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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譽,我要跟你搶老婆》第六百四十六章 野鹿合花
在杜文斌的陪同下,郝仁坐上了一輛定製防彈版的勞斯萊斯銀魅,光是一個車標就要24萬華夏幣,後備箱裡的雨傘更是高達1o萬華夏幣,不禁令人怎舌。??

而杜雲翔則是坐在杜雲容的迷你cooper中,跟在勞斯萊斯的後面,朝著杜家的祖墳駛去。

杜家祖墳在太平山附近一處隱蔽之處,勞斯萊斯和迷你cooper達到後,便停在門口,等待著杜家其他成員的到來。

在等待的時候,郝仁和杜文斌一番閑聊,卻得知杜文斌另有兩個弟弟,不過不怎麼成器,目前在杜氏集團中供職,不過每年光靠著集團的分紅,就能過上富庶無憂的生活了。

而杜文斌自己有兩個孩子,大兒子杜軒,最先就是杜軒一家出了怪事。

小兒子杜喬,則是杜雲容和杜雲翔的父親,只不過杜喬在年輕時與妻子一道去國外談項目,結果卻不幸生空難,留下兩個年幼的子女。

可以說,杜雲容姐弟兩是跟著杜文斌長大的。

即使是現在,說到自己過世的小兒子時,杜文斌都是老淚縱橫,人生有三大悲,其中之一就是老來喪子,見到這場景,郝仁只能說一聲節哀。

……

大概等了半個多小時,杜家所有在港島的成員都到齊了。

足足有三十幾輛車聚集於此,其中不乏賓利、邁巴赫、蘭博基尼這樣的豪車,郝仁甚至還看到了一輛柯尼塞格,每輛車上都下來一兩個人,加起來將近有五十人之眾,由此可見杜家的枝繁葉茂、勢力龐大。

大家三三兩兩湊在一起,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對著一個年紀與杜文斌相仿的老者說道:「二伯,你知道大伯為什麼十萬火急地召集我們來祖墳這兒麽?」

那個老者搖了搖頭,說道:「你大伯做事一向成竹在胸,多問什麼,照做就行了!」

在老者這兒碰了一鼻子灰,那個中年男子臉露尷尬。

他是杜文斌三弟的兒子杜錦程,自小不學無術,今年三十多了,依舊沒有成家立業,算得上是港島小有名氣的鑽石王老五。

目前在杜氏集團一個子公司中當著副總,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不過也沒有人敢說自家太子爺的不是。

他之前正準備公司新來的一個波大腰細臀翹的實習生,去一個主題酒店中好好探討一下人生,誰知道竟然接到了杜家家主杜文斌的電話。

杜錦程從小天不怕、地不怕,偏偏對這個大伯敬畏有加。畢竟他作為杜家家主,只要一句話就能斷了他的經濟來源。

而在場的不少杜家成員,原本手頭上都在忙著,結果接到杜文斌電話後就馬不停蹄地趕了過來,由此可見杜文斌在杜家的威望,當然他們能夠有今日這優渥的生活,也全都仰仗於杜文斌。

……

又過了幾分鐘,當杜家人等的有些不耐煩的時候,郝仁便跟杜文斌下了車。

見到杜文斌的出現,眾人臉上皆是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杜文斌重病衰老的消息,在杜家中並不是什麼秘密,他們也經常去看望杜文斌,見識過他那副老態龍鐘的樣子,而現在,杜文斌卻一下子年輕了十幾歲,重新恢復到重病前的狀態,甚至更加神采奕奕,這讓他們如何能不驚訝!

人群中一個四十多歲的儒雅男子,更是激動地跑了過來,聲音顫抖地說道:「爸……你的病好了?」

「哈哈哈,軒兒,多虧了這位郝先生,我才得意康復!」杜文斌指著郝仁說道。

郝仁朝這儒雅男子望了一眼,覺他長得與杜文斌有七八分相像,應該就是杜文斌的大兒子杜軒。

而杜軒跑來的位置,還站著一個中年婦人和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應該就是他的妻女。

只不過那個婦人身上包的嚴嚴實實的,就連頭上也帶著鴨舌帽和圍巾,僅僅露出一對眼睛。

郝仁想起來之前杜雲容曾經說過,她伯母手臂上有屍毒斑作,如今看來不單單是手臂,說不定已經蔓延到了臉部。

而且郝仁還有一個更加恐怖的現,那就是幾乎每一個杜家族人的日月角父母宮處,都縈繞著黑氣,只不過是程度不同罷了。

這祖墳反噬竟然波及如此多的人,不禁讓郝仁覺得有些蹊蹺。

……

一般而言,像這種風水寶地被破壞之後,的確會出現對後人的影響,尤其是隔代之間。

就好比杜家最先出現狀況的,正是長房長孫杜軒一家。

然而最多也就僅此而已了,但他現在卻在不少杜家年幼的孩童臉上,都覺了淡淡的黑氣。這種情況,倒像是有什麼人布下殺局,想要對付他們杜家,而且還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想到這兒,郝仁走到杜文斌的身邊,輕輕地說道:「杜老,你們杜家近來可是得罪過什麼仇人?」

杜文斌聞言,眉頭一皺,道:「郝先生,說來未免顯得有些自誇,不過我杜家家大業大,這些年在商海上,難免樹敵不少,等著我杜文斌破產的仇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

「不不不!杜老,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說的不是生意場上的競爭對手,而是那種真正的血海深仇!」郝仁道。

「血海深仇?!」杜文斌驚道。

「不錯!」

郝仁點了點頭:「現在看到你們家族中人的面相,我有**成能夠篤定,一定是有人人為地損毀你們的祖墳,設下兇險的風水局,想要你們杜家滿門絕後、寸草不留!」

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郝仁抬高了語氣,聽得杜文斌心生震怖。

聽到郝仁的話,杜文斌眉頭緊鎖,陷入了沉思,最終還是搖了搖頭,一臉茫然地說道:「郝先生,我沒有想到類似的人!」

「哦……」

郝仁點了點頭,心中也沒有太過沮喪。畢竟杜家勢大,不經意間就可能觸犯到什麼人,而且也不一定是近幾年生的事情,極有可能對方已經隱忍了多年,直到前段時間才動手。

想到這兒,郝仁對著杜文斌說道:「杜老,咱們上去吧!」

一行五十餘人浩浩蕩蕩地進了陵園,現在已是晚上六點多,天色有些昏暗。杜家祖墳位於這片陵園的最深處,佔了小半個山頭。

郝仁跟杜文斌走在最前面,他們後面是兩位比杜文斌年輕幾歲的老者,應該就是他的兩個弟弟。

兩人本以為自己大哥這麼著急召他們來,是找到了某位風水玄學界的大師,沒想到卻會是一個年紀足以做他們孫子的小娃娃,當下心中滿腹疑雲。

不過剛才杜文斌親口說,是郝仁治好了他的重病,令他恢復年輕,又讓人不得不信。

走了沒多遠,郝仁就聽到後面的隊伍中一陣喧囂,一些杜家的年輕子弟在後面打打鬧鬧的,倒像是將這當成郊遊了,郝仁見狀不由眉頭一皺,沉著臉對杜文斌說道:

「杜老,這樣下去恐怕會打擾地底先人的長眠,乃是大罪過,有損陰德,對你們杜家百害而無一利!」

聽了郝仁的話,杜文斌連忙朝杜雲容吩咐道:「讓他們肅靜,誰要是敢再嬉鬧一句,今年的分紅就取消!」

在金錢面前,所有人都屈服了,一時間陵園中只剩下鞋子踩在青石板地面上的沙沙聲。

大概走了十來分鐘,終於到了杜家祖墳的所在地,足足有好幾畝地,顯得無比寬敞闊綽。

郝仁抬眼往那兒只看了一眼,便驚呼出聲——

「這是——野鹿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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