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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譽,我要跟你搶老婆》第一千零二十二章 世間文字八萬個 唯有情字最殺人!
大殿之上,郝仁依舊保持著作揖的姿勢,同時竟然控制著自己的表情不出現破綻,故作鎮定。

一時之間,他的腦海中浮現出千百個念頭。

郝仁很確定,自己在瑤池之中,絕對沒有暴露出任何破綻和紕漏。就算在跟大衍聖地的楚雄對戰之時,他也沒有使出過番天印。

因為在此之前,凡是見到過番天印的三十六洞天福地中的強者,貪狼、靜念也好,蕭雲龍、魏鴻星也好,甚至是太玄劍宗的莫天欽和劍君,都一眼認出了番天印的來歷。

君白當年的法器,一器破萬法,這就足以證明番天印在三十六洞天福地之中,知名度非常高。

番天印上面承載的地黃之氣,盡數被劍君奪走,而郝仁又從赤龍道人那邊得到了名劍風雷舞,一時半會兒自然用不到番天印。

所以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被人家識破身份,所以他進入三十六洞天福地以後,就沒有動用過番天印。

但誰知現在西王母竟然從他的身上,感應到了君白的力量。

這就代表著,西王母一定認識君白,至於是敵是友,他卻是難以分辨出來。

一念及此,郝仁繼續說道:「西王母大人,您認錯人了,我不認識什麼叫做君白的人!」

然而高高在上的寶座之上,西王母卻像是沒聽到郝仁的回話似的,繼續說道:「你是君白的傳人?」

「西王母大人,您真的誤——」

郝仁「誤會」的「會」還沒有說出口,就感到一道磅礴的威壓,鋪天蓋地地朝著他的身上壓來。

僅僅一瞬間,郝仁隻覺得自己渾身動彈不得,彷彿置身於另外一方天地,與世隔絕,自己甚至感受不到一丁點的天地元氣。

而端坐在寶座之上的西王母,此刻在他的眼中當真如同神明一般,神聖而不容忤逆。

此刻,郝仁的心中駭然無比,他能感受的到,這是領域的力量!

不夠像郝仁施展劍域,尚且需要藉助長劍,使出十二分的力氣,但是現在西王母一念之間,便能夠施展出領域,而且這領域較之郝仁的劍域,明顯更勝了不知多少籌,如淵似海,就算郝仁現在丹田處的青銅鎖鏈盡數粉碎,也絕對無法抵抗西王母的這份力量。

「郝仁,你敢騙我?!」

西王母的語氣一變,肅殺無比,殺意森森。因為西王母的怒意,這方小天地內,似乎空間都在戰慄,郝仁的身子一下子動彈不得,飄飛到半空之中。

下一刻,他隻覺得自己體內的番天印,似乎得到了感應,竟然不通過他的召喚,自行飛了出來,呈現在西王母的面前。

不單如此,曾經他在一場拍賣會上,曾經用二十億的天價,拍得了一枚黑色的玄鐵戒指。

後來機緣巧合之下,郝仁才從白琉璃那兒得知,原來這枚戒指,乃是君白的信物,憑著這戒指找到君白,便能夠讓君白替其做一件事情。

然而在此之後,郝仁雖然久聞君白之大名,但是從未得知他的下落,而這枚戒指也被他給遺忘掉了。

沒想到現在,卻被西王母輕而易舉地搜了出來,讓他震驚無比。

「嗖!」

「嗖!」

西王母隨手一招,那番天印和玄鐵戒指,便出現在了她的手中。

郝仁雖然看不清西王母的面容,但是卻能夠感受到,此刻她正在凝視著這兩件寶貝,不知在想些什麼。

「哎……」

也不知過了多久,郝仁突然聽到了一聲幽幽的嘆息,這道聲音初初聽來平淡無奇,但是卻給人一種虛幻不真實的感覺,彷彿包含了無窮無盡的幽怨、淒苦、黯然神傷,令聞者落淚、聽者傷心。

「轟!」

下一刻,原本加諸於郝仁身上的壓力,瞬間化為無形,他的身子瞬間一松,落到了大殿之中。

郝仁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背後不知不覺中,已經滲滿了汗水,臉上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彷彿溺水之人,好不容易被救上了岸。

剛才被西王母控制住的那段時間,他再度感受到,自己跟這樣當時巔峰強者的差距。

像是赤龍道人、莫天欽那樣的天啟境強者,郝仁自問尚有自保之力,但若是西王母想要殺他,他甚至連逃跑的可能性都沒有。

雖然他身上擁有諸多神奇的功法和法寶,最新領悟的「嗡」字真言和九品蓮台天地法相,更是霸道無雙,但是他知道剛才西王母只要動一個念頭,他只怕就會徹底道消身殞。

……

「哎……你既是他的傳人,又為何不可承認呢?」突然,西王母再度開口道。

郝仁則是低著頭,沉默不語。反正現在西王母已經是認準了他是君白的傳人,但偏偏郝仁真的沒有得到過君白的傳承。

這番天印,乃是在雲浮島望月谷的地宮之中得來的,玄鐵戒指也是在拍賣會上買來的。

不過郝仁知道,現在自己再怎麼解釋,西王母也不會相信,自己也只能聽天由命了。

然而下一刻,西王母又自言自語地說道:「是了……當年他成為了整個三十六洞天福地的公敵,就連我,也不敢光明正大地跟他站在一起。你作為他的傳人,又如何能不謹慎行事呢?」

什麼?

聽到西王母的話,郝仁心中一愣。

與整個三十六洞天福地為敵、西王母不能跟他光明正大地站在一起?

這兩句話,怎麼聽上去有些熟悉呢?

等等!

這君白,不會是西王母當年的道侶吧?

郝仁從溫雪那兒聽到,北辰派某位長老醉酒後說漏了嘴,說當年西王母的道侶,曾經試圖巔峰整個三十六洞天福地,恰好跟現在西王母口中所言吻合。

見到郝仁驚訝的神情,西王母幽幽道:「怎麼?難道他沒有跟你說過,我們當年的事情麽?還是說他還在怪罪我當年的做法,讓你不要在我的面前暴露身份?」

此言一出,郝仁便足以確定,君白絕對就是西王母當年的道侶了,而且她現在誤認為自己是君白的傳人。

緊接著,西王母像是抱怨似的,將郝仁當成了一個傾聽者,要將這些年來憋著的話一股腦地說出來:

「他又怎能理解,我當年的苦衷!他是絕世天驕,自命不凡,要還這天下一個海晏河清,令那世俗間人不再為芻狗!但是他又如何知道,世俗間人非但不會因此感謝他分毫,反倒會引起整個三十六洞天福地的聯手圍攻!就算他功參造化,但又豈是如此多強者的對手!」

「哎……」

西王母又是幽幽地嘆了一口氣,緊接著郝仁感受到一股炙熱的目光,緊緊盯在他的臉上。

「郝仁,我且問你,他……你師尊他,可曾提及過我,哪怕一字半句,隻言片語?」

這一次,西王母的語氣中少了之前的凌厲和霸道,破天荒地出現了一絲顫抖,似乎蘊含著無窮的期待之情。

從剛才那番話中,郝仁能夠感受得到,雖然至始至終西王母都在埋怨責怪著君白,但是隱藏在那凌厲的背後,卻是一種濃的化不開的熱烈情愫。

所以屹立於武道巔峰的西王母,最後才會像個懵懂少女一般,向郝仁詢問君白可曾提及過她。

世間文字八萬個唯有情字最殺人!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這一刻,她不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西王母,而跟世俗界任何一個普通女子一般。

「有的,師尊他……時常提起過您!」郝仁沉聲說道。

這一刻,哪怕只是一個謊言,他也不想讓眼前這癡情人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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