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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寸錦繡》番外:公主與安平篇(8)
雖然沒醉,卻有些微醺,天錦從沒一口氣喝這麼多酒,也算喝了個痛快。

出了清風樓,非要騎馬,安平自然不答應,無奈之下,將人抱起兩人公騎一匹,讓她靠在自己懷中。

小妞這個師兄,這是明擺著佔便宜,一個丫頭家家的,喝這麼多酒,良有糧想開口,卻不知道該怎麼說,總之,憋的臉都綠了,誰讓人家是小妞的師兄,而且,從小妞對他的態度,哼,恐怕還不是師兄那麼簡單吧。

小白對安平則是能避開多遠就避開多遠,反正主子沒危險就對了,可見,小時候,那個騎在他身上,拔他狼毛的陰影還在。

沒想到,長這麼大了,這傢夥,別看表面一本正經,心眼裏狡猾的很,就連那個女人,也未必看明白了,他還是小心些,找機會的提醒下主人。

其實,還真冤枉現在的安平,此安平非彼安平,不過,可能有過之而無不及。

「師兄,你今天是不是去給我買清風醉?」窩在在安平的懷中,找了個舒適的位置,懶洋洋的靠著。

「恩。」伸手替她整理下被弄亂的髮絲,看著醉紅的小臉,如霞光綺麗,忍不住用手捏了下,天錦不高興的皺了下眉頭。

安平告訴自己,回頭的好好叮囑她,以後不許出去這麼喝酒,除非他在,她這個樣子,不想讓任何人看到,想著,將人圈的更緊了些。

「師兄,熱!」幹嘛抱這麼緊,又不會掉下去,她的騎術可是很好的,她也沒醉。

「喝了酒,風吹怕起酒疹,前頭就到客棧了,忍一忍啊。」

這樣啊,天錦乖巧的不動了,靠著安平,閉著眼,「師兄長高了好多,可是我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厲不厲害?」像個撒嬌的小孩,驕傲的不行。

要是認不出來,他就該反思了,是不是這些年做的還不夠,無奈一笑,又頗為欣慰,「師妹最厲害,你也長高不少,這次,偷偷出來的?」

說到這,天錦嘻嘻一笑,「恩,不過,父皇和娘親一定已經知道了,說,他們有沒有跟你聯繫?」

「明知故問,好了,這次出來,就多呆一段時間,我帶你到處玩玩,放心,師父那邊我來說。」不少師父通知,他能知道她出來了?能來接,還問,這丫頭。

反身一把抱著安平,得意忘形,「師兄最好了,哈哈,師兄說的,娘親就交給你了,哈哈哈!」太好了,可以玩個痛快再回去,看來,娘這次是打算放過她了。

果然,不試著出來,哪知道娘放不放人,而且,這次出來,她也確實學到了不少書上沒有的東西,也印證了老師講的不少東西。

更知道了一件事,大錦真的很大,這是她看輿圖體會不到的。

撲鼻的酒香,還有淡淡的藥草香,屬於天錦獨有的味道,讓安平一時有些呼吸急促,耳根不由一紅,「乖乖坐好,小心馬不聽話。」

已經長大了,還跟個孩子一樣,這一路,她也跟其他兩個這麼胡鬧嗎?想著,眼神已經掃了身後二人一樣,的儘快讓這丫頭明白些什麼,等歸等,有些事,也可以做。

天錦不知道,她早就被某人算計的死死的,還未明白情為何物,已經註定花開一朵,隻待君采了。

到了客棧,房間是西鴻宣他們安排定好了,一來,抱上名號,小二立刻領著人進去,一共兩間房,小白和良有糧一間,安平一間。

現在多出個人,客棧又沒房間了。

「無妨,我和師妹一間。」說完,抱著微醺的人,就朝著房間去,留下一臉呆愣的良有糧和店裏夥計。

這麼小就…當真是,世風日下,江湖兒女,果然多豪邁啊。

小白聳聳肩,本來,他心裏也就沒多大什麼男女之別,從小就被一對二貨父母折騰來折騰去,來不及長大『懂事』呢。

「那個,這位師兄啊,要不,你跟我們兩擠一擠,就一個晚上,沒事的。」開玩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小妞還喝酒了,這想幹嘛,趁人之危嗎?想都別想。

小妞也是,明明看著沒怎麼醉,竟然不出生反對,太…不要臉了,這怎麼行。

「不必了,我和師妹從小就睡一張床。」說完這句話,就是丟了個驚天之雷啊。

「恩,沒事!你們去睡吧,不會太擠,正好,我和師兄還有話說呢。」許久沒見,好多事要聊呢。

「就是就是,他們兩那身板,一張床不會太擠,咱們三個反而有些擠了,走吧。」小白拉著已經傻掉的良有糧直接拖回房,嗚嗚~他不要跟那個拔他毛的『熊孩子』睡一起。

青梅竹馬?兩小無猜,良有糧整個人都涼快了…那小妞難道和他那個師兄真是一對兒?嗚嗚!~應該多喝幾杯的,還沒醉。

雖然對於天錦的配合,安平很滿意,但是,同時也讓他頗為無奈,這丫頭,還是將他單純的當師兄看,而忘了,他是男人,這個年紀,可以談婚論嫁了。

罷了,慢慢來,她還小。

「洗洗臉,以後在外面,少喝酒知道嗎?除非師兄在。」瞧這一練緋紅的,忍不住想咬一口,呸,想什麼呢。

深呼吸,仔細給天錦擦著臉,生怕碰疼了,又給她倒了茶水,「喝點茶水,解解酒,你呀,小酒鬼。」

天錦享受著安平的精心伺候,嘟著嘴,滿身放鬆,「師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千杯不醉,不怕的,這清風醉可真好喝,對了,師兄,你有沒有覺得那個水娘,談曲的時候,眼中有淚啊。」明明笑的跟花兒似的,怎麼看著,卻比哭還讓人難受。

難道,這酒真能醉倒她?不對,她應該沒看錯,因為,她聽著那曲,就是胸口悶悶的很不舒服,不知道為啥,但是,很好聽。

安平將人抱起,放到床上,替她脫去鞋襪,蓋好被子,自己才去洗漱收拾。

「我聽不懂,不過,確實有些不太對勁,好了,別人的事少管,你啊,別以為自己真的千杯不醉,以後出門在外,不許喝這麼多,否則,小心師兄告狀。」知道,最能製她的辦法,天不怕地不怕,好歹,怕個娘。

「師兄,你變了!」嗚嗚~師兄凶她了,以前從來不凶她的,還要告狀,師兄變壞了。

聽著這幽怨的聲音,知道她又在裝可憐,可安平就是吃一套,無奈到床邊,在空隙處躺下,輕拍了拍,「師兄永遠不會變,乖,是怕你在外頭喝多了,萬一遇到什麼危險,人心難測,明白嗎?」

苦口婆心,小心翼翼的哄著,這樣子,讓錦山的眾弟子看到,估計下巴都要掉了,這還是他們平日見到的神秘山主嗎?

簡直…判若兩人。

「恩,知道了,師兄,你說給我釀的竹葉青總能喝吧。」嘿嘿,師兄還是對她最好!想著,人就挨了過去。

這丫頭,她一靠近,安平就渾身緊繃,這年紀…血氣方剛的,早知如此,就跟隔壁兩人擠擠算了,自作自受。

「恩,有我在,就可以喝,但是,酒多傷身,還的注意,對了,和你同行的,除了這兩個,還有人?」剛才在樓下,好像聽說房間是同行的人定的。

天錦將遇到西鴻宣一行的情況說了一下,末了,還感嘆了一句,「哎,師兄啊,沒想到,這錦山如今如此風光啊,那個武林盟主是不是很厲害的啊?他過大壽,為啥要請你,那你是不是也很厲害了?」

這邏輯,安平微微一笑,伸手,摸了摸天錦的頭,跟小時候一樣,盡量讓自己的身心平靜下來。

「江湖中的事,原比你想的複雜,師妹,看個熱鬧就好,不許瞎參合,西家少爺既然出手幫了你,師兄就還他個人情,正好,你不是想見識見識江湖什麼樣?借這個機會,帶你去看看,但是,答應我幾個條件。」先約法三章,免得到時候,跟脫韁的野馬似的。

一聽到能到江湖上去見識見識,天錦忙不停點頭,雙眼發亮,哈哈,這一躺,真沒白出來,就算回去被娘念叨幾句也無所謂。

「師兄你說,我都答應。」

「第一,不準離開我的視線,第二,不準隨便出手,第三,不準到處亂跑,我到那,你跟到那,還有最重要一點,不準暴露自己的身份,不許多管閑事,有事,跟我商量,不許魯莽。」她的安慰,最重要,她的身份,實不適合暴露。

「師兄,我發現,你越來越像個老頭了,好吧,我都答應,反正,師兄在那,我就在哪,保證不亂跑,好不好?」她有那麼愛管閑事嗎?真是的。

再說,她這個身份,一旦暴露,就沒啥可玩的了,她才沒那麼傻呢。

「這就嫌棄師兄囉嗦了?」這丫頭,他才十六七,就說他是老頭子,該打,可是捨不得啊。

「哪有,師兄最好了,師兄,你還沒說呢,那個武林盟主,是不是很厲害,會不會什麼絕世武功啊。」江湖中人,都是以實力說話的,黎爺爺說過,那些個高手,都是有絕學的。

「話本和現實,是有差距的,好了睡覺,到時候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記住,你的身份,是錦山秋谷長老的弟子,自幼在錦山長大,頭一回下山,明白嗎?」

天錦點了點頭,什麼身份都行,隨便,想了想不對啊,「師兄,那我的喊你師叔了啊,你都喊他們師兄的。」

「沒事,外人又不知道我喊他們什麼。」甚至可以說,那三位長老,極少在外人面前露面,所以,就連錦山弟子,多也是不太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個關係的。

「好吧。」也許是喝了酒,有些迷迷糊糊的了。

聽她聲音,知道她困了,安平不再說話,輕輕的拍打她的肩膀,讓她睡的更踏實些,長大了,再過兩三年,就是大姑娘了。

倒時候,就更招人了,哎!他怎麼有種惆悵感,看來,他也要儘快想辦法,讓錦山更強。

能與她並肩而立的,只能是他,他的小丫頭。

其實,當初,綉鑰寶藏中,根本沒有任何寶藏,只有基本殘魄的書卷,而那些幾本書卷上的文字,無人能懂,但是,師父就讓帶到錦山,藏在博樓。

也算沒白忙活一趟,可是,那些字,他慢慢能看懂了,也不知道為什麼,沒敢隱瞞,告訴了師父,師父交代,絕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內容也不必告訴她。

既然他能看懂,那就是他的造化,那些書上記載的,是一些很奇特的類似內功心法的修鍊法門,他嘗試照著練。

沒想到,效果卻讓他驚訝不已,這也是他一身武學讓人摸不透的原因,他現在,只能看懂其中一本的三分之,其他的,還是看不懂,但是,隔一段時間,他便能多懂得一些。

他也解釋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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