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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寸錦繡》第三百四十三章 各路齊忙
清早,大家就起來了,有簡姑姑在,青錦已經是一副初中蠱的樣子。

精神有些萎靡,眼神有些渙散,但其他還算正常,等到程康來請,大家也沒有如何異樣,而那個紀楚的男子已經交給一號。

突然多出一個人,程康必然會起疑心。

一號他們隱在暗中,昨夜跟蹤而去,查到他們落腳的地方,兩名男子在兵衙,而女子則入了府衙。

「娘娘,微臣昨天就與謝將軍等說了,現在,都在兵衙等著娘娘和王爺一行大駕。」程康領著青錦上馬車。

從第一眼看到青錦,就開始細細觀察青錦的一舉一動,看到青錦的樣子,有些瞭然,眉毛不自覺的鬆開了些。

「程大人,走吧。」

「是。」手一揮,馬車便朝著兵衙而去。

這期間,竟絲毫沒有提到如何安排他們這一行的住處,似乎沒看到他們這大包小包的一樣,這是要趕到一起,好集中消滅?

心是不是太大了,青錦坐在馬車內,挑開車輛看向車外,街道依然如昨日看到的那般熱鬧,只是這熱鬧的背後,到底隱藏了什麼驚天秘密。

這裏的百姓到底過著什麼日子,每家送出的小孩,有都去了哪裏?霸著荊州要做什麼?絕不是謀反這麼簡單。

一路想著這些問題,一行人已快到兵衙了。

馬車外,秦玥璽也沒閑著,騎著馬,與程康閑聊,「程大人的騎術不錯啊。」一個文官,這騎馬的姿勢和控制馬的技術,都是實屬少見。

程康也不急,哈哈一笑,「王爺,咱們這僻壤之地,沒那個條件附庸風雅,這的人,識字的都不多,而且,這荊州境內,下官經常要去看看才放心,這騎馬自然也就熟練了。」

「程大人果然恪盡職守,皇上知道,必然高興,對了,程大人此次未進皇城述職面聖,萌生退意,這是為何?看的出,程大人對這荊州,還是很有感情的。」讓他酌情派人前來,來做什麼,送死嗎?

好安了他的心,繼續胡作非為,到了這,是不是也是一隻蟲子招呼了,他在背後暗中繼續掌管荊州。

「王爺嚴重了,年紀大了,這荊州二十年的變化來之不易,心有餘力不在,讓皇上派個得力之人,前來打理,下官這心裏就踏實了。」程康說的煞有其事的樣子。

秦玥璽連連搖頭,又是誇了幾句老當益壯,正值當年的客套話,隨即有閑問了句,「不知程大人是哪裏人士,將來榮歸故裡,可會懷念荊州的風土民情。」

程康微微愣了下,才笑著回道:「瞧,年紀大了,王爺突然提及故裡,下官這心中也是愧疚,都說落葉歸根,這把年紀了,越發如此,但是下官的老家已沒什麼人了,回不回去都一樣,反倒是荊州,下官待習慣了。」

哦,避而不答,可是,他依稀記得,宗卷上有記。

「故土難以割捨,都一樣,程大人的老家是否是遠水,本王也記不太清楚了,當初陪皇上整理宗卷,好似看了一眼。」若無其事的閑聊,卻讓程康的手僵了一下。

「沒錯,真是遠水,王爺好記性,皇上對我們這些邊遠臣子也是記掛在心。」看來,這皇上,真的將這天下都當成自己的了。

「程大人這話就不對了,率土之濱莫非王土,這天下難得一統,咱們這腳下的每一寸地界都是大錦的疆土,皇上自然要記掛的。」這荊州自然也不可能例外。

程康打著哈哈,「王爺說的及事,是下官糊塗了,王爺,兵衙到了,咱們進去聊。」

兵衙門口,大家迎著青錦下了馬車,青錦環顧一周,並不急著進去,而是略顯得不高興道:「程大人,謝將軍和各位荊州的官員,是要等著本王進去見他們嗎?」

「這不去客棧,城門口親迎,權當是體諒,不好驚動百姓,程大人,這皇后娘娘,都到了這,這未免也無理了吧?」黎叔不用青錦和秦玥璽開口,已經發難。

這是一個做下人,維護主子體面該做的事,也才能顯出他們從皇城而來的身份,這分寸,把握的剛剛好。

果然,程康並沒有不悅,反而鬆了松,專向青錦躬身請罪,「娘娘息怒,都怪微臣忘記跟娘娘彙報了,這謝將軍自來到荊州就任後,就因水土不服,染病在身,一直也未見好轉,這遠避之地,連個像樣的好大夫都沒有,哎!」

見他嘆氣,青錦也不糾纏這個,而是問道:「這謝牧病了如此之久,怎麼也不往回去個信,這地方醫治不好,可請旨回去醫治,謝牧病了,其他人呢?府知、掌典?」

「回娘娘,娘娘可能不止,這荊州情況有些複雜,還為歸入大錦之前,這些職位就一直空缺的,中間也來過幾個,都呆不慣,想辦法調回去了,這不,後來又打仗,上面也顧不上這邊,如今又是初立,很多情況,還未來得及規整,就…」

青錦袖子一摔,看向程康,「如此說來,這偌大一個荊州,現在都是程大人一個人咱打理,真是辛苦程大人了。」還真是隻手遮天了。

這荊州,成了他程康的私人領地。

「微臣不敢,娘娘嚴重,所以此次,微臣請旨讓皇上委派合適的人來接管荊州,這些年,微臣也是有心無力了。」只要來的人,能接的下。

青錦和秦玥璽心中都是一聲冷笑,好一個程康,這是想但荊州的太上皇嗎?奏章中,可未將這些情況說明,含糊其辭,混淆視聽,到時派來一個,又是無力管轄。

最後是不是又要來個三請回任,算盤到是打的好。

抬步,進了兵衙的大門,到要看看,這荊州的兵衙如何個水泄不通,謝牧到底讓他弄成什麼樣。

「正好,本王帶來了個不錯的大夫,給謝將軍看看病。」

青錦這話一出,紅霧立刻拍了下自己的藥箱,「正好,還沒見到過,醫不好的病症,這位大人,病人在哪裏?」說話間,人已經到了程康的身側。

程康心中一驚,這皇后身邊的這個老頭,是個決定高手啊,他雖然不勝武力,可也多少知道一點,聽的口氣,醫術必然也不在話下,若是一會讓他看出問題,豈不…

不怕,皇后已經種了蠱毒,計算她身邊的人再有本事,今天也逃不出鐵通一般的兵衙,天堂有路不走,地獄無門偏要闖。

這荊州是他的地方,既然來了,就別想出去,皇后,那有如何,此處距皇城隔了十萬八千裡,在這,他說的才算。

有了皇后這個棋子,往後,他行事就更方便了,至於其他人,能殺的都殺了,一個不留,皇后在南巡視,是微服私訪,窮山惡水出刁民、出匪賊…

「如此,是謝將軍的服氣了,下官也勸過謝將軍,哎,是個漢子,硬抗著不肯修書回去,如今到好了。」程康說的一本正經的,繼續領人到了大廳。

廳堂之內,兩個兵士攙扶著苟延殘喘的謝牧,看上去,病的確實很嚴重,這裏面,只有秦玥璽見過謝牧,可是如此情緒,他也一時分辨不出真偽。

到是簡姑姑瞧瞧點了兩下頭,這個程康還真是膽大包天,竟將中了蠱毒的謝牧扶了出來見他們,或許,他也是算漏了。

並不知道,只有秦玥璽見過,且不熟悉,他是怕他們問這謝牧一些問題,讓人偽裝,答不出來,反而出事。

這麼看來,這程康對那用蠱的人,是相當的信任,否則,不會如此自信。

而這一招,他們到底用了多少次不得而知,肯定是成果了數次,才會這麼淡定的認為,這一次,也會一樣順利。

找到了謝牧,還如此簡單,這到是讓他們動起手來,不會太顧忌了。

「謝將軍?」青錦不太確定的喊了一聲,裝著不敢相信。

沒想到,阿錦這演戲的功夫,也越發進步了,秦玥璽暗中凝了青錦一眼。

謝牧似乎聽到有人喚他,抬頭看向青錦,卻有些恍惚,眼神根本不在一個焦點上。

「謝將軍,這是皇后娘娘,來咱荊州巡視。」程康上前解釋,未了,嘆了口氣,「將軍這病,看來是越發嚴重了,這段時間太慢,下官未曾過來看看,不該啊。」

還真是一副同僚情深的樣子,青錦到是直接,「謝將軍病的如此厲害,這要是在此處有個好歹,朝廷如何與謝國公府交代,水土不服,就該早些提出來,程大人,謝將軍這樣,怕是無法理事吧,這荊州的兵權,現在誰在暫管?」

一下就問到了點子上,提到兵權,程康明顯的眼皮跳動了下,青錦挑了挑眉,雖然依舊是一副沒太有精神的模樣,但是,說話還是那般犀利。

她沒有時間,在這與這個土霸王耽擱太久,還有許多事要做,七月中旬的恩科,他們必須趕回去,算起來,只有個把月的時間。

「回娘娘,謝將軍尚好些時,託付微臣掌管兵符,微臣也是沒有辦法,所以有些力不從心。」

「謝將軍的那些副將呢?就不能替他們將軍分憂嗎?而且,如此大的事,都不需要跟朝廷上個摺子嗎?兵符在何處?」青錦的話很急,帶了幾分威懾。

程康終於有些不在淡定了,這皇后果然不是個軟柿子,要不是事先他們安排好了,今日,還真是騎虎難下,哼,想要兵符,沒那麼容易。

「回娘娘,兵符在府衙,謝將軍既交付微臣,微臣不敢不好生保管,至於上摺子,微臣也提過,但是謝將軍說,水土不服,不過小病,將養將養就好了,誰承想?」

青錦順勢,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混帳,私交兵符,是小事嗎?就算他謝牧當初是權宜之計,可如今,他病入膏肓,你程大人可有給朝中半個字?」

見青錦發怒,南宮炔和暖春都縮了下脖子,太彪悍了,瞧那程康,似乎也是被青錦這突如其來的發難給嚇到了。

可是現在兵符在人家手上,還是悠著點,先將人控制再說啊,搞不好,他們要面對的可是幾萬大軍。

這些人,是隻認兵符的,再說,你說你是錦王,是皇后,也的他們相信啊。

程康的手握了又松,這皇后突然這厲害,言語之間,已有指責之意,難道是發現了什麼,但是,兵符在他手上,他們就這麼幾個人,能做什麼,這裏是荊州。

「娘娘,兵符是謝將軍交予微臣的,未能及時上報,確實是微臣之責,但是娘娘,即便您貴為皇后,也無權讓微臣交出兵符,此事,還是等娘娘醫治好謝將軍,再說吧。」

皇后娘娘就留下,與謝將軍一起做個伴。

「程康,你好大的膽子,你久居荊州,眼中只有荊州,可能還不知道,本王,可調動天下兵馬嗎?」

程康顯然不信,嘴角已牽出冷笑,調動天下兵馬的皇后,聞所未聞,就算是,在荊州,你調的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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