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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爽世界崩壞中[綜]》824 819·【回歸篇·之四】·244
防盜章,設定的V章購買比例為30%,未達到的話請靜待3小時哦「好吧,」她擦完了之後把毛巾往自己右肩上一搭,一副打算聆聽教誨的虛心模樣,「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手塚君這種時候會出現在國內……但既然遇見了手塚君,實在是太好了。」

不動聲色間就拋出了一句乙女遊戲的刷好感度標準台詞,已經漸漸磨鍊出來的柳泉很自然地接下去,彷彿完全沒有看到手塚那副微微變了好幾次,結果愈來愈嚴肅了的臉色。

「太久沒有練習,很多細節都生疏了……而且顧及到傷勢,也不能隨隨便便就過度練習,給身體造成負擔或者二度傷害……我記得手塚君也曾經為肩傷所苦,不知道……有沒有好的建議,在受到肩傷困擾的時期,應當怎樣合理地練習?」

她說完看向面前一臉嚴謹的清俊青年,完全是一臉求知慾極強的模樣。

手塚對這種自來熟的女性簡直就是苦手——不,他大概面對任何女性都會覺得有些苦手——可面前這姑娘又從頭到尾都一臉正氣(?),口吻也十足是認真探討專業技能的;完全表現出了一位不服輸不放棄,不想屈服於殘酷的命運而想要再一次去追求遙不可及夢想的堅韌少女(?)的良好形象。而且還有開朗健氣、認真努力以及本身曾經具有的才華等等一系列加分項——即使他們從前並不太熟悉,但這也讓他不得不開口了。

「開始練習之前,要充分地活動身體。對有傷的部分要做好保護措施……」他這麼說著,目光就不禁落在了她身上,嚴肅地審視過後,才繼續說道:「練習時間和運動強度一開始不可過分,要逐漸增加,使身體有充分的時間慢慢達到所需的條件……容易使傷處造成二次傷害的大動作也不可多做。我看到你剛才一直在練習抽擊,這並不是一個好的想法;尤其是正手位抽擊,需要大量地使用到肩背力量——你的肩傷到底康復到什麼程度了?!」

柳泉聽他巴拉巴拉一口氣說了這麼一大堆,不由得也有點驚奇地睜大了眼睛。

……還以為手塚是很難攻略的人物呢,之前看他相關的報道,覺得能跟他搭上話就簡直已經是不可能的任務……不過現在看來,只要找準了畫風和「網球」這個切入點,就不難展開前景良好的對話啊……

不過他不是應該在國外打球嗎?現在突然出現在東京,當然不可能是因為系統菌給她開了金手指;那麼他回國來做什麼?會逗留多久?在那之前她是否能夠探查出和那本青學手帳相關的秘密?

【PerfectEnd】。這個來到這裏之後系統菌才第一次為她普及的詞,簡直像一根明晃晃的胡蘿蔔一樣,天天吊在她這苦命的兔子眼前。

追求細節追求完美追求CG追求難度追求劇情修復度追求事件完成度追求主線支線一起擼追求重要人物好感度……這就是系統菌暗示過的打出PerfectEnd的要素。而作為本作四大部長之一的手塚,左看右看都是一臉寫著「我很重要」的樣子,所以他的好感度是必刷的。

而且平心而論,他其實也算得上柳泉本人欣賞的類型——具備才華,做事認真,性格沉穩,為人真誠,富有責任感和使命感,一看就是十分可靠,無論什麼時候都可以放心依賴的類型,再加上那張柳泉個人覺得顏值能打滿分的臉,即使要真的攻略他的話也是令人非常開心的一件事呢。何況她在這裏只需要一個友情結局就好了。

……沒錯,誰也沒有規定這是一個乙女遊戲所以必須攻略出什麼愛情線ENDING來,是吧?!

這麼想著,柳泉莫名地就覺得自己肩上的壓力減輕了好多(?),於是露出一個輕鬆的表情來。

「感覺擊球半小時以上會酸痛,時間再長一點的話手臂就有點抬不起來了……啊啊,所以果然還是證明醫生的話沒有錯,我無法完成一整場比賽了嗎……?」

這麼說著泄氣的事實,她臉上卻掛著笑容,語氣也並不沉重。

而且當她開玩笑似的說完最後的結論之後,還隨意地微微揪了揪自己已經被汗溻濕、粘在肌膚表面所以令人稍微有點不適的衣袖。接著她提起接近肩膀處的衣袖往肩上捋了捋,衣袖下面,套在肩上的黑色護肩的一部分隱約顯露出來。

就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不死心地想要努力重新回歸球場的重傷天才少女」的人設就從容勾勒了出來。

「……真是,有點不甘心吶。」

手塚似乎被她的最後一句話微微打動,他猶豫了一下,說道:「你……有沒有打算去做手術?」

柳泉一愣。

……手術?!

尊敬的部長大人啊我其實只是打算補個劇情的漏洞而已,你現在要我這個補鍋匠就為了個友情ENDING結果還要在自己的身體上動刀子這也犧牲太大了……

她苦笑了一聲,搖了搖頭。

「三年前就已經試過了……但是也只是勉強讓自己康復到這種程度而已。」

她轉過頭去,很快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右肩。

「而且……家父家母似乎也認為,假如不能保證手術後能康復到足以重新完成比賽、不斷獲得勝利的程度,那麼就沒有繼續治療的必要。」她的聲音低了下去,說得又快又輕,彷彿這個解釋只是為了讓他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所以一語帶過,並沒有深究的必要一樣。

「……也許是認為經受痛苦的治療、之後仍然未能登場的話,會是種很沉重的打擊吧。」她重新用過分輕快的語氣繼續說道。

「不過我現在可並不那樣想呢。……一定,還有我能夠做到的事情。」

福至心靈地想到了標準健氣少女刷好感的台詞,柳泉用一種極具說服力的表現將其說了出來。

其實這麼說也沒有什麼錯。假如不是確信自己一定有能夠做到的事情,還在這裏刷什麼技能熟練值和個人數值呢?反正即使數值不夠,使用技能的時候也未必就一定會失敗;何況網球又不是比武,技能失敗就表示自己要被對方一招奪命了——所以說到底她練得這麼辛苦,除了劇情需要之外,多多少少還是帶有一點「希望憑藉自己的努力達成某種成就」的期待吧?

一瞬間,手塚其實一直表情很嚴肅的臉上,終於露出微妙的神色。

「……是嗎。」他沉默了一下,終於說道。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大意地上吧。」他好像打算用稍微帶點鼓勵的口吻來說這句話,但由於人設的關係,他說出來之後的語氣聽上去倒像是嚴肅的戰前總動員一樣。

深暗的夜幕下,燈光明亮的球場裡,那個傳說中的前·網球天才少女+現·偏執狂女神(經病),慢吞吞地彎起眼眉,露出一個微妙的笑容。

「被青春學園的部長鼓勵了啊……做夢也想不到居然還有這麼一天呢。」她用一種混合了感嘆和驚訝的語氣含笑說道。

「那麼請多指教了。」

但是,出身於冰帝,實力又足以在幾年後入選U-20一軍的隊員,說到底能有幾個?!

柳泉慢慢地笑了起來。

「川崎君現在還在就讀冰帝的大學部嗎?」

這個問題十分狡猾。實際上,她不記得這個當年冰帝女網部的第二單打選手——出身於網球世家、哥哥哲人也曾經是網球選手的川崎成美,到底就讀哪一所大學了。不過她這句話因為帶著幾分諷刺,倒是具有很強的反問意味,不論這位川崎成美如何回答,柳泉都很能很自然地把台詞接下去。

川崎成美果然回答了「是啊難道信雅醬你忘了嗎」,說的時候嘴唇還在因為「接收到前部長的惡意因而簡直無法置信」的脆弱情緒而微微顫抖。

哦,好一朵白蓮花。柳泉想。

好像最近總是能夠遇上各種各樣不同風格的白蓮花呢。像美佐子夫人那種【永遠唉聲嘆氣地拿著小手絹以一種靜美之姿拭淚】的柔弱型的,像謙雅醬那種【在別人面前總是聰明伶俐乖巧可愛】的卡哇伊型的,現在又有川崎成美這種【一腔熱情被不領情的對方澆了一盆冷水】的單純熱血少女型的。

又把她襯得像個性格扭曲面目可憎的女神經病了呢。

不過這樣才符合信雅妹子之前攪得冰帝眾女生天怒人怨的畫風嘛。憑著那種橫行鄉裡、揮霍才華、還上來就佔據了校園王子女盆友寶座的任性瑪麗蘇設定,還能在冰帝結交到真正的好朋友,才是開了無限流的金手指呢。

自從被投放到新手村以來,柳泉就沒有表演得這麼蘇爽過。

她一掀眼皮,懶洋洋地回答道:「不記得了。啊,說起來你是因為網球方面的事情才被冰帝好意挽留的嗎?……我現在只有空關心自己在東大的學業。」

這個答案一箭穿心,既凸顯了自己連斬千軍萬馬得以成功考入東大,至少在學業方面還算得上是人生贏家的現狀,又不著痕跡地刺了這位白蓮花妹子一下她目前只能靠著不如自己的網球技能刷存在感——

川崎成美氣得漲紅了一張卡哇伊的圓圓小臉。

「你……你為什麼總是這樣!信雅醬!當年在冰帝就是這樣……」她好像很痛心似的,眼裏隱有淚光一般,注視著面前蘇爽之氣全開的柳泉。

柳泉微微一挑眉。

「難道……你今天真的是打算來跟我敘舊的?」她吃驚地問道,然後立刻笑了開來,「對不起對不起……不過我對網球什麼的,現在並沒有任何興趣呢。所以假如你是打算來跟我共同回憶當年的輝煌的話,那麼這個話題可以結束了。」

她既然似模似樣地退了一步,川崎成美自然也不會在這個時刻窮追猛打。

「不……並沒有……」她搖了搖頭,眼神真摯地盯著柳泉,語氣也十分的無辜。

「只是前幾天,和哥哥閑談的時候,偶爾回憶起那年我們在全國大賽擊敗青學,拿到冠軍的時候……哥哥還稱讚,你以自己的不同絕技連續拿下三分,贏得全國大賽時的表現,真是空前的出色……」

空前絕後。成語要說完啊成美醬。柳泉在心底暗忖。

「是嗎?」她不陰不陽地應了一聲,腦海裡瞬間掠過的,竟然是那天在城堡一般的跡部家豪宅的視聽室裡,看到足足佔滿一整面牆的大屏幕上播放出的那場比賽;那時,跡部大爺也同樣選擇了川崎成美此刻提及的那段比賽給她看。

看起來那確實是信雅妹子網球生涯中的最高光時刻了,所以現在一個兩個都在她討厭網球的現階段設定下還要不屈不撓地提醒她這段往事,到底都是幾個意思!

她冷笑了一聲。

「那些絕招以後也都沒人能夠使用了吧……從這一點上來說,倒還真的可以稱之為『空前絕後』呢。」她帶著一點惡意地提醒了這位自己的前隊友一下,好的成語應該記得補完。

川崎成美的臉瞬間就黯淡了下來。

「是啊……」她彷彿陷入了某種深思似的,慢慢說道,「『迷幻日影』發球、『冰上天鵝』,還有『愛與失意的交響曲』……」

「不知道信雅醬,還記得『唐懷瑟發球』、『冰之世界』,以及『破滅的輪舞曲』和『邁向失意的遁走曲』這些絕技嗎?」

柳泉一瞬間就無語了。

……好吧所以這妹子又是為了跡部SAMA那無遠弗屆的魅力以及對自己長期佔據冰帝之王女盆友寶座的不滿所以才來撕她的嗎!

她當然記得川崎成美剛才複述的後四個大招。那不都是跡部大爺的拿手好戲嗎?

不過現在經過川崎成美這麼故意將信雅妹子以前的成名絕技和跡部大爺的不科學大招擺在一起,再仔細想一想,簡直是細思恐極的節奏!

冰之世界和冰上天鵝……這都是什麼跟什麼的命名啊……

還有那個「邁向失意的遁走曲」和「愛與失意的交響曲」……

什……什麼叫做「愛與失意的交響曲」啊!!

信雅大小姐啊你這些奇奇怪怪的絕招的這種拉風得不得了的名字難道都是你自己起的嗎……?!你難道就不覺得這些名字真是好巧啊彷彿似曾相識嗎……

話又說回來,這個一上球場就會旋風一般放大招的世界果然完全不科學吧……!

柳泉一時間完全默了。

真·信雅大小姐啊,你、你不是明明和跡部SAMA的交往完全只是權宜之計的嘛!這個樣子你還給自己新練成的大招起跟他的絕招相匹配的名字,你……你這樣我很難做人的……!

幸好面前這個口口聲聲堅持要稱呼她信雅醬,裝出一副跟信雅妹子關係不錯的網球熱血少女又開口了。

「聽說……信雅醬這個最後的絕招,還是跡部君幫忙起的名字呢——啊~啊,果然當時曾經好好的交往過啊。」

柳泉險些沒忍住抖了一抖。

好吧她現在有點確定了,這個突然冒出來的、似乎打算暗示自己曾經跟過去的信雅醬感情不錯的老同學兼前隊友,其實不過是又一位拜倒在前任冰帝學園男網部部長的網球短褲下的愛慕者罷了。

「沒關係。」她突然說道。

川崎成美似乎沒想到她會突如其來地冒出這麼一句話來,驚嚇似的抖了一下,猛地抬起眼睛來盯著她。

迎著她若有所思的打量眼神,柳泉臉上溫和平淡的笑容如故。

「……你怎麼說都沒有關係喔。」她甚至好脾氣地又重複了一遍。

「反正那一切都已經過去了。所謂的絕招也好,以前跟什麼人好好的交往過也好……那些事情,我都已經忘記了。」

她臉上的笑容愈加溫柔,像春風一般,卻沒來由地令川崎成美感到心頭一緊,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所以,川崎君假如有其它的想法也沒關係。你這麼聰明,一定可以了解的吧?……對跡部君來說,我其實是最安全的那一類女生啊。因為我們除了一點友誼之外已經沒什麼其它可以發展的了——」

川崎成美一窒。

「啊,對了。」

柳泉彎下腰去,拾起那顆一開始骨碌碌滾到她腳下,這才開啟了她們之間這一趟不愉快的、暗戰一般交談的網球,用手掂了掂它,貌似輕鬆地把那顆網球一拋一接了幾個來回之後,突然轉頭沖著川崎成美露齒一笑,然後毫不客氣地把那隻網球往川崎成美的面前一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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