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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天劍狂》第一百五十二章 妖女婠婠
馮歌聲音剛落下。又一對兵馬沖了過來。帶隊之人一邊跑還一邊喊道:「是何人想對我大叔不利?問過我馮漢了沒?」

馬群見到又來一對人馬,腳下儘是不足打顫。自己隻帶了區區二十多人,如何與之抗衡?哼了一聲道:「好樣的,你給我等著。」

馬群一聲領下,帶著二十幾位禁軍灰溜溜而回。

「這傢夥是誰啊?」黃逸向邊上一個將領問道。

那將領尚未回答,馮歌已經一拳砸在城牆上。忿忿道:「他算什麼東西,若非因婠婠那妖女欣賞他,何時能輪到他坐上府領的位置。「

「府領?」黃逸哪知道那是什麼狗屁官職。只是嘆道:「由此害群之馬,獨霸山莊想不敗都難了!」

「哼!他爹媽倒是給他取了個好名字!」馮漢嘲諷道。

馮歌搖了搖頭道:「我要去問問莊主,他到底是什麼意識!到底是我看錯了他,還是另有緣由。」

馮歌不顧眾人勸攔,徑直朝內走去。

黃逸等人也跟了上去。

不多久,眾人來到方澤滔所在的院落,『怡情園』。尚未進門,眾人便聽見美妙的琴聲傳出。馮歌一怒,踹開園門。一刀砍到了婠婠身前,將『箏』劈成兩半。

方澤滔「霍「地立起,環視眾人,臉現怒容。

馮歌早已怒不可遏,冷笑道:「戰士在外拋頭顱、灑熱血,莊主卻在這裏安享溫柔。樂而忘返。不覺心中有愧?」

眾人眼中無不露出鄙夷之色。

方澤滔哼道:「我自有主張,何時輪到你來教訓我!」

婠婠靜如止水的安坐亭內,只看著眼前被斬成兩段的『箏』。對眾人卻是視而不見,聽而不聞,令人莫測高深。

黃逸知曉一切變化便是從這婠婠而起。眼神不由瞄了過去。身體一震:「我想起來了。這婠婠姑娘……不正是當時在南陽破廟與侯希白相見的那女子麽?侯希白猜測,他乃是陰葵派這一代的代表。難怪如此眼熟,若真是如此,那……」

黃逸尚未想出個因果,馮歌已經道:「莊主為此妖女的隻詞片語就斬殺自己親弟弟。此時又要斬殺我等在外拚命的將士。該是說你有何臉面見我們?且不管外間風雨,隻知與這妖女調箏作樂。學足了那昏君楊廣的作為。似你這般所為。若不是看在幾十年出生入死的份上,我連教訓你的心情都奉欠。」

「哼!」方澤滔大怒道:「簡直反了天。本莊主為獨霸山莊的兄弟盡心儘力。閑暇之時聽聽婠婠夫人彈個小曲又如何了?」

黃逸說道:「方莊主若真盡心儘力為獨霸山莊。理因勞逸結合,聽聽小曲舒展下心情!」

方澤滔心中一喜。怎麼也沒想到黃逸竟會幫自己說話。

只是,黃逸突然又一改話鋒道:「但若為方莊主彈琴之人乃陰葵派這一代的代表人物『婠婠妖女』。不知方莊主是否也因覺得不妥?」

此言一出,眾人頓時劍拔弩張。

婠婠倒是驚訝的抬頭看了一眼黃逸。

方澤滔則是厲聲道:「你一個外人在此胡說八道什麼?婠婠性情溫婉。又不懂武功。怎會是陰癸派的妖女。更別說跟什麼當代的代表人物扯上關係。休要在此含血噴人。」

馮歌沉聲道:「若婠婠夫人乃平常女子,怎能於這劍拔刀揚的時刻,仍鎮定得像個沒事人似的。莊主精明一世,何會胡塗至此?「

方澤滔抽出隨身佩劍道:「馮歌,我看你是真想死!」

「不!」馮歌搖頭道:「我正是不想和兄弟們陪你一起,死了也得做隻糊塗鬼而已。」

黃逸道:「方澤滔你若仍沉迷不返。為了這數萬條生命,休怪我劍下無情。」

方澤滔一震道:「怎麼,你不在乎你那女伴的生死了?」

黃逸笑道:「此時。你早已眾叛親離。你真以為有多少人還願為你賣命?前來此處之時,馮總管早已派人將曉敏接出。趁你還有機會回頭。張大眼睛看看吧,獨霸山莊被你搞成什麼鬼樣了!」

「哼!你以為我會相信你麽?來人,禁軍何在!」方澤滔吼道。

「彭!彭!」幾聲。院門被強行推開。一堆禁軍由馬群帶領,從門外湧進來。

「哈哈哈!看到沒有?眾叛親離?你當我這些禁軍都是假的麽?」方澤滔喝道。

「唉!」馮歌再次嘆到:「你本應該有多少禁軍?你再看看,現在所剩多少?區區五六十人。多數裡,還是因不知你的罪行!才會繼續跟隨你。」

黃逸淡淡道:「事實擺在眼前,除了那和你一樣無腦的害群之馬。額,不對。是馬群,還有誰真心跟隨者你?你若還是不信,為何不親口問問尊夫人,看她如何回答你。」

方澤滔呆了一呆,瞧往婠婠,眼神立變得無比溫柔,輕輕道:「他們是冤枉你的,對嗎?「

眾人都看得心中暗嘆。

婠婠輕搖臻首,柔聲道:「不!他們並沒有冤枉我,莊主確是條胡塗蟲!「

方澤滔雄軀劇震,像是不能相信所聽到她吐出來的說話而致呆若木雞時,異變已起。

「錚!「古箏上原本崩斷的琴弦中,其中一條弦線突然像一條毒蛇般彈起,閃電間貫進了方澤滔胸膛去,再由背後鑽了出來。

方澤滔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狂叫,往後疾退,「砰「的一聲撞在亭欄處,仰身翻跌亭外的草地上,臉上血色盡退,鮮血隨弦線射出,點點滴滴地灑在亭欄與地上,可怖之極。

眾人剛反映過來。均看得頭皮發麻,如此厲害得令人防不勝防的魔功,還是初次得見,一時間竟沒有人敢撲上去跟她動手。

眾人中高明之人自然不少,但他們亦自問,難以如此隨心所欲地以弦線貫胸而傷人至死。

方澤滔一手捧胸,另一手指著仍安坐亭上的婠婠駭然道:「你……你……你好!「

婠婠柔聲道:「我從沒有迫你歡喜我,更沒迫你去殺任何人,一切都是你心甘情願的,能怪得誰呢?「

方澤滔氣得猛噴鮮血,眼中射出悔恨莫及的神色,仰後翻倒,橫死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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