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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敵妖僧》第51章:突然冒出個老婆
袁嵐臉色及其複雜,怨嘆道:「人要是有得選,誰會走這一步呢!」

南宮雪瞧她那深邃的眼神,曉得她的一切悲歡離合已經過去。

她已經獲得新生。

朱大常早前看到的「厲鬼」正是袁嵐。

「小姐,您以陳勇信妻子身份作為切入點,進入天啟宗,會不會太草率了?」南宮雪剛才躲在暗處,也看到袁嵐撩撥陳勇信。

當時,袁嵐風情萬種,嬌逸艷韻的迷人體態,就連他這六十多歲的老頭看得心臟怦抨直跳。

另外,還怕二人擦槍走火。

「南宮叔叔,你以為我想啊。」袁嵐有些無奈道:「對方眼線眾多,天啟宗一年一度的入宗考核也結束了,若是我突然登門拜師,肯定惹人起疑,當務之急,我要進入天啟宗!」

「您是說,要讓陳勇信做出頭鳥,逼迫他成為您的傀儡?」南宮雪眉頭直皺:「可他區區築基五品,能翻出多大個浪花?再說,您現在僅剩築基六品實力,若給人瞧出端倪,恐怕會有危險,不如…」

袁嵐果決的擺了擺手,示意南宮閉嘴。

「所謂一將功成萬骨枯,人在江湖欲謀霸業,必須不計任何犧牲,何況這次我們犧牲的並非本門之骨!南叔可記否天啟宗多年臣服於歸元宗之下,那份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屈辱?今日,我要奪回失去的一切,又何妨心狠手辣?」

南宮雪看著冷如涼水的袁嵐,心裏嘆了口氣。

他知道袁嵐決定了的事情,絕對無法改變!

二人談話之際,陳勇信也翻山越嶺回到了天啟宗自己小院。

陳勇信也沒睡覺,卻是在庭院內盤膝靜修,在這種靜修狀態,呼吸微弱到幾乎無法察覺,心跳更是減緩到每分鐘只有數下。

這般盤膝,形如高僧坐禪,打坐一個時辰,便抵常人六小時睡眠。

夜,很長。

但夜,終歸是要過去的,它擋不住黎明的到來。

當太陽剛剛爬上山坡時,陳勇信睜開了眼睛。

隨即起身,耍了套摧心掌法,便停下了:「大日紫氣不愧佛門頂級神功,昨晚竟能安撫我心中的煩悶。」

大日紫氣,是陳勇信的根本。

「譚虎的事情,我現在沒有絲毫進展,而天啟宗也並非早前預料的那般是個小宗門,何況,昨夜袁嵐來歷蹊蹺,我必須儘快提升武功,至少要到明勁!」陳勇信清楚自己是孤軍奮戰。

一個人面對困難,必須要打起十二分精神。

大日紫氣是佛門武功,進度非常緩慢,此功顯然不能操之過急。

混元功已經修鍊到第六層。

以自己經脈承受能力,可以有千斤左右爆發力。結合自己身體的千斤巨力,自己如果身體力量量、內勁力量、摧心掌力量一同爆發,雙臂力量將超過三千斤!

武林人士注重內外兼修。內指內勁,外指招式。

而身體力量,除了佛門的金鐘罩、鐵布衫,鮮有人修,也很少有人重視。

可陳勇信相反,在大日紫氣的溫潤下,他的身體卻更強。

「混元功,我只有前六層!若能得到全套,我就能開闢新的穴巧,容納更多電力。」陳勇信心中暗道。

清晨,吃過早飯後,天啟宗的弟子們又開始了晨練。

校場上,人聲鼎沸,

陳勇信就在自己小隊旁邊練習著靈峰劍訣,不過,陳勇信手中的長劍暴灑速度極快,幻化出十數道劍影,一招接著一招,似濤浪般連綿不絕。

「哇塞,美女耶,大家快看。」

那些練功的弟子忽然興奮喊道。

「嗯?」陳勇信轉頭看向這些人,其中一名弟子連指向旁邊不遠處:「陳師兄,那邊!」

陳勇信轉頭看去,只見校場邊上,有名身材異常高挑的女子朝自己走來。

「嗯?她怎麼跑進來了?」陳勇信感覺有些不妙,連忙將劍收好。

這個女人穿著一身淡藍色的長裙,豐腴的身體把抹胸裙綳得緊緊的,粉紅色的腰帶,將她柔美曲線襯托得淋漓盡致,透過抹胸領口,兩個波濤起伏的嬌聳刺激著在場所有男人。

其走路的姿勢給眾人一種錯覺,那就是每走一步都把她身材最美妙的一部分展示了出來。

可是她的腳步又似渾然天成,讓人看不出一絲矯揉造作的成分。

「陳勇信,這位袁姑娘說找你!」守衛帶著美女走到了陳勇信跟前。

袁嵐立馬含情脈脈的盯著陳勇信,說道:「你就是陳勇信吧,我是你指腹為婚的妻子啊。」

自己明明是穿越而來的現代人,怎可能同袁嵐是指腹為婚?

不過,守衛及悄悄觀察這邊情況的弟子們,卻是神情複雜,有驚詫、疑惑、羨慕等等。

因為大家覺得如此貌美的姑娘竟然給豬拱了。

「哎,我爹怎沒給我從小定個娃娃親呢?」不少人心中默想。

釋大龍也跑了過來,哈哈大笑:「勇信,這你媳婦兒啊,嫂子,你好,我叫釋大龍。」

「你好。」袁嵐和善的笑道。

陳勇信卻是板著臉道:「大龍,你可別亂喊,這女人我壓根兒不認識。」

釋大龍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幾圈,並未說話。

袁嵐卻是從懷裏掏出兩張紙,嬌嗔道:「陳勇信,這是當年我們父親娃娃親的婚書,上面說,我們陳袁乃是世交,所以等咱倆成人後,就…就拜堂成親…」

袁嵐螓首嬌羞模樣,甭提多勾魂了。

可陳勇信曉得這女人在撒謊,語氣漠然:「袁嵐,你別跟我耍花樣,我根本就不認識你,再說了,我爹早就死了,而我從小便在白馬寺長大,更不可能同你有牽連了。」

聽到這話,袁嵐的美眸閃過一絲狡黠,突然提了音量,直指陳勇信:「你還說不認識我,那你怎麼知道我叫袁嵐!」

「糟了!老子說漏嘴了!」陳勇信感覺大家好像看自己的眼神有點鄙視了。

那守衛卻是添油加醋的道:「對啊,我一直說袁姑娘,陳師兄,你怎曉得袁姑娘全名叫袁嵐!」

陳勇信做賊心虛的沒有說話,這表情自然落在天啟宗弟子眼中,大家的眼神有些不善,覺著大美女都投懷送抱了,你個裝比狗,還故意擺矜持呢,這不是眼饞大家嘛。

而且大夥也挺好奇,袁嵐肯定跟陳勇信有故事。

宗門嘛,弟子除了練功幹活,業餘娛樂活動也比較少,都是八卦心極強的主。

驚!

妙齡美女給人玩弄,搞大肚子,男子拒不承認。

這些宗門艷談多帶勁兒?遊走江湖,幾瓶酒喝下肚,跟朋友一吹:我有一師兄,特牛!

怎麼牛?

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我那師兄邂逅了位國色天香的美人…可惜,我師兄是個不羈浪子,那美女主動投懷送抱都拒絕了。

牛比!可惜,老子怎麼就沒遇上如此情深似海的美女呢?

眾人鄙夷的目光,無疑讓陳勇信臉頰有些發紅,自己這褲子裏掉了一坨翔,完全沒法解釋了!

突然,陳勇信就一聲不吭的拽著袁嵐胳膊走向一棵大榕樹。

一路上,袁嵐不停的掙扎嬌呼:「喂,你幹嘛,你弄疼我了,你快放手啊。」

這一嚷嚷,大夥覺得陳勇信更不是東西了,對美女怎能如此粗暴呢?

若袁嵐這種極品女人是自己老婆,大家都恨不得把她捧在手心裏寵著。

可陳勇信倒好,愣是不解風情的拽狗般拽著她,真是大煞風景。

然而,陳勇信卻鐵了心要問清楚,對眾人嫉恨的目光視而不見。

二人來到一個大榕樹下,陳勇信就盯著袁嵐秋水般的美眸,冷冷道:「你個臭婆娘,究竟想幹什麼,幹嘛老死纏不放,昨晚我都給你陪不是,你還想怎麼著啊?另外,你昨晚給我餵了啥東西?今兒個不說清楚,老子不饒你!」

面對威脅,袁嵐忽然擠眉弄眼,又故意大聲的哭了起來:「嗚嗚,你現在想反悔了,肯定是有別的女人了,陳勇信你個混蛋,枉我不辭辛苦,千裡迢迢跑來找你成親,想不到你要矢口否認,要拋棄我,我不活了,嗚嗚。」

這大榕樹底下還有幾個小隊長呢,他們看到袁嵐這大美女哭個梨花帶雨,那我見猶憐的嬌滴滴模樣,真是心兒都碎了。

再見陳勇信又板著個死人臉,一副冷冰冰的樣子,立馬有個小隊長怒氣沖沖的走了過來,推了陳勇信一把:「喂,陳勇信,你還算不算男人啊,未婚妻來找你,你卻冷冰冰的對待人家,還把這位姑娘給嚇哭了…」

「關你屁事。」陳勇信扭頭撇了眼這打抱不平的小隊長,又指著袁嵐:「你喜歡她,那好,你倆成親吧,老子把這女人送給你。」

袁嵐一聽,哭得更傷心了,那白皙滑嫩的小手掩著櫻桃小紅嘴,真是令人心生憐意叢生。

「呸,你個豬狗不如的東西,虧我田雄還敬你陳勇信是條漢子,原來也是背信棄義的小人!」另一名小隊長也走了過來,對著陳勇信就是破口大罵。

末了,田雄看向袁嵐,安慰道:「姑娘,您別難過了,陳勇信這傢夥不值得你為他付出…」

「嗚嗚…田大哥,可我為尋陳勇信,已經變賣全部家產。」袁嵐抽泣著:「我爹娘也死了,現在他也不要我了…」

田雄惱恨的盯著陳勇信:「喂,陳勇信,你特麽說句話啊,袁姑娘對你一片癡情,你是個爺們就站出來!」

「不是!」陳勇信苦笑道:「我真跟她不熟啊,強扭的瓜它不甜,再說了,我都三十多歲了,她才多少,我高攀不上人家呢。」

「嗯,這話在理,陳師兄長得確實難看了點。」一自戀狂也跳了出來:「袁姑娘,再下就是江湖人稱玉面劍君傅紅雪,若你無處可去,鄙人倒是願意照顧你。」

「滾!」陳勇信怒罵道:「這沒你什麼事兒,少他媽的跟老子面前礙手礙腳的,信不信我削死你。」

「陳勇信!你別太囂張了!」

「幹什麼!都站在樹下偷懶呢!」一道洪朗聲音響起。

眾人回頭一瞧,南宮雪疾步走了過來。

「怎麼回事兒?」南宮雪看向陳勇信及掩嘴哽咽的袁嵐。

傅紅雪牙尖嘴利的把事兒飛快說了一遍,還不忘添油加醋一番,把陳勇信形容成了個不仁不義的小人。

南宮雪一聽,就朝袁嵐笑道:「哦,原來姑娘是陳勇信未婚妻啊,這好事兒,陳勇信!人家袁姑娘有婚書,對你也是有情有義的,我看你倆擇日不如撞日,今天就拜堂成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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