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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譽,我要跟你搶老婆》第六百七十章 稱骨算命
「這等雕蟲小技,又何足掛齒?」

郝仁此言一出,舉座皆驚。?

之前梁燁是很狂,不過人家有狂的資本!

掌中乾坤,虛空成陣!

若是真的進行術法對決,場內能夠與他旗鼓相當一隻手數的過來。

而郝仁年紀輕輕,較之小天師張若虛都要小少好幾歲,竟然敢稱梁燁的道法為「雕蟲小技」,這已經不是初生牛犢不畏虎了,而是不知天高地厚,狂到沒邊兒了!

梁燁的臉覆蓋在黑袍之下,雖然看不清他的臉,不過從他不斷顫抖的身子上也能夠看出,他恐怕被郝仁氣得夠嗆。

「桀桀桀……臭小子,本座倒要看看,你有什麼資格說這句話!若你只是信口開河,那就休怪本座不客氣!」

宗師不可辱!

這句話不單單是針對武者,更可適用於修士。

能夠修鍊至宗師境界的大修士,其數量遠比武道高手要少得多,不過也來的更加恐怖。武者以力證道,對於玄學風水之術涉獵不多。

若是宗師境的修士有心害人,只要事先布下風水殺局,恐怕能夠輕而易舉地幹掉同境界的武者。

今日郝仁在這麼多人的面前羞辱了梁燁,恐怕之後會惹來殺身之禍。

不過郝仁臉上卻是一副淡定自若的樣子,彷彿梁燁的話如同放屁一般。一旁的杜雲翔更是對著梁燁嘲諷道:

「哼……你又算什麼東西,怎麼能跟郝先生相提並論!把自己藏在黑袍底下裝神弄鬼,不敢以真面目示人,我看你估計是從小缺鈣,長大缺愛,腰系麻繩,頭頂鍋蓋,不用化妝就可以直接去演鬼片!」

杜雲翔這炮彈般的語,將梁燁說的一愣一愣的,足足過了好幾秒鐘才反應過來,厲聲道:「好一個牙尖嘴利的小子,既然如此,到時候本座便將你一道給收拾了!」

面對梁燁的威脅,杜雲翔卻是面不改色,緊緊站在郝仁的身後,此刻在他的心中,郝仁的道法之高深,已經等同於港島修士第一人吳道玄的水準了,又怎麼可能畏懼這梁燁呢!

而這時,郝仁則是緩緩地走到路旁,蹲下身子輕輕撥動一株野草。

因為之前梁燁召喚出來的火焰獅子,方圓百米之內都已經成為了一片焦土,這株野草也是從根莖開始就一片漆黑,有明顯的焚燒痕跡。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郝仁的身上,只見他的手輕柔地撥弄著這株野草,眾人不明所以。

然而沒過幾秒鐘,就有人驚呼道:「天哪……你們看那株草,竟然活過來了!」

什麼?

聽到這聲驚呼,眾人只見那株原本已經燒焦的野草,竟然慢慢地由黑變黃,由黃變青,根莖之處呈現出一片碧綠之色,就連葉尖都沁出幾滴水滴。

一草一葉,皆為生靈。

郝仁這一手本事,已經相當於另類的「起死回生」了,落在眾人眼中,可謂是驚世駭俗。然而這第三輪比試,是要求讓這寒冷的天氣升溫回暖,郝仁令枯草回春的本事固然神奇,但未免有些答非所問。

一旁的梁燁見狀,不由出一陣譏諷的冷笑:「呵呵……小子,技不如人就老老實實認輸吧,何必做這些無用功呢!」

「哦?無用功?我倒是不這麼認為!」

郝仁說著站起了身,臉上帶著鎮定自若的笑意。

其實當他聽到這第三輪比試的題目時,他心中就早已穩操勝券了。

從黃藥師那兒習得的奇門遁甲之術中,有許多能夠改變環境的道法,不過郝仁卻有著更加玄妙的神通——青帝長生訣。

他遙遙望著梁燁說道:「萬事萬物都講究一個度,過猶不及!你固然提升了場內的溫度,然而不但令人不適,還破壞了這一帶的環境。修士師法自然,你如此逆行倒施,又怎麼配稱得上是一個真正的修士呢!」

梁燁聞言,氣極反笑:「桀桀桀……毛都沒長齊的娃兒,竟然敢這麼對本座說話,我看你是活膩了!」

若非現在場內聚集著數十名修士,恐怕梁燁就要抑製不住憤怒,對郝仁下狠手。

「梁燁,先前你稱其他修士與你相比,如同井底之蛙,然而你又何嘗不是在坐井觀天呢!螢火之光豈能與日月爭輝,罷了,今日我就讓你明白,你我之間的差別吧!」

說到最後,郝仁身上的氣勢大變,如同巍峨的高山一般遙不可及,崢嶸顯露!

接著,他右腳猛地一跺地,眾人隻覺得如同地震一般,一陣地動山搖,而郝仁體內化為液態的青色液態內勁,也隨著這一腳化為無數滴青色水珠,朝著四面八方飄逸開來,幾乎覆蓋了方圓幾裡內的土地。

當這些青色水滴灑向枯木、鑽入泥土時,一瞬間就生了驚人變化。

那些早在秋季便已經枯萎的花草樹木,竟然爭相開放,原本光禿禿的山脊一下子變成了綠色的海洋,地上的青草鑽出了土壤,樹榦上的花兒抽絲芽,開出了一個個花骨朵。

真如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百花開。

「桃花、迎春花、康乃馨,這些都是春天才會盛開的花兒啊!」

「茉莉、向日葵、石榴花,這些是夏天綻放的花,可現在明明是十二月啊!」

「天啊……就連桂花和菊花都開了,一年四季的花全都開了!這是奇跡麽?」

……

見到這不可思議的一幕,眾人紛紛驚呼道。

一時間,場內化為了一片花海,花香芬芳,香飄十裡,明明是寒冷的冬季,卻看到百花競相爭艷。

隨著百花綻放,場內的氣候也彷彿變成了溫暖的春天,微風帶著芳香輕撫著人們的臉龐,令人感覺懶洋洋的,一陣說不出的舒服。

更加令人震驚的是,之前三位修士的法術,所影響的範圍及其有限,就算是強如梁燁,也僅僅能影響身邊百米之內的土地。

然而眾人此刻望去,竟然看不到這片花海的盡頭,遠遠望去,這鳳凰山山頭都是一片奼紫嫣紅。

如此反季節的現象,著實令人瞠目結舌,如果有記者在此用攝像機記錄下這一刻的話,恐怕會立刻上第二天的頭條。

這片花海足足持續了十來分鐘,竟然都沒有一絲枯萎的徵兆,郝仁望著不遠處的黑袍人梁燁,問道:「梁燁,我這微末伎倆,可入得了你的法眼!」

梁燁被郝仁的話氣得夠嗆,他萬萬沒想到,郝仁竟然有如此神通本事。因為被黑袍遮住了臉,所以眾人也看不到他的表情。

約莫過了一盞茶的工夫,那梁燁竟然一聲冷哼,咬牙切齒道:「小子,今日暫且算你勝了一局,不過你也別得意,咱們走著瞧!」

說著,梁燁竟然頭也不回地轉身便走,郝仁也沒有阻攔。

「郝先生,他……」

這梁燁可是唆使杜文澤布下風水殺局、迫害杜家人的罪魁禍,杜雲容見他就這麼走了,臉上不禁出現了焦急的神情。

郝仁卻是胸有成竹地說道:「無妨,我已經有對付他的法子了!」

聽到郝仁的話,杜雲容自然不疑有他,臉上綻放出笑容。

……

郝仁力克梁燁,在第三輪比試中大放異彩,原本應該由大會主席王震宣佈他成為魁,然而一邊天瞎地啞兩位管老先生竟然拄著拐杖,直直地走到了郝仁的面前。

那位目盲老先生管平說道:「這位小兄弟,可否告知老夫您的生辰八字?」

郝仁聞言,眉頭微微一皺,對於修道之人而言,生辰八字是極為隱秘的事情,若是被歹人得知,人家便可藉此動手腳詛咒你。

不過郝仁見這兩位管老先生似乎沒有惡意,而且給他一種親近感。郝仁沉吟了片刻,便走到兩人跟前,悄聲說了自己的生辰八字。

兩人聞言,便雙手開始撚算起來,同時管平口中還念念有詞,但說得卻不是任何一種方言,而是一種非常古怪的音節。

見到兩人如此奇怪的動作,一邊的王震會長不由驚呼道:

「稱骨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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