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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敵妖僧》第69章:加官晉爵
清晨,大梁山。

貴為新任小隊長的朱大常獨個兒一步一步的蹣跚前行,他要去找陳勇信。

去感謝一下自己人生中的貴人,是他教會自己上等輕功,才能坐上隊長的位置。

「朱隊長早上好。」

「朱大人,您好,親自巡邏呢?」

一路之上,他也遇上不少礦工、士兵,甚至是天啟宗弟子,平素這些天啟宗弟子遠遠看見朱大常便已掉頭而走,或是繞路他去,就連眼睛也不會瞄他一眼,活像朱大常比他們更卑微一樣。

可是今日,這些弟子都不約而同朝朱大常友善笑,竟如變了另一副面孔。

這就是趨炎附勢。

江湖之內,只要一朝得勢,便有人前來阿諛奉承,或是前來挑戰,這是千古不變定律。

正如此刻,大家都對朱大常一反常態,只因他現在當官了,身份遠遠在他們之上了!

既然如此,便須預早未雨綢繆,在朱大常的心中好好為自己打下基礎。

朱大常自加入宗門以來,幾曾嘗過給人如此熱情?

有一個平素對他不瞅不睬、冷若冰霜的弟子更為誇張,竟提著野兔到他跟前,既是媚笑又是巴結:「朱師兄,這是我打得兔子,聽說您會吃,我就兔子贈英雄了…」

朱大常只是給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呆了!

環繞他周遭的整個世界都彷彿變了,變得更為美好,美好得脫離真實,跡近虛偽!

對了!是虛偽!

朱大常本已逐漸飄飄然的一顆心,忽地像給潑一盆冷水般回到現實。

「差點樂極忘形了!他們對我的笑意與奉承,都是不真實的,這是個弱肉強食的世界!」朱大常不由自主捏了一把冷汗,加快了腳步。

來到僻靜處,朱大常就小跑向陳勇信,嘴裏更慌張的喊道:「勇信,勇信,這次你可得幫幫我!我最近有些膨脹了,還有個把月就到年終大考核,我不想從小隊長的位置下去啊。」

「接著。」陳勇信從懷裏取出一本書籍,扔過去。

「這是什麼?」朱大常接過,立馬看見封面上的六合劍法三個字。

朱大常驚訝地連翻閱開。

「勇信,這,這…」朱大常眼睛亮起來,驚喜看著陳勇信:「這可是和內勁配合的劍法秘訣啊!你哪來的?哎呀,我的內勁配合這槍法,威力就大了。不過看起來挺複雜的樣子。」

忽然,朱大常一愣,怔怔看著身著鎧甲的陳勇信:「勇信,這是天啟宗的秘籍吧?宗門規定,上面賜予的秘籍,是不允許亂傳給別人的!否則就是廢除武功,毀了丹田啊,我不能學!」

說著連扔給陳勇信。

「放心,我是那種不知輕重的人嗎?」陳勇信笑著又遞給朱大常:「這本六合劍法是我所創,你學沒事。」

「你創的?」朱大常瞪大眼睛。

陳勇信又從懷裏取出一本秘籍:「這才是宗內賜予我的三霸劍法,實際上,你學了六合劍,大成後,才能修鍊三霸劍。不過,我也不能違反宗門規定。而且,馬上要到年終考核,學三霸劍也來不及了。」

武林中,任何秘籍都珍貴無比。

佛門玄奘更是不辭萬裡跑去天竺取經,可見秘籍多麼的罕有。

天啟宗的秘籍同樣嚴禁私傳,一經發現,輕則面壁思過,重則毀了丹田逐出宗門。

不過像六合劍這種自創的,天啟宗非但不會禁止,相反還會非常高興的想要收錄這秘籍,根據原創秘籍的威力,還會給創造秘籍的人高低不等的獎勵。

「你有靈峰劍法的底子,直接學六合劍,難度還是有些大,不過我親自教你,問題不大。」陳勇信很有信心:「你本來身法就不錯,劍法練成,肯定不會丟我臉的。」

在天啟宗,弟子們都是各自抱團的,朱大常很明顯是陳勇信的人,如今,陳勇信升為副堂主了,朱大常肯定是要提拔起來,構建自己的勢力的。

「嗯,勇信,我聽你的。」朱大常有些期待。

「從今天起,每天早晚一個時辰來學習六合劍。」陳勇信說道。

「是,陳師兄!」朱大常非常感激,甚至於眼睛都通紅通紅的,看似要掉眼淚了。

無論是輕功,還是六合劍,亦或是靈峰劍法,都是陳勇信手把手教他的,雖然二人嘴上稱兄道弟,暗裏卻有師徒情分。

否則,以朱大常這無頭蒼蠅自己瞎琢磨,練上十年也入不了門,更別說做隊長了。

「認真點,可別成為最弱的小隊長,傳出去,我面子上也不好看。」陳勇信說道。

「放心,勇信,我不會讓你丟臉的。」朱大常說道。

在接下來的日子,陳勇信細心教導。

由於陳勇信對朱大常知根知底,所以因材施教,朱大常的實力也提升很快。

六合劍法中的傲蒼點跟紫蓮敬佛,這兩招,朱大常算是有了小成。

而其他幾招難度太高,對內勁要求也比較嚴,朱大常只能算是摸到邊,至於最厲害的紫氣穿雲,須知就是陳勇信也耗費許久,才創出這一招。

朱大常徒有其形,未有其真,對這一招,僅是花架子。

「紫蓮敬佛是五招中最勇猛的一招,而傲蒼點則是最奇的一招,有這兩招,大常他在各堂小隊長裡算是中上了。」陳勇信很確定。

紫蓮敬佛看似一招,實際並非如此,這招要求出劍很快,用劍在極短的時間內畫出紫蓮形狀,算是快、準、狠的劍法。

一晃,守山的三個月期滿了。

這天,傍晚時分。

「陳師弟,哈哈,上次,我和江河就說你前途無量,看,這才多久。你就已經升為副堂主了。如果不嫌棄,叫我一聲江大哥就是!」河東城副城主江山笑著說道。

陳勇信對這江山是有好感的,至少對方沒有絲毫傲氣。

上次這江山語出驚人,直接就罵了冷劍秋裝比狗,很豪爽,值得結交。

「江大哥抬愛兄弟了,我也只是運氣罷了。」陳勇信拱手笑道。

「玄鐵被盜,兄弟你也算是因禍得福。」江山神秘道:「你查出是誰把萬勁偉打成鐵拐李了嗎?」

「嗯,誰?」陳勇信疑惑道,對那兇手,他倒沒深究。

「是一個叫王莽的年輕悍匪。」江山感嘆道:「那王莽在我河東城,對一般平民而言,名氣不大,可在三教九流裡,卻是無人不知。那可是一個心狠手辣的小子,跟他鬥的,縱然能贏,也是慘勝。」

對於王莽,陳勇信可是記憶猶新,當時普通人,恐怕給老萬那兇殘樣子嚇得半死了,可這王莽愣是不著急,突然放出暗器射傷了萬勁偉!

絕地反擊!

「那王莽,我就見過一面。」陳勇信贊道:「不過他陰險!看似瘋狂,也都是偽裝。而且他的暗器,也夠毒。這樣的人,的確不好惹。」

「是不好惹,這小子,十幾歲就在城裏摸爬滾打了。現在出了事後,又竄到混亂的滄江城了。」江山說道:「我有感覺,這個王莽十年之後,必定是我恭州一個風雲人物!

陳勇信暗暗點頭,那王莽心狠手辣,智謀卓絕,確實有點能力。

「陳師兄!」負責警戒望的手下跑來:「換防的玄武堂人馬,已經快到山腳了。」

「走,我們下去迎接。」陳勇信連道。

當即,陳勇信跟江山一起下山迎接換防的玄武堂人馬。

很快,白虎堂跟玄武堂就進行了交接儀式,而陳勇信也一馬當先的率領百名騎兵浩浩蕩蕩的朝清平城趕去。

來的時候,陳勇信是管理二十人的小隊長,而回去的時候,他卻掌管百人的副堂主了。

人生之際遇,就是這麼奇妙。

轟隆隆!

駿馬在官道上風馳電掣,捲起滾滾濃塵。

官道上不管是販夫走卒,抑或是官員強盜,一律都退到路邊,唯恐驚擾到這對飛騎營。

半上午,飛騎營便進入了河東城郊區。

「停!」伴隨著陳勇信一聲命下,訓練有素的飛騎營騎兵們迅速地停下,一點都不亂。釋大龍等人立即驅馬趕到陳勇信身旁。

「陳堂主…」釋大龍等人有些疑惑為何突然停下。

「大龍,你們先去河東吃午飯休息,我抽個空回太平鎮一趟,完了下午再趕到河東和你們集中。到時候一道出發,回宗門。」陳勇信說道。

釋大龍等人點頭。

來的時候,陳勇信想回去看看,卻給萬勁偉陰陽怪氣的從中作梗。

而現在,陳勇信就是帶頭大哥,這營人馬最高首領,他說怎麼做自然就怎麼做。

「大龍、邢哥、孫斌、阿濤,你們四位帶領好人馬。」陳勇信囑託道。

「陳大人放心。」四人都笑了。

陳勇信微微點頭:「那行,我就快去快回!」

在公眾場合,陳勇信必須維護副堂主、飛騎營營長的威嚴,而釋大龍他們也必須喊大人,這是規矩!

駕!

陳勇信駕著青棗馬飛奔,如同一陣風般消失在了飛騎營眾將士視野範圍內。

「我們也出發吧。」釋大龍說道。

刑軍點頭,隨即朗聲道:「出發!」

當即這飛騎營又浩浩蕩蕩朝河東城方向進發。

半個時辰後,飛騎營終於抵達河東城,由北門進了城。

而河東城主江松正率領一群手下迎接飛騎營到來。

「城主,聽說飛騎營的營長換人了,那陳勇信據說可是太平鎮的和尚,後來發了家啊。」一名文雅儒士笑著道。

此人正是河東師爺,江松的智囊,蕭何。

別看蕭何一副手無縛雞之力的模樣,可河東城的人誰不知道他的手段?

能讓河東豪族江家奉為座上賓,將河東城打理得井井有條,蕭何可是個人才。

「嗯,江山也給我說過了,這個陳勇信備受宗門培養,以後肯定前途無量,咱們都是老鄉,這次可得打好關係。」江松也是笑著道。

「城主,快看,飛騎營的人到了。」蕭何說著,便同江松一道上前去迎接。

百名整齊有序的騎兵,行進在大街上,那濃鬱的煞氣嚇得街邊的百姓大氣都不敢出,一時間,整條街噤若寒蟬,只有清脆的馬蹄聲飄蕩在空氣中。

而江松率領一群士兵,遠遠看到,立即迎接上去。

「停!」刑軍一招手。

飛騎營整齊停下。

「下馬。」刑軍喝道。

百名全副武裝的騎兵登時落馬。

「哈哈,各位終於到了!」江松笑迎而上。

「江城主,好久不見了啊。」刑軍幾個小隊長拱手笑道。

「陳營長呢?」江松疑惑道。

釋大龍壓低聲音道:「松哥,勇信回太平鎮了。」

江松也是天啟宗的人,所以同釋大龍也相識。

「勇信也是咱們河東老鄉,這快過年了,肯定要回家看看。好了,大家趕路也累了,還是趕緊吃飯、歇息吧。將馬兒交給我們就行了。」

「謝城主了。」

當即飛騎營的百名騎兵就分散到河東城的酒樓裡吃飯了。

「蕭何,這次沒見到陳勇信,其它那幾個隊長咱們也需要好好拉攏,待會跟我敬敬酒,認識這些人,好處多得是。」江松壓低了聲音。

蕭何點點頭,眼裏卻是閃過一絲遺憾,對於陳勇信,他是想見見面,結識一番的。因為,天啟宗不僅是武林門派,更是方圓百裡內,數座城池的掌控霸主!

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蕭何可不想一輩子窩在河東城,只要有機會,肯定是想換個老闆,跳槽謀福利的。

再說陳勇信,此時他便騎著神駿的青棗馬,回到了太平鎮。

「勇信!」街頭一個算命的盲人突然坐起身來,驚喜喊道。

「呵呵。「陳勇信看著此人笑道:「張大哥,你又乾起盲人亂摸了啊?「

張飛鶴訕笑道:「混口飯吃而已,我的乖乖,你現在可是不得了呀,天啟宗的大人物,咱們太平鎮的居民們每天可都在談論你呢…」

熟人見面,聊不完的話題。陳勇信卻是長話短說:「張大哥,永寧呢?」

「永寧跟一個和尚走了,他還留了一封信給你。」張飛鶴熱情道:「勇信,還沒吃飯吧,走,讓你淑芬姐給你弄點好吃的,咱哥倆也許久沒見了,你現在飛黃騰達了,可別瞧不起我啊。」

「哪兒的話呀。」陳勇信爽朗笑著下了馬,同張飛鶴來到了吳淑芬的小店。

「勇信!」

「陳大哥!」在小店忙活的吳淑芬跟張清清看見陳勇信也是異常高興。

吳淑芬依舊手腳利落,很快就弄了桌火鍋,幾人邊涮著羊肉,邊聊著近況。

陳勇信則啟閱永寧的信件:

「師兄:天啟宗的生活如何?為弟甚念。自你離家已有三月,弟偶遇一位得道遊僧,心起遊歷之心,遂同遊僧結伴同行…願兄勿念,他日有緣定能再聚。弟永寧草」

每個人生命中都會遇上無數過客,而永寧能喚自己一聲師兄,陳勇信還能苛求什麼呢?

「勇信,這不成!我們怎能收你銀子呢?「張飛鶴連忙將銀袋還給陳勇信。

「張大哥,這一千兩銀子拿去買個店鋪,開個酒樓,有人敢鬧事兒,你就報我名頭,在這方圓百裡,好使!」陳勇信笑著道。

吳淑芬看了看銀子,又忙拽了拽了張飛鶴胳膊,陳勇信卻是笑道:「張大哥,嫂子,我還有事兒,先走一步了。」

說完,陳勇信便翻身上馬,迅速的離開了太平鎮。

從太平鎮趕到河東城,僅用了半柱香時間。

「快讓開,快讓開。」守城士兵一見陳勇信的裝束和戰馬模樣,連將周圍的人喝斥到一邊去,隨即恭恭敬敬讓陳勇信進入河東城。

早前,陳勇信入城不僅要排隊交錢,而且還是雙向收費!

如今,他卻是刷臉,走快速通道。

因為方圓百裡的九座城池都是天啟宗控制的。

九座城池,自然有九個城主,這些城主大都是本地豪強,也都是天啟宗任命的,地位和天啟宗堂主相近。而清平縣城則是宗門所在,城主級別略高,同長老平級。

值得一提的是,天啟宗最有權勢的還是擁兵自重的四大堂。

別看每堂僅有二百人,可這是二百特種兵!成天吃飽嚴格訓練,關鍵是他們都是騎兵!

戰鬥力遠遠超過九座城池的普通步兵!

堂主級別自然要高於城主,就連副堂主,也比城主要高,畢竟,一個處在權利中心,一個是地方執政官。

這也是為何江家要結交陳勇信的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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