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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之絕版馬官》第324章 鄯州市令
?林老闆哪敢不方便?當時便站在門口喊道,「林升——,林升!」

那個叫林升的夥計一溜小跑過來,林老闆身子在門口擋住了房間裡柳玉如和樊鶯的視線,一邊沖著林升擠眼、又齜著牙無聲的威脅,然後嘴裏才道,「兩位少夫人問你話,你要如實地講來,不許有任何的隱瞞!」

林升一連聲地說著是是,就走進來。林老闆回過身子,滿臉是笑地沖著柳玉如和樊鶯一揖道,「小的就不打擾,如有吩咐馬上就來,」說完退了出去。

柳玉如請林升坐,林升不敢。柳玉如說,「我們只是問些事情,小哥你最好將實情告訴我們,」林升知道這位柳夫人要問的事出不了跟那位死去宋大人有關的,他的心裏惴惴不安,手都不知道往哪裏放了。

柳玉如問,「宋大人死的那天,是你侍候著的是不是呢?」

林升心頭一驚,沒有想到柳夫人一句話便問到他自己。這個他是不敢胡說的,那日衙門中來人已經錄了口供,確實是他在侍候。

他不知道這位柳夫人因何一下子便這樣問,他以為是她們臨來之前已經去衙門裏看過了案底,也只有這樣的解釋。看看那位劉大人都陪著來了,這還奇怪嗎?他只有點頭。

柳玉如又問,「那麼,這隻指戒,小哥你一定是見到過了。」柳玉如抬起手,在她的手上戴著那隻紅寶石的戒子。

林升慌亂地瞟了一眼,有心不承認,但是柳夫人第二個問題便問到這上邊來,這事又隻涉及到自己,誰又知道她因何知道的這樣仔細?萬一說謊被她揭穿,就只有自己一個人擔著。因而,他不得不再次點頭。

柳玉如問,「這隻指戒當時是一個身材比你高上半頭、又比你魁梧,宋大人稱呼他作高兄的人拿出來的,他們是在一起吃飯,是不是呢?」

林升終於張口結舌,是與不是都無法再答了。說不是,便欺騙了這位柳夫人。說是,那麼當時他同衙門中的公人說只有宋大人在此處喝酒,豈不是自打了嘴巴?

柳玉如笑道,「小哥你自管放心,我們從你這裏隻想聽到實情,但是卻不會把你的話透露給官府中人,你大可放心。」

林升吱唔著,終於在半晌後說,「夫人……當時,當時我沒……」

柳玉如截斷林升的話,「林小哥,你不必說了,我已經知道了。我和我妹妹又不是來過堂審案,每句話都要你錄供畫押,又豈會一意讓小哥為難?只是那姓高的是我家一個家奴,我們懷疑他出來害命,那不傷天害理了麽?我問小哥這麼多,實在不是為了與宋大人的死相牽扯……我們也不想給自己多事,但是家法須嚴,小哥你說是不是?」

這位柳夫人柔聲細語,並沒什麼歹意,似乎還處處想到了自己的前邊,他不好再隱瞞這個,便道,「夫人你說得不錯,當日是有個那樣面目的人與宋大人在一起,而宋大人當時就是呼他高兄。」

柳玉如點頭,讓林升說說當時的所見。林升既然已經開了頭,便放開了膽子,把那天的情形一五一十的講了出來。臨了他說,「柳夫人,此事若是官府知曉了,我便犯了出具假供的罪過……」

柳玉如道,「我都說了我們也不想多事……不知小哥以往可經常看到那位宋大人到這裏喝酒麽?」

林升已經把心放在肚子裏,他回道,「這位宋大人我卻是頭一次見他來……不過,我們老爺好像說過,這位宋大人好像是鄯州市令。」

今天的談話如此的輕鬆,林升也就樂意把自己知道的多對柳夫人說一些。見柳夫人示意自己可以走了,林升沖著柳玉如和樊鶯兩個人鞠了一躬,開門走出去。

樊鶯問,「柳姐姐,你怎麼知道找這個林升來問?」

柳玉如道,「剛才他第一次端了酒菜上來時,我看他瞄我手上這隻指戒的神色中露出很驚訝的表情。雖然他很快地掩飾過去了,但那不正常。指戒是很貴重,但是戴在姐姐的手上值得他如此驚訝?」

樊鶯道,「姐姐我明白了,你是高府的少夫人,就算戴了比它更貴重的東西也是很自然的。」林升是個酒樓的夥計,他在這樣一位有身份的漂亮女人面前,有可能對指戒的款式或上邊的紅寶石感到好奇,但是卻不該驚訝。

「那個宋大人是在這裏死的,那麼高白也在這裏出現過,所以我從林升的表情上猜出來,宋大人和高白喝酒時,是林升在侍候著。」

柳玉如說,這樣看,高白一定是在桌面上拿出過這隻指戒。後來宋大人醉酒嗆到,也八成是確有其事,而高白為了獨吞指戒見危不救,他也夠可惡的。

「用這樣的貴重東西來堵一個市令的口,不知道她要遮掩的是個什麼樣的人物。」

市令,正該負責為發生於本城地面的戰事籌集軍需,不過按著鄯州的等級,那位宋大人充其量也就是個從九品上階。

柳玉如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指戒,心說崔氏用這樣價值千金的東西來堵一個小市令的嘴巴,也難怪他會喝多了。她想起了丫環和高白,他們不也對指戒有過垂涎?

她對樊鶯道,「妹妹,你若是喜歡,我便把它送與你。」說著就往下摘指戒。

樊鶯阻止道,「不可,是師兄送你的,我哪敢要,再說我舞刀弄劍的,也戴不出好。」

柳玉如看她說得真切,也就作罷。她說,「這就是我們姐妹要查訪的,這也不是我們多事,不過崔夫人既然不惜在郭二哥的信中做手腳,也不想高大知道這個神秘的人是誰,那麼我就更想知道這個人會不會對咱家高大人不利。」

高峻從大漠中做甲回來後,曾經對柳玉如說起過他郭待封的第二封信,也否定了崔嫣與侯君集有什麼關係。柳玉如想,那麼,這個崔氏極力掩蓋的人物,便是崔嫣的父親。

她把自己的推測與樊鶯一說,樊鶯有些擔心,「姐姐,依我看她肯付出這樣大的本錢來遮掩此事,那麼對這個幕後之人必是十分的看重。我們這樣查來查去的,會不會讓她惱羞成怒?」

「我不管這些,總之這個人是咱們高大人想知道的,那我就要查看一下……她越是不想讓高大人知道,那我就越不想高大人蒙在鼓裏。」

樊鶯鄭重地點頭,能和柳姐姐單獨走出來為了師兄的事情而忙碌,樊鶯覺著這是件有意義的事情。她知道師兄這次出去是兇險萬分的,與其坐在家裏動不動地替他擔心,還不如跑出來查查這件事情佔著心。

她們決定,找到那位宋大人的家,他家裏一定還有別人,說不定能從他們的口中聽到些什麼有用的信息。就算他的家人不清楚,那麼還可據此找到與宋大人貼心的朋友什麼的,再向他們打聽一下看。

兩人從桌邊起身出來,在大廳裡,林老闆恭恭敬敬地把柳玉如和樊鶯送出來,看著她們在門外上了馬。兩人並沒有提出什麼涉及酒樓的下文,他才放了心。

而在一樓大廳裡,那個剛才把雞蛋羹送到下巴上的人,一見柳玉如和樊鶯出來,立刻不吃不喝了。他沖著另外三個人一使眼色,他們心領神會,匆匆結帳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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