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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心訣》第一百六十八章:命懸一線
宇宙無窮,人生有限,但這又有什麼遺憾?

月在上天,皎潔溫柔,柔和的月光把夜晚烘托出一片平靜與祥和,照在臉上的光是摸不著,觸覺不到的,此刻的傲天坐在江坊院子中間,抬著頭深思著,不知道是不是歲月的離愁讓他多了絲絲傷感,一切的一切都回不到從前,身邊的人悄然而入,悄然而走,就如這月邊的星光一樣,有時候太過暗淡了,看不清原來的面龐了。月,刻畫著模糊的輪廓,尋尋覓覓人不同,不管霧裏看花還是真真假假總會有一些假象。

風,輕輕的吹拂著臉龐,頓時心中一絲涼意襲來,不知道這種感覺是從何而來,有時候說不準道不明,就是很奇怪的突然冒出來,讓你防不勝防,招架不住,不僅僅是略微的無奈,事情的成敗不是人為便是天災,要不然就不會那句詩歌「月有陰晴圓缺,此時古難全。」傲天一個人拿著酒葫蘆喝著酒,依躺在草垛上,這時候孟天涯出來了,來到傲天身邊坐下來望著天空也是一言不發,不知道天涯的心中在想些什麼,從剛才一臉惆悵的神態中至少可以確切的知道天不從人願,僅有的希望也伴隨著點點陰暗的星光移植殆盡了。

傲天遞給孟天涯酒壺,卻低下了頭,想著剛才冷沐風給自己說的話就十分難過,事情還沒有到非常絕望的地步,不該如此輕易的放棄,即便是筋骨全斷,這世間定會有像華佗,扁鵲一般的神醫在世,要知道事在人為的道理,傲天始終相信只要有心,一切都不會是難事。用玉兒的話來說這就信心,人活著不僅僅是向前,這源源不斷的動力來自於內心的渴望加自信,這兩者都是需要的。

兩個人就這樣坐著,不說一句話,每個人心裏都在想一些事情,或多或少還有那麼一點牽掛和期望,只是寄月托思,美好的願望還是有的,孟天涯扭過頭說了句:「大哥,冷前輩的傷勢極為嚴重按照黃西元所說的,在雪山之巔的雪蓮花是百年不遇的藥引子,再加上藥王的秘方完全有治癒的可能。」

傲天知道雪山遠在崑崙之邊,不是自己沒有信心去找,不過這的確是一個挑戰,對自己來說沒有什麼比生命更可貴的啦,除了自己鍾情的人,家人,兄弟情之外。想著段飛鷹躺下已經有一月了,傷勢漸漸恢復了元氣,這是值得高興的,唯一讓自己難過的就是冷沐風的全骨基本上都斷了,沒想到一個高人被一個大石頭給斷送了,想想都覺得太過出人意料。

孟天涯卻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如今的他顯得是如此的欲言又止,道不出口。這時候段飛鷹出來了,步著輕盈的腳慢慢的走過來說道「大哥,二哥!」

傲天一看是段飛鷹忙說道:「三弟感覺怎麼樣了,還有哪不舒服嗎?」

「多謝大哥關心,我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當然還有珊兒的悉心照顧是分不開的。」看著三弟已經恢復好了,孟天涯和傲天是由衷的開心,想著當初和火烈交戰,段飛鷹不惜生命為傲天解圍,這種兄弟之情是永世難忘的,也正是那次劫難讓三人之間的感情更加的深厚了。

段飛鷹坐下來問道:「大哥,不知道前輩的傷勢如何,還能不能...."傲天也不知道,這確實件棘手的事情,當看到笑顏痛苦傷心的時候,眾人也是極其的難受,何曾想過曾經快樂常掛臉上的笑顏如今愁弱嬌喘啊。

」大哥,二哥,我知道有一種神奇的黑藥膏可以斷骨起到很好的作用,也許能夠成功也說不定。」飛鷹說完,兩個人頓時眼前一亮,天涯趕緊問道:『世間真有如此的奇葯嗎,如果是那樣的話真是太好了,不知道在什麼地方。」

段飛鷹知道那個地方有,便說道:「現在我恢復好了,輕功飛的快,這件事情就交在我的身上了,我一定會帶回來的。」兩個人聽的迷糊了,只是段飛鷹並沒有說在那個地方,傲天不解的問道:「三弟,告訴我在哪裏就行,你還需要在休息,我去就行了。」

「大哥,這個東西不好找,路途太遠,況且這裏還離不開你,萬一火烈再來怎麼辦,放心吧,我一定能做到的。」天涯也想跟著去,可是段飛鷹執意要自己去,也就不勉強了,遂拜別駕輕功而去。

傲天看著遠去的段飛鷹心中倒是多了一種期待,正好黃西元走了出來握拳道:「這次多虧少俠的幫忙,終於追回來了劍譜,這昝空也是罪有應得了,如今冷兄的傷勢嚴重在下也幫不上什麼忙,很是慚愧啊!

」前輩嚴重了,出了這樣的事情誰也無可奈何,唯一的就是希望養傷好起來」

黃西元就說明了去意,想著侄子還在昆崙山等著自己回去的,自己的事情總算完成了,也該回去了,走之前還叮囑道:「少俠如果以後去雪山的話,有什麼事情在下一定全力幫助,二位保重,在下告辭。」

「告辭」天涯和傲天同聲說道,看著一個個人都走了,一時間變得冷冷清清的,沒了婉兒的笑容,沒了趙皤的唧唧歪歪,感覺還真是不適應。

這時候珊兒和婉兒一起走了出來,看的出兩個人的心情很是失落,不知道她們是不是把笑顏給哄睡著了,想想也是夠累的,傲天走過去問道:「怎麼樣了,前輩是不是還在昏迷之中啊。」

珊兒點了點頭。

天涯和婉兒回屋裏去了,院子裏徒留兩個人,他們的影子在月色的照耀下拉的是如此的修長,只是再也沒了歡聲笑語,此種情況下他們想的最多的就是趕緊醫治好冷前輩的傷勢,不想看到笑顏痛苦下去,而還有一個期待的就是段飛鷹。雖然不知道他要去哪裏尋找黑藥膏,但是他們心中還是很期待的,也相信段飛鷹一定不負眾望,這大大的願望都寄托在他一個人身上了。

珊兒和傲天對著天空一直看著.....也許是在祈禱吧。

屋內也安靜的不少,大家都很累了,又折騰了一晚上,早就有些疲憊不堪了,而在一旁的孟天涯卻沒有睡意,他坐在房間裡靜靜的發著呆,不知道想些什麼。這時候海嬌路過見沒有關門就走進來,卻看到天涯一個人在喝酒便上前坐下來,說道:「孟大哥,幹嘛一個人喝酒啊不覺得無聊嗎?

天涯剛反應過來,一看是海嬌趕緊說道:「我剛才正在想一些事情,你怎麼還不休息。」

海嬌嘆了口氣說道:「哪裏睡的早啊,我剛剛從笑顏的房間出來,她嘴裏一直喊著冷前輩。」

「是啊,笑顏太苦了,小小年紀面就承受一切」

「冷前輩現在還是沒有醒過來,那些止疼的藥物已經差不多用完了,想著明天再去抓一些回來。」海嬌按照郎中開得方子,每天用一些草藥泡滿整整一缸,現在的冷沐風全靠這些藥物維持著,他被裝在一個木缸裏面,只有頭可以露出來,下面的身子必須每天泡在葯缸裡,想想都覺得讓人惆悵。

沐風多難心不安,笑顏不離守身邊,縱觀人生多磨難,心繫芊芊一線牽,莫道傷心離別事,命懸一線望蒼天天涯和海嬌兩個人一起喝著酒直至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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