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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回隋唐之我是李建成》第六百零五章 針對薛延陀(五)
薛延陀真珠毗伽可汗聽了李建成頒佈的聖旨之後,不置可否。凌靜又將自己帶的那個畫軸展開:

「可汗陛下請看!我朝陛下為了貴國與我朝公主聯姻的事情,花費了不少的心思!終於為可汗陛下選出來了良配,就是我朝大宗正、淮安王李神通之女,已經被皇上冊封為新興公主。這不,陛下還讓下官帶回來了新興公主的畫像。讓可汗陛下鑒賞!」凌靜一邊說著,一邊還是拿出了當初的那個畫軸,展開之後,一幅《仕女圖》展現在曳莽王子的面前。薛延陀真珠毗伽可汗夷男看著這幅《仕女圖》。頓時被這幅《仕女圖》中的美女所吸引。只見這幅《仕女圖》中的少女,面目白皙,面容俊俏,尤其是臉上那兩個粉紅色的酒窩更加增添了美感。薛延陀真珠毗伽可汗的反應與當初曳莽的反應一樣,也是被這幅仕女圖中的美女吸引。凌靜看在眼裏,沒有說話,延陀杜杜卻馬上開口了。

「這位大人!你說阿史那斯摩沒有勾結我們薛延陀汗國的奚部落和雷部落,但是,有一件事情希望貴使節能夠跟我們解釋一下。」延陀杜杜的傲慢讓凌靜心裏很不舒服!不過,凌靜沒有把內心的厭惡表現出來。

「真珠毗伽可汗!敢問這位大人是……」薛延陀真珠毗伽可汗夷男向凌靜回答道:

「這位是我薛延陀汗國的薛延陀汗國的長老、也是薛延陀延陀氏族的大族長——延陀杜杜!」

「哦!原來是一位國舅爺啊!怪不得口氣這麼大!?」延陀杜杜聽出了凌靜語氣的輕蔑。延陀杜杜心裏說道:『哼!現在讓你狂,等到機會之後,老子先殺你祭旗。』延陀杜杜向帳篷外頭喊道:

「來呀!給我把那個東西抬上來。」外頭的延陀氏族的侍衛聽到延陀杜杜的喊聲,從外頭抬上來一具屍體。帳篷外頭的人聞到了一股濃濃屍臭味道。在場的人大都捂住了自己的鼻子,只有凌靜面色如常。延陀杜杜和薛延陀真珠毗伽可汗將凌靜的行為看在眼裏,薛延陀真珠毗伽可汗心裏是佩服,而延陀杜杜的心裏卻是嫉恨。

「來人啊!拿一袋子上等的馬奶酒來。」

「是!」侍衛們領命出去了,凌靜笑著對延陀杜杜說道:

「喲!馬奶酒,好啊!這才是待客之道嗎?正好,本官有些口渴了。馬奶酒正好解渴!」延陀杜杜笑道:

「哼!如果是我們薛延陀汗國真正的朋友,那麼不管多少馬奶酒都是足夠的,可是,如果是豺狼的話,那麼我們薛延陀汗國就會用我們鋒利的馬刀,將他的腦袋砍掉。」馬奶酒拿來之後,延陀杜杜將馬奶酒倒在那個屍體的後背上。馬上上面浮現出了文字。延陀杜杜向凌靜說道:

「凌靜大人,這些文字你大概不認識吧!就由鄙人向你解釋一下吧!這時阿史那斯摩給奚部落大首領奚摩爾納貢米的密信,上面是說阿史那斯摩想與我們薛延陀汗國的奚部落大首領和雷部落大首領見上一面。」拔灼王子也從旁說道:

「哼!凌靜大人,你還有什麼話說,父汗,如今證據皆在,就不要跟這個什麼李唐的使臣囉嗦了,將這個李唐的什麼狗屁使臣,還有那兩個什麼內奸一起抓起來,祭天吧!」隨著拔灼王子的鼓噪,整個大帳的主戰氣氛又開始了。曳莽馬上將凌靜護住。回紇首領吐迷度沒有動,契苾部落的首領契苾何力也沒有動。

「哈哈哈!哈哈哈!真是可笑!真是可笑啊!」拔灼大怒。

「哼!你笑什麼?」凌靜停止了笑:

「哎呀!諸位都聽聽,你們隨便拿出一個死人,又在背上搞了些什麼不知道哪裏來的文字,欺負本官是睜眼瞎,哈哈哈!既然你們說我們李唐對你們耍陰謀,這種爛借口都能說的出來。哈哈哈!本官自有就讀聖賢書,孔子曰成仁,孟子曰取義。本官能夠為國捐軀,也是得義成仁。來啊!來啊!」拔灼也在那裏對罵:

「你耍什麼狠啊!你要記住,這裏是薛延陀。」拔灼對薛延陀汗國真珠毗伽可汗夷男喊道:

「父汗,將這個狂人和那兩個李唐的姦細一起焚燒,祭天吧!」曳莽王子攔阻道:

「父汗,這件事情還是我們的不對,李唐不計前嫌,還願意與我們和親,將新興公主嫁給我們,我們千萬不能這樣背信棄義呀!」

「曳莽,你這個書獃子,一定是收受了李唐的賄賂,父汗,把他們都燒了,祭天吧!」帳篷裏頭的大部分人分成了兩派,一派主張殺了褚遂良、閻立本和凌靜,與李唐交惡,一派主張李唐已經夠意思了,與李唐和親。薛延陀真珠毗伽可汗夷男環顧了一下,突然看到一個人,一直沒有說話。薛延陀真珠毗伽可汗夷男看清了,那個人是契必部落的首領契必何力。契苾何力所在的契部落曾經是鐵勒的可汗世家,起祖父曾經被擁立為鐵勒哥論易勿施莫賀可汗。父親契苾葛,曾經擔任莫賀咄特勒。只是因為在稱汗的時候,因為傷患而辭世,當時契必何力年紀很小,沒有辦法保護自己的族人和部眾,鐵勒諸部開始對契必部落瓜分,大部分的部眾被鐵勒諸盟籠絡走了,為了生存,契苾何力與母親率領本部落一千多家在偏遠荒僻的伊塞克湖放牧。後來,又因為西部突厥的欺凌,,契苾何力與母親就帶領部眾來到了漠南,投靠了當時的突厥頡利可汗,被編入了漠南一帶。隨著契必何力的長大,契必部落也跟著契必何力的武力不斷壯大,大概是因為從小的經歷,契必何力對鐵勒諸部甚至突厥人都不相信,不管當初突利可汗與頡利可汗的爭鬥還是,對於鐵勒諸部聯盟的決策,契必何力都不參與。除了跟隨過頡利可汗一起征討過中原李唐,參與過華陰屠城之外,對於其他的事情從來不參與。

「契必何力大首領,不知道你的意思是什麼?」契必何力停頓了一下,向薛延陀真珠毗伽可汗行禮道:

「尊貴的大汗!對於中原人,我沒有什麼好感,但是,我們草原上有過一句話,叫做既然別人給你一片草地,為什麼還要跟別人打一架!行了,我就說這麼多,至於怎麼樣,就請大汗自己思量。不過,我這件事情我不想參與,行了,我們部落還有事情,就不在這裏了。」契必何力走了之後。拔灼與曳莽兩方還想爭論,薛延陀真珠毗伽可汗製止了曳莽和拔灼的爭論。

「行了,契必何力說的對,既然別人給你一片草地,為什麼還要跟別人打一架!凌靜大人,本汗問你一句話!」

「可汗請說!」

「為什麼聖旨沒有說新興公主什麼時候到,還有,給我們多少陪嫁?」凌靜心中說道——哼!還想要陪嫁,我們皇上一門心思的想滅了你們薛延陀,你還想要陪嫁。

「哈哈哈!大可汗真是心急呀!主要一方面是新興公主年紀尚小,淮安王殿下夫婦二人捨不得自己的女兒,這二來,大汗,您的聘禮不是還沒有到嗎?」凌靜這麼一說,只聽到拔灼王子把自己的碗摔在了地上。碗裏頭的馬奶酒還潑出來了一點。

「凌靜大人,你們當初與突厥人聯姻,可是送了不少的錦緞布帛啊!而且,你們一頭牛羊的聘禮都沒有要啊!」

「哈哈哈!拔灼王子殿下,你應該聽說過一句話,叫此一時,彼一時!再說了,如今。我們李唐在漠北布兵數十萬,戰馬十餘萬匹,戰將百餘員。而且,曳莽王子也看到了,如今漠北已經建立起了一座堅固的城堡,裏頭的糧食可以支撐十年。如果你們薛延陀要打,我們李唐隨時奉陪。」拔灼還想分辨,薛延陀汗國真珠毗伽可汗夷男揮揮手:

「拔灼,你不要說話!這件事情自然有我們負責。曳莽,你給我好好的招待一下李唐的使者,安頓好之後,你與突利失一起到我的帳篷這裏來一下!我們一起商量一下!」

「是!」曳莽將凌靜弄到了自己的營地,又將原先被薛延陀汗國真珠毗伽可汗夷男扣留的褚遂良和閻立本一起找來。

「來!來!來!褚大人,閻大人,你們兩個受到了驚嚇,今天這杯酒,就作為小王的謝罪酒了。」褚遂良和閻立本、凌靜、曳莽王子相互敬酒道。

「王子殿下,此次下官能夠完成陛下的使命,王子殿下居功至偉呀!」凌靜向曳莽王子恭維道。

「哈哈哈哈!凌靜大人說笑了,其實,我曳莽也是深受皇恩啊!想當年,我曳莽在這薛延陀只不過一個爹爹不疼,屢受欺凌的一個庶子罷了。是陛下對我曳莽屢次嘉獎賞賜,才使得我曳莽成為了這薛延陀汗國的小可汗,凌敬大人不是說過嘛,到時候,還要三位大人為小王向陛下請婚啊!」褚遂良聽到曳莽的話後,不自覺的看了凌敬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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