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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之絕版馬官》第472章 肺腹之言
?到了驛站,二人見高別駕攜了柳夫人、樊鶯,三個人正在房間外等候他們。李紳受寵若驚,連聲道,「下官自來便是,何勞高大人如此!」

高峻道,「李大人年輕有為,替郎州百姓一言而乾坤即定,在下怎麼敢託大!李大人快快有請!」柳玉如也道,「我們當家的向來眼高過頂,我和樊鶯還是頭一次見他如此的鄭重其事。李大人來之前他還說過,江南這一趟走下來,他最便服的人不是哪一個,正是李大人呢!」

高峻心中暗道,帶你出來真是不虧,我何時這樣說過!真會往我臉上貼金!

不過,柳玉如說得誠懇,又有樊鶯在一邊不住的點頭,不由得李紳不信。他示意王問臣將禮物遞上,高峻在那裏一個勁兒地客氣著不收。樊鶯一把接過來道,「李大人的心意,我們怎好一再拒絕!」

聽了王問臣說這是犀角和山參之後,樊鶯拍手道,「李大人這真是太好了!我們此番回去是一定要從涼州過一次的,也不知婉清姐姐家的李伯父見了會多高興!」就這麼,樊鶯就把李紳的禮物安排出去了。

高峻連忙請二人入內。李紳進去一看,原來客房之中又擺好了一桌酒菜。雖然量是不多,但是杯盤、酒具潔凈而精緻,菜也是地道的山珍:野雞、野免、山蘑、嫩筍……看得出來,別駕大人對他們的到來是花了些心思的。

柳玉如道,「李大人,我們當家的出門在外,也只能借花獻佛,表示個意思……」李紳忙道,「這就已經讓下官不知如何是好了!下官此時過來,是真心地向高大人討教的,不在乎吃什麼,不過這已經是好得很了!」

這裏也沒有外人,就雙方五個人。樊鶯把盞、替各人滿酒。李紳覺得她只是在自已的身邊晃了那麼一次,便將自己周身左右的風氣都熏染得與眾不同,似乎飄著一縷說不清楚的香味。再看她笑意盈盈,熱情而自然得體,讓這一次不同尋常的小酌更顯得不同尋常。

但是他知道,自己之前的夢想,也只能算做夢想了。他問道,「下官此來,正要向高大人討教……」高峻道,「我們千裡有緣來相會,先來個三大杯!」

李紳被他的豪爽所感染,一點都不猶豫地將酒灌了下去。只聽高峻問道,「在下敢問李大人,以李大人這般的能力,為何仍然屈居西川院?」

王問臣沒想到高峻會這樣的開門見山,他是怕李紳難為情,連忙代答道:「實在是李大人一心為著鹽事,於自己的事有些不大打緊所致……」

李紳也只能含乎地應承著,細想起來,他的品級還真是不大夠,連一位辛老漢,一轉眼都從九品了。他知道高峻一上來就提此話,肯定有他的用意。再說辛家的發達,正是這位高別駕幾句話之間的事情。

他說,「在大人面前我也不必在乎臉面了,在下到現在還未入品。高大人所言,讓在下深感慚愧!不知高大人你有何見教?」

高峻道,「以李大人的斤兩這是極不正常的!連在下都替李大人不平。不過,這又有什麼辦法呢?」

李紳道,高大人你儘管直言,你一定有辦法,這個在下是知道的!

高峻道,「以李大人與道玨刺史的關係,按理說早就該上個六品了。但是一直溫溫吞吞至今,其中的原由不得不早加考慮。不然時光蹉跎,再晚上個一年半載,李大人一過兒立之年,什麼都有些晚了!」

柳玉如在邊上替李紳說道,「當家的,這裏也沒外人,你那文芻芻的話就休要說,痛快些說,我們姐妹都有些替李大人不平呢!」

高峻道,那好吧。也沒外人我就直說了:在下由李大人的遭際上便看得出,李道玨大人對你的升遷是有顧慮的,這更說明道玨大人處事公允,至少不是任人為親……不過這樣一來,也就將真有本事的李大人耽誤了……李大人請飲了此滿杯,然後在下再說。

李紳讓他說得心中湧起一股不平之意,暗道,李道玨哪有你說得這樣好,還「處事公允」,我看他根本就心裏沒有我的位置!我一個親妹子都捨出去了,竟然不及辛家一口鹽井!他二話不說,一仰脖子將酒灌下肚去。

高峻道,「雖然李兄你是個不大張揚的人,在外頭從不把自己與道玨大人的郎舅關係擺出去,但是在雅州地面上誰人不知?這件事就把李大人害苦了!想雅州的李刺史主持一州的政務,身邊可不都是像李大人這樣的能人。那些眼睛盯著李大人、而實際上又沒什麼本事的人到底有多少?李大人再是有心提拔你,他也是有顧慮的……李兄你可想過?你不想,李刺史卻不能不想呀!」

李紳暗道,他想個屁!整天到晚花天酒地,隻圖著自己快活,他豈是想過一次半次!但是李紳還得不住地點頭說是,又請教高別駕的高見。

高峻道,「當局者迷,在下以為李大人在今天的席上拒絕了郎刺史的美意,有些唐突了!誰不知道兄妹雖親,但郎舅之與翁婿誰親,還要在下明言麽?更別說郎刺史只有這一位獨女了!李大人在郎州一出手就有這樣大的反響,郎刺史要不是看上李大人的本事,哪裏會當眾說起此事,只是李大人回復的不盡如人意呀。」

高峻的話再明白不過了。李紳哪裏會轉不過這個彎子來呢?他不由的想到,自己在雅州恐怕幾年內也就是這樣子,在借李道玨的力量上無非就是目前的狀態。

而在郎州就不一樣了,他李紳一個未入品的小官一言而能成事,同樣是借了李道玨的光,但是這光借得就大多了。不論是郎刺史還是什麼荊州的官員,哪一個不想想李道玨的威嚴?

而郎刺史肯定也想到了李道玨的身份,他就不想通過自己與李道玨拉上關係?李紳的眼睛一亮,覺得高別駕是真的替自己想出路,他不禁動情地問道,「高大人,你要細說……恕在下愚鈍!」

高峻道,在下看郎州刺史的千金也是千裡挑一的人物,與李大人真是般配得很呢?如果能夠結成一家之親,那麼李大人就有了兩位刺史的親戚,總不比原來強上一倍?在下不知道雅州李刺史對李大人的去留持什麼態度,但是,李大人若是能到郎州來,主抓一州的鹽業大事是必然的,如果再成為了郎刺史的唯一女婿,李大人的品級還會低過辛管事?恐怕到了那時,李大人的品位想不往上躥蹦就不行了!

看著李紳極度憧憬的模樣,柳玉如暗暗好笑。她以為高峻在刺史府一打一收,對於李紳的事情也就到此為止了。今天看來,他是想一把將李紳從李道玨的身邊拉開。

這一回高峻是開門見山,再也沒有繞什麼圈子,不要說李紳和王問臣了,就連柳玉如都認為高峻說得極為有理。她有些動情地偷眼看向高峻,暗自奇怪這個以前動不動就舉刀殺人的傢夥,從什麼時候多了這樣多的彎彎繞繞。

就聽高峻道,「如若李大人有此想法,那麼高某還有兩條妙計相助,讓李大人一到郎州,便三腳踢開一片大好局面,到時你那位刺史嶽丈更會暗自慶幸得了你這個佳婿的!」

李紳連聲問,高大人你快些講,到底有什麼妙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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