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麗的小姐您根本無需為此而著急，」

瓦內爾克色眯眯的看著松岡曉子大大張開的可愛小嘴兒，裝滿漿糊的腦袋，幻想著蹂躪這個東洋小美女少兒不宜的畫面。

接著說道：「一開始維也納政府當然是理所當然的不予考慮的斷然拒絕，然而我們偉大的元首——」

一群德國佬猛地肅穆立正。

「xtl同意了這次對中國空軍的殺戮，所以，29號的空戰，必然能夠如同貴國的意願，如期進行。」

「呦西，真是大大滴感激；德意志帝國，xtl元首，真是我們大東洋帝國頂好頂好的好朋友！」

大島浩聽了大喜。

腦袋裏面不禁出現了一幕，一架架中國戰鬥機在空中爆燃，四分五裂的墜向大地的美麗情景。

「一定好殺死那個混蛋，可惡之極，打女人的支那混蛋！」

松岡曉子一想到杜劍南那猛然扇向自己的那一巴掌，瞬間的劇痛眩暈，還有斷掉的可愛小虎牙。

就氣得渾身顫抖，兩股都在顫慄抽搐。

「美麗的曉子小姐，您根本不用如此的憤怒，為了一個註定的死人如此的生氣，真得不值得。」

瓦內爾克說得一臉的信心。

因為現在的中日雙方力量對比，已經是完全的明顯。

一個是已經訓練了一個半月的時間，有著半個月的升空飛行經驗的21架東洋戰鬥機。

一個是到了現在24號，離著29號的空戰約定還有短短的5天時間，居然沒有進行一次升空飛行的11架中國戰鬥機。

誰勝誰敗，誰生誰死。

一目了然！

「哈哈，曉子，到了29號，咱們就在美麗的德意志維也納，一起欣賞一郎他們打出的最美麗的煙花！」

大島浩放聲狂笑。

就是這個杜劍南，有真有假，已經給帝國帶來了太多的恥辱。

這次，他必須死。

也一定會死！

——

奧地利維也納，中國大使館。

西洋歷6月24號下午2點。

何鳳山，蔣二公子，李景樅，陳地崴，查夷平，潘一鑫，鍾玲，賀環宇，秦華騰，程天放，陳介，黃婉君，程琪，——

一群人坐在大使館大廳，焦急的等待著國內的電報。

「這個杜劍南，簡直就是胡鬧！他想死，沒人攔著他，為什麼要把國家的榮譽綁在他的身上？」

蔣二公子今年22歲，正是熱血衝動的年齡。

滿臉怒色的質問秦華騰：「你為什麼不阻止他這種愚蠢的行為，沒有國內航委的點頭，誰給他約戰的權力！」

「這事兒，我沒有權力干涉，阻止不了。」

秦華騰實話實說。

「你沒有權力干涉？你是中校，他是少校，你是領隊，他是副領隊，你居然說阻止不了！」

蔣二公子震怒的說道：「你是在和我開玩笑？」

在1936年，中德合作期間，蔣二公子赴德擔任蔣百裡訪問德國時的少尉侍從官；次年在德國入伍，進入德國陸軍慕尼黑軍官學校。

這次因為杜劍南的維也納空戰，尤其是通過戰友們詭異的神情得知，慕尼黑周報刊登了杜劍南的飛行隊在被半程馬拉松懲罰以後，到了22號居然還沒有進行一次升空飛行。

震怒的蔣二公子立刻請假坐火車，急忙趕到維也納，想要阻止這場瘋狂的拿著國家榮譽作為踐踏的自殺式空戰。

哪裏料到他的第一句責問，居然得到秦華騰這種不羈的回答。

「蔣公子，別說我，就是毛廳長，錢主任，都阻止不了杜隊長的決定；」

秦華騰可不願意給杜劍南背黑鍋，無奈的苦笑著說道：「就我所知，在空軍這一塊，他有著絕對的自由行事的權力，誰也干涉不了。」

「砰！」

蔣二公子大怒得重重派了一巴掌桌子，拍得桌子上面的茶水，果盤，叮噹亂響。

嘴裏大吼著質問：「誰給他這個權力？誰給他這個權力！」

「沒人給他，是因為他戰無不勝，所向披靡。」

秦華騰覺得似乎還真沒人給杜劍南這個權力，然而人家就是這麼的牛比。

假如歸根究底的尋找原因，也就是杜劍南所領導的隊伍一直無敵的大勝，封住了所有想指責他擅自行動的嘴巴。

「哈哈，戰無不勝，所向披靡？你的意思是想告訴我，杜劍南這次維也納空戰，就會這樣，是我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蔣二公子怒極而笑的問道：「到了今天，他們沒有一次飛Bf-109的實飛訓練，而東洋的飛行員已經進行了一個半月的訓練，然後又傻比的在大夏天跑了一個48裡的半程馬拉松，他們是神仙，一**f-109就能順利起飛，做出各種盤飛攻擊格鬥技巧？」

秦華騰也覺得很荒謬，然而杜劍南打出的荒謬戰果，已經太多了。

別的不說，只是那個5·7南京壓製，一架飛機滅了9架日機，重傷了裕仁的親弟弟秩父宮親王，壓製了日軍一個飛行團上百架戰機。

這事兒就是現在，秦華騰還覺得是不是真的，簡直也太能吹牛比！

所以，他無語沉默。

「總之，我個人認為，這場空戰絕不能打，在給父親的電報，我也是這麼說得；等電報吧。」

「砰！」

蔣二公子說完以後，依然憤怒的狠狠拍了一巴掌桌子。

大聲罵道：「現在國事艱難，西方各國無不小覷咱中國，結果這個混蛋，還來丟臉添亂，可恨之極，老子恨不得一槍蹦了他個王八蛋！」

大廳裏面，眾人沉默。

程天放，黃婉君，蔣二公子，程琪，這些在歐洲的中國人，還不了解杜劍南的跋扈和兇狠。

然而，他們在國內，可是都有所耳聞。

杜劍南還只是一個副中隊長的時候，就搞倒了毛邦初的心腹程天億。

搞得毛瀛初摔斷了腿，連4大隊長的位置都坐不成。

剛當上9大隊長，就砸了桂永清女人表弟一瓶子，而且當時委座和宋秘書長都在場。

還有著大量的國際友人。

不照樣屁事兒沒有？

還有傳說的壓飛老蔣的別墅。

這麼牛比的人物，大夥兒還是閉嘴不談『國事』為妙。

以免言多必失，以後萬一傳出去得罪人。

「噔，噔，噔」

這時候，一陣腳步聲傳來。

何鳳山的助理趙千山大步走了進來。

在眾人的注視裡，把一份電報遞給何鳳山。

何鳳山精神一振，接過看。

然後，眨巴眨巴眼睛。

一片訝然。

「委座的命令是什麼？」

程天放一臉好奇。

「隨他。」

「什麼？」

程天放表示沒聽明白。

「隨他。」

何鳳山滿臉苦笑的重複。

蔣二公子猛地站起來，滿臉問號的拿過那份電報，上面只有寥寥五個字。

「隨他，jz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