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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回隋唐之我是李建成》第四百九十九章 再遇陳玄奘(四)
隨著李建成的詔令發佈,佛道兩門內部雖然有些反彈,但是,在道理上,李建成的詔令甚至得到了禪宗四世祖師道信的支持,禪宗四世祖師道信公然向外間宣佈:

「陛下聖裁,我佛家中人多有偷奸耍滑之輩,不喜做活,不喜佛祖教義,如今陛下為貧僧解難,貧僧當率門下眾多弟子,督促學業,解悟釋迦佛祖之真言。」

道家的泰山北鬥領袖國師岐暉道長在閉關中也向弟子吩咐:

「貧道閉關修鍊期間,爾等要督促門下弟子學業,當今皇室血脈皆是太上老君之嫡傳,我等身為太上老君弟子,一定不能忘記太上老君平日教誨。輔助李唐之帝業,安撫世間生靈。」佛道兩界的泰山北鬥這樣一說,佛道兩界馬上息聲,不發一言。隨著李唐佛道經書考試的推行,關中和洛陽一帶的高僧、道士通過朝廷考試的通過率極高。而通過率低的主要是江南一帶。因而江南寺廟、道觀被毀掉,僧人、尼姑、道士、道姑被比還俗的很多。奏摺發到李建成的面前,李建成看到後,笑了笑:

「哼!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樓台煙雨中。」南朝由於佛法興盛,加上當時梁武帝提倡佛教而造寺塔者頗多,多次出家,後又被贖回,其後妃、公主興造寺塔之風尤盛,故南朝寺院林立,且以木材構築者居多,絕大部分佛寺皆在都城建康(今南京)。另外,由於隋煬帝楊廣龍興於江南,在任職揚州大總管的時候,曾經拜江南佛門僧人為師,所以也對江南佛寺大加扶植,所以江南佛教勢力居中原第一。不過,這回毀滅的寺廟和道觀被毀掉,僧人、尼姑、道士、道姑被比還俗的最多。明宇公公聽到李建成的話後,馬上招呼身邊的秉筆禦史:

「快,記下來,皇上又賦詩了。」李建成繼續看下去,結果突然暴怒了:

「真是豈有此理。」一聽到李建成的話,在場的明宇公公和殿內的秉筆禦史馬上跪了下來。一個個嚇的發抖,李建成大喊道:

「來人!給朕傳旨門下省以及刑部、禮部!日後如果在佛道之中再發現有逃犯、奸逆之徒藏身佛寺道觀者,不但本人入罪,寺廟與藏匿無異,所有僧眾道士一律收押,主持發配邊境!」原來,李建成看到在還俗過程中,官府還搜查出很多逃匿罪犯,以修行為名,藏身於寺廟道觀之中。所以大怒。通過毀滅江南寺廟道觀的過程中,李建成一共毀滅了近一千座寺廟,收集了近十萬斤上等赤銅,和近百萬兩的黃金白銀,還有大量的奇珍異寶。李建成笑了笑:

「早就聽說江南富庶,想不到這佛門竟然比我們皇家還富啊!」擁有了這麼多的財富之後,李建成向朝廷官員下旨:

「我朝開朝之初,因為天下兵亂禍結,並且百廢待興,故伊始仍然沿用五銖錢。但始於漢代的五銖錢在全國已流通700餘年之久。期間歷經王朝盛衰,大小輕重已無統一標準。即使是版式最簡單的隋五銖也有大小多種規格。再加上前代的北周,北齊和南朝錢幣的流通,通貨之狀極其混亂,又由於隋末戰亂,貨幣大幅貶值,百姓生活非常困苦。朕每每思之,心中甚痛。朕決定實行新幣,頒詔廢五銖錢。我國古代的重量計數,多以面文標出重量,均將二十四銖為一兩,,而朕之新錢每文重一錢,每十文重一兩,每貫(即一千文)重六斤四兩。每文重二銖四絲,欽此。」李建成的詔旨頒佈之後,群臣向李建成問道:

「敢問陛下,此錢名諱為何?另外選哪種圖樣?」

「朕命朝中文武百官自取姓名,畫圖樣恭呈於朕前,由朕欽點!」長安百官聽聞李建成的聖旨後,馬上絞盡腦汁,想方設法的將自己的設想送達禦前。李建成看到自己面前堆積如山的畫冊和字樣,心中笑了笑――『哼!平日裏處理公務國事都沒有這麼積極,如今倒好,知道設計錢幣可以名流千古,一個一個的都跟聞到蜜糖的蜜蜂一樣往這裏湊。哼!好朕就看看,你們給朕到底送來了些什麼?』李建成將這些堆積如山的字樣和畫冊仔細的看著,不得不說,能夠將自己的字和設計的圖樣送到禦前的,都是花了功夫的。字都不醜,突然,李建成被一幅字畫圖樣吸引住了。只見字體豐滿有力,上面寫著開元通寶四個大字。李建成向明宇公公喊到:

「明宇,可知道這幅字體圖樣是誰送來的?」明宇公公看了一下,向李建成回答道:

「啟奏皇上,這幅字體圖樣是給事中歐陽詢大人送來的。」

「哦!是他呀!」李建成聽到歐陽詢的名字,馬上回想起了歐陽詢的簡歷和事跡。

歐陽詢,字信本,漢族,唐朝潭州臨湘(今湖南長沙)人,唐朝著名書法家,官員,楷書四大家之一,南朝歐陽世家子弟,南梁征南大將軍歐陽頠之孫,南陳左衛將軍歐陽紇之子,南朝梁太平二年出生於衡州(今湖南衡陽),祖籍潭州臨湘(今湖南長沙)。歐陽詢與當世的虞世南、褚遂良、薛稷三位並稱初唐四大家。因其子歐陽通亦通善書法,故其又稱「大歐」。歐陽詢與虞世南俱以書法馳名初唐,並稱「歐虞」,後人以其書於平正中見險絕,最便於初學者,號為「歐體」。代表作楷書有《九成宮醴泉銘》、《皇甫誕碑》、《化度寺碑》,行書有《仲尼夢奠帖》、《行書千字文》。對書法有其獨到的見解,有書法和論著《八訣》、《傳授訣》、《用筆論》、《三十六法》。所寫《化度寺邑禪師舍利塔銘》,《虞恭公溫彥博碑》,《皇甫誕碑》被稱為「唐人楷書第一」。歐陽詢祖父歐陽頠歷任使持節、都督衡州諸軍事、安南將軍、征南大將軍等要職。歐陽詢的父親歐陽紇20歲隨父從軍,驍勇善戰,後來子承父業,任都督交、廣等十九州諸軍事,廣州刺史等職。陳宣帝太建元年,皇帝因猜疑其懷有二心拜其為左衛將軍。

歐陽紇於是據廣州起兵反叛,第二年春兵敗被擒,舉家上下僅歐陽詢一人因逃匿而豁免,其餘悉數被殺。此時歐陽詢年僅13歲,此後兩月,皇太后駕崩,大赦天下,歐陽詢因此而免死,逃過一劫,並被父親生前好友江總收養。歐陽詢隨養父20餘年,長居建康(今江蘇南京)。隋煬帝大業元年,歐陽詢任太常博士。我朝定鼎關中之後,唐高祖武德二年,宇文化及自稱天子,歐陽詢作為朝臣亦被宇文化及擄持。唐高祖武德三年,竇建德攻破聊城,歐陽詢被夏國留用,授予太常卿一職。後來,在洛陽之戰中,秦王李世民大破竇建德於虎牢,平定河北,歐陽詢又一次死裏逃生,後來因為歐陽詢在隋朝時與高祖李淵交情甚厚,所以被授予侍中一職,當時年已65歲。在大唐盛世他累遷銀青光祿大夫、給事中、太子率更令、弘文館學士,封渤海縣男,故也稱為「歐陽率更」。高祖武德五年,歐陽詢應詔與人主持編撰《藝文類聚》。七年書成,詢撰序言。全書凡100卷,分48部。此書徵引古籍達1400餘種,這些古籍後來大多散佚。賴《藝術類聚》保存諸書許多重要內容。歐陽詢以80多歲的高齡逝世。在李唐也算是高壽。李建成回憶了歐陽詢的簡歷之後,向明宇公公吩咐道:

「明宇,你速速前往歐陽詢的府邸傳旨,讓歐陽詢速速入宮見駕。」

「是!陛下,奴婢馬上就去。」歐陽詢正在家中喝茶,這時,歐陽詢聽到門房稟報――宮裏的明宇公公來到了。馬上起身迎接。

「哎呀!是明宇公公啊!有失遠迎。」

「歐陽大人,陛下有旨,宣歐陽大人馬上入宮見駕。」

「哦!公公,不知道陛下傳召下官何事?」歐陽詢一邊說著,一邊從袖口裏拿出一包東西,向明宇公公塞去。明宇公公將那包東西向旁邊一擺:

「呃!歐陽大人,你這是幹什麼?雜家只是前來傳召大人入宮見駕的。這些東西,雜家可不要。」說著,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歐陽詢覺得奇怪――這些太監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嫌棄我給少了點。平日裏也是這麼多啊!

「嗯!公公,這是……」明宇公公可沒有那麼多的耐心。直接對歐陽詢吼道:

「歐陽大人,皇上可是要你快點趕過去,去的晚了,皇上可是要怪罪的。你就趕快換好朝服,跟雜家走吧!」歐陽詢不敢怠慢,馬上換上朝服,跟明宇公公向太極宮的方向走去。歐陽詢一路走著,一路在想――這些太監難道轉性了?不收錢了?只有明宇公公知道是怎麼回事――在明宇公公來的時候,李建成在明宇公公的耳邊嘀咕了一下:

「明宇,朕知道,你們這些內侍的手頭緊,出去辦差事時不時的拿點,可是,你要知道,有的錢可以拿,有的錢可不能拿。殘月公公的教訓可得多多在心啊!」明宇公公聽了李建成的話後,冒出來了一身冷汗――李建成正式登基之後,以彙報李淵的獻陵建陵墓進度為由,李淵的貼身太監殘月騙到獻陵這裏。

「殘月公公。朕今日能夠登基,你殘月公公居功至偉啊!」

「陛下!您這話說的……」殘月公公心中想著――你李建成能夠登基,還不是因為我殘月經常跟你提供消息,嗯!一定是有什麼封賞要給我!一定是這樣。殘月公公心裏想著。但表面上卻還是一副謙恭的樣子:

「啊!陛下。這些都是奴婢應該做的。」李建成轉身對殘月說道。

「公公!你說的沒錯,俗話說得好,有功必賞,有過必罰,你輔助朕登基,的確有功,但是,你多次向李唐諸王和朝廷官員泄露禁中密語,是不是該罰呀!」殘月公公本來心中高興,以為李建成要重賞自己,可是聽到後面的話後,馬上驚慌無比。

「陛下!奴婢我……」這時,李建成身邊的狄仁傑大喊一聲:

「大膽奴才,竟敢刺王殺架,拿下。」

「陛下,陛下饒命啊!陛下!」殘月公公被五花大綁的帶到一個大坑前:

「殘月公公,你侍候父皇有功,當賞賜,但是,你泄露禁中密語,當罰!朕念你侍候父皇有功,就準許你埋在父皇身邊吧!給朕把殘月公公推下去。」殘月公公聽到自己要被活埋,嚇的趕快給李建成磕頭:

「陛下饒命啊!陛下!」李建成直接喘了殘月公公一腳,將殘月公公踢了下去。隨後,命令明宇公公帶著幾個禦前小太監和侍衛拿著鏟子填土。每一鏟子土落下,殘月公公的喊聲就越大,而明宇公公覺得,這埋的就是自己。慢慢地,殘月公公沒聲音了,坑也被填平了。李建成又讓明宇公公和幾個禦前小太監、侍衛在上面踩上幾腳。把土踩踏實了。

「明宇!」明宇公公聽到李建成在叫喚自己,馬上跑到李建成面前聽命。

「陛下有何吩咐?」

「你親自去仁壽宮,去向父皇稟報,就說殘月公公在巡視獻陵工程期間,被工程石料所傷。傷重不治而亡!」明宇公公聽了李建成的話後,馬上遵旨。隨後,李建成又指著那幾個小太監和侍衛們說:

「你們幾個跟著明宇公公一起去,做個證!」當明宇公公帶著帶著那幾個小太監和侍衛走了以後,李建成看著剛剛被填平的地上――也許,朕很殘忍。但是,朕知道,為了防止太監乾政弄權,隻好犧牲一下你的性命了。希望你不要怪朕。而明宇公公和那幾個小太監、侍衛也心裏明白,這是皇帝對自己的最後警告。所以在歐陽詢詢問的時候,也沒有透露一個字,也沒有收歐陽詢的錢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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