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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花得良緣》第一百五十一章 近鄉情怯
兩人一起進到雅室坐下,顧晞知看著許俏君。許俏君也看著他,然後翻了個白眼,把目光移開。

「俏兒,有沒有……」

「顧六爺,我們不熟,請你稱呼我許三姑娘,或者俏兒姑娘,謝謝。」許俏君打斷他的話道。

顧晞知無奈地苦笑,問道:「有沒有聽過北有鄭余,南有顧喬這句話?」

「有。」許俏君在他詢問的目光裡,又補充了一句,「是鳳九哥告訴我的。」

「鳳九?李雩澤。」顧晞知和李雩澤是同窗好友。

「是的,就是他,我從他口裏聽到一點點。」許俏君把久遠事從記憶中挖了出來,「顧隋兩家的恩怨是怎麼回事?」

「隋家想取而代之。」顧晞知淡然道。

「隋季儒這個禍害,是你引來的吧?」許俏君把前後事情一結合,做出這個準確無誤的推論。

「抱歉。」顧晞知愧疚地道。

「事情已經這樣了,抱歉沒用,以你對隋季儒的了解,分析一下他為什麼要和我家合夥開店?」許俏君問道。

「他看上的應該是你。」顧晞知是隋季儒的對手,他比隋季儒的朋友更了解隋季儒,分析了一下,就確定能讓隋季儒打主意的只有許俏君。

許俏君見顧晞知的目光一直盯著她的衣裳,也低頭看了下衣裳上的花紋,解釋道:「這是巧合,布料都不一樣,我這是棉布,他的是……反正不是棉布的。」

「是紵絲。」顧晞知已經看出差別來了,不止布料不同,繡花的線也是不同的,但他還是覺得這種相似很刺眼。

許俏君抬眸看著顧晞知,猶豫片刻,道:「他說如果我怕他算計,可以嫁給他,這樣他算計我,就等於算計他。」

顧晞知臉色一下就陰沉了下去,「他這句話就是在算計你。」

「我知道,所以我沒答應他。」許俏君一點都不意外。

「隋季儒已定親,成親的吉日就定在明年的十月。」顧晞知把他知道的又一個情況說了出來。

許俏君冷笑,雖然預料到隋季儒不是個東西,但沒想到他這麼過份,已經有了未婚妻,還向她求婚,想坐享齊人之福。

「隋季儒不會娶你為妻,他只會納你為妾。」顧晞知還是擔心許俏君會被隋季儒的花言巧語給哄騙住,提醒她道。

「他也有可能金屋藏嬌,我把養在泉陵城我當外室。」許俏君頭腦清楚地道。

顧晞知眸色微凜,「俏兒,這麻煩是我惹來的,如果你不介意,就交給我來解決。」

許俏君看著他,「我要是說介意,你就不幫我解決這麻煩了?」

「我會把麻煩解決掉的。」顧晞知鬆了口氣,他擔心許俏君會和他賭氣,不讓他插手,還好她知道這是正事,沒鬧小脾氣。

「你要怎麼解決?」許俏君好奇地問道。

「你不用知道。」顧晞知習慣地道。話一出口,顧晞知就反應過來了,坐在對面的是許俏君,不是他的手下和那些糾纏他的女子,俊美的臉上露出一抹歉意,「俏兒……」

「行了,你不用跟我詳細說明,秘密知道太多,不是好事。你隻把麻煩解決掉,不要讓我再看到他就可以了。」許俏君打斷他的話道。

「知道了,我會儘快讓他離開泉陵城。」顧晞知笑道。

「謝謝。」許俏君道。

顧晞知眸光閃了閃,「你不用這麼客氣。」

沉默片刻,許俏君問道:「你還有什麼話要跟我說?」

顧晞知垂下眼瞼,「抱歉。」

「我說過了抱歉沒用,你恢復記憶,不說一聲就離開,我可以理解為你是一番好意,你不想給我們惹麻煩。但是你把事情解決後,又重新回到泉陵城,這麼久了,你為什麼不來三家村,把事情說清楚?那十個月與你,就沒有一點意義嗎?」許俏君還是忍不住質問道。

顧晞知輕聲道:「近鄉情怯。」

許俏君一怔,幽幽地嘆了口氣,「就這樣吧。」

言罷,許俏君起身往外走。

「俏兒。」顧晞知喊道。

許俏君停步回頭,「你還有什麼事?」

「許叔信任他的原因是什麼?」顧晞知問道。

「他救過我,去年九月,去虎岩山看桂花,突然冒出兩個人來,強行擄走我,他趕過去救了我。你也知道我爹他們是多麼的有恩必報了,再者他一直表現的彬彬有禮,像一個謙謙君子,所以,我爹爹被他哄得居然瞞著我,到開店的前幾天,才讓我知道這家店的存在。」許俏君噘嘴道。

顧晞知冷哼一聲,「那兩個人極有可能是他安排的。」

「他安排的?」許俏君懷疑地皺了皺眉,「那時候他來泉陵城應該沒多久,有這麼廣的人脈嗎?」

「有錢能使鬼推磨。」顧晞知冷笑道。

「為了我,他布這麼大個局,我該受寵若驚嗎?」許俏君譏笑道。

「你不需要他的寵。」

許俏君又是一怔,「沒什麼事,我走了。」

「好。」顧晞知在雅室裡多坐了一會,離開集芳齋,去安排人手對付隋季儒。

傍晚,許俏君隨許家兄弟回到家中,「爹爹,四叔,不用託人去鶴州打聽隋季儒和顧晞知的事了。」

「怎麼又不打聽了?」許順成問道。

許俏君簡單地把事情說了一遍。

許順成聽完後,氣得直哆嗦,「你這孩子,你這孩子……」

「爹爹,您別一直說你這孩子,你這孩子,您喝口水,定定神再說話。」許俏君乖巧地端起杯子,雙手遞給許順成。

許順成接過杯子,把水一口氣喝完,「俏兒啊俏兒,你要是早告訴爹爹這事,爹爹就不會跟那個混帳東西合夥開什麼店。」

「我以為我拒絕他了,他就不會再打這個主意,誰知道他會找到您,然後您還為了給我一個驚喜,瞞著我把店給開了起來。」許俏君委屈地辯解道。

「我……」許順成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現在唯一慶幸的就是,他隻拿出了八百兩銀子來開店。

「三哥,這事你也別說俏兒了,誰能想到姓隋那小子是個道貌岸然的壞蛋。明天一早你先把俏兒送回村裏去,以後別讓姓隋的那小子接觸到俏兒,這店裏的事,我們去和小蕭商量一下,看看怎麼解決。」許曉成把希望寄托在顧晞知身上。

第二天,許俏君就被許順成送回村裏去了。吃過午飯,許順成又急急忙忙騎著毛驢進城去了。

「你不是要住個四五天嗎?怎麼才住了兩晚就回來了?店子開在哪裏?生意好不好?掌櫃的姓什麼?帳房先生姓什麼?請了幾個夥計?他們幹活勤不勤快?」魯春嬌一堆問題問了出來。

「爹在家的時候,你怎麼不問?」許俏君斜她一眼道。

「我剛不記得問了,現在問你,你就好好回答,推三阻四的,做什麼呀?我是你娘,問你幾個問題,都問不得了?你這個忤逆不孝的死丫頭。」魯春嬌瞪著她,怒罵道。

許俏君撇撇嘴道:「店裏請的夥計夠用,不需要我幫忙,我就回來了。店子開在正南街,昨天才開張,還看不出好不好。請了六個夥計,掌櫃姓郝,帳房先生姓李,做事很勤快。問題回答完畢,我可以回房睡午覺了嗎?」

「你是豬啊,吃了就睡,睡了就吃。」魯春嬌罵道。

「我記得我是你生出來的吧,我要是豬,那你是什麼?」許俏君沒好氣地問道。

「你這個死丫頭,你不頂嘴,你會死是不是?」魯春嬌目光亂轉,似乎在找東西打許俏君一頓。

許俏君打著呵欠回房睡覺去了,周蓮蓮懷了孕,許僑兒就分房睡了,昨天她吵著要和許俏君睡。許俏君被她纏得沒辦法,就答應了,然後被她糟糕的睡姿,弄醒無數回,精神不濟。

魯春嬌生一會氣,見沒人理她,甩手也進屋睡覺去了。

許俏君一覺睡醒,已是申時初,劉秀雲送來了一鍋糖水。

「三嫂,你怎麼知道我回來了?」許俏君笑問道。

「我不知道你回來。」劉秀雲笑,「是紅棗杞子糖水,你嘗嘗,可喜歡喝?」

「你不知道我回來,那這糖水是怎麼回事?」許俏君問道。

劉秀雲目光閃爍地道:「我煮多了,送過來讓大家嘗嘗。」

許俏君摸著下巴,道:「三嫂,你覺得我會相信你這個說辭嗎?」

「是我讓她煮的。」魯春嬌從屋裏走出來,「我這個嬸娘想吃點糖水,讓她這個侄兒媳婦煮點過來,不可以嗎?」

「可以,當然可以。」劉秀雲扯扯許俏君的衣袖,阻止她和魯春嬌吵架。

「我發現你腦子真得有問題,你就不能安分點過日子,爹一不在家,你就想著作威作福。你是不是想讓我上山,去找奶奶,讓奶奶來教教你怎麼做長輩?」許俏君厲聲問道。

「哼。」魯春嬌還是很懼怕許劉氏的,轉身又走回房裏去。

「昨天和前天,你是不是也煮了糖水給她喝。」許俏君問道。

「俏兒,煮糖水又不費事,你何必跟三嬸吵呢。」劉秀雲道。

「我就不願意慣著她。」許俏君嘟嘴道。

劉秀雲舀了碗糖水,「彆氣了,喝糖水吧。」

------題外話------

護士小姐給個嬰兒針頭給我打,等我打完,已經很晚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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