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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受難為[主攻].》111.末世渣受
俞少鈺的話音剛落,他就被一陣拳風狠狠地打倒在地上。他那張漂亮的臉龐因此而變得青紫,牙齒也有兩顆鬆了。

「你們在做什麼?」任光宇見愛人被打,憤怒地衝上來,攔在俞少鈺的身前。

少鈺現在的精神狀態不太好,縱然他說話有什麼不妥當之處,他這哥哥難道就不能體諒一下麽?為什麼非得對他動粗手?難道,就只有他的希瑞爾一個人是寶貝,其他人都是稻草?

任光宇不知道,在任少心中,還真是這樣。

沒有人能夠當著任少的面說希瑞爾不好。哪怕是在希瑞爾不佔理的情況下,任少都要偏袒三分,更別說如今純屬別人單方面找希瑞爾的茬了。

任光宇自己又何嘗不是如此,把俞少鈺當成個寶,其他人的死活,對於他來說都無關緊要。大概在任光宇的心中,俞少鈺是第一位,他自己是第一位,任父任母和俞少鈺的父親是第三位,其他人早就不知道排到什麼地方去了。所以,他才能夠在危難時刻毫無愧疚地扔下還在浴血奮戰的同伴們,自己與希瑞爾躲進安全的地方;在他們掃除了危險之後,又跑出來,說一些神神叨叨的話,還要求別人體諒他們。

任光宇實在是愚蠢的感人,也自私的感人。

任少一句話也不想跟任光宇說。他突然覺得,過去,他還是對任家人太客氣了,導致他這個弟弟過於自以為是,把他的妥協和退讓當成理所當然!

「就憑俞少鈺說的侮辱希瑞爾的話,我沒一招斃了他,已經算是手下留情了。」任少冷哼一聲,任光宇剛想說些什麼,就感到有金屬切割空氣的聲音傳來,不過眨眼功夫,一枚鋼針就穿過了自己的臉頰,扎入了他身後的牆體中。若不是那鋼針在他的臉上留下了一道淺淺的傷痕,恐怕任光宇都不會知道它的存在!

任光宇瞪大了眼睛,在意識反應過來之前,身體已經產生了本能的畏懼。他這是被任少威脅了?

不得不承認,任少的手段十分直接粗暴,卻也非常有效。

至少現在,任光宇不敢再隨便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原本他以為,雖然他這個哥哥跟他面子上不對付,可看在父母和逝去的爺爺的面子上,怎麼著都要對他照拂一二。直到現在,他才明白,他和俞少鈺,在這個隊伍中,沒有任何特權。

俞少鈺本想要藉著任少的光與隊伍中的這些異能者打好關係的,如今看來,也是沒戲了。畢竟,他們在戰場上的表現,實在說不上好。沒有哪個異能者,會與在關鍵時刻拋棄他們的人交好。

這時候,俞少鈺倒是從失魂落魄的狀態中回過神來,彷彿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言,他不再說話,只是拉住了與他同樣狼狽的任光宇,退到一邊。

現在,無論他們說什麼,都只會讓人更加厭煩。倒不如先安靜下來,日後再找機會描補,也就是了。他是治癒系異能者,在這末世之中,無論如何,都有他的一席之地。從這一點上來說,異能者小分隊全部都活了下來,對他們來說也算是一件好事。畢竟,喪屍可不會跟他們講道理。他們現在應該做的,是靜待時機。

不過,任少顯然不打算就這樣讓他們矇混過關,死裏逃生的異能者們也在等著他們給出一個解釋。如果他們今天坐實了拋棄同伴獨自避難的名頭,哪怕日後異能者們對俞少鈺的治癒系異能有需求,他們也不會再全心全意的相信他。

本就對俞少鈺與任少映象不佳的艾瑞首先發難。聽到艾瑞指責的話語,俞少鈺低下頭:「對不起,我只是一名治癒系異能者,面對喪屍,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那個時候,我一心想著,要是能夠有個安全的空間避開這些喪屍就好了……」

艾瑞嗤笑一聲:「然後你就覺醒了空間異能?」

俞少鈺的眼圈兒紅了:「不管你們相不相信,這就是事實。當時,我還不能很好的控制這股力量,心慌意亂之下,就把我身邊的光宇一起拽進了我的空間……你們不要責怪光宇,都是我的錯。」

他也是仗著當時在場的人都緊繃著神經對付喪屍,沒有功夫來關注他,才敢扯這個幌子。否則,就他那個異能等級,到底是剛覺醒的,還是早就覺醒了,別人難道還能一無所覺嗎?當然,雙系異能者的情況與單系異能者也許會有不同,但只要他做了假,總歸會留下破綻,直覺能夠告訴異能者們很多的訊息。

不得不說,俞少鈺確實是好運。雖是在撒謊,但他的話倒有一定的可信度。周圍一些對他的人品不甚了解的人半信半疑。唯有艾瑞,唇畔劃過一絲冷笑,不著痕跡地站得與俞少鈺遠了些。

瞧俞少鈺這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故意在欺負他呢,畢竟異能者分隊中的人都知道,她不喜歡他。反正,該說的她都說了,信不信就看這些人自己吧,她是沒興趣去扮演這個惡人的。只希望那些選擇相信他的人,在知道他的真面目的時候,不會被坑得太慘。

不得不說,俞少鈺乖巧的外表確實為他贏回了一些印象分,再加上,說完這些話之後,他就開始任勞任怨的給周圍的異能者治療傷口,甚至還為幾名被喪屍所傷的異能者清除了喪屍病毒,挽救了他們變成喪屍的命運,那些人對俞少鈺的印象,自然就更好了。

這時,他們開始覺得,也許他們不該對俞少鈺太過苛責。畢竟他一個治癒系異能者,沒有戰鬥之力,在戰場上有限選擇保全自己,也算不上是一種過分的做法,不是嗎?

不知何時已經走到希瑞爾身邊的艾瑞見狀,悄悄的與希瑞爾咬起了耳朵:「長得好真是佔優,就算到了末世,也是個看臉的社會啊。」

她如是感慨。

敢在希瑞爾面前說這話,也是因為艾瑞看出,任少和希瑞爾對於俞少鈺二人組並不喜歡。

其他人都被俞少鈺迷惑了,也唯有任少這個俞少鈺被坑過的,以及希瑞爾這個看不到臉的,能夠保持幾分清醒和客觀了。

艾瑞正想再跟希瑞爾說上幾句,卻被一臉鐵青的任少給撕開了:「你、說、夠、了、嗎,小姐?」他咬牙切實地道:「說夠了,就回到你自己該在的位置去吧,小希要休息了!」

這個女人當著他的面對希瑞爾做出如此親密的舉動,真當他是瞎的麽?

艾瑞攤了攤手,無奈的道:「都說女人吃起醋來不講理,看來,男人吃起醋來也不遑多讓啊。戀愛中的男人真可怕~可怕~」說到最後,她已經開始怪腔怪調的了,調侃意味十足。

希瑞爾在任少懷中後知後覺地扭過頭:「你吃醋了嗎?」

「沒有!」任少一臉鐵青,心中已經盤算著,接下來要好好地挖掘一下艾瑞的價值,免得她日子過得太悠閑,成天來希瑞爾面前說胡話。

突然,氣勢洶洶的任少渾身僵住了,面部表情也開始變得極其不自然:「小……小希,放手……」

希瑞爾狡黠地眨了眨眼:「這是懲罰。說謊的孩子,不能縱容。」

任少欲哭無淚:「咱能換一個懲罰方式麽?」

這是在野外啊,希瑞爾這麼挑戰他的自製力,難道就不怕他化身為狼,在這裏把人就地正法了嗎?

希瑞爾用實際行動告訴任少,他實在是想多了。

就是因為知道不管意志力遭到了怎樣的考驗,他得忍著,才算是懲罰嘛。要不然,這懲罰還有什麼威懾力?

離希瑞爾和任少不遠處,莊榆帶著他的一票喪屍小弟們齊刷刷地轉過了頭,假裝沒有看到自家主子在秀恩愛,裝作很認真的在巡視周圍。實際在想什麼,只有他自己心裏知道了。

另一邊,俞少鈺雖然憑著他的治癒異能挽救了他在異能者們心中岌岌可危的形象,但他發現,收穫的效果跟他想像中的相去甚遠。

他本以為,憑著這一手,就算不能夠讓他們立刻對他崇拜有加,奉若神明,他們也會對他的能力表現出一定程度的狂熱。畢竟,那可是能夠治癒喪屍病毒的異能啊!誰也不知道,自己和自己身邊的人什麼時候就會被喪屍抓傷。有他在身邊,就等於多了幾條命。

他們雖然對他表示了感謝,但也就僅此而已了,沒有更多的表示,甚至連目光都沒有放在他的身上,而是更多的沖著希瑞爾而去。

在他治好他們後,他們對他的態度雖不再像前一刻滿是敵意,卻還是帶著一種客氣的疏離,顯然沒有完全把他當自己人,這讓俞少鈺既憤懣又不解,深感自己做了無用功。

沒有看到希瑞爾用時光異能將喪屍化的莊榆變回原樣的俞少鈺自然不知道,他這一躲,究竟錯過了多少情報。

他更不知道,有些隔閡,並不是他治好了異能者們的傷勢,就能夠完全抹去的。

他在戰場上棄他們而去的行為,終究在他們的心中留下了痕跡。哪怕他們在他的誘導下相信他是不得已而為之,也願意給予他一名治癒系異能這應有的尊敬,但面對一個曾經背棄過他們的人,他們潛意識中,到底是不會再相信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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