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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焉:界》EC163.由「抽插」和「啊啊啊」組成的熱血逃亡史詩(偽)
夜。

混亂得,宛如狂歡的夜。

原本界限分明的監獄飯堂再也分不清哪邊是洗衣幫,哪邊是下井幫。

這裏成為了令人心驚膽戰的戰場。

穿著粗陋獄服的犯人們或是手裏拿著從地穴裡偷偷撿來的石塊,或是拿著從洗衣房裏偷來的木棍,嘶吼著交纏在一起,儼然一副街頭械鬥的景象。

慌張失措的獄卒長聲嘶力竭地嘶吼著,試圖阻止這混亂的場面,獄卒們手裏的長鞭不斷甩動,甚至有槍聲不斷響起,但是犯人們早已打紅了眼,哪裏還顧得獄卒的喝阻,甚至在混亂中被人群淹沒,鼻青臉腫的獄卒都不在少數。

亂成一鍋粥的飯堂裡,仍有一個角落自始至終維持著平靜。

柳未名獨自一人端坐在那裏,安靜而斯文地吃下最後一個饅頭,緩緩站起身來,闔上眼睛,復又睜開,眼底是一貫的清冷,人卻站起身來,朝著飯堂的大門走去。

「兩個幫派打起來的時間點會是在七點鐘左右,監獄裡的獄卒從收到訊息到加派人手進入飯堂的時間大約是十五分鐘。你就在那裏等,等到門口沒有再湧進維持秩序的獄卒的時候,就可以動身。」

這是藍思琳今日上午留給他的話。此時是七點十五分。預測得絲毫不差。

柳未名對附近混亂的打鬥視若無睹,自顧自地繞過人群,來到了飯堂門口。早已焦頭爛額的獄卒長見那皮膚蒼白的斯文男子向他走來,心中的一根弦驀然綳到了極致,懼極而生怒,喝道:

「你……你想幹嘛?沒參與打架的就給我到一旁蹲著去,想要吃鞭子嗎?」

「讓開。」柳未名冷冷道:「你擋我路了。」

獄卒長緊張地面容都變得猙獰了,尖銳地吼了起來:「真是反了你了!」

話音剛落,他便掄起了手中那結實厚重的皮鞭,這種長鞭一旦掄實了打在身上,定會教人皮開肉綻,鮮血橫流,鞭子劃過殘影,就要襲向柳未名面門。而柳未名卻是連眼睛都不眨,抬起了左手,將那已經分明甩出了破空聲的鞭子輕飄飄地攥在了手裏,那副神態,輕鬆地就彷彿是獄卒長將鞭子遞到了他手中一般。

獄卒長哪裏見識過這般景象,心中越加慌亂,卯足力氣想要抽回鞭子,由於用力過度,那張扭曲的臉都已經徹底漲紅,鞭子卻依舊紋絲不動。獄卒長惡向膽邊生,又抬起左手,將那仍冒著煙氣的手槍對準了柳未名。

先前為了阻嚇那群囚犯,獄卒長早已對天花板連開了幾槍,儘管收效甚微,但是他手中的,毫無疑問是貨真價實的真槍。原本獄卒長還忌憚著怕誤殺了囚犯,現在的他被柳未名那清冷不近人情的眼神徹底震懾,對危險的預感已經超過了理智,再也顧不得其他,打定主意便要開槍。

而就在他的手指即將扣動扳機的瞬間,柳未名動了。

他左手倏然回抽,緊攥著鞭子另一頭的監獄長不及鬆手,整個人都被牽扯得失了重心向前倒去,隨後柳未名又閃電一般探出右手,打飛了監獄長的手槍。監獄長悶哼一聲,還來不及做出反應,便被柳未名一記精準的膝擊磕在了臉上,兩眼一黑,失去了意識。

柳未名回步後撤,任由獄卒長昏迷倒地,卻還不忘順手從他的腰際抽走了一柄短劍,納入懷中。繼續朝門外走去。

「拿到手槍以後,照著我給你畫的路線圖,稍微繞上一點路,從監控室那一頭穿過去,這條路線可以交錯避開陸續趕來的獄卒。但是切記,動作一定要快,你只有五分鐘的時間趕到中空棧道,五分鐘後,第二批獄卒就會從升降梯上下來鎮壓牢犯,如果同時對上那麼多人,就算你是東方不敗也要被人亂刀剁成芝麻醬……」

儘管藍思琳所叮囑的內容是讓他拿走獄卒長的手槍,但柳未名顯然沒有照辦的意思,拿著短劍的柳未名早已在心中記熟了藍思琳給的路線圖,沿著一條幽暗的土道一路狂奔,一頭長發連同衣袂烈烈風聲,一路上果真是暢通無阻,很快便來到了監控室的門前。

「監控室的守衛一般都有兩名,雖然那時候的場面會非常混亂,但是依舊不排除他們已經發現你的可能,所以在進去的時候最好留意不要被人一發冷槍開了瓢。」

柳未名猛然抬腳,一記乾淨利落的側身迴旋踢將監控室的鐵門踹開,清冷的眸子在須臾之間掃過監控室內部,爆綻出精光,非常極限地一個扭頭,躲過了一發擦著臉頰飛過的子彈,再一個轉身,藉著旋轉的力道,一柄短劍從手中飛出,扎進了持槍警衛的胸膛。另一名警衛臉上露出驚訝的神情,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麼,便被如箭射般竄進監控室的柳未名一掌劈碎了喉結。

柳未名沒有耽誤一秒鐘,從旁邊的警衛胸口抽出那把短劍,隨後將監控室的所有攝像頭都關閉,從原本的門口走了出去。

「如果警衛已經發現了你——呃,我是說,這個情況發生的概率幾乎已經是百分百了,總而言之,你就執行計劃二,破壞掉所有的監控錄像,殺個回馬槍轉頭就走,按照一開始的那條路線直接去到中空棧道,他們肯定以為你會從監控室的另一個門口出去,所以這樣做反而是更加安全的……」

地穴深處,中空棧道。

這裏把守著近六十名全副武裝的亞納提騎士。

他們已經從監控室得知了柳未名想要趁亂越獄的信息,分出了一批騎士去堵截柳未名,而另一批則留在這裏,把守著升降電梯。

想要從地牢裏回到地面,這座銹跡斑斑的老舊電梯是唯一的選擇。

只要柳未名想要逃跑,就必然會來到這裏,所以他們的安排已經是萬無一失。

騎士們握緊了手中的長劍,厚重的頭盔下隱藏著的是高度緊張的神情——早在幾天前,他們便已經從團長口中得知了那名蒼白劍客的真實實力。能夠單手提起一百八十斤重劍的怪物,絕對不容小覷。

騎士們忐忑不安地盯著先前那批隊伍走進的洞口,腦子裏不止一萬遍地幻想著渾身浴血的柳未名提著長劍,宛若魔神般從洞口中走出的景象,不知從什麼時候起,這群亞納提的騎士心中都已經隱約達成了一個共識,如果那個人的實力當真如傳說所言,憑藉一己之力將方才進去的二十個人砍翻,似乎並不是天方夜譚。

寂靜而嚴峻的空間裡只剩下盔甲挪動的悶響,就在這時,一道寒光從他們每個人都意想不到的,另外一個洞口激射而出,一名騎士慘叫著摔倒在地,腰腹之間的盔甲連接處,赫然嵌進了一柄來自監獄長的佩劍。

洞口中,一道清冷的身影一閃而逝。

「是他!」

「在那邊!」

「快追!」

「別讓他跑了!」

儘管柳未名出現的方位完全出乎騎士們的意料,但畢竟是經受過戰場殺伐洗禮的戰士,剩餘的五十九名騎士很快便重整旗鼓,朝著柳未名出現的洞口追了過去。

「……到了這一步,我的佈局就已經徹底完成了,而你,還需要做最後一件事情……」

在過道裡狂奔的柳未名回想起藍思琳說那句話時,搓著手賤兮兮的笑臉,不由得眉頭開始抽搐起來,末了,又闔上眼眸,輕輕嘆了口氣:

「真是個強人所難的傢夥。」

語畢,柳未名狂奔的身形戛然而止,平靜地轉過身來,對上了拐角的五十九名騎士。

柳未名微微頷首,清冷好看的眸子深處,戰意一閃而逝,隨後……便舉起了雙手。

……

中空棧道上,被眾戰友落下的,腰腹中了一記飛劍的騎士正奄奄一息,痛苦地呻吟著,突然間,他便聽到了一聲極其誇張的慘嚎。

「啊啊啊啊啊啊啊……」

「砰!」

那騎士猛地一驚,艱難地轉過頭去,發現附近牆上的通風管道的封蓋已經被打開,而一個毛髮棕紅,長著一雙隨時隨地看上去都像是爛醉如泥的桃花眼的年輕人從地上艱難地站起身來,痛苦地揉著自己的腚部。

「我草……稍微腳滑了一下……真是要命……」

騎士心中的震驚已經無以言表,顫抖著虛弱道:

「你……你是誰……」

藍思琳把雙手墊在腰後,猛地挺了挺腰,骨骼劈啪作響,長長舒了一口氣,方才看向那被嚇得一臉迷茫的騎士,笑眯眯道:

「稍微有一點點小失誤,導致出場方式不夠帥氣,還請您原諒則個。」

說著,藍思琳慢吞吞地扭著仍在隱隱作痛的屁股,挪到了那名騎士身旁,笑意盎然:

「現在嘛……我偉大而又尊貴的騎士大人,勞駕您告訴我升降機的啟動密碼……」

「你……」騎士疼得上氣不接下氣,腰間的劍傷仍在不斷滲血,卻依舊保持著強硬的態度:

「你把王都騎士團的人當成什麼了……」

「當成什麼我不知道,」藍思琳眼底的笑容越來越濃,「但是呢……不瞞你說,我知道大概172種活血化瘀的馬殺雞姿勢,雖然你現在已經有點失血過多感官麻木,但是我保證一定會讓你在死前感受到極致的痛苦,然後在走馬燈裡看見你英年早逝的太婆……」

說著,藍思琳忽然握住了那名騎士腰上的劍柄,猛然抽了出來。

「啊!!!!」

騎士發出無比痛苦的慘嚎聲,咬牙道:

「你休想……」

「這樣啊……」藍思琳懶洋洋地撇了撇嘴:「那還真是遺憾啊,本來還想說,我除了知道172種馬殺雞姿勢以外,還知道那麼幾種臨時止血的方法可以救你一命,但是既然騎士先生好像不怎麼惜命的樣子,我這就有點自作多情了啊……」

藍思琳蹲在地上,一隻手支著下巴,自言自語道:

「哎,活生生一條人命在這裏,我到底是救呢?還是不救呢?還是救呢?還是不救呢?還是救呢……」

「啊!哦!啊!啊!!!呃啊!!!啊!!!……」

藍思琳一說到「救呢」,就把那把劍懟回騎士腰間的傷口裏,一說到「不救呢」,就又把劍拔了出來,那副模樣,簡直就像是撚著一朵小花一邊摘花瓣一邊念叨「他喜歡我、他不喜歡我」的懷春少女。那騎士的慘叫聲已經淒涼得宛若殺雞一般。

「是……是9527!!!!!」

那騎士終於承受不住藍思琳惡魔一般的折磨,慘叫著報出了電梯的啟動密碼。藍思琳臉上又綻出菊花一般的笑容:

「成交,那麼……」

說著,藍思琳竟然開始動手扒那騎士身上的盔甲。

「你……你想對我幹嘛……」

「嘿嘿嘿……」藍思琳奸笑道:「這交易你答應得太晚了,救你我還是會救的,不過我現在打算收一點利息……」

「不要啊!!!!」

幾分鐘過後……

渾身赤裸,隻留下一條褲衩的騎士躺在地上,彷彿下一秒就要魂歸天外。而全身都已經套在盔甲裡的藍思琳則是稍微運動了一下身子,嘆氣道:

「我草,真他娘的沉……」

騎士已經再也不想知道藍思琳打算幹什麼了,虛弱道:

「救……救救我……」

「好啊!」藍思琳笑眯眯地,艱難地彎下腰來,把那騎士翻了個身,然後又拾起地上的那把短劍,對著他腰腹間的傷口懟了進去。

「啊!!!!!!!!!!!!!」

騎士淒厲的嚎叫聲突破了天際,彷彿迴光返照般又生出幾分力氣,悲憤喊道:「你……你到底要幹什麼!」

藍思琳無辜道:

「當然是救你了……你的傷口又沒有傷到骨骼和大動脈,頂多會廢掉一個腎,日後有點腎虧而已,唯一有可能死掉的情況就只會是失血過多,重新幫你堵上就好了。」

「既然是這樣你當初就不要拔出來啊!!!」

「那怎麼行!」藍思琳艱難地聳了聳肩,渾身盔甲哢哢作響:「不拔出來怎麼脫你衣服?」

「……」騎士沒話說了。藍思琳卻又忽然湊近,認真地看了一眼那人的傷口:

「呃……不好意思,好像插歪了,我再重插一下。」

「啊!!!!!!!!!!!!!!!」

正在進行FLAG結算……

解鎖FLAG:無

進入結算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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