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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家宗師》第二百二十二章 告訴他們,窮逼就不要學人家行賄
滋陽縣衙

「啊~」

「馬晉,啊,我要殺了你……」

「啊~啊~」

「王八蛋,畜生,你有本事今天就,啊~打死老子……」

「……」

「嗚嗚嗚~我錯了……」

「啊~」

「我再也不敢了,馬大人,您饒了我吧……嗚嗚……」

……

事實證明,靳二公子的骨頭不是很硬,剛開始還硬挺著對馬晉破口大罵,十板子下去,口風就變了,涕淚橫流的不停求饒。

靳濤在一旁臉色青紅變幻,方才他看靳波被打,剛想出頭,就被馬晉躍躍欲試的眼神給逼了回去。

現在見堂弟靳波被打成這個鬼樣子,丟進了靳家的顏面,他再也忍不住了。

靳濤沖著馬晉上前一步,剛想高聲怒喝,正對著馬晉玩味的笑容,不知怎的,心裏突然就生出幾分懼意,到嘴邊的怒斥也咽了下去。

暗自咬了咬牙,不甘心的對著馬晉躬身行了一禮,開口懇求道。

「馬大人,再打就要出人命了,您快下令停手吧,舍弟的身子實在是受不住啊。」

馬晉饒有興味的看著向自己服軟的靳濤,咂麽咂麽嘴。

唉,怎麼一點成就感都沒有啊……

……

至於靳濤的話,馬晉直接無視,你讓我停手就停手,那我豈不是很沒面子。

再說了,馬晉心裏有數,這次對靳波動刑的是黑衣衛,是和刑部齊名的刑訊行家,馬晉剛才交代過,他們下手有分寸,疼痛加劇,卻不會傷及性命。

這可是民變的最重要的犯人,打死了,馬晉怎麼交差。

當然,有一些後遺症是不可避免的,但這就是不馬晉該管的事了……

……

不顧靳濤的哀求,又打了二十板子,馬晉才懶洋洋的抬手止住掄棒行刑的黑衣衛,看向靳波。

「能管住嘴了嗎。」

靳濤看向馬晉的目光充滿了怨恨和恐懼,悶悶不說話,他長這麼大,還沒吃這麼大的虧,靳波心裏恨極了馬晉。

「嗯~拒不回答本官,這還是沒打老實啊。」

馬晉一挑眉,高聲道:「來人,接著給本官打。」

靳波直接就慌了,忙不迭扯著剛才喊的嘶啞了的嗓子叫道:「能,能,能管住。」

不過顯然已經晚了,在馬晉冷眼注視下,靳波又被按著打了十板子,這還是黑衣衛怕把靳波真給弄死了,用眼神請示了馬晉,才停的手。

等靳波被禁軍從長凳上拖下來時,臉色已經有些慘白,眉頭緊皺,豆子大小的汗珠不停的流,身體還微微顫抖,不停的抽搐一下。

靳波這幅慘狀,這下馬晉也不敢動手了,他怕這小子撐不過去。

……



馬晉看向靳波,一拍驚堂木,趴在的靳波嚇得就是一抖。

靳二公子是真被打怕了,聽著這個驚堂木聲就條件反射發抖害怕。

馬晉輕咳一聲,斜眼看著靳波,笑道:「靳二公子知道怎麼說話了嗎。」

靳波是真讓馬晉打服了,他真怕自己一個回答不好,馬晉就又來一句「接著打」。

強擠出一絲諂媚的微笑:「知道了,大人放心,你要問什麼隨便問,我…嘶…我一定知無不言。」

說話的時候牽動了臀部的傷口,靳波倒吸一口冷氣。

「那就好。」

馬晉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一拍驚堂木。

「本官今日乏了,明日再審,退堂。」

……

馬晉說完,兩旁禁軍本能的要喊威武,就被靳濤攔住:「等等。」

強忍住心中爆裂的怒火,靳濤一字一頓道:「馬大人,為何今日不審,難道舍弟白白被打了幾十大板。」

馬晉聞言一皺眉頭,聲音也變得冰冷。

「靳秀才,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本官再警告你一次,如何審案,是本官的問題,還輪不到你一個小小的秀才過問。」

頓了一下,馬晉又看向趴在地上的靳波,突然聲音飄忽起來。

「不過,你畢竟是案犯的家屬,本官可以跟你透點風。

這個案子太過複雜,得慢慢審問,然後呢,令弟的傷勢也得恢復一些,不然要是後面審問途中又要用刑,他可怎麼熬的過去啊。」

旁邊靳波剛剛恢復一點的精神,聽到馬晉的話直接唬的暈了過去。

………

「嘖嘖嘖~」

馬晉欠揍的嘖嘖了兩聲,對著雙目冒火的靳濤道:「你們靳家這麼有錢,怎麼這麼摳呢,瞧二公子這身子骨,太羸弱了些,可得好好補一補。

這樣吧,靳秀才,本官給你個特權,令弟坐牢期間,你們靳家可以往裏面送點好補品,讓他好好養傷,錢吶,該花就得花,不能太小氣。」

黑了靳家一波,也不管靳濤的反應,馬晉直接帶著祝虎和戴農揚長而去。

馬晉走後,靳波也被幾名黑衣衛攙著帶回大牢,臨走時靳波不停著哭喊著讓靳濤救他。

等全部人都走後,靳濤雙目猩紅對著幾個捂著屁股靳家管事低吼。

「派快馬,八百裡加急,將今天的是告訴爺爺,告訴他,靳家的臉已經被姓馬的踩在腳底下了。」

兩個靳家管事點點頭,不顧身上的傷勢,腳步蹣跚急匆匆望門外趕去,靳濤又看向剩下的管事,啞著嗓子問道。

「告訴我,二少爺到底他媽的犯了什麼事,馬晉那廝如果沒有足夠的底氣,絕不敢這也肆無忌憚。」

靳濤從來都不算蠢人,相反,除卻性格,他還算是個很優秀的人才。

他從今天馬晉的態度,看出堂弟靳波闖的禍應該不小,現在他想看看能不能趕緊做點補救,至少也不能連累到靳家。

幾個管事對視一眼,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事情肯定瞞不住了,只能如實交代。

「大少爺,是這樣的……」

………

馬晉幾人迴轉到縣衙後堂,馬晉喝了口茶,轉頭對戴農道。

「嚴密監視靳家的動向,大牢那裏也要加派人手,飯菜茶水嚴格把控,以防他們壯士斷腕。」

戴農鄭重的點了點頭:「下官明白,我會每天過去巡視。」

馬晉頜首,又道:「現在估摸著牛犇那邊已經辦的差不多了,藥鋪售葯,應該能把局勢穩定下來一些,你現在立刻派人去保護神醫師徒,務必要保證他們的安全。

他們在四縣百姓心中的威望高,能幫助我們安撫民心,另外還是民變的誘使之因,是這案的重要證人。」

戴農點頭,馬晉想了一下,猶自不放心,轉頭看向祝虎。

「不行,我怕靳家殺人滅口,靳家在兗州勢力根深蒂固,絕對不容小覷,真要下狠手,光靠幾個黑衣衛未必能擋的住。

這樣,祝虎,你親自過去保護他們一段時間,只等疫情完全杜絕,就將他們師徒帶回來。」

祝虎一擂胸膛,甕裡甕氣道:「東家你放心,有我在,定保神醫師徒無恙。」

馬晉滿意的點了點頭,經過這麼多長的相處,他對祝虎的武力值還是相信的,等閑的高手遇見他,只能送菜。

……

三人正說著話,門外的一名禁軍來報:「大人,兗州府同知楊路、通判吳敬玉在衙門外求見。」

正交代祝虎的馬晉頓了一下,不耐煩的揮了揮手手:「不見,讓他們走人。」

禁軍應令而出,不一會又回來了,將一份禮單遞給馬晉。

「回大人,他們死活不肯離開,央求屬下將禮單遞給您看。」

馬晉好奇的接過禮單,打開一看,東西挺多,但雜七雜八加起來也不過千把兩銀子,要是普通的巡查禦史,可能還會高看一眼,但碰上馬晉這個大土豪。

一千兩銀子,呵呵……

馬晉輕蔑的將禮單遞給一旁的祝虎,淡淡道。

「老祝,去告訴他們,窮逼沒錢,就別學人家行賄,一千兩銀子,糟蹋誰呢。」

祝虎拿過禮單,大步離開,戴農在一旁笑道:「早就聽說大人豪富,有馬財神之稱,這一千兩對您來說,只是小意思吧。」

「不能這麼說,有點太狂了,一千兩,中等意思吧。」

馬逼王端起茶杯,輕輕吹了吹熱氣,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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