

「那也挺好的,像你這樣的青年才俊,肯定很多女人喜歡吧,有女朋友麽?」女人的眼神直勾勾**裸的,聲音越發柔媚。

「沒有,平時太忙了,哪有時間交女朋友啊。」

而此刻女人的電話忽然響了,她直接起身,忽然伸手放在自己嘴唇上輕擦一下,慢慢纖纖玉手慢慢靠近鄒峰。

那抹橘粉色的口紅定定的落在他的襯衫領子上,「有緣再見嘍。」

女人聲音直直的勾住鄒峰的心,「那個……」鄒峰起身叫住她。

「嗯?」

「可以留個電話麽?」鄒峰支支吾吾的開口。

女人卻對他一笑,「有緣吧。」

「吱——」一輛黃色的跑車停在了咖啡店門口。

車上的男人深棕色的捲髮,穿得十分隨意卻又不失優雅體面,他戴著黑超,淡漠的看了一眼鄒峰,女人直接將行李箱放在車後,直接上車,車子瞬間沖了出去,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

鄒峰心情瞬間有些失落,那個是她男朋友?

雖然沒看清楚那人的臉,可是那輪廓也看得出來長得十分帥氣,鄒峰有些失落的坐下,低頭看了看衣領上的口紅,似乎還殘留著女人身上淡淡的香味。

車中

「你又勾搭小帥哥?這次的品味不怎滴啊?」男人聲音慵懶,一隻手撐著在頭,一隻手開車,悠閑自得。

另一側的女人則是直接拿出了鏡子口紅,開始補妝,「姐姐的眼光這麼高,能看得上他?這個男人看我的眼神動機不純,而且滿嘴謊言,我就戲弄一下他而已。」

「你把口紅抹在他身上做什麼,不是勾引?」

「首先聲明是他想找我說話的,而且當我詢問他職業的時候,他居然和我說他開了家公司?」女人語氣輕佻。

「呦呵,公司小開啊,不錯啊!」

「他身上的衣服、褲子和鞋子,加起來也不過500,最值錢的估計就是他的那塊手錶了,300多,一個開公司的人,會穿得這麼low?」女人輕笑。

「可能人家在體驗生活。」

「我又繼續問他有沒有女朋友,他回答我沒有?」

「他想泡你唄。」

「他的脖子處好幾處吻痕,都沒遮掩一下,這個男人要不就是有女人的,要不就是喜歡搞三搞四,胡亂泡妞,長得倒是老實本分,我抹口紅上去,若是他有女友,就當給他一個教訓,是女人對這個都很敏感的。」

「惡女。」

「多謝誇獎!」

西郊別墅書房

莫其學在書房中來回走動,紀卿和莫七則是坐在一邊,這已經過去一刻鐘了,沉默得有些可怕。

「阿七,你倆……」莫其學處理公務倒是還不拖遝,這遇到這種事,還真是不知道如何開口。

「二叔,有話您就直說,不過我和卿卿是正式合法的夫妻。」意思就是你別搞破壞。

「我知道,我就是……」莫其學微微嘆了口氣,看了一眼紀卿。

作為下屬,紀卿無疑是很優秀的,但是同樣作為軍人,莫其學深知作為一個軍人的責任,這份職業固然很光榮,但是肩上的責任很重,而且很危險。

莫七現在身體又是這個樣子,其實他們私心想要找一個能夠有大把時間陪著他的女人。

所以莫其學心裡糾結啊。

「二叔,我知道你很疼我,我很想得到你的祝福。」莫七眸子清明,語氣堅定。

「你做的決定,誰能攔得住你啊。」莫其學嘆了口氣,「紀卿,你和莫七在一起,保密工作做得不錯啊。」

「首長,我……」紀卿也是回到維城才知道莫七的身份的啊。

「二叔,我和卿卿在一起的時候,她並不知道我的身份。」

「哎呦,怎麼,玩起隱藏身份了?」

「這不是怕把她嚇走麽?」紀卿本就不是那種會為了你的身份和你交往的人,莫家這個招牌固然好用,但是這種大家族,也會讓一部分人望而卻步,紀卿或許就是第二種人。

「你們年輕人真會玩。」莫其學冷哼。

「就是這樣人家也沒看上我,我這不還在死纏爛打麽!」

「紀卿,這件事情我就要嚴肅批評你了!」莫其學一聽自己侄子被嫌棄了,立刻板著臉,這紀卿完全就是下意識的挺直腰板,就差站起來給他行軍禮了。

「我家阿七在京城那可是香饃饃,多少姑娘想要嫁給他啊,你看他,也長得人模人樣的,家裡條件也好,我們老莫家的男人別的都不提,絕對疼老婆啊,遇到這樣的男人你還猶豫什麼……」

紀卿頓時覺得頭大,其實談論這個問題也沒什麼。

只是莫其學語氣那叫一個認真啊,而且和領導聊情感問題,還真是頭一遭。

「你聽我說話沒!」

「我在聽!」紀卿回答得一板一眼。

「既然在一起了,那就好好過日子,別整天搞東搞西的!」

紀卿簡直想哭,首長,你不是很嚴肅的麽。

莫七慵懶的笑著,紀卿坐得筆直,動也不敢動。

「聽見回答!」

「是!」

「首長訓話你在開小差麽!」

「沒有!」

「能完成任務麽?」

「啊?」紀卿張大嘴巴,什麼任務。

「啊什麼啊,我讓你們好好過日子,聽著沒!紀少校!」

「聽見了!」紀卿最後的回答明顯有些底氣不足,他終於知道莫召南和莫攸寧的性格遺傳自哪裡了,她心中開始祈禱,莫七的父親可千萬不要是這樣的,這未免太破壞她心中首長們光輝高大的形象了。

「聽見就好,阿七,你先出去,我和紀少校聊兩句。」

莫七狐疑的盯著紀卿,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扭頭轉動輪椅出去了,紀卿頓時想哭了有木有。

看著紀卿這麼緊張,莫其學抓了抓頭髮,「你別太緊張,你和阿七在一起,我們就是一家人了,我是你首長沒錯,但是私底下我也是個普通人,別太拘謹。」

這麼拘謹,這讓他如何和她談心啊。

「我很放鬆!」

莫其學簡直想回她一句:胡扯!

這坐得直挺挺的做什麼,算了,估計她還沒適應自己身份的轉變。

「其實我留你下來就是想和你說,阿七剛剛也說了,是他追的你,我相信他的眼光,而且一路走過來,我對你也有所了解,我並不懷疑你對阿七有別的企圖。」之前莫召南的事情,他還旁敲側擊的問過紀卿,按照他倆相處的時間,紀卿若是攀附權貴的人,也不會一直堅稱和莫召南就是普通朋友了。

「我就是想你多關心一下阿七。」莫其學站在窗口,高大的背影忽然顯得有一絲落寞。

「我們家的孩子其實什麼都不缺,錢財地位什麼都有,但是你也知道我和大哥,就是阿七的父親都是當兵的,常年不在家,對他們的關心都比較少,所以這幾個孩子都比平常孩子早熟。」

「阿七從小就聰慧過人,更多的時候,他體現的是不屬於他這個年紀的成熟,這一度讓我們很擔心,怕他心裡出問題。」

紀卿咬了咬嘴唇。

「其實他們都很缺乏關愛,阿七更是如此,大哥比我還忙,平時也就是他們兄弟幾個作伴,所以感情也比一般兄弟好,我們都覺得虧欠他們很多,所以我希望你能多關愛他一些,阿七對什麼都裝作無所謂,其實心裡比誰都在乎。」

「我知道。」

「他從不要任何東西,除了家人,他鮮少護著一個人,我看得出來他對你很特別,希望你別辜負他,這不是命令,我只是作為一個長輩對你的一些期許罷了。」

「嗯。」紀卿點了點頭。

「好了,你也別太緊張,我沒那麼嚇人,不用一口一個首長的,直接跟著阿七叫我二叔就成。」

紀卿囁嚅了一陣子,還是吞吞吐吐的喊了一句:「二叔!」

結果某人一拍腦袋,紀卿抬眼看他,他一臉懊惱。

「也沒給你準備禮物什麼的!」

紀卿嘴角抽了抽,「這個就不用了吧。」

他給了,她還不敢要呢。

紀卿和莫其學一起下樓,小元還被周儀摟在懷中,「其學,要不你叫上召南,我們今晚約親家一起吃頓飯吧。」

沈筠身子一僵,她都沒有來得及和家裡人打招呼,是不是太匆忙了啊。

「伯母,這個不急的。」

「我知道不急,可是我家這個老頭子平時工作很忙,這吃了飯就得立馬回軍區了,估摸著又得有大半個月見不到人了,我看啊,就擇日不如撞日。」

沈筠身子一僵,這未免太突然了吧。

只是她還沒有開口反駁,莫七居然直接開口:「張叔,讓廚師別準備二叔他們的飯了,莫離,幫二叔他們在維景酒店定位置吧,要最好最安靜的包廂。」

沈筠嘴角抽了抽,看了看紀卿。

你家男人這是準備幹嘛,這麼神速。

紀卿則是聳了聳肩,表示她也無能為力。

然後沈家父母就接到了沈筠的電話,他們是完全沒有準備,這也沒有準備什麼禮物,距離飯點就剩下兩個小時了,這未免太匆忙了吧。

等到他們離開,小元才真的解脫,直接蹬去拖鞋,直接爬到莫七腿上,雙腿岔開,直接騎坐在莫七腿上。

莫七伸手護著小元的腰,「看你一臉委屈的,有人疼你還不好麽?」

「可是她亂摸啊,摸摸臉就算了,還捏我屁股!」小元一副貞潔不保的模樣,逗樂了莫七。

「爹地,你還笑,你居然笑得出口,你都不疼我!」小元撅著嘴巴。

「哪有,誰讓你長得這麼可愛呢,這麼惹人疼。」莫七捏了捏小元的鼻子。

「我們長得這麼想,是不是爹地你也長得很可愛,很惹人疼啊!」小元反駁。

莫七輕輕咳嗽一聲,這話用在他身上面就顯得很違和了。

「對了,你幹嘛那麼匆忙的定位置啊,你沒看見沈姐姐很窘迫麽?這畢竟是召南和沈姐姐的終身大事啊。」

「二叔本就不能在這裡多待,這事兒速戰速決最好了,況且你和小元都顯得不太自在。」

後面的這個才是重點吧。

小元摟住莫七的脖子,在他側臉吧唧一口,「爹地,你最好了,我就知道,你是心疼我的。」

莫七指了指一邊的臉,看了看紀卿,「你看你兒子多主動,你不準備獎勵我一下麽?你看我多溫柔體貼。」

莫七只是說笑,按照紀卿的性格,是絕對不會這麼做的,只是沒想到紀卿居然直接走過去,俯身。

小元和莫七都是睜大眼睛,紀卿怎麼和莫其學談了一陣子,性子都變了。

莫七忽然顯得有些緊張,小元更是死死地盯著紀卿。

紀卿湊近他的臉,在他側臉淺淺印上一個吻,「莫七,我會對你好的。」

莫七的臉忽然一紅,而小元摟著他的脖子,感覺更加明顯,因為爹地的體溫在不斷升高。

「卿卿,你搶了我的台詞。」莫七伸手勾住她的脖子。

兩個人鼻尖輕觸,莫七嘴角邪邪的翹起,「我會對你們母子好的。」

「話說我能下去麽,受不了,太膩歪了!」小元掙紮下爬下輪椅。「媽咪,你變了。」

「我哪裡變了。」紀卿輕笑。

「你以前都不會這麼隨便的。」

紀卿伸揉了揉眉角,「這不是你一直希望的麽?」別以為她不知道,這個臭小子一直站在莫七那邊,極力撮合他們。

「媽咪,你真的知道我想要什麼麽?」小元雙手撐著下巴,一臉天真。

「不是我們在一起?」

小元搖搖頭,一臉嫌棄的看著紀卿,扭頭往樓上走,「我想要個妹妹!」

紀卿臉一僵,倒是莫七兀自一笑,「你什麼時候滿足你兒子的希望啊。」

紀卿瞪了莫七一眼,臉登時紅了,混小子,居然調侃起她了。

孫令柔和沈貫中急匆匆的換了衣服就往酒店去了,他們是東道主,總不能讓莫家的人等他們。

「這家人性子還真是急,也不提前通知一下,弄得我們措手不及。」沈貫中伸手整理了一下衣服。

「聽小筠的口氣他們平時挺忙的,不過人家既然都到維城了,也是有心意的。」孫令柔對莫召南很滿意,加上沈筠年紀不小了,女兒固然不愁嫁,但是能看著她出門也是她這個做母親的心願吧。

「嗯嗯,可不能失禮了。」

孫令柔和沈貫中到酒店的時候,詢問了一下前台,知道他們還沒到,心裡鬆了口氣。

而此刻門口忽然有四五輛車前後停下,維景酒店是維城頂級的酒店,平時來的人都是有錢有地位的,這種排場很常見,但是這明晃晃掛著軍區牌照的幾輛路虎還是讓人不得不側目,這是哪個大人物來了麽?

從車上下來幾個穿西裝的黑衣人,下車之後,似乎在觀察周圍的情況,接著他們居然看見沈筠從車中下來。

孫令柔和沈貫中對視一眼,都有些驚訝。

周儀隨後下車,衣著樸素,卻難掩華貴,目不斜視,只是對著沈筠耳語了幾句,氣質高雅,而隨後下來的男人,雖然一身便服,但是渾身那種氣場,真不是一般人能夠比的。

「那小子不是說他父母就是普通人麽?」

「這我哪裡知道。」沈貫中也是一頭霧水。

沈筠已經看見自己爸媽了,「爸媽,你們怎麼來得這麼早。這是召南的父母,召南還有點事,待會兒過來。」

「親家母,不好意思哈,我們時間比較緊,所以才這麼冒昧打擾你們,真的不好意思了!」周儀雖然平時有點抽,不過遇到這大事的時候,還是很沉穩的。

只是周儀這句親家母,讓孫令柔心裡咯噔一下,本來看架勢還以為會和難相處,這一聲親家母,算是認定沈筠了吧。

「是我們太失禮了,早知道你們過來,我們應該提前準備的。」

「我們來得比較突然,正好碰見了小筠這孩子,我就想著擇日不如撞日,可能太冒昧了。」

「不會不會!」

兩個女人客套了一下。

莫其學終於忍不住開口,「進去聊吧。」

「你看我,一激動就忘了場合了,親家母,趕緊走吧!」周儀笑著說,孫令柔對周儀印象挺好,隨和點的婆婆,至少沈筠嫁過去不用受氣。

「首長,莫中校到了。」一個人走過去,對莫其學說。

「還不讓他滾過來,慢吞吞的!」莫其學這完全就是不怒自威。

沈家父母倒是一愣,不過對他的身份也不好猜測什麼,只能先忍住疑惑。

莫召南正在開會呢,就被自家老爹一通電話告之讓他趕緊過來,他衣服都沒換,這一身軍裝顯得分外惹眼。

莫召南推門進去,「伯父伯母好!」莫召南看到沈筠父母頓時顯得有些局促。

「這麼慢,你爬過來的麽!」莫其學瞪了莫召南一眼。

「有點事情耽擱了,伯父伯母,你好意思啊,讓你們久等了。」

「沒事沒事我們也剛剛到。」

周儀很長時間沒見到自己兒子了,忽然想起了前段時間聽說莫召南受傷的事,直接拉住莫召南的胳膊,「怎麼瘦了啊,是不是最近太辛苦了啊。」

「沒事,最近軍演嘛,有點累而已。」

「你個死老頭子,這次他明明可以休息的,你非要安排他參加!」

「這是組織的安排!」莫其學一本正經。

「你少拿組織打哈哈,你看把兒子都折騰瘦了。」

「男人嘛,吃點苦是好事!」

「那你幹嘛不去行軍打仗。」

「我也是這麼過來的啊!」莫其學看著護犢的妻子,顯得很無奈。

「那你當時也沒這麼瘦啊,真是的,我們家南南之前可沒這麼瘦!」

「咳咳……」沈筠被一口水嗆住了,莫召南蹙眉,伸手給她遞了章面紙,拍了拍她的後背,「沒事吧。」

「沒事沒事,不好意思,伯母!」

「沒事沒事。」周儀笑了笑,「親家母,親家公,我們趕緊點菜吧。」

其實沈筠是被周儀那一句南南直接雷到了。

這頭的鄒峰接了趙琳的電話,急匆匆到了他們所在的公寓,他沒想到,迎接他的居然是趙琳、紀澤衍還有一大堆行李箱。

「你這是做什麼啊?」鄒峰心裡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他能說他心裡的第一感覺就是拔腿就跑麽?

「我和紀衡山鬧掰了,準備搬出去。」

「怎麼會鬧掰了呢!」

「反正房子已經在我手裡了,他也沒什麼利用價值了,我遲早是要搬出去的,你那裡……」

「我就是自己租的單身公寓,你一個人還行,可是……」還帶個孩子,多多少少不太方便吧!

趙琳自然明白鄒峰的考量,「那這樣吧,先找個賓館住下,然後我們再找大一點的房子吧。」

「嗯嗯,我幫你們拿行李!」鄒峰彎腰去拿行李,趙琳眼睛無意中一瞥鄒峰的衣領,赫然發現那抹口紅印。

「這是什麼!」趙琳忽然揪住鄒峰的衣領。

鄒峰當時以為趙琳有急事,急匆匆的過去,完全忘了口紅這事兒,「就是……」

「鄒峰,你這樣對得起我麽!」趙琳剛剛和紀衡山吵了一架,心裡本來就很憋屈,被鄒峰這麼一刺激,完全爆發了,扯著他的衣領就不撒手了。

「你幹嘛啊,鬆開!」鄒峰和趙琳拉扯著衣服。

趙琳此刻完全是潑婦本質畢露,鄒峰心裡懊惱得要死,怎麼和這種女人拉扯不清的。

「鄒峰,你怎麼能這樣對我,我對你還不夠好麽!」

「趙琳,你鬆開,大家在看!」

鄒峰看見有路人指指點點,覺得臉都快丟光了。

「我就不松,鄒峰,你今天不給我一個說法,我是不會鬆手的!」

「你要什麼說法啊,大家都是成年人,你情我願的,你要什麼說法!」

「鄒峰,你混蛋!」趙琳使勁撕扯著他的衣服。

而他們並未注意一輛車子停在了路口,從車上下來幾個警察,手中拿著照片,看到他們直接走過去。

「請問你們是趙琳和鄒峰麽?」

「警察同志,我們就是鬧著玩的。」趙琳壓根忽視了,這警察是認識他們的,以為他們爭執被巡警看見了。

「我問你們是不是趙琳和鄒峰。」

「嗯,是!」趙琳好鄒峰紛紛點頭。

「那就帶走吧!」

「你憑什麼抓我們啊!」鄒峰急眼了。

「就是啊,我們又沒犯法,你憑什麼抓我們!」

「紀衡山自首說自己挪用公款,你們兩個人也有共犯的嫌疑!」

趙琳和鄒峰腦子瞬間炸開了。

鄒峰是是完全一頭霧水的,而趙琳此刻雙腿一軟,她沒想到紀衡山居然會選擇同歸於盡!

------題外話------

好吧,趙琳把紀衡山逼急了,兔子急了還咬人,更何況紀衡山這種人,既然他都這樣了,自然不會讓趙琳好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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