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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情為牢》174.174章 【不要那麼親昵的叫別的男人,我不喜歡】
江天陽說:「有什麼不可以的,我這就送你回去。」

許冰心猶豫了一下,臉上帶著一點尷尬和愧疚說:「還是算了吧,抱歉今天攪合了你的宴會,而且……」頓了頓許冰心又不好意思地小心翼翼的問:「我今天是不是給你丟臉了呢!」

江天陽愣了一下,看著許冰心,似乎是不認識,或者是沒想到,她這個時候想到的居然是有沒有給自己丟臉?

江天陽突然失笑,臉上露出一個讓許冰心莫名其妙的表情,江天陽道:「怪不得你大哥那麼寶貝你!原來真是個寶貝疙瘩呀!」

許冰心不解的看著張天陽,江天陽笑著說:「如果你今天,面對自己的仇人還能坦然自若的話,那我真要對你刮目相看,或者對你心存芥蒂,其實你今天答應陪我參加活動的時候,我心裏還有點發怵,許五小姐居然也變了。但是現在看你這樣,我覺得我完全是高估你了。」

許冰心不太明白,但是江天陽並不打算解釋,他繼續說:「不過你這樣我也放心,起碼,證明你還是那個心思單純的小女孩啊,連對付人都不會,今天若是我老婆,她那一巴掌下去了,便不是巴掌,是指甲呀!」

江天陽笑著,似乎回憶起了什麼笑的很幸福但幸福後又是失落。

江天陽的老婆?聽說只有前妻,現在沒有再結婚呀?

不過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一巴掌下去時指甲?

許冰心也失笑:「你是讓我毀她的容?可是我現在無權無勢若毀了她的容我不是要坐牢嗎?」

「那你為何不賭一賭我會不會讓你坐牢?又或者那位容先生舍不捨得讓你坐牢呢!」江天陽說完,許冰心就連忙搖著頭說:「江先生,你不要開玩笑了,我跟那個人早就什麼關係都沒有了,他對我也從來沒有什麼舍不捨得,因為答案一定是捨得。」

江天陽挑起眉頭:「哦,真的嗎?那我倒是想測試測試!」頓了頓又問:「可以嗎?」

許冰心不明白江天陽的意思。沉默了一下又問:「江先生你想要廁所什麼?」

江天陽說:「你說他對你毫無感情,我便想利用這個來測試一下,如果我要進入許氏,利用一下他也不是不可以,你說呢!」

「利用他?」那容璟然是容易被利用的嗎?

許冰心還是不了解,江天陽卻追問:「怎麼?你捨得嗎?如果一個人,要利用這份感情的話,那這份感情對於這個人來說一定是毫無意義的,或者說根本是無足輕重,一點都不重要早就已經捨棄了的。

如果真的像你說的,你跟他早就沒關係了,你會捨不得嗎?」

許冰心的臉,黯然失色,心也跟著沉悶起來。

是啊,如果一個人利用了自己的感情,那這份感情對他來說真的是毫無意義的!

她已經知道了,容璟然跟早已經讓她感受過了。

如果這份感情最終竟然那麼重要的話,他怎麼捨得,怎麼捨得利用自己?怎麼捨得?

但是,冰心在心裏反問自己的時候,居然發現,自己在想起這件事的時候,居然也沒有了當初的那種痛不欲生。

心中,除了不甘的鬱悶了一下,但並不痛苦!

如果一件事對你來說已經不痛苦了,那麼是不是已經放下了呢?

他是不是已經放下了容璟然?

許冰心不確定,真的不確定!

江天陽看著許冰心變幻不斷的臉說:「難受的話,我就送你去醫院,如果想回家我就送你回家,你現在是想去醫院呢還是想回家?」

許冰心說:「那就麻煩江先生送我回家吧!」

江天陽看著許冰心的臉,半晌才說:「好。」

許冰心到家的時候,已經有人送了外傷的葯,許冰心看著葯對江天陽道謝。

江天陽笑著說:「今天在我的地盤讓你受傷,你不怪我反而謝我?」

許冰心愣了一下,不太習慣跟江天陽接觸,但看江天陽又沒有走的意思,心裏難免忐忑。

江天陽似乎看出了這一點,笑著說:「你早點休息吧!後天我帶你去許氏。」

「去許氏?」許冰心眨眨眼睛。江天陽說:「不錯,以許家五小姐的身份!以許氏股東的身份,進入許氏。」

「然後呢?」許冰心下意識的問,江天陽笑了說:「然後就做你喜歡做的事情咯!」

許冰心紅了臉,低下頭。江天陽起身說:「好了!這兩天就好好的休息吧!」說著要走,許冰心也趕緊起身:「江先生……」

「恩?還有事兒?」江天陽轉身,許冰心猶豫了一下問:「江先生……為什麼要幫我?」

「江先生為什麼要幫我?」

這是許冰心憋了很久一直想問的。

她一直以為,江天陽是看上她了。

不過今天她對自己的迷之自信產生了懷疑。

江天陽只要勾勾手,大把大把的美女會擁上去,她許冰心雖然長得不錯,但絕對比不上娛樂圈裏的那些傾國傾城色。

而且今天在言談間,江天陽不自覺的就說我老婆,這其中絕對不是習慣那麼簡單,是蘊含了多少感情呢?

江天陽年過四十的人了,因為保養的很好,所以並沒有凸顯四十歲男人該有的禿頂,大肚,猥瑣。

他看著許冰心靜靜的站了一會兒說:「是故意問的嗎?男人幫女人能為什麼?」

許冰心搖搖頭:「你不是的。」

「哦?」江天陽笑:「我為什麼不是呢?小姑娘,別把男人想的太簡單。好了,你早點休息吧!」

江天陽走後,許冰心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洗臉出來的時候,房門被敲了敲。

許冰心說:「進來。」

保姆宋阿姨走了進來,雙手搓著說:「小姐……」

「有什麼事兒嗎?」許冰心看著宋阿姨,給予起碼的尊重。

宋阿姨猶豫了一會兒說:「先生受傷了,很嚴重,一直昏迷不醒……」

「什麼?」許冰心手裏的梳子沒拿穩,掉在地上,錯愕驚慌的看著宋阿姨:「怎麼回事兒?」

宋阿姨說:「聽說先生今天從國外回來,不知道怎麼的,剛一出機場,車子就被人給撞了,先生中傷……」

「他現在在哪兒?」許冰心覺得自己的聲音在顫抖,腦袋裏一片空白。

宋阿姨說:「在中心醫院。」

「我……我馬上去看她……」許冰心說著趕緊去自己衣櫃裡拿衣服,宋阿姨看著她探口氣。

許冰心帶著帽子口罩,『武裝』的非常深,不過宋阿姨還是不放心她一個人出門,就跟著一起過去。

大半夜的這附近又沒有的士,最後許冰心在小區門口子用滴滴軟件叫了一輛專車。

到了中心醫院,外面一片安靜祥和,而這裏卻熱鬧非凡,哦不,應該是吵鬧非凡。

剛一進醫院,就聽到有人在路燈下哭:「他死了我怎麼辦?我肚子裏的孩子怎麼辦?還有家裏癱瘓的老人該怎麼辦……」

再往裏面走,去急診那邊問今天出車禍送來的人在哪裏,值班大夫問姓名,許冰心說:「樊雄。」

大夫查了查說:「已經轉去重症監護室了。」

重症監護室是個什麼東西?

許冰心雖然沒聽過,但是光聽名字那個重字,就覺得樊雄的情況一定非常非常的嚴重,她的心跳開始加速,變得異常異常的快,似乎再快那麼一點點就會衝出喉嚨跳出類,或者……停跳一般。

宋阿姨問:「大夫,那重症室在哪裏?」

大夫給她們指了指路,宋阿姨扶著許冰心往那邊去,路燈下還是有人在哭泣,冷風蕭瑟中,寒的叫人的心都要結冰。

重症監護室外並不冷清,原本醫院給支起來的椅子上面已經坐滿了人,有幾個在打盹,有兩個挨在一起低頭竊竊私語,似乎在談論自己家屬的疾病。

許冰心一眼就看到了雙眼紅腫的樊詩雨。

樊詩雨聽到動靜也抬頭,剛好看到走過來的許冰心,原本已經擦乾的眼淚瞬間蓄滿眼眶,她三步並作兩步的走過來,許冰心連忙說:「我只是來看看,你不用趕我,我看看……看看就走……」

「走什麼呀?誰說要趕你走了?」樊詩雨一把抱住她的脖子,然後頭埋在他的頸窩有些委屈的哭了起來:「想看就看吧!大夫說刀距離心臟只有5毫米,差點就搶救不過來了!」

聽樊詩雨小聲的綴泣,許冰心的心越發的陳,一股悶的難受,無法呼吸,難以宣洩的情緒在心口憋得難受。

「怎麼回事?」許久之後她輕輕的問樊詩雨。

樊詩雨擦擦眼淚說:「具體我也不清楚,說也說不清楚,等我二哥醒了,你自己問他!」

如果樊詩雨不想說,她是怎麼也敲不開她的嘴的。

兩個人在走廊上站了好久,有兩個樊家的保安帶了兩把椅子過來,給她們坐著,過了好一會兒,重症監護室裡有人進出,似乎是帶了血袋進去。

許冰心問:「出車禍是不是要輸血?雄哥要嗎?」

「該輸血的已經輸過了,醫生說現在只等他醒過來就好,如果醒不過來……」樊詩雨說著緊緊的抓住許冰心的手說:「答應我,冰心,再見到我二哥,你不要再離開他了!」

許冰心低下頭,想要逃避這個問題。

樊詩雨卻不給她機會,手上的力道加重說:「你知道我大哥昏迷前做了什麼事兒嗎?他打電話給我大哥,讓我大哥答應一定要照顧好你!還叮囑我大哥無論如何都不要讓你知道他出事的事情。就讓你以為他出國定居好了……」

許冰心的眼淚一下子就出來了,她搖著頭:「可我哪兒配得上她?我跟過別人……我家現在被別人搶走了,我家破人亡一無所有……我連子宮都沒有了,孩子都不能給他生,我以前還那麼對他……我憑什麼跟他在一起?」

「我二哥喜歡的是你又不說你的子宮!」樊詩雨頂了許冰心一句,但是又覺得這話惡毒,可又不想道歉越描越黑,就只能伴著小臉別過臉去,過了一會兒又扭過頭來看著許冰心問:「你剛剛說那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許冰心不明所以。

樊詩雨盯著她的臉,似乎洞穿了什麼似得說:「你說子宮,配不上我二哥的這些話,我二哥那麼疼你呵護你,肯定不會主動說惹你傷心,你自己之前自己找上我二哥的,肯定也沒有想過這方面的事情,但是現在居然這麼在意這個,你又突然跟我二哥分開,一定是有人跟你說了什麼對不對?」

許冰心的臉色變了變。

樊詩雨立即明白:「你真傻,怎麼能因為生不出孩子放棄你的真愛,我聽說,你頭一天還跟我二哥好好的,第二天就跟我二哥鬧掰了,是因為發生了什麼事兒吧?」

許冰心沉默了,沉默就等於默認。

「發生了什麼事兒?」樊詩雨問,許冰心仍舊低著頭不說話,樊詩雨就急了:「人都在醫院了,你說句實話也不行嗎?」

許冰心低著頭,好半晌說:「我回來之前,雄哥不是已經有女朋友了嗎?還懷了孩子……我不能……不能當他的第三者,讓他的孩子……顛沛流離……」

聽許冰心說完,樊詩雨直接翻白眼:「你的聖母心是從哪裏生出來的?虧你以前跟我一起看小說的時候還鄙視這樣的聖母白蓮花,怎麼你現在……」

覺得自己說的過分了,樊詩雨再次住口,咳嗽了一聲問:「這麼說,是不是有人大著肚子找上門,說她懷了我二哥的孩子,所以你就要自動離開我二哥?」

許冰心又默認了,樊詩雨換做以前一定是氣絕身亡的表情,但是這次卻竊竊笑了起來:「那麼說,你對我二哥是有感情的對不對?」

「我都這樣了,還有什麼資格談感情?」許冰心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站起身說:「這裏有你我就放心了,我先回去了!」

「不這就要走?」樊詩雨連忙跟著起身攔住她:「不是你把話說清楚再走!許冰心,你總是說你自己這樣這樣,你到底那樣了?毀容還是缺胳膊少腿了?人好好的在這美貌也跟以前一樣你怎麼就變得這麼怯懦不自信了?」

許冰心深深的看著樊詩雨,如果你家破人亡慘遭背叛,身心受挫還能那麼自信滿滿那是你心大堅強,可我不行。

經過最慘重的精神摧殘之後,她已經無法做回去過的哪個大小姐了。

但是她沒有辦法對樊詩雨說出口,她只是扯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說:「詩雨,我配不上雄哥,不是因為我不自信,是事實如此。」

「我們都需要活在現實裡,我過去的那些事發生後,就不可能逃開那些人的指指點點,因為我有黑歷史,我就要接受走在大街上突然有人衝過來罵我不要臉的後果。」許冰心也有些激動了,她盯著樊詩雨說:「但是雄哥沒有,他的人生事業剛起步,憑什麼要陪我經受這些恥笑?」

「我二哥不會在乎的!」樊詩雨脫口而出,許冰心卻更大聲的打斷她:「可是我在乎!發生那麼多的事情是我自己作死造成的,被罵被辱都是我自己的事兒,樊雄也不過是一個外人,他有什麼資格陪我一起承受?」

「你怎麼這麼不……」

「不識好歹是嗎?我從來都是不識好歹的人啊!我不需要你們的可憐!我許冰心做了什麼事兒我自己負責,不用你們可憐不用你們幫忙,不用你們施捨!」許冰心說完轉身就走,甚至是用跑的,迅速的拋出了住院部的ICU區。

樊雄被從隔壁的一個醫生辦公室推出來,他的腳踝鼓得老高,被紗布抱著,臉上沉靜如水黑如墨。

樊詩雨撇著嘴說:「二哥,我是不是把戲演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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