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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之絕版馬官》第049章 管家受苦
?羅得刀急匆匆地進了城,哪兒也沒去,直接大搖大擺地進了黃翠樓。上樓就找許不了姑娘。老鴇迎上來,「羅管家有日子不見!這些日子在哪兒高就?」

羅得刀還有正事,只是想著在辦正事之前,先見見許不了。誰知老鴇說,「許姑娘一早去了陸大人的府上。」

正說著,許不了卻乘了一頂小轎在黃翠樓門前下來,一步三搖地上了樓。羅得刀迎上去,許不了假裝看不見,偏了偏身子讓開。

羅得刀手在許不了眼前晃了晃,「怎麼,幾天不見就看不見我了。」

老鴇陪著笑上前道,「羅管家,許姑娘如今專門往柳中牧的陸大人府上走動,每天忙得緊呢!你要是再看上別的哪位姑娘,我這就給羅管家叫來。」

看著許不了眼皮不抬的樣子,羅得刀氣不打一處來,心說再怎麼,我羅得刀也在你身上使了不少的銀子。今天攀上高枝了,就不認得我了。當下厚著臉皮上去搭訕。

許不了這才道個萬福,對羅得刀說,「羅管家,你不在牧場裡獃著,跑來這裏做什麼?小心你們陸大人看到你,也拿鞭子抽你。你要是因為我的緣故挨了抽,就是我的不好了。」

羅得刀心裏合計,怎麼我挨鞭子抽的事都傳到柳中縣來了,一定是那個陸尚樓拿我取笑。「陸大人沒理由管到這裏來吧…。。我明白了,你是拿陸大人嚇我。」

許不了說「羅管家,你就別逗了,妹妹現在身上松垮得緊,我得上去歇歇,讓別人接待你吧。」說著頭也不回去了自己的房間,把羅得刀關在門外。

羅得刀氣哼哼地出來,也忘了高大人的吩咐。想起許不了那副神態,不由得傷心起以往自己花到許不了身上的銀子來。

經過一條小巷子的時候,前後無人,裏面靜悄悄的。正想著自己這是到了什麼地方,猛然眼前一黑,被人用麻袋罩了頭和身子。

羅得刀掙扎了幾下,身上挨了狠狠幾腳,有個耳生的聲音惡狠狠地道,「敢吱聲,一悶棍敲死你!」

羅得刀乖乖地讓人抬起來,扔到一架小推車上,覺著小車出了巷子,又過了熱鬧的大街,在街上羅得刀也不敢喊,後來又覺著小車顛簸著似是在石子路上走了一陣,羅得刀的胯骨也在車板上硌得生疼。

一會又停下來,聽一個人說,「老闆真能找地方,」幾個人把羅得刀卸下車來,往地上一扔。有人「嘩啦」一聲開了一扇大門,兩個人走過來抓了麻袋的兩個角,拖了羅得刀進去。解開了麻袋,把羅得刀拽出來,不由分說往柱子上一綁。

羅得刀看見這是到了一間高大的房屋裏來,門窗也很高,下邊堵得嚴嚴實實,上邊卻連窗戶紙也沒有。

拖他來的四個大漢羅得刀一個也不認識。他臉上堆了笑說道,「幾位大哥,在下羅得刀,沒辦過遭人恨的事,就今天惹了許不了姑娘,你們是不是一夥的?那就好辦了,我和陸大人也是相熟,放過我這一馬,下次離她遠遠的。」

一個人說,「你倒坦白,看樣子兄弟們在你的身上也費不了什麼事。這樣吧,我問,你答。爺爺們高興了趁早送你回去。」

「大爺你請說、請說。」

「你侍候你家高大人日子不短了吧?」

「回大爺,已經好幾年了,問這個人做什麼?」

「沒覺出他有哪裏不對勁兒?有人懷疑你們這位高大人是假冒的,這方面你是最有話說的,說說吧。」

羅得刀確實早有感覺,他的這位高大人與以前大不一樣了。行事作派幹練麻利,最明顯的就是這位高大人腳上的力道與以前大不相同。他的面色也不再像以前那麼蒼白,身上似乎有著用不完的勁。不過高大人的善良卻是一點都沒有變。

「還沒想完呢?邊想邊說也行。」一個人手裏抖著鞭子說。

「回幾位大爺,小的實話實說,我家高大人還是以前的那位高大人,一點都沒啥變化,不瞞幾位說,我這次到柳中縣來,就是給我們高大人請黃翠樓的頭牌去牧場見他。」

「嗬,看不出啊,他讓一個丫頭片子追得滿街跑,倒有膽量叫黃翠樓的頭牌!」幾個人哈哈大笑。拿鞭子那人上來叭地抽了羅得刀一下,「你騙誰呢!說你該說的、說爺爺想聽的。」

羅得刀已經知道,這夥人抓了自己,實是沖了高大人來的。腦瓜一揚,嘿嘿一笑說,「這你們就找對人了,我家高大人如假包換,你們再打我也是這句話。」羅得刀暗下了決心,就是死了也不能做對不住高大人的事。

羅得刀話剛說完,一頓鞭子劈頭蓋臉就落了下來。羅得刀本來就瘦,皮包著骨頭,這頓鞭子好像要把他的皮從骨頭上掀下來。一開始還強忍著,後來實在忍不住了,就叫了出來。

鞭子停了會,又有人問,「怎麼樣,想起點什麼沒有,現在說了,好酒好菜地招待了再送你回去。不說,你就交待在這裏了!」

再看羅得刀身上一點好皮都沒有了,嘴角淌著血跡。今天落到這夥人手裏,看來是沒個善終了。他知道,就算自己說出點什麼來。這些人也不會放自己回去了。看起來,他們與高大人不是一星半點的仇恨。

可自己再不著調也是個爺們,賣主子的事情堅決不做,不就個死麽?他看看窗戶,眼看著天就黑了,也不知道高大人現在在幹什麼,還能否再見到高大人一面。

就聽一個人說,「看不出他還剩了一把子硬骨頭……也好,他不想要命了咱就好好玩玩,去拿把刀來!」

羅得刀驚恐萬狀地問,「你們要幹什麼?」

「幹什麼?爺爺以前是劁豬的,就這方面拿手。今天再拿你練練。先騸了你,再剝了你皮喂狗,骨頭生火。」

羅得刀聽他說一句嚇得哆嗦一下,看著他掂了明晃晃的刀子向自己走過來,大嘴一咧就哭起來,涕淚肆流道,「你們怎麼能這樣……別別……慢著,要我說也可以……不過我今天有一件心願未了,只要你們隨了我的意,我可以告訴你們。」

「你不早說,吃這麼多的苦!什麼心願,你隻管說。」

「想想那位高大人,對我有救命之恩,我本想忍著一時之痛,哪怕是死了,也要保全了高大人……哪知幾位兄台真不是人啊!我羅得刀這輩子一無財、二無權,也不好吃,隻好煙花一頂。如今你們連我命根都要剮了去,死後到了地下也沒得吹噓了。想想人生一世,無非是隨心所欲,做自己愛做的事,忠孝仁義算個什麼!又何必叫真!今天我去黃翠樓,本是找了我的老朋友——許不了敘敘舊。但她眼高於頂,跟了陸大人,再也不睬我一眼,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只要你們能出銀子把她請來,快活之後,定會實話實說。不然,就這麼叫我背叛了高大人,絕不甘心!」

一人笑道,「你倒會做買賣!敲碎了你又有何用?不早說,害我費了這麼多氣力。」接著吩咐手下道,「你去黃翠樓務必請來許不了,敢不來就用銀子砸她,反正老爺要的是結果,錢他不在乎;你想著去準備紙墨、紅印泥,等羅管家快活過後,明早錄口供畫押。」

許不了長這麼大都沒有一次見過這麼多錢,這人剛來的時候,她本不想接應,可隨著來人一次次地加碼,再也忍不了,生怕對方失去耐心起身離開。當價錢漲到三百兩的時候,她說,「走吧,完事再把姑奶奶送回來。」

但她萬萬沒有想到,下了轎子,進了大門,一眼看到綁在柱子上的人是羅得刀。

羅得刀露著沾血的牙一笑,「許不了,你來了。」

有人過來,解了羅得刀,再最後檢視了一遍門窗,隨後關了門出去了。屋裏只剩下了羅得刀和許不了。

羅得刀躺在鋪了一層茅草的地上,沖著許不了嘿嘿一樂,「還等什麼?快過來,爺只要說一聲爽,你的銀子就到手了,是不是。」

看著羅得刀瘮人的慘樣,許不了有些害怕,又聽了羅得刀的話,雖然臉上有些掛不住,但看在銀子的份上,還是走過來,開始脫自己身上的衣服。

「誰讓你脫了,還會不會點別的……」羅得刀吃力地說道。

「羅哥,那你說,要怎麼才能讓你爽。」

「哥以往不惜花了大把的銀子,隻想脫了你的……可今天哥不想了……沒力氣了……你過來,幫我把衣服脫了!」

許不了聽話地跪過去,有些地方已經與血肉粘連在一起,最後,羅得刀幾乎裸了大半。許不了看了著他,又去揭羅得刀最後的短褲。

「不必了,」羅得刀說,「把我身上的血舔乾淨。」

許不了伏下身子,伸了舌頭,從羅得刀的臉上開始,一口一口地舔去他身上的血跡,幾次欲嘔,仍在堅持。羅得刀咬了牙不吱聲。等腳上也舔完,已經過去了兩個時辰。

「你去吧,」羅得刀有氣無力地說,「跟他們說,羅管家已經爽了……讓他們送點好吃的來,然後你去領銀子。」

許不了逃命似地跑了出去,不一會兒,一個人端了一碗大米飯、一盤豬頭肉放在羅得刀身邊。看看他也不可能再跑,放心地出去,鎖了大門。

羅得刀爬起來,吃力地用手抓了來吃,半天吞咽完了,揀起一隻空碗砸在地上,碗碎了。外邊的人聞聲進來,罵道,「吃個飯也不好好吃,為嘛不讓許不了喂你!」收拾了碎碗片出去,又關了門。

羅得刀閉眼捱到半夜,聽聽四外無聲,自言自語道,「高大人,看起來羅得刀是走不出這間房子了……不管你是真、是假,我羅得刀絕不出賣你……如你是同一個人最好,不是一個人也不錯……前一個高大人救了我的性命……你卻救了羅得刀的魂靈……以前我羅得刀也是個讀書的人……時運不好……隻揀了煙花柳巷快活……有道是寧吃仙桃一口……不吃爛杏一筐……可是仙桃都長了翅膀兒……飛到你高大人嘴裏去了……想想還是怪我羅得刀自己……也好……古人有言:朝聞道,夕死可矣……等我羅得刀自己放了血……到那時……他們就是騸了我……我也不曉得嘍。」

說著由身下的茅草裡摸出一塊碗片,朝著自己的腕子上割去。

一顆小小的石子打到了羅得刀的手上,瓷片掉在地上。羅得刀不覺得疼,以為是自己掉的,揀起來,又被一顆小石子打掉了,這才意識到有人。

藉著柱子上掛的一盞油燈發出的昏暗的光線,羅得刀看見一個嬌小的身影,蒙了臉由房樑上跳下來,落地無聲。對他低聲說道,「能不能穿上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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