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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教大宋》第780章 夜夜新郎
宰了?

別看潘豐說的輕鬆,可是這回他卻是下了血本兒。更新最快

魏國公的嫡孫,也就是說,這是正統的趙氏子孫,說宰了就宰了?

潘國為也不傻,哪會不知道這不是小事兒?

弒殺皇族,還是朝廷命官,一路團練使,萬一事情敗露,弄不好是要掉腦袋的,誰也救不了他。

可是,不宰了怎麼辦?

自己的兒子和魏國公的孫子搞到了一起,還設計欲截殺唐奕,不痛下殺手,他說得清嗎!?

而此時,唐奕看潘豐的眼神兒都變了,這位爺也真是夠愣的,跟誰學的?

「問你個事兒。」

「何事?」

「當年醉仙和樊樓對著乾,你要是一激動,是不是把我也給宰了?」

「嘿!」潘豐咧嘴一笑。「我還怕你一激動把我的腿也打折了呢!」

唐奕一翻白眼,和著這就是榜樣的力量。

......

「我看,你暫時還是別回中原了,在涯州看看情況再說。」

這事兒確實有點麻煩,畢竟潘豐不是唐奕。唐奕可以玩了命的瘋,打斷那一家子的腿都沒事兒,因為他是唐子浩。

可是,他身邊的人卻是不能出一點差錯。一但被人抓住把柄,必是一場亡命攻伐,因為大宋絕不會允許出現第二個唐子浩。

而且,一但出事,唐奕還是救無可救。只要一施救,那就是結黨,這頂大帽子誰也頂不起。

當年的慶曆新政是怎麼倒的?不就是一個朋黨之說嗎?

「不是,我說......」唐奕苦聲道。「你這人殺的有點冒失。」

「我的老兄弟啊!」潘豐的聲調兒更苦。「你也為我想想啊!」

「就算你不疑我有它,陛下那裏我怎麼交待?將來在咱們觀瀾內部讓老哥哥我又如何自處?」

也是,聽潘豐說完,唐奕也一想也對。

這事潘豐要是不做的絕一點兒,那就是黃泥掉進了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了。

別說官家了,就算是唐奕自己心裏也得犯嘀咕。當然了,他也不會相信潘豐有變,但是以後說話做事卻是不得不防一手了。

「他娘的!」

潘豐越想越氣,擼著袖子就往前沖。

「這個小王八蛋,坑煞我也!!」

「看某家這就宰了他,永絕後患。」

「行了行了。」唐奕急忙拉住他。

忍不住嫌棄地揶揄一句:「真有心下手,也不押到這兒來了。」

「且不說你家老二的事。」唐奕話鋒一轉。「帶來了嗎?」

潘豐怔了一下,「什麼帶來了嗎?」

「哦哦哦。」隨之反應過來。「帶了帶了!瞧我這記性,險些給忘了。」

探手從懷中取出一封書信,「陛下親筆,還是商量下一步觀瀾商合的事兒。」

唐奕沒接,把信打到一邊,「我不是說這個。」

「那是什麼?」

「兵!」唐奕瞪著眼睛。「兵呢?你不會是白跑了一趟吧!?」

「哦哦哦......」潘豐被家裏老二的事攪得腦子都有點不太靈光了。

「帶了,帶了!」

一指身後海上一艘明顯小一圈的海船,「都在那兒呢,這怎麼能忘?」

唐奕一皺眉,「怎麼才一船?」

噗!!

潘豐差點兒沒嗆著,「知足吧你,曾公亮的家底兒都快讓你搬光了。」

「你也不能可著一隻羊身上拔毛吧?都快拔禿了。」

唐奕初來的時候,曾公亮給了兩營水軍;王鹹英南下運糧,曾公亮又給了兩營;這回潘豐回來,又去找曾公亮那兒「借」兵壓送。

曾公亮都要瘋了,整個雷州水軍一共就整五千人的一軍,這都讓你們搗騰走一半兒了,還來借!?

關鍵是,借完了你倒是想著還啊?整個就是肉饅頭打狗,有去無回。完了連個謝都沒有,就沒見過這樣兒的。

所以這次,潘豐軟磨硬泡,就拉來一營。

「差不多得了啊!」潘豐提醒唐奕道。「加上這一營,你手裏已經是整整一廂的水軍了。再多,京裡又該不消停了,少不得又來一個癲王擁兵自重的大帽子。」

「姥姥!」唐奕瞪著眼。「老子堂堂朱涯軍團練使,手底下就一廂的兵還多?」

「不是,你要那麼多兵幹嘛呀!?」潘豐就想不明白了。「涯州方圓百裡的都老勢力讓你掃了個乾淨,還養那麼多兵?沒必要!」

「沒必要?」

唐奕暗暗冷笑,老子要蕩平整個海南,要把周邊海匪都打回姥姥家去,一廂水軍夠嗎?

唐奕算過,要是想把海南的幾十萬黎峒全部收編,「甜棗」當然有用,可是手裏的大棒也必須得粗。最少最少,他手裏要有兩萬人以上的武裝才有底氣。

更別說將來海南與中原的航路如果形成常態,那周圍那些跟蒼蠅一般的海盜是必須要清理掉的。這又需要一批人手。

可惜,這些事兒暫時和潘豐說不著。吩咐人去叫曹覺來接收那一船南瓜,便帶著潘豐回自家小院細談。

可是,沒想到僕役沒找著曹覺。唐奕回到住處,但見這廝正等在自己院兒裡。

蕭巧哥與福康她們還沒回來,曹覺正在院裏看著唐奕用石頭壘起來的大澡池發獃。

看唐奕引著潘豐進來,先和潘豐打了招呼,就又把注意力放在了澡池子上。

其實什麼澡池子?那分明就是個後世的游泳池。別說洗澡了,裏面能放一條小船。

「你不厚道啊!」曹老二撇著嘴。「早怎麼沒告訴我還能這麼乾?」

他的院子裏就擺了個大木澡盆,和唐奕這個根本就是爺爺和孫子的差別。

唐奕一撇嘴,「你光棍兒一條,弄那麼大有什麼用?」

曹覺的家小都在京城呢,黎峒的小娘他又勾搭不上。現在海濱別墅是有了,可惜就他自己一個人住,連個使喚丫頭都沒有。

曹覺一聽,面子上有點掛不住,怎肯放過唐奕?

「你家小倒是都在這兒,怎麼著?」用下下巴一指那大池子。「用過嗎?」

「呃......」唐奕一窘,還真沒用過。

「你們說什麼呢?」潘豐聽了半天也沒聽明白。「這大水池子是幹什麼用的?」

「嘿嘿!」曹覺大樂。「來,我告訴你。」

說著,附到潘豐耳邊,小聲嘀咕起來。

潘豐本來全臉疑惑,聽著聽著眼睛都直了。

「炎達呢?給我也弄一個!」

唐奕一陣無語,男人啊,都逃不過那點事兒。

訕笑道:「炎達現在沒工夫給你弄這些,你先住曹國舅那套吧,過幾天他就要回中原了。」

「我來了,他怎麼就走了?」

唐奕道:「正因為你來了,他才能抽出身子走啊。」

唐奕現在徹底當起了甩手掌櫃,整個涯州新城的建設就都壓到曹國舅一個人身上了。

此時已經臨近十月,還有兩個月就到年關,曹國舅卻是不得不回京了。

「行吧。」潘豐佯裝為難的一點頭。「某家受點累,接了他的班。」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唐奕心情大好,直接進了廚房。「都別走了,晚上我親自掌廚,咱們兄弟好好喝上一場!」

「那感情好。可是有日子沒嘗過大郎的手藝了。」

「對了,老二。」唐奕從廚房裏出來,取了乾柴,準備直接就在院中生火。

「又來了一船水軍,你盯著點。」

曹覺一聽,登時不幹了。

「你夠了啊,再別把那種榆木疙瘩往我那兒塞!」

唐奕訕笑,「條件有限,你就將就著用吧!」

雷州水軍當然沒閻王營的兵訓著順手,閻王營那可是從幾十萬禁軍裡挑出來的精銳中的精銳,個個都不是凡人。曹覺這是被慣壞了,突然接手這樣一群渣子兵,自然瞧不上眼。

「你是沒看見啊,一個個除了草包,就是笨蛋,老子和他們都生不起那個氣。」

唐奕不信,「就沒幾個像樣的?」

曹覺略一沉吟,「有倒是有,那個巫啟航不錯,是塊好料!」

唐奕一瞅眉,「他?脾氣臭了點吧?」

曹覺道:「臭歸臭,但是,絕對是個人物。」

「那施雄呢?」

「他!?」曹覺扁著嘴,滿眼不屑。「那特麽就是塊爛泥,還滑的很,老子恨不得抽死他!」

唐奕聞之,一邊擺弄著乾柴,一邊笑,「你要不待見,乾脆踢出來算了,正好我有用。」

曹覺默然良久,「還是留著吧,其實他挺像一個人......」

「誰啊?」

「你不認識,說了你也不知道。」

說到這裏,似是某些東西觸動了曹覺心中的柔軟,喃喃道:「有些人,沒人認識,也沒人知道他們做過些什麼。」

唐奕停下手中的動作,看著曹覺,「那個人,對你很重要吧?」

「沒他,就沒我,也沒現在的閻王營!」

唐奕點了點頭,「那他是英雄,應該被銘記!」

......

夜幕四合,星月映波瀾。

白色的沙灘上燃起篝火,四周用木簽串著整隻的錦雞、成串的海蝦,還有螃蟹。

映著火光,唐奕、吳育、孫郎中、曹國舅、潘豐、曹覺、秀才、黑子等人圍火而坐,抱壇痛飲。

蕭巧哥、福康,還有君欣卓,則也是斜坐在細沙上,手裏端著剛從樹上摘下的椰子,用麥管小口小口允著清甜的椰汁。

潘豐見巧哥和福康三女都來湊熱鬧,獨不見黑子家那口子,不由發問:「怎不見弟妹?」

「老哥我還特意給你們兩口子帶了禮物,還想藉此討一首曲子聽聽呢!」

黑子聞聲,憨然一笑,「嘿,夜裏風冷,卻是不敢讓她出來吹風。」

潘豐一怔,「怎地,弟妹病了?」

「病倒沒有......」下面的話黑子沒好意思說,卻是吳育大笑接過話頭。

「國為好生多事,人家黑漢的內子當在安胎,可不是不能吹風?」

「啊?」

潘豐大樂,「那倒是要恭喜老弟,又要當爹了!!」

董惜琴這已經是第二胎了,當然要用「又」。

黑子家的老大還太小,沒有帶到海南,留在京裡交由桃園夫人代養。

沒想到到了海南,這黑漢還能又添一喜。

轉向唐奕,「你看看人家,再瞅瞅你?」

「某家這個乾爹卻是何時能落到實處!?」

唐奕恨不能上去給潘豐一腳,五十歲的人了,一點正經的都沒有,哪壺不開提哪壺呢?

偷偷撇了一眼蕭巧哥三人,正好三女也是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唐奕目光一躲,做賊似的低下了頭。

他也想啊,可是前期裝逼裝大了,現在騎虎難下。

特麽也是,非要三個一塊娶,現在可好,發配到涯州來了,一個都娶不成,當初裝這個十三幹嘛!?

真以為唐奕真是正人君子,坐懷不亂啊?

他都快憋神經了,可是自己裝出去的十三,含著淚也得裝下去啊。

正是尷尬之計,萬幸的是有人幫他解了圍,正趕上范純禮領著炎達老漢來了。

唐奕急忙藉著由頭起身相迎,「炎達族老,可是就缺你了!來來來,快坐快坐!」

三女立時無語地橫了唐奕一眼,這傢夥,好狡猾!

其實,依蕭巧哥和君欣卓來看,還不如就讓唐奕正娶福康,她們做妾也比現在來得乾脆,那起碼也算是一個名份。

當初被唐奕三妻並娶感動得稀裡嘩啦,可是現在倒好,打斷了幾十條腿躲到涯州來了,等官家賜婚卻是搖搖無期了。

......

且說炎達老漢這邊,由癲王親自相應,自是受寵若驚。

「殿下可是使不得。」

看著火堆旁圍坐的人,不是皇親,就是貴胄;不是帝女,就是國舅。他這個粗人、鄉巴佬,哪敢上前?」

「坐就不坐了,工地上還有一大攤子事兒,老漢得去盯著點,不然那幫混小子不好好乾活!」

唐奕立時強拉著炎達坐下,「族長就別客氣了,沒有外人,何必拘謹?」

「不行啊,老漢得看著,不然那幫......」

炎達不勝言詞,既不敢坐,也說不出別的。

唐奕訕笑,「黎家兒郎都是好漢子,哪還用您看著?」

說起來,還真不用炎達看著,黎人的實在勁讓唐奕都有點不好意思。

開了傭資,也管著工人們的一日三餐,在黎人眼裏這是大恩情。知道癲王急著建城,嶺曲部的漢子們自發的日夜趕工報答癲王。別看現在已經入夜,可是新城工地那邊卻是燈火通明,乾的正是熱乎。

「來,拿著。」唐奕不容炎達推辭,硬是把一罈子醉仙塞到老漢手裏。

「喝酒聊天最是快活,這些人以後都是熟臉,低頭不見抬頭見,族老總不能天天躲著吧?」

炎達老臉一紅,「沒躲著,就是,就是咱黎峒面惡,怕嚇著各位貴人。」

老漢指的是刺面。

黎人有在臉上刺青的習俗,所以,從炎達到族裏的青壯年個個是大花臉,乍看之下,確實兇惡。

這話倒是引來了曹覺的注意,一指自己額前的大金印子,「老哥哥看看我,咱也是大花臉!」

「哈哈哈!」

眾人大笑,氣氛頓時融洽不少。

炎達老漢抱著酒罈子也終於釋然,小口抿著香甜的果酒,心道:漢人的酒就是好啊,這麼好喝的美酒老漢八輩子也沒嘗過。

唐奕見他喜歡,正好藉此有話要說。

「老哥哥喜歡這酒嗎?」

炎達急急點頭,「好酒啊!」

「喜歡就好,那等新城建妥,老哥哥也就別回山裏了,我教你們釀這種酒。」

「將來賣到中原去,可算是為全族老少謀一個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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