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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花得良緣》第一百一十七章 一番算計
許俏君前世今生都沒遇到這種情況,若不是還有幾分逃走的勇氣,早就腳軟手軟地任人宰割了。可是,就算許俏君拚盡全力地跑,後面的腳步聲還是越來越近了。

許俏君又急又怕,眼淚都要落下來了,她不想被賣去飄香院,她對當花魁沒興趣,來賞花的人都跑去哪了?能不能出來幾個救救她啊?救命之恩,讓她以身相許都成啊。

就在許俏君冒出要以身相許的念頭時,有人出現了。白衣飄飄,宛若天神降臨。

「隋公子,救命啊!」許俏君欣喜若狂,然後一個趔趄朝地上栽了下去。

緊追許俏君的黑衣人沒料到她會摔倒,沒有收住勢,一腳就踩在了許俏君的左腳腳踝上。

許俏君的眼淚終於落了下來,好痛,不會被踩脫臼了吧?

兩個黑衣人沒有去抓近在咫尺的許俏君,而是迎上去和隋季儒對打起來。以一敵二,隋季儒並無懼色,他手上的摺扇就是他的武器。那把摺扇不是普通的摺扇,裏面藏著暗鏢。

許俏君剛忍痛坐起來,那兩人就倒下了。有一個在斷氣前,喊了兩個字出來,「殺人……」

隋季儒扇子一揮,又射了枚暗鏢出去,斬斷了黑衣人要說得滅口二字。隋季儒還不放心,伸手去摸摸兩人的喉嚨,確定兩人是死得不能再死了,唇角上勾,秘密唯一死人才保守得住。

隋季儒走到許俏君面前,指著兩具屍體問道:「俏兒姑娘,認識他們嗎?」

許俏君抹著眼淚,搖搖頭,「他們好像是人販子,要拿我賣錢。」

聲音帶著哭腔,可見這事是真得嚇壞她了。隋季儒眼中閃過一抹滿意,救了她,許家就欠他天大的人情,而她也會對他有別樣的想法吧。

「你把他們殺了,會不會有麻煩?」許俏君動了動腿,左腳踝一動就疼。

「他們不是好人,在官府那裏留著名號,殺了他們,官府省了事,不會有麻煩的。」隋季儒早就算計好了一切,又怎麼會惹麻煩上身?看她還坐在地上,「你的腳怎麼了?」

「被那人踩了一腳。」許俏君苦著臉道。

隋季儒猶豫一下,雖說他是打算納她,但事情還沒挑明,脫她的鞋子,查看她的傷勢,不是太妥當,「那你還能走嗎?」

許俏君搖了搖頭,咬了下唇角,「你能幫我找根粗樹枝來嗎?我撐著走。」

「山路難行,你的腳受傷了,就算你能忍痛走下去,但是會讓傷勢加重的。萬一出什麼意外,你以後都得拄著拐杖走路。」隋季儒冷靜地告訴她這麼做的後果。

許俏君當然知道,帶傷行走會造成嚴重後果,可是她總不能厚著臉皮,請他扶她或者背她下山吧?他們還沒熟到這種地步啊,若是許光遠在,她就直接讓他背,那會糾結這些有得沒得。

「俏兒姑娘,事有權宜,就由在下背姑娘走,會比較好。唐突之處,還請俏兒姑娘見諒。」隋季儒有禮地道。

許俏君嘴角微微翹了翹,「有勞隋公子。」

隋季儒扶起許俏君,讓她單腳站立,然後蹲在了她面前,唇角上勾,眼眸帶笑,這是意外之喜。

許俏君俯下身子,趴在他的背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隋季儒托住她的腿彎,穩穩地站了起來。

許俏君的身子往後仰,不想讓胸口接觸到他的背部,那裏已經發育成小籠包了,秋衣不算厚,隔著衣裳,他也能感受到,她不想讓他感受到。

「俏兒姑娘,你的身子太靠後了,在下背著會感到吃力的。」隋季儒道。

許俏君往前傾,但努力保持胸口和他背部的距離,「隋公子,你不是也昏迷了嗎?怎麼追了上來?」

隋季儒不由地收緊了雙臂,措詞解釋道:「在下走在後面,吸入的迷藥少。山風一吹,就醒過了。」

「謝謝你趕過來救我,沒有人,今天我只怕活不了啦。」許俏君並沒有懷疑他,畢竟她昏迷得時間也不長,想來那兩賊人用得迷藥,比較劣質,只能讓人昏迷一時。

「俏兒姑娘的道謝,讓在下羞愧難當。若非在下要來虎岩山賞花,姑娘也不會受這無妄之災。」隋季儒嘆道。

「這事不能怪你,誰會想到風景如此優美的地方,會有兩個可惡的人販子。」許俏君雖然也覺得很倒霉,但不會把事情隨隨便便地怪罪到旁人身上。

隋季儒笑了,他的計劃安排妥當,實施順利,是不會引起她的懷疑的。

那兩個黑衣人扛著許俏君,並沒跑太遠。隋季儒背著許俏君走了大約兩刻鐘,就看到了許光遠和地菍,他們也找了過來。

「三妹,隋公子。」許光遠看到兩人,聲音發顫地大聲喊道。他從昏迷中醒過來,沒看到許俏君,差一點又要昏厥過去。三妹一開始是不想來的,是他勸她來的,還答應三叔會好好看著三妹,現在三妹不見了,他回去要怎麼向三叔交代?

「三哥。」許俏君道。

「三妹,你怎麼樣了?是不是傷得很重?」許光遠跑上前去,著急地問道。

「被壞人把腳踝踩傷了,走不了路。」許俏君輕輕拍了拍隋季儒的肩膀,「隋公子,麻煩你放我下來。」

隋季儒蹲了下去。

許光遠扶許俏君從隋季儒背上下來,在一旁坐好,然後鄭重其事地朝隋季儒行了個大禮,「隋公子對家妹的救命之恩,無以為報,從今往後,隋公子就是許家的大恩人,光遠會此事告知家中長輩。日後隋公子若有差遣,許家人必會竭力報答。」

「許小哥客氣了。」隋季儒伸手扶起他,「若不是在下要來虎岩山遊玩,俏兒姑娘也不會被人劫持,許小哥切莫再提報恩之言。」

報恩一事,口頭上說說不算,要有實際行動。許光遠把這思情記下了,也不多說,轉而問道:「隋公子,那兩個賊人的樣子,你可曾看清?」

「那兩個賊人,被在下錯手而殺死了,若是許小哥想要追查下去,在下可領你去看看。只是俏兒姑娘的腳受了傷,耽誤不得。在下覺得還是先下山,安頓好俏兒姑娘,再上山來也不遲。」隋季儒是不怕許家人追查的,他有信心,許家什麼都查不出來,這份恩情,他們想不接受都不成。

「隋公子說得對,三妹的腳傷最為重要。」許光遠走過去,扶許俏君站起來,蹲在她面前,「三妹上來吧。」

許俏君趴在了許光遠的背上,身子還是微微地後仰,保持一定的距離。隋季儒見狀,忽然想到了什麼,目光在她胸前掃過,有起伏了。還好剛才他猶豫了,沒去看她的腳,她是個怕羞的姑娘,若他看了,只怕她會視他為登徒子,縱有這份恩情她也會遠著他。

許光遠把許俏君背下了山,坐下馬車,直接回三家村。馬車直接停在了許家口門,許光遠把許俏君背了進去。

許佳兒和劉秀雲坐在院子裏做綉活,看到這情形,都嚇了一跳,「這是怎麼了?」

「三妹的腳被壞人踩傷了。」許光遠簡單地道。

「我去請趙大夫。」劉秀雲丟下手中的綉棚,拔腳往外跑。

許佳兒上前把許俏君從許光遠的背上扶下來,心疼地埋怨道:「上回去蒼梧看桃花,蕭大哥被人打傷,這回去虎岩山看桂花,你被人踩傷。你以後還是別出門了,安生呆在家裏吧。」

許俏君腳痛得厲害,她也覺得她還是不出門的好。

隋季儒聽到這話,目光閃了閃,這位蕭大哥是誰?顧家哪一位身邊有姓蕭的得力助手?在蒼梧發生了什麼事?那位姓蕭的是被什麼人打傷的?還是那個姓蕭的也跟他做了同樣的事?

許佳兒把許俏君扶進了房,去脫她的襪子。許俏君的腳踝已經紅腫得跟大包子似的了,許佳兒還惡劣地用手指戳了戳,疼得許俏君大叫,「二姐,你幹嘛?」

「讓你知道疼,以後就不會吵著出門去看什麼花了。」許佳兒義正詞嚴地道。

「冤枉啊,二姐,這次不是我吵著去的,是三哥要幫隋公子帶路,力邀我跟著去的。」許俏君可憐兮兮地道。

許佳兒冷哼一聲,道:「你若立場堅定,就不會被三哥幾句話哄了去。」

許俏君無可辯解,哀哀地呻吟了幾聲,換取她二姐為數不多的同情心。

「秀雲姐怎麼請個人要這麼久?」許佳兒還是心疼妹妹的。

話音剛落,劉秀雲拽著趙大夫進門了。

趙大夫看了許俏君紅腫的腳踝,道:「俏丫頭的傷勢無礙,擦了葯,臥床休養幾日便可消腫,行動自如。」

趙大夫從藥箱裏,拿出一個青花瓷瓶,「這葯一日擦四次。」

許佳兒接過藥瓶,道了謝,數了診金,揚聲道:「三哥,你送送趙大夫。」

許光遠送趙大夫出門,知道許俏君的傷無大礙,他和隋季儒都放心了。

屋內,許佳兒倒出藥水在掌心,用力地去揉許俏君的腳踝。

「二姐,二姐,你輕點,你輕點。」許俏君被揉得眼淚都掉出來了。

「佳兒妹妹,還是我來吧。」劉秀雲看著不忍,上前道。

「秀雲姐,你出去吧,別在這裏看她裝可憐。」許佳兒不鬆手,還在用力揉。

劉秀雲替代不了,隻得另想法子安撫許俏君,「俏兒妹妹,我去煮蓮子桂圓湯給你喝,好不好?」

「好。」許俏君含著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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