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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然心動》情深185米 讓我一人成為你的千軍萬馬
從閆森的診所出來,還未走出小巷,便感覺到裸露出來的皮膚冰冰涼涼的。特別是臉上,冰涼的觸感來得是那麼的強烈,迅速刺激著她的感官神經。

蘇南淺將手從呢子大衣中拿出來,輕輕觸上自己的臉,然後凝視著自己的指尖,指腹處一點晶瑩剔透的白,瑩潤可愛。

雪。

眸光隱隱動蕩,長睫一斂,抬眼瞬間,望見自天空之中紛紛揚揚灑下來的雪白。漫天的,硬是營造出了一種童話的氛圍。

今年,安城冬季的第一場雪,就這麼來了。

再仰頭看看天,黑沉沉得可怕,四處都浮動著淺灰色的雲層,從那些雲層之中擠出晶瑩曼妙的雪花來。

蘇南淺靜靜站在巷子口,一張水墨丹青般的容顏在雪中看起來隱隱渺渺,卻感覺分外美好。整個人,都像是從畫兒裏面走出來的一般。

欣賞雪的心情,也緊緊是那麼一星半點了,因為——

雪漸漸變大,且又越來越大的趨勢。

裹著呼呼過境的風聲,那些純白的雪被風揚起,漫天遍野的飛舞著,像是無暇的小精靈般俏皮可愛。只是,雪太大了,不一會兒,那陣仗就有排山倒海的氣勢。

一股風甚至能夠將天空之中的雪卷出一個漩渦來。

好冷,她縮了縮脖子。

路人們匆匆而行,可惜沒帶傘,在這場急促的大雪之中,甚至連眼睛都睜不開。邁出一步,都需要巨大的勇氣。可謂是這場暴雪,讓人寸步難行。

安城好幾年沒有過這般陣仗的大雪了。

馬路對面有一家肯德基,很多人都去哪裏避雪避風,等人來接。蘇南淺跺跺腳,也朝馬路對面的肯德基店跑去。

小跑的時候,風在耳邊呼呼而過,幾乎要將耳朵都給吹掉了。蘇南淺這麼想,現在她的耳朵一定被凍得通紅通紅了。眼睛只能眯成一條縫,整個人都快要被凝結成冰。

蘇南淺喘了口氣,一把拉開了肯德基的門。

一走進去,迅速被一股暖氣所包圍,整個人都感覺熱和了。蘇南淺吸吸鼻子,朝櫃枱處走去。

「一杯紅豆奶茶,謝謝。」

那收銀小妹抬眼看見她,眼神之中閃過一抹壓抑。旋即,眼神那是變得何其複雜以及高深莫測了。

蘇南淺表情淡然,只是兀自掏錢,接過奶茶,轉身。

心裏面自然知道那小妹在想什麼,哦,這不那個還沒從風口浪尖上下來就被推得更高的安城第一名媛蘇南淺嗎。或許心裏面還會鄙夷幾句,什麼新晉天才設計師,無非就是一個瘋子的幾個腦洞罷了。順便還會覬覦一下她的先生,什麼真不知道池公子是看上一個瘋子哪裏了。

如此雲雲。

感覺到手心捧著的奶茶傳來的熱度,她微微嘆口氣,管他呢,我現在有一杯熱的奶茶。

肯德基裏面人很多,已經沒有座位了。

又不想與人同坐,她受不起那樣**裸般探尋的目光。

蘇南淺抬眸看了一眼窗外,雪實在是還下得厲害。索性走到了門口,就在這裏站著好了。

整個肯德基裏面都是鬧哄哄的——

「你說她怎麼一個人,嘖,不會被拋棄了吧!」

「想想看,池公子怎麼會要一個瘋子做妻子?」

「也是哦!你說她怎麼有臉去攀上池公子,不要臉……」

「你小聲點!」

……

蘇南淺的唇角微微繃緊,還好現在是背對著那些人,不然的話,還真不知道該怎樣收住自己的表情。

瘋子,不要臉。

現在就是這些詞扣在她的腦袋上嗎。罵吧,如果罵她真的能給這些人帶來一絲快樂的話。那麼她無所謂。

可是為什麼心裏面會這麼堵塞,會這麼難受。

明明是自己的生活,為什麼無端端的總是會被人辱罵,她從來都不知道這些人這個樣子是為了什麼。

手機鈴聲切斷了她的思緒——

「在哪裏?」

是他,嗓音是一如既往的好聽。

「你自己定位不就好了嗎。」

明明他是可以定位她的位置的,畢竟手機是帶在身上的。

那邊沉默了兩秒之後,道,「只能定位到大概位置,我需要你的具體位置。」

「從閆森診所那條巷子出來,對面的肯德基裏面,雪太大了。」她將聲音放得很小,周圍的目光以各種姿態投過來。

他低沉道:「待在那裏,我來接你。」

「讓老白來接我就好了。」蘇南淺聲音悶悶的。這裏的人太多,等下他一來,又是不必要的嘈雜。

電話那端沉寂,半晌後傳來聲音,「你怎麼了?」

誰被罵了心情還會好,想到這裏卻也只是輕輕開口,「沒怎麼,反正讓老白接我就好了。」

也不等他說話,便兀自掛斷了電話。

身後是鼎沸的謾罵聲,眼前是冰冷的暴風雪。人生若是這樣,還不如自行了斷。

她嘆口氣,將手中的奶茶捏得更緊了一些。

*

一刻鐘之後,蘇南淺看見那緩緩停在馬路邊的黑色賓利慕尚。

有人尖叫了一句,你們看那個是不是池公子的車。

於是紛紛有人離開了座位,奔到了窗戶邊,將臉死死貼在窗戶上,就算擠的變形也要往那風雪之中望去。

隔著重重的白雪,蘇南淺杏眸之中波光流轉,只是望著。看見老白先下了車,然後畢恭畢敬地打開車門——

他果然還是來了。

旋即,一個清俊如松且陡然料峭的身子從車子裏面探出來。

漫天的白雪之中,他蹭著一把黑傘,款款朝她的方向走過來。

男人的容顏比這白雪還要炫目,貼身的黑色風衣映襯出他去強大的氣場。只不過,這漫天紛飛的白雪都好像是為了點綴那樣一雙流墨如星子一般的眼眸。

每一步,都像是踏著連天芳草般,在早已經覆蓋上一層白雪的地面上開出一朵琉璃花來。

周圍的人開始尖叫,一些妹子叫得特別賣力,旋即便聽見哢擦哢擦掏出手機來照相的聲音。

池慕辰終於是走近了,隔著一扇玻璃門,和她四目相對。

下一秒,老白替他拉開了門。

蘇南淺杏眸中微光輕滯,一瞬失神的時間,他早已經站在她的面前。

方才沸騰的聲音都消弭,像是被空氣所吞咬掉了一般,就連一絲蹤跡也無。現在剩下的,除了沉寂,便只是沉寂了。

她想說點什麼,當對上那樣深沉的眼眸之時,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怎麼不打電話讓我來接你。」男人微沉瑩潤的嗓音之中有些責怪之意,可是,看向她的眸光卻異常的溫暖柔和。

眾人倒吸一口冷氣,不是說這落魄名媛大勢已去了嗎。

蘇南淺挽唇,輕輕微笑,「你這不是來了嗎。」

視線微微下落,她才注意帶他的手腕上搭著一條圍巾和一個耳罩。

「拿著。」他將手中的傘遞過來。

很聽話地將傘接過來。

在周遭各種目光之中,男人將圍巾輕輕套在她的脖頸處,小心翼翼地圈好每一寸她的每一寸肌膚,「這麼冷的天,圍巾和耳罩都不戴。」

忘了。

她原本想這麼說,但是忍住了。其實早上出門的時候,看窗外的天,完全沒有料到會有這麼一場實實在在的暴風雪。

在眾人完全停不下來的倒吸冷氣聲之中,男人姿態優雅地替她戴上了耳罩。然後他微微一笑,眸子極其蠱惑,「走,回家。」

回家。

他沒有看任何人,進來的從頭到尾,都只是將目光放在她的臉上。用一種最深切的目光,望向她的眼眸深處。

池慕辰的嘴角一彎,引得周圍大票妹子眼冒桃心。而他只是雲淡風輕地抬手,將她攬進懷中。

走出去的時候,身後傳來一票唏噓聲——

「什麼啊,這麼恩愛,我日!」

「別瞎猜了,看樣子池公子喜歡那個瘋子得打緊!」

「要是能讓池公子這麼喜歡你,你寧願不寧願做那個瘋子?」

「願意……」

蘇南淺覺得有些好笑,但是又覺得其實不無道理。畢竟,堂堂第一貴公子的恩寵,是上輩子拯救了整個宇宙才能換得來的。

可是她不認為自己拯救了宇宙,反而是認為自己上輩子一定是欠了他一筆債。

所以今生今世,要用一輩子來償還。

*

車廂之中也很暖和,只是外面的霜雪沒有一分半點消減的意思。

他願意來接她,是不是代表他已經不生氣了?

蘇南淺的眸光落在自己放在膝蓋上的雙手上,有些紅,鐵定是剛才給凍的。正想到這裏,一隻大手已經伸過來,將她的兩隻手拿過去,放在他的膝蓋上。然後用他溫暖的大手輕輕撫摸著,源源不斷的熱源就此傳來。

蘇南淺微微一怔,猶豫了幾番,還是輕輕問,「你是不是不生氣了?」

「生什麼氣?」他像是一個不知情者一般,低沉的嗓音之中透著的全是波瀾不驚。

「就是……我瞞著你我曾經是一個精神病患者。」蘇南淺說出來的時候覺得有點羞恥,「人們都罵我是一個瘋子。」

他替她搓手的動作一頓,旋即他將一張清俊矜貴的臉轉過來,眸子沉沉如星河壓船,「第一,介於你瞞住我這件事,我不生氣了。再怎麼生氣,也改變不了什麼。第二,外人的話語根本不用介懷,瘋子又如何,我池慕辰何嘗又不是一個瘋子。」他做的一些事,甚至讓自己都覺得匪夷所思。

蘇南淺一字不漏地聽進去了,好像理解了七成,又好像全部理解了。只是反手握住男人指骨分明的手,「那段時間,我真的是一個瘋子,你真的不介意?」

這樣一問,他將那張驚為天人的容顏湊近,整個精緻的五官都被放大。她甚至能夠看見他眼中的星辰銀河。他逼視著她的眼瞳,一字一句道:「既然人人都罵你瘋子,那麼我池慕辰偏偏就喜歡瘋子,能耐我何?」

好一個能耐我何,果真是骨子裏面散出來的張狂,無論什麼時候都是掩飾不住的。

「再說。」男人的嗓音溫涼似水,卻又透著幾分沉寂,「天才在左瘋子在右,你就是天才和瘋子的中和,我喜歡至極。淺淺,你聽好了,你是我的太太,只在乎我的看法就夠了。其他人的看法,一概不聞不問。」

他選擇這樣的方式來讓她進行自我保護。

蘇南淺一直都覺得,自己還算是比較堅強的,自認為自己的鎧甲很堅硬,可謂是刀槍不入。豈料,每次在他的面前,都覺得自己是一個毫無防備的小動物,時時刻刻都有可能被兇猛的野獸給撕碎一般。

視線隱隱變得有些模糊,不知道什麼時候雙眼之中已經氤氳了霧氣。因此在她的視線之中,他的容顏隱隱變得模糊看不清了。

蘇南淺旋即哽了哽,只是伸手橫向抱住男人精瘦的腰身,他下意識地動了動,讓後背脫離開靠座,以免壓著她的手。

「長離……長離……」她的聲音之中隱約帶著點哭腔,只是將臉狠狠埋在他的懷中,不停地呢喃,「其實我剛才真的很怕,好多人好多人,他們全部都在罵我……」

「淺淺。」他嗓音更加溫柔,低沉之餘隨時都能夠滴出水,「無論多少人罵你,都別怕。」

涼薄的大手緩緩插入她柔軟的髮絲之中,輕輕撫摸著,看著她臉上的淚痕,心臟微不可微地有些窒息。

只要她一哭,他就想殺人。

「傻姑娘。」男人嗓音變得嚴肅,卻儘是繾綣之情,「我在,讓我一人,變成你的千軍萬馬。」

她的身子一震,靈魂如遭重擊。如此的男人,幸得此生。能夠和他成為結髮夫妻,乃是修不來的福分。

瘋子又如何,精神病又如何,我愛的人,就只是叫蘇南淺而已。

千夫所指又如何,萬人唾棄又如何,哪怕我池慕辰同全世界為敵,也不會因此背棄她。

*

生活不會因此離經叛道,還是得繼續,還是得進行。

婚紗照已經送來了,照片上的兩人可謂是明艷無雙,光彩照人。連蘇南淺自己都覺得,是那麼的登對。

儘管人人都說她配不上他,可那又如何呢。千夫所指裡,誰管登不登對。

細細欣賞婚紗照的時候,蘭姨將手機拿過來,「太太,您放在茶幾上的手機一直在響,所以我就幫您拿過來了。」

「謝謝啊。」蘇南淺眯著眸子笑,此刻她的心情很好。

只不過,在看見來電顯示的時候,失去了所有的好心情——

那個號碼沒有備註,但是光光從來自香港四字就可以知道,是誰打來的。

蘇雲淳是她的災星嗎,總是喜歡攪了她的好心情。

毫不猶豫,便掛斷了。她不想和人渣說話。

正準備放下手機的時候,卻又響起來了。看來還真是不依不饒啊。

深深呼吸,然後接聽——

「有事?」蘇南淺率先開口,聲音之中幾近沒有一星半點的溫度。

蘇雲淳醇厚的聲音有些發緊,「南淺,我需要見你一面。」

「可是。」她頓了頓,輕輕笑了笑,「我不想看見你呢,舅舅。」

一句舅舅,是巨大的嘲諷,是絕情決意的標誌。

「我真的需要見你一面。」那邊的嗓音又沉下去幾分,「你現在快要成為池氏太太了,當真如你所願?」

蘇南淺一點也不關心他為什麼要打電話來,並且問一句這麼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就好像是當初非不要她嫁給長離,蘇雲淳是不是哪裏有問題?

「如願不如願,那又關你什麼事情?」蘇南淺有些心煩,不耐煩道,「我是不會見你的,你要是不說什麼事情的話,那我便掛電話了。」

「南淺!」蘇雲淳顯然也有些惱怒,旋即更加低沉地開口,「很好,你要是不見我,我就去找小澈,別以為我不知道現在他就在安城A大上班。」

「你——」蘇南淺的胸口激動得隱逸有些起伏,杏眸之中微光狠狠凍結,「小澈他才不想要看見你,你不準卻找他!」

「那就見我一面。」蘇雲淳這下倒變得很平靜了,像是料到了她會有這樣子的反應。

她才不想要他稱心如意,只是輕笑了,「我得問問看我先生同意不同意。」

她刻意將先生兩個字咬得極其重,就不相信這樣不能夠刺激他。

果然,蘇雲淳的語氣在一瞬間變得十分譏誚了,「你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聽話了?」

「不關你的事。」她輕笑道,語氣看似很輕鬆,心頭卻像是被一塊巨石壓著一般,說不出的有些沉重了。

「在市中心的那家咖啡廳,你知道的。」

「我說了我要問問我家先生。」

那邊頓了頓,道,「隨便你問不問池慕辰,反正明天晚上七點,我等你來。你不來,我馬上去找小澈。」

「你——」

那邊馬上掛斷了電話。

一瞬間,蘇南淺便覺得憋了一肚子的火氣。這個人是不是專門來找茬的,上次回安城不幫忙也就算了,還帶一個陸馨月,還扇了長離一巴掌。

世上怎麼會有如此厚顏的人,不見他,竟然要去找小澈。到底見她有什麼事,為什麼又從香港跑到安城來了。

蘇南淺將手機攥得緊緊的,下一秒陡然轉身,朝著樓梯口走去,一路小跑上樓。

推開了書房的門——

「長離,你現在忙不忙?」

男人此刻正坐在電腦面前,眉眼清俊之間全是認真。都說認真工作的男人最是迷人,這句話果然是不假。

聞言,池慕辰抬眸起來,眸光漫越如水,唇角噙著笑,「婚紗照很好看,我已經看過了。你都看了一個多小時了,難不成還想拉著我一起看?」

方才一起看婚紗照的時候,她就一直捂著嘴說好好看怎麼會這麼好看之類的雲雲。

「不是。」蘇南淺的眸光閃了閃,漸漸走進,「蘇雲淳給我打電話了。」

男人的眸光沉了沉,唇角卻勾勒出了玩味,「這麼快就找上你了,要不要這麼快。」

蘇南淺微微有些壓抑,「你知道是什麼事?」

池慕辰站了起來,越過桌子走了過來。盯著她一雙剪水清瞳,低低笑了,「我不是說了要讓你看到一場盛大的瓦解之宴嗎。」

神經輕輕抽了抽,卻像是被接通般想明白了。蘇南淺恍然大悟,「你是說,他是為了公司的事情給我打電話?」

長離曾經說過,會將他從高處拉下來,用一年的時間來瓦解他的整個集團。

「不錯。」他抬起微涼的指尖輕輕勾著她的下巴,玩味之餘儘是蠱惑,「說說看,是不是說要見你一面?」

「你怎麼知道的?」一直都知道他敏銳高智商,卻沒有想到竟然是到了這樣牛叉的地步。

引來男人從喉間滾出低低沉沉的笑意,「集團馬上就不行了,肯定得給你打電話,然後讓你來找我求求情。」

蘇南淺眯著眼睛,笑了,「那去不去?」

「去。」他的唇間溢出一個字,笑得顛倒眾生,「怎麼不去,去好好調侃你那無情無義的父親一番。有何不好?」

看樣子,他真的是費心費力……給她出氣。

惹得她微笑著投懷送抱般撲了過去,抱住他,「你怎麼這麼好。」

他勾住她的腰,星光璀璨的眸凝視著她,「那好好犒勞我?」

「怎麼犒勞?」她疑惑。

然而他涼薄的雙唇已經壓了下來,她微微放大眸子,卻只能夠看見男人輕輕顫動的睫毛,一雙黑潭般的眼瞳像是要將她吸進去。

他的舌宛若火蛇一般,撬開她的牙關,挑著她的舌肆意起舞,點燃**的火焰。

男人陡然一用力,將她死死按在了書架上。

蘇南淺心頭一緊,耳邊傳來了男人低低的喘息聲,有點像沉睡的獅子復甦了。

她想朝天咆哮——

能不能不要白日宣淫啊啊啊啊啊。

可是……好像完全無力抵抗……

陡然之間,眼前便是一片繚亂的光景了,所有的東西都在亂晃……

*

第二日的晚上七點,蘇南淺難得準時到達了。

蘇雲淳比她還早,不知道何時到的,總之她去的時候,他已經坐在那裏了。還很貼心的替她點了一杯咖啡。恩,姑且用貼心這個詞。

放下了手中的包,蘇南淺一雙盈盈美目徑直望過去,「說吧,什麼事,我們直奔主題。」

蘇雲淳眯眼,眼角細紋加深,「你知不知道池慕辰快將我的集團逼上絕路了?」

「哦?」蘇南淺的指尖輕輕撫摸著白色陶瓷杯的邊緣,「怎麼個逼法兒,我是當真不知道。」

漫不經心的樣子,卻讓人心底有些起火。

蘇雲淳忍著眼底的怒意,只是道:「不管是資源還是合同,池氏通通來插一腳,我看上的工程地皮,也要來搶。僅僅一年多的時間,我差點被你那好先生給逼瘋了。」

望過去,蘇雲淳又老了些,看得出來近段時間來果真是很操勞。

「是嗎。」蘇南淺笑了,依舊漫不經心,「這只能說明,我的先生是多麼的有能耐,為此我表示很開心。」

「你——」

「你別說了。」她打斷了他的話,只是冷冷看著他,「誰讓陸馨月那個女人不識好歹的,你居然還讓我給她道歉?這叫做什麼,這就叫做成也蕭何敗蕭何!你是因為娶了陸馨月才走到高處,然而,今天的你也是因為陸馨月才落到這個立場。」

字字不留情,句句斷人魂。

蘇雲淳的臉色霎時變得難看至極,就像是被凍結了一番。半晌之後,他咬牙道:「你以為池家的都是什麼好人?」

蘇南淺眯眸,「你在說什麼?」

「我一直沒有告訴你,是怕你承受不了。」蘇雲淳眸光緩緩碎裂開來。

此刻她臉上也好看不到哪裏去,只是冷冷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他嘲諷開口,「你以為池鎮天是什麼好人?」

------題外話------

小明吃了麻婆豆腐,被麻婆一刀捅死!

哈哈哈~冷笑話一則,祝大家看文愉快!

謝謝180**9615這位寶寶的10顆鑽鑽!50朵花花!謝謝這位寶貝芸慕舞馨ぃ的3朵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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