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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寸錦繡》第二百八十五章 嫁不嫁?嫁!(3更)
「就這樣啊?」不知是誰嘀咕了一句。

墨雲鶴的耳力極好,一臉實誠的點了點頭,「恩,就這樣。」說完,若無其事的隨手扔了個東西進密道,只聽密道裡傳出劈裡啪啦的聲音。

湊近一看,媽呀,全是鋒利的鐵齒...剛才他們好像就在裏面走了圈。

和禾默默的給了剛才說話之人一個眼神,讓你瞧不上人家,人家不高興了。

「這密道出口,還的有勞墨大公子。」樊伯牙客氣笑語,一身白衣彬彬有禮,與之一片狼藉的環境甚是不搭調。

墨家機關秘術,獨步天下,這些小子,沒見識,還沒眼力見,哎!回去又要普及些常識了。

自然要找出來的,這密道這麼短,挺有意思,是個高人呢,老頭子果然說對了,人外有人,除了墨家,能設計出這樣密道的人,真想見識見識。

「不勞煩。」墨雲鶴認真的說了句,轉頭出去,找暗道去也,自己感興趣的,就不能算勞煩。

這個墨公子,是個有意思的人,生在大家,身為繼承人,這脾氣秉性,當屬異類了,默默跟上,這種機關之術,他也有些好奇,正好長長見識。

「你們在這看著,刑部應該很快會來人,將情況說清楚。」

「是!」剛想跟上的和禾,停下腳步,繼續待命。

墨雲鶴出了小院的門,轉身正對小院,看了片刻後,腳步堅定的朝著左邊小道拐彎,「你是樊家人?」

「恩!」這個他去墨家時好像自報過家門,樊伯牙有些...

哦,突然停下,轉身,透過火光,認真的看向樊伯牙,「可惜。」這人長的好乾凈,味道也好聞,人看著也還行,不囉嗦。

「嗯?」完全摸不著頭緒,咱們還是先找暗道吧,別看面向了,而且,大晚上的,兩個大男人,這麼近...一指之距,似乎,不太合適。

看完,轉身,繼續走,只聽嘆了口氣,頗為惋惜道:「聽說樊家男人都活不過四十歲,好生奇怪,也好生可惜。」

「沒辦法,祖傳的!」這樣聊天好像不太合適吧?這當真是墨家選出來的接班人?

「那到是。」煞有其事的表示贊同。

樊伯牙決定,還是不接話了,不在同一個對話的思路上,會比較傷身。

「到了,就是這,是不是很近?」語氣只是陳述,絕無炫耀或是別的意思。

無奈笑笑,墨家很少跟別家往來,這位墨公子也很少出家門,看來是有原因的,出門容易被人……

不過,正如他說的實話一樣,確實很近,繞過小院背後的一條街,一棵大樹枯井,也是,要在城中設置密道,太長了挖起來動靜太大,容易引起注意。

只見墨雲鶴在枯井附近轉了轉,然後笑著在雜草中撿起一個木塞子,拿起來看了看,像撿了個寶貝,拿著在古井四周摸了一遍。

「找到了。」說完扒開雜草,將手中木塞塞進井邊的一個小孔中。

「幫忙,搬不動。」在厚重的石井蓋前,墨雲鶴顯得有些理直氣壯。

墨家繼承人,手無縛雞之力……不輕易出門的理由又多了一個,怪不得,從出墨家門到現在,後面都要跟兩個尾巴。

一個人將井蓋打開,他也想看看,還能找到些什麼線索嗎,想著開始看周圍的環境。

「走開些。」墨雲鶴直接出手,將人拉離井邊,這地方可不安全!

決定距離安全了,也不管樊伯牙的眼神,趴下將剛才的木塞拔出來。

刷刷的聲響,讓樊伯牙心口一涼,剛才,若是他們不知道,就是找到這出口,將井蓋打開,立刻沒命,數百跟利箭從井口射出……

「現在應該沒事了,這個機關比較難,一般碰不到的,放心。」以為人嚇到了,善意安撫了句。

二般就碰到了,不過,這墨公子莫不是覺得他膽小到需要寬慰,想想一笑,搖了搖頭,「多些墨公子,聽墨公子的意思,這樣的機關術,一般人掌握不了,可能提供些線索?」所謂各行有各行的道道。

比如,他在井邊找到的這幾根衣料布屑,就是當事人也未必會注意到這一點磨損,可頂尖的斥候卻能發現,這就是線索。

墨雲鶴真認真想了起來,「按說,這種機關術,是根據墨家機關術中的一種演變而來的,但是墨家傳人萬千,外門弟子也不局限他們收徒,手藝人中,也有臥虎藏龍的,的查下看有沒有線索。」

頗為誠懇的態度,讓樊伯牙對他有了新的看法,這墨家公子,其實是個實心的。

因為這樣,又身為墨家繼承者,才會讓人覺得有些格格不入,其實是旁人讓俗世迷了眼罷了。

「多謝。」這一句是說的真心實意。

墨雲鶴展顏一笑,「沒關係,沒事我先告辭了,這事我回去讓人查查,有消息,讓人告訴你。」

墨家機關術,墨家總有辦法查到蹤跡。

點頭,既如此,想必,會有些線索了,今天也不是完全沒有收穫,深夜露潮,這裏僻靜,這腳印可可是有些清晰了。

他也該去刑部看看那個天冷宮的宮主了,也不知,那毒現在如何了。

刑部大牢,深更半夜的,一時間有些人滿為患,這抓到的人,可是殺害九公子的兇手。

暖春看了半天,決定打道回府,怪不得錦王半夜把她從床上揪起來,這人,不是另一個黎叔嗎?雖然現在臉黑了些,眼睛也閉著,但是那輪廓。

乖乖,要不是出來時確定黎叔在府上,她現在都不淡定了,看樣子,中毒挺深的,她還是回去說一聲。

青錦不讓黎叔去,是因為黎叔一身傷,而且,黎叔好像對這個弟弟,做不到無情,否則也不會讓人傷成這樣,有些事,擱在心裏不解決,就過不去了,還是讓人去看看吧。

他們想利用這個和黎叔長的一樣的人,給她找些麻煩,讓她陷入被動,可惜,這個人似乎不太聽使喚。

聽到門外的動靜,知道是人回來了。

「小姐,沒睡呢?人已經看到了,中了毒,關押在刑部大牢,什麼毒現在還不知道,不過,刑部找來的大夫,好像不太行。」暖春見青錦房間亮著燈,知道是在等她,就直接進來了。

見青錦沒說話,暖春還是忍不住問了句,「小姐,那個人,和黎叔?」長的那麼像,黎叔那日傷成那樣,沒關係才怪。

「不用管,既中毒了,別插手,聽天由命吧,如果醒了,告訴我。」如果不是因為黎叔,這人命,早就沒了。

「是,小姐,這次這麼大動靜,那暗中的人,沒被釣出來。」可惜了。

「總會有些痕跡,尋蹤跡溯本原,不是千機閣最拿手的嗎?」這麼容易被釣出來,如何能在暗流湧動的皇城蟄伏這麼久。

暖春表示站同,尤其這次出手的還是幻閣,「小姐,天色不早了,你歇會吧,最近幾天,都沒休息好。」

「恩。」

暖春出去,將門帶好,見著房間燈滅,這才再次離去。

刑部牢房內,老大夫戰戰兢兢的給灰衣人看了診,最後搖頭,表示無能為力,「這毒未成見過,但從毒性來看,此人身體已經慢慢泛黑,還能有口氣,已是奇跡了。」

這麼烈性的毒,他的針只是稍碰了下,就黑透了,這人怎麼還沒死,奇怪。

老大夫搖頭晃腦的,張寒侗直接揮了揮手,親自進了牢房,樊伯牙也跟著進來。

「這人?」張韓侗看清看,總覺得此人見過,肯定見過,就是一時蒙住了。

「張大人是否覺得面熟?」

張寒侗側首,滿臉疑惑,「樊公子也是同感?」

「到沒有,是錦王之前給在下捎了句話,說是家中僕人受傷,傷他的人,與其僕人長得極其相識,未免誤會,讓辦案時稍注意些。」不如,幫她減些麻煩。

「對對,就說熟悉,原來如此,居心叵測...」聽話聽音,立刻知道樊伯牙什麼意思。

有人找了個與錦王那個僕人相識的人,混淆視線,是想嫁禍錦王,還想事先將錦王的僕人殺了,來個死無對證。

莫非,跟三位閣老說媒的消息有關?

張寒侗細細凝思,樊伯牙靠近看著躺在鋪板上的人,毒氣已經蔓延,恐怕是凶多吉少,但是,為何還能留一口氣?

因不知毒性,不敢隨意靠近,對方既棄子,說明這個也知之甚少,恐怕他們曾經的聯絡方式也會全部作廢,就是問出來,也無用。

「張大人,人就交給你了,伯牙先行告辭。」

「樊公子慢走!」這邊情況也要梳理下,明日好進宮奏報。

和禾再次將小院四周都查了一遍,包括井邊的腳印,回到樊家別院,已近天亮。

「公子,從布屑看,質地粗糙,是粗布衣料,但是顏色較深,一般這種粗布衣,尋常百姓的是不上色的,只有一些大戶人家給僕人做衣時,為區分等級或者分工,才會將用這種上了色的粗布。」

「將大牢中人沒死的消息放出去。」粗布衣衫的僕人,這樣的身份最好藏匿,還便於獲得消息。

「是,公子,從井邊腳印來看,是兩個人,應該都是男子,一個身材偏高大些,一個矮小些。」

「別急,還會有動靜的,天冷宮處理的如何了?」

「能問的差不多都問了,那些人,似乎對這個宮主不怎麼忠心,但是他們知道的也不多,還有一個小子,是個悶倔的,問不出東西,但是內力很高。」若不是他受了傷,差點讓他跑了。

樊伯牙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凡事用這種顏色粗布的府上,都仔細盯著,記住,明盯,至於天冷宮,暫時不用管了,那個小子,放了,然後盯著。」讓對方自亂陣腳。

「明白。」

「離案子的期限緊剩十天,十天后,差不多,也是南北兩地的人進城面聖了,在這之前,一定將人揪出來。」

十天有點緊,對方若不動,就只能逼著他動了。

「公子,休息會吧,傷還未好。」這又折騰一夜,和禾見樊伯牙臉色有些白,忙說了句。

是有些累了,明日,希望墨家能有好消息,「恩,對了,等事情忙完了,打聽下墨家的那位公子,不用刻意。」

「好的!」

和禾出去,樊伯牙解開衣服,看著傷口滲出的血跡,自己隨便處理了下,不經意間,看到桌子上解下的冰玉環,走過去,拿起看了看。

這麼多年過去了,也不知道,東西是否還在她手上,即便在,他又該不該跟她討回,記得那時候,她拿走他腰間的冰玉環時,好像說過,『這個,就當救命之恩回報。」

她或許早忘了吧,可他卻尋了這麼多年,第一次救命之恩,一個冰玉環作為回報,那這一次呢?她想要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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