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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戰之血染長空》第四百七十五章 倒計時
上午10點,由航委軍令廳長毛邦初主持。

主任錢大鈞,副廳長張有谷,驅逐機總隊長郭漢庭,航委秘書長宋子文,老蔣及其夫人,陳納德,雷恰戈夫,法肯豪森,參加的記者招待會。

在南湖機場綠草地上面召開。

毛邦初進行開幕講話以後,在一片熱烈的掌聲裡,中國空軍9大隊長杜劍南,站到主席台的話筒前,接受採訪。

「首先,我謝謝大家給我帶來的禮物;然而,作為一位身處於東洋殘暴的侵略和戰火裏面,普通一員反抗戰爭熱愛和平的戰士,我更感激的是今天所有到會的民眾的喉舌,世界正義的執筆者,能夠不畏東洋的邪惡,旗幟鮮明的站在這裏,報道正在中華大地上面發生人間煉獄一般的真實場景。」

隴海線,黃口車站。

「攻撃,攻撃!」

「轟隆隆——」

「捕虜にならないで,格殺不説!」(不要俘虜,格殺勿論)

「轟!」

「噠噠噠——」

「鬼子來嘍,小鬼子來嘍!」

看到北面莊稼地裏面,一輛輛呼嘯撲來的鋼鐵猛獸,守衛黃口車站的一營士兵頓時潰營,四散逃去。

南湖機場。

「我是美國《紐約時報》記者恩尼派爾,杜隊長,我就是當時站在樓頂,面向著您揮舞著美國國旗的那個人;請問杜隊長,在當時,您想到的是什麼?」

「我想到的是,這些勇敢無畏的各國記者,為了揭露東洋侵略者對我中華民族犯下的滔天罪惡,不辭萬裡遠渡重洋來到戰場;就是在何種情況下,我們都不能用武器傷害他們!」

「啪啪啪——」

整個南湖機場,一片熱烈的掌聲。

徐州。

劉斐。

「——蘇北之敵用在第一線的進攻兵力不過三千餘人,淮北之敵不過五千餘人,可是仍然能長驅直入,如入無人之境。照此下去,魯南兵團能在運河守住嗎?該兵團守不住的話,魯西攻勢兵團和隴海兵團如何取得反包圍的勝利呢?而隴海兵團如果不打退淮北之敵又如何調頭支援魯南兵團呢?」

林蔚。

「隴海線現在處於日軍第16師團南下支隊,第9,13師團的南北對進之中;一旦切斷隴海線,日軍西向據敵一戰區,東向圍困徐州;從鄭州來徐州的時候,委座親自交代,說『這是日軍的反向大包圍,不趕快想辦法,幾十萬大軍都要丟掉!』」

劉斐。

「如果按照統帥部四月二十一日的方案行動的話,何至於現在的處境這麼狼狽?為今之計,只能把台兒莊到駱馬湖一線的軍隊,大量撤出,在北線保持對峙狀態即可,而把軍隊用於永城以南。」

李宗仁早就聽得一肚子火氣,他這幾天一直在台兒莊,邳州一帶視察,準備著對日軍第5,第10師團殲滅戰的最後準備工作。

結果一回到徐州,還沒喘口氣,就被這兩個拿著雞毛當令箭的書獃子,給堵住了門教訓。

耳朵裏面聽到劉斐,林蔚,越說越不像話。

李宗仁含著臉色反駁道:「部隊拉上去了,好容易能抽下來?」

看到劉斐,林蔚不服氣的還想和他爭辯,李宗仁悄悄一使眼色,徐祖貽,王范庭,立刻一人一手親熱的拉著劉,林兩人,要去給他們接風敘舊。

隴海線汪閣段。

「聿!」

「踏踏踏——」

「轟隆隆——」

「鬼子,鬼子!」

「跑嘍!」

警衛汪閣鐵路這一段路線,第5戰區的一個鐵路衛戍排,在看到從南部莊稼地裏面,蜂擁的騎兵和鋼鐵戰車,紛紛變色的朝著鐵路北面的油菜地裏面狂奔。

南湖機場。

「杜隊長,我是法國雜誌《視》的特約記者羅伯特卡帕,您在南京城上空的飛行,震驚了我,希望能單獨為您照一張照片。」

對於這個在西班牙內戰中,拍攝到一名共和軍士兵在一個山坡上剛剛躍出戰壕,即被子彈擊中,從而後仰倒地的情景的轟動世界的照片的著名攝影師。

在杜劍南那個時代,也看過他的事跡。

猶太人出身,女友德藉女攝影家葛爾德·達娜,死於佛朗哥軍隊的坦克履帶之下。

去年和埃德加·斯諾一起去延安,在西安被國軍阻撓。

1954年來到越南戰場,誤踏美軍地雷身亡。

「非常樂意。」

「杜隊長,我是大英帝國《泰晤士報》記者拉塔科夫斯基,請問你對這場中日戰爭的結局,有什麼看法?」

「這個題目有些大哈?」

台上台下一片笑聲。

不過這笑聲裏面,有的痛快,有的鄙夷,有的戲謔,有的怒火,有的皺眉,有得則是『打醬油』純粹看熱鬧。

就連老蔣都笑得牽強,心裏面早就『釀希匹』的罵開了。

從甲午年開始,英國就一直刻意縱容東洋吞併中國領土和藩國勢力,用來對抗沙俄的南下。

這次中日戰爭,更是喜歡得上蹦下跳,唯恐東亞不亂。

拉塔科夫斯基這麼問杜劍南,並不是他想從一個小小的中國空軍少校的嘴巴裏面,聽到什麼有用的東西。

而是在隱含的提醒在座的所有人,就是中國在局部戰鬥裏面打得再如何的出彩。

中日兩國的絕對實力差距。

也早已註定了中國要麼投降,要麼被東洋滅國。

其間再無任何其他可能。

杜劍南等到下面的笑聲停歇下來,臉上的神情猛然嚴肅:「今天既然來自大英帝國的拉塔科夫斯基先生,想聽一聽我這個身處被侵略國家小小的空軍少校的看法,那麼我就隨便的談一談我的拙見和預言。」

「非常樂意傾聽。」

拉塔科夫斯基的臉上,帶著淡淡的來自上位國度優雅的微笑,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機場操場的草坪上面,寂靜下來。

「把聲音調大一點。」

杜劍南在話筒裏面開口示意。

「這小子又想幹什麼?」

毛邦初不禁有些心驚肉跳,這才想起杜劍南是一個什麼樣的無法無天的人物。

可是現在這種情況,難道他還能上去捂著杜劍南的嘴巴?

隻得對朝他望著的調試人員輕輕點頭。

「喂,喂——,可以了。」

杜劍南的聲音,在南湖機場廣泛傳播,又引得台上,台下,一片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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