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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不是炮灰的炮灰》第二十四章 魔鬼領主
不知道為什麼?

這一刻很多嘈雜的聲音一下子遠去,只聽到那個矯揉造作的女聲在大喘氣。

就在那個女聲冒出來的時候,安非特因為剛開始注意力放在叫洛錦杉的身上,還沒有什麼大變化。

但,很快的,他記憶中最羞恥的一幕浮現出來。

一個胖得不行......

於是他一下子停住腳步,甚至連身體變得有些僵硬,聽到一個沉重的腳步聲,簡直就是一個大象跑動的樣子。

安非特的臉色變得有些煞白,甚至臉上露出一絲冷汗。

同時剛才那個聲音在他耳邊回蕩。

在安非特的心裏,那是一個噩夢般的聲音。

這一口帶著甜的都要齁死人的娃娃音,竟然一下子讓安非特渾身的汗毛直豎,雞皮疙瘩都起立抗議。

有多久沒有聽到這個聲音?

十年以上了吧。

久到,他以為自己已經忘記那一場噩夢。

現在看來,根本就沒有忘記。

只不過沒有遇到那個人,所以沒有被觸發。

其實他根本就沒有遺忘那一切,安非特的頭顱微微垂下,眼睛裏寒光一閃而過,雙手放在兩邊握緊。

這一刻,手上的青筋暴起。

他怎麼也不會忘了那一段時間,上高中的他遭遇了她,被強行擄走,卻美其名曰:我家孩子想著和他做個朋友,所以想著請他過來做客。

做你個大頭鬼客!這是安非特從心裏的咆哮聲。

但那時候的他,根本就是無力反抗,足足被留在那個女人身邊好幾天,簡直就是噩夢一樣的感覺。

幸而,他背後的家族實力也很強大。

那個女人不敢太過分,但自尊心爆滿的他從心裏恨透那一切。

他的內心從一開始,就感覺自己是到了極大的羞辱,即使安非特看上去外表上安然無恙。

最終安非特被接走,甚至還是以客人的身份走的。

那時候的他,知道他被強擄走的事情,也被利益交換而被明碼標價,那件事到此為止。

也就是說,他必須要打碎牙齒和血吞。

珍妮弗!

這個名字冒出來。

有很多年沒有看見她,她竟然還活著,此刻的安非特咬著牙。

珍妮弗這人怎麼說吧,其實就是花癡女。

一旦花癡起來的時候,臉皮厚著吶,而且膽子特大,不然也不會帶著人就敢把安非特擄走。

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珍妮弗所屬的家族,也不知道什麼原因?一個個男丁大都是早死的下場。

最後隻留下一個掌舵的男人外,她的家族明面上只剩下珍妮弗這一個血脈。

所以即使她做事在怎麼混蛋,也有家族給撐腰。

不然安非特的家族,也不會後退一步,就是因為從珍妮弗家族裏得到不少經濟補償。

但,安非特也知道他的份量,還不夠讓兩個家族對戰。

就是他真的死了,說不定家族裏的人,還能以此的借口拿到更多的利益。

那件事過後,安非特被家人送去了別的地方修養了半年。

又驚又怕的安非特,好長一段時間都對那種甜甜的娃娃音反感,甚至有些惶恐不安的。

等到後來,他知道珍妮弗轉移了戀愛對象,他才在心裏徹底放心。

然後,安非特就沒有再見過珍妮弗。

時間久了,還真的讓他漸漸遺忘。

到了現在看見那個女人,安非特才恍然大悟,那一塊傷口一直是血淋淋的,沒有癒合。

竟然在沒有看見她,只聽到聲音,就回想起很多。

真的噁心,尤其是那個甜甜的聲音。

至於她為什麼看上這個叫洛錦杉的人?

因為這位珍妮弗女士,最好美少年這一口。

所以安非特很明白,只怕這位女士看上洛錦杉了。

嘔!

安非特想吐。

事實上別的女性就是心儀自己心上人的時候,一般會比較顧及一下自己的形象。

但珍妮弗不一樣。

所以一看到她,他就是從心裏頭感覺到那種難以言喻的噁心。

當初他可是被她擄走過,差點沒被非禮。

最可怕的是,那時候珍妮弗也曾經想要顯示自己的身體,直接被安非特吐出來,才逃過一劫。

就是這樣,安非特也知道滋味不好受。

一旦被珍妮弗盯上,就會發現她恨不得二十四小時盯著人,恨不得把他攬在自己懷裏,甚至隨時出現在他附近,包括他洗澡的時候。

那時候,安非特終於感覺到了女性被強暴前的滋味。

說實話,這種遭遇差點讓他得了厭女症。

不過到了後期,才漸漸好轉,最起碼不會讓女人從他的視線裡離開。

畢竟大眾女性中,像珍妮弗的很少很少。

到了現在,才基本上已經痊癒。

因為在遊戲裡遇到的夏日玫瑰,讓他明白,不要因為一個個體做壞事,就把一個群體打上偏見的標籤。

這世上的女人千千萬萬,出現幾個極品也是正常的。

但,即使是這樣,他一見到珍妮弗就感覺到了心理上的噁心。

看了一眼那個身影,又胖又肥不說,而且還喜歡穿粉紅的,穿著白絲襪,少女心爆滿。

呵呵,以為自己永遠十八歲?

你已經是三十多歲的老女人,而不是妙齡少女。

真的辣眼睛,也不知道那個佛羅達家族是怎麼教育出這樣一個花癡女?

所以他才不要看,這麼一想,安非特轉身。

安非特這時候已經顧不上吃些美食,他已經吃不下去。

因為看見珍妮弗,他就回想到了那一段慘淡歲月。

那一次被救出來的時候,珍妮弗還一直想著拍點安非特露點的照片,纏得安非特想要殺人。

而當時為什麼安非特的家族耽擱了一段時間,就是因為珍妮弗的家族也不是吃素的。

甚至有家族裏的人,有樂見其成,甚至感覺男人能吃什麼虧?可以多換點利益。

幸虧他爺爺不願意,才把安非特救出。

所以安非特對家族裏的有些人,從心裏厭惡,什麼叫男人能吃什麼虧?

因為沒有親身經歷,不會理解其中的痛苦。

狗帶!

不如你們去試試。

那就是一場噩夢。

想想就頭痛。

安非特從回憶中掙脫出來。

甚至這一刻,他心裏竟然有種幸災樂禍的感覺。

雖然看上去那個叫洛錦杉的少年,看上去有種二次元少女漫裡男主的特質,但安非特就是不喜歡他。

看到他皺眉,竟然沒有激起安非特的同情心,還趁機落跑。

回去之後,安非特決定查查這個洛錦杉,他覺得這位應該就是洛家人。

洛家在察國屬於移民,當然他們已經移民了好幾代,內裡應該是偏察國比較多。

不過因為在這過程中,因為聽說洛家的祖先留下遺囑,要求洛家人和移民察國多蘭裔通婚,所以還是基本保持多蘭人的樣貌。

當然其中混過血,所以不再是純血的多蘭裔。

洛錦杉應該是這個家族裏的人,不然就沒法解釋,這個年輕人會有不少保護的原因。

很快,資料就到了安非特的手裏。

事實上,那個叫洛錦杉的,果然是洛家人。

是洛家的二子,不過因為年紀小的原因,所以就沒有參加過多少商業會議。

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這位洛二少就一點也沒有什麼商業天賦。

不過安非特看著這張照片,雖然只是一張照片,但照片主人身上的那種中二氣息依舊是看的出來。

和今天看到的人,明顯是兩種氣質。

這氣質根本就不一樣啊!

安非特摸著下巴,回想著自己遇到的人,那個人帶著一點點說不出來的感覺。

當然他能看的出來,洛錦杉這個少男應該是帶著一點點好奇心,看著這個大都市。

這一點倒是符合這位原本就是一個宅男的特質,很少出來溜達,所以才會帶著新奇看著城市裏。

但怎麼看,都有點極為輕微的違和感。

為什麼?

安非特很奇怪,又看不出來哪裏違和?

奇怪!

當然在看向珍妮弗的時候,安非特看出來,少男清澈的眼神裡剛開始是有些迷茫的,但很快就想起什麼,於是眼睛裏閃過的一種厭惡,就彷彿自己面前出現一個臭蟲。

哈哈!

對於那個少男的表情,安非特是熟悉的。

因為,他也曾經那樣看著珍妮弗。

不單單是珍妮弗花癡,更因為她的粗暴,還有一個原因。

其實珍妮弗就是一個花癡少年控,一旦看中的少年開始成年,整個身體不在纖細,那麼立馬就被珍妮弗拋到九霄雲外,另找美人。

所以這種渣女就是長成大美女,安非特也不會喜歡。

再加上她是胖的像豬一樣的女人,他不喜歡那一種胖女人。

嗷嗷!安非特很明白洛二少的心態,被那小眯縫眼盯著的時候,簡直就是感覺自己被那目光褻瀆了一樣。

尤其是珍妮弗最喜歡看男人的大長腿、喉結,以及那不描述的位置。

讓正常的男性,簡直有挖那雙眼睛的衝動。

回想到這裏,安非特有些噁心,趕緊不再往下想。

接著看資料。

洛家人還有洛錦杉的父親和哥哥,兩個男人都是在商業上頗有能力。

所以,洛家也算是實力不弱的中等家族。

不過,洛家還是趕不上安非特家族。

這是有原因的。

首先就是相貌問題,雖然他們已經移民好幾代,但樣貌什麼還是屬於少數民族。

所以,最頂尖的圈子是拒絕他們的加入。

其次,就算是他們內心全部白了,但還是不會成為最被察國放心的人。

這一點,是怎麼也改不掉的。

雖然察國人常常說不要種族歧視,但每年還是有種族歧視案件被提出來。

這就恰恰說明種族歧視很重,不然也不會在法律上特意點出來。

當然隨著多蘭國的實力趕上來之後,對於多蘭移民從明面上的歧視,已經變成暗地裏的歧視。

這一點安非特心裏很明白,這是一種潛規則。

比如說,將來從政的時候,作為一個白皮膚的察國人,如果在國會裏做出支持多蘭過的舉動,那是深謀遠慮。

但要是帶著多蘭血統的人,大張旗鼓地支持優待多蘭的政策時,那就是另外一種可能。

很多察國人就會心裏想:是不是這位曾經的多蘭裔,想著以後再牽扯到國家利益的時候,心裏會偏著多蘭國?

這非常有可能的。

所以這種明顯帶著多蘭特徵的人,最終很難融入那個M國頂尖的圈子。

除非多蘭裔的察國人有了什麼大貢獻,說不定能行。

這一點,是大家都知道的潛規則。

安非特作為既得利益者,是不會改變這個潛規則的。

最終安非特摸出自己的遊戲頭盔,進去遊戲,洗洗眼睛再說。

就是惡魔也比珍妮弗好看,這是他心裏的想法。

上線之後,正巧余穎也在遊戲裡,看到他上線,於是余穎趕緊聯繫上他。

安非特有些好奇,不知道夏日玫瑰找他做什麼事?

「是這樣的。」余穎在私聊頻道上說:「我想請你辦一件事。」

這時候的安非特也有了好奇心,所以問道:「什麼事?能勞動你出馬?」

要知道在他心目裡,這位夏日玫瑰絕對不是好惹的,那麼她到底是有什麼事情想要自己幫著辦?

就在這時候,新的信息出現。

安非特一看,有些吃驚,不知道為什麼這位夏日玫瑰又出手對付她的曾經的對頭?

按說以夏日玫瑰的心胸就不會做出這種事,她向來是不怎麼出手對付別人,那麼這位前麗人公會的會長是怎麼得罪夏日玫瑰?

甚至讓這個一改常態,出手痛打落水狗。

不過,既然那位出獄之後,就準備到M國來,那麼作為地頭蛇,安非特想要好好針對她一頓,還是很容易的。

畢竟他的家族家大業大,想要安插個人還是很容易的。

沉默了一會,安非特回答道:「可以。」

余穎多聰明,很快就猜出來安非特的心思,於是道:「其實,說起來,這位原本和我沒有什麼交流,偏偏一場場算計我,最後把自己作進監牢裏。」

「按說就是有天大的恩怨,也已經是進過監牢,應該也平息了。」

「但是,我沒有想到的是,她進了監牢也沒有老實,還是常常惡言傷人,甚至多次辱罵夏日玫瑰。」余穎說。

對於這一點,余穎感覺那位挺蠢的。

想不到那人就是死性不改不說,竟然還嘴炮功能大成,常常在嘴巴裡埋汰夏日玫瑰。

幸而這位身手不錯,不然都有可能被牢裏的獄友都揍死。

當然,身手倒是強了幾分。

「所以,她就是欠教訓,你給她一份工作,然後找一個後台過硬,性喜挑剔、喜歡懟人的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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