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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家宗師》第二百二十六章 「狗官」的可惡嘴臉
既然結了死仇,那就先下手為強,被動接招可不是馬晉的風格。

這段審案的時間,馬晉也沒閑著,趁著靳鳳倫忙著撈靳波,先是上摺子彈劾靳鳳倫教孫不嚴,家風不正,以致闖下大禍。

後來藉助黑衣衛的力量,在兗州、東昌兩府收集靳家橫行鄉裡的罪證,然後直接揭露出去,引得都察院眾禦史群起攻之,弄的靳鳳倫焦頭爛額。

只可惜這些事大多都是靳波和靳家刁仆乾的,靳鳳倫沒有牽連其中,不過就是這樣,管教不嚴,縱奴行惡,欺壓鄉裡和包庇家人的罪名是逃不掉的。

都察院的禦史們這段時間可算是找到活乾,逮住靳鳳倫是一頓狂噴,但靳鳳倫這麼多年工部尚書也不是白乾的。

明面上立刻上摺子請罪,態度極為誠懇,私下裏壯士斷腕,將罪責全部推到了靳波和那些家僕身上。

之後也不知道他付出什麼代價,將都察院的一部分禦史擺平,還有戴農那裏,也受到了黑衣衛上層的壓力。

靳鳳倫連番動作之後,雖然還處於不利局面,但情勢已經慢慢挽回過來。

………

只不過他孫子靳波就慘了,靳波雖然被發配邊疆,但邊疆環境也有好有壞。

本來經過靳鳳倫的暗地操作,靳波會被發配到寧夏,那裏有他一個老部下照看,靳波雖然不可能和兗州的好日子相比,但也不會吃苦。

但將所有罪名都推到靳波身上後,他就插不了手了,官場有官場的規矩,你既然推出了棄子,那就不能繼續再看著護著,最起碼明面上不行。

所以,靳波發配的地方,由寧夏改到了關外,並且是最北面的苦寒之地,以靳波的那個小身板,別說做苦役,天天躺著不動也未必能撐下來。

眼下正是風口,靳鳳倫也不敢頂風冒險,只能派幾個心腹跟著過去看護,而且,這些人跟去也不能打著靳家的名頭。

……

親孫子被害的這麼慘,靳鳳倫可以說對馬晉恨之入骨,至於這裏面還有他的原因,自然被靳鳳倫忽略不計了。

工部尚書,六部尚書之一,朝廷最頂級的大佬之一,靳鳳倫發怒爆發出來的能量是不可想像的。

三天的功夫,兩家鼎香樓出現中毒事件,被官府關停,掌櫃孫友福以及廚子包寶,和全福這些夥計,全部被打上投毒的罪名,全部打入大牢。

新華書店涉嫌印刷反書,全部書冊被查抄,焚燒一空,負責人安逸和徐許打入大牢,店鋪查封。

而正當靳鳳倫要動周福海和祥雲樓時,被顏易及時出手護住。

靳鳳倫沒有和顏易硬杠,這些只是開胃小菜,他搞馬晉這幾個店鋪也是想撒撒氣,他真正的目標一直是馬晉,安逸他們只是他收的一點利息。

避開顏易後,靳鳳倫開始正式對付馬晉,他一聲令下,各種彈劾馬晉的奏摺不斷的往內閣裡送,民間也開始出現各種馬晉的不堪傳聞,捕風捉影。

短短幾天,前幾日因為兗州案名聲鵲起的馬晉,立刻變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而且這只是輿論攻勢,私下裏靳鳳倫更是命人仔細調查馬晉的底細,準備找到他的把柄一擊致命。

……

眼看靳鳳倫灼灼逼人,要致馬晉於死地時,景康帝出手了。

在例行的朝會上,當著文武百官的面,景康帝劈頭蓋臉的將靳鳳倫訓了一頓。

先是列舉靳波和靳家在兗州的惡行,而後又怒斥他因為馬晉審案就公報私仇,沒有絲毫容人之量,知錯不改,枉為朝廷重臣。

景康帝指著靳鳳倫,在朝會上足足罵了了小半個時辰,讓靳鳳倫顏面盡失,看著周圍官員異樣的眼光,臉上青白交換。

這還不算完,景康帝越罵越氣,到最後更是發出誅心之言,指著靳鳳倫問他眼裏還有自己這個皇帝嗎。

這話一出,嚇得靳鳳倫冷汗直冒,連忙跪伏在地上,面如死灰,不停磕頭請罪。

……

景康帝是很少在大庭廣眾之下,訓斥朝廷重臣的,一般都會給這些大佬留些面子,平時就是生氣,也會將人叫到禦書房單獨訓罵,外人不會知曉。

今天這麼做,是因為靳鳳倫做的太過分了,馬晉尊聖旨查案,剛在兗州立了大功,靳鳳倫就在京城攜私報復,掀人家攤子,這不是打景康帝的臉嗎。

還有,之前靳波的帳他還沒和靳鳳倫清算,這傢夥不但不知收斂,夾起尾巴做人,反而開始大張旗鼓的報復馬晉。

而且其私下還有聯繫黑衣衛和都察院的動作,這兩個衙門可是景康帝直統,靳鳳倫這麼做是大忌,景康帝還不驚怒嗎。

其實之前景康帝就對靳鳳倫很不爽了,工部這幾年貪汙成風,銀子要越要越多,工程質量卻越來越差,幾年中,已經出了好幾個大的紕漏,主責全歸工部。

要不是景康帝看在靳鳳倫是兩朝老臣,而且當初他繼位時也出了力,對自己也挺忠心,恐怕就把其拿下了。

不過就這樣,景康帝也心中對靳鳳倫不滿已久,上次在清苑文會時已經顯出端倪,只不過沒有引起靳鳳倫的重視。

這次民變案爆發加上其報復馬晉只是一個導火索,將景康帝平日裏對靳鳳倫積壓的不滿,一起爆發。

當日下午,景康帝下旨,靳鳳倫被降職,貶為工部右侍郎,原工部右侍郎洪濤升任左侍郎,左侍郎夏海升任工部尚書,工部一二三把手轉了個圈。

雖然隻被降了一級,但明眼人已經看出,靳鳳倫從此失了聖心,他的政敵已經開始摩拳擦掌,準備沖他落井下石了。

同理,今天景康帝為馬晉撐腰,也讓人再次見識他的聖眷之隆,之前對馬晉的不利形勢,頃刻間煙消雲散。

當晚,安逸等人就被放出,案子撤銷,店鋪的查封也隨之解除。

等馬晉在兗州接到靳鳳倫報復的消息時,事情已經解決了,不過小心眼的馬晉還是忍不住這口氣。

第二天,一直跟在馬晉身邊,形影不離的祝虎突然不見了人影,兩日後,府城傳來消息,靳大公子在家裏被蒙面人偷襲,打折了一條胳膊一條腿……

……

一月末的時候,差事幾乎全部完成,馬晉兩人聯合往京城上了一份摺子,二月初八,接到朝廷回信,準許二人返京。

馬晉和苟慶通和新任兗州知府交接了一下公務,收拾了一下行禮,準備初十這日動身回京。

不過臨走之前,馬晉還有一件事要辦,那就是將諸葛神醫請回京城。

說起來這位醫仙也算執拗,馬晉先後派人請了他不下十餘次,甚至他自己都來了個三顧茅廬,可人家就是推辭不去。

後來馬晉連景康帝都都搬出來了,人家也毫不動搖,隻道自己無意官場,此間事了,便去雲遊天下。

眼見馬上動身離開了,這事還沒有眉目,馬晉也急了,景康帝給他的密信中可是說了「務必」兩個字的。

臨行前,馬晉又親自上門邀請,好言相勸了不果後,馬晉心中一狠,終於露出了可惡的「狗官」嘴臉。

趁著入夜,讓祝虎他們用強,直接將諸葛神醫和兩個徒弟給綁了,塞到馬車帶走……

……

馬晉他們二月初十動身出發,慢慢悠悠的趕路,等他們到了京城,時間已經到了二月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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