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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寸錦繡》番外:公主與安平篇(17)
跟隨來人,安平看著眼前景象,這是壽宴未能盡情招待,如今是要再請一次?

正所謂,宴無好宴,就不知,這西盟主此舉是何意,說服他?還是鴻門宴,這酒都不太好喝,罷了,既然來了,且看看再說。

「錦山主非一般人,好膽量,就不怕老夫這是鴻門宴?」西霸天哈哈一笑,舉杯相邀入座,氣派也是大度不凡,是個引領江湖的老大哥派頭。

安平神色不便,對於西霸天的誇讚,不喜不驕,沉穩以對,略一笑,坐到給他備好的座位上,舉杯與西霸天遙遙一敬。

「盟主相邀,即便鴻門宴,安平也的賞光。」至於能不能做局,就看這位盟主的本事,他既敢來,就不怕他出手。

好一個英雄出少年啊,西霸天是真的欣賞,縱觀當今江湖,如此膽量,別說一個十來歲的晚輩,就是一些門派的當家人,也未必有此番氣量。

初生牛犢不怕虎也罷,真是有本事在身也罷,就那一派沉穩的氣度,就足夠他刮目相看。

「錦山主志在江湖,好氣魄。」既是如此,就無需拐彎抹角了,西霸天直奔主題。

安平杯中酒盡,眸光幽幽,由著與年齡不相符的氣定神閑與深沉,放下酒杯,抬頭直視西霸天。

「江山一統多年了,江湖本就不該再有南北之分,天下一家,武林也該如此,大錦的江湖,自然姓錦。」這個姓,是師父當年賜予的,寓意,大錦天下安平。

西霸天握酒的手抖動了一下,好一個理所當然,看來,不是一時雄心,是早有所圖,十六七歲啊,這個少年…莫非,真如傳聞,錦山,實則是朝廷安插在江湖的一枚棋子?

「山主應知,廟堂之高,江湖之遠。」江湖是江湖人的江湖,朝堂也不一定管的了,自古便是如此,若要整個江湖若如朝堂的掌控,那江湖便不再是江湖。

別說他西霸天,就是千踏雪怕也是不答應的。

「朝堂與江湖,本就無交集,盟主多慮了,可是,江湖一統也勢在必行,盟主覺得呢?」師父可不是為了,讓錦山成為朝堂牽製江湖的棋子,錦山永遠只是錦山。

如此,就是錦山所想罷了,想要整個江湖,就憑錦山,是否胃口太大了。

「盟主,明日,就是十年之約的日子,想必盟主還有諸多要事要處理,在下就此告辭。」今天特意來一趟,也是告訴他,錦山意在江湖,與朝堂沒什麼關係。

「山主志向遠大,想必也有些事忙,不便久留,請便。」酒已下肚,如果,他能走出這個廳堂的話。

安平喝酒時,已經試過,來時也預服了紅霧的清毒丹,發現,酒並沒什麼問題,也高看了西霸天一眼,覺得,人家好歹也是堂堂武林盟主,統治南武林也有二十年了,德高望重,應該不會明目張膽,做什麼手腳。

可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酒確實沒有毒,可是那裝酒的酒杯卻撒了一種無色無味的葯,名叫『千嬌百媚』,平時碰到也不會有什麼反應。

但是,一旦碰到的人飲酒,即便是小小的一杯,在酒力的催發之下,就會成為一種讓人無力抵抗的春藥。

而這葯的解藥,非男**陽交合不可,要不然,無解,這功力在高,也沒用,越催發內息,這藥效發揮的越加淋漓盡致。

天錦有些睡不踏實,這帳篷睡起來,就是佈置的再軟和,也有些憋悶,外頭也不安靜,乾脆起來。

出來一看,就看到簡姑姑和小白,扭頭看了看,「師兄呢?」明天就是崖頂之戰,錦山應該會有些佈置吧,這沒準備的仗,怎麼打?

「被西盟主請去了。」小白如實回答,瞧,先見之明,就知道主人起來會問。

鴻門宴?天錦可不是一般的小丫頭,思維極其敏銳,「去了多久?」按理,對師兄,她是放心的,既然師兄去了,應該有準備,但是,心裏有些莫名的不安。

黎爺爺說過,這江湖中人,知人知面不知心,有時候防不勝防,師兄再厲害,也就比她大三歲,而且,他身邊又沒帶什麼人。

「好像有一會了。」

「走,咱們去看看。」天錦不放心,還是決定去看看。

「哦。」小白這幾天,練功有些突飛猛進,就連著安平也是暗暗稱其,與他的天賦,有些不相上下。

就連著簡姑姑,也去了一身疲憊,感覺,整個人都輕鬆不少,也嚷嚷要跟著學武,別說,這隨便幾下下來,還有模有樣,這…

莫非身邊都是天才?還有隱藏形的,天錦無語。

「簡姑姑,你留著,要是有人問我們去那了,也好有個人在。」雖然這學了幾招,可要真打起來,沒點用,還是別去添麻煩了。

簡姑姑自覺啊,自知之明,不拖累主子。

小白跟著天錦,打聽了下,這刀鋒鎮,總共也就這麼點大,這西家還能在這弄一個小別院,也是夠奢侈的,想必,平時也是沒人住。

不難找,這盟主大人住的地方,一問,就知道了。

「安錦,為啥要翻牆啊?」那邊不是有大門嗎?他們是來請的錦安平,他們去找人,也正常。

天錦一巴掌呼過去,「閉嘴,小聲點,跟著就是了。」萬一是鴻門宴,從前門進,不是去送嗎?搞不好,還讓師兄陷入麻煩笨死了。

被打了下,小白安靜了,乖乖的跟著跳進小院躲好,乖乖,這麼多人把守啊,這盟主果然是大人物啊,還怕人偷襲嗎?不是說,武功很厲害嗎?

兩人偷偷摸摸的在人家院子裏小心挪動,而這頭,安平的藥效也發作了。

「盟主有些讓人刮目相看啊。」安平剛要踏出大廳的門檻,就知道身體不對,想要運功,發現渾身一軟,立刻停手,緩緩轉身,看向坦然而坐的西霸天。

都說,薑是老的辣,沒想到,他再三小心,還是著了道,就不知道,這西霸天給他下的什麼葯,意在何處?殺他,那他因該是不能站在這裏了。

這到底什麼葯,可以肯定,應該不是毒藥,他服的清毒丹,沒起什麼作用。

這個時候,還不見慌亂,西霸天有些不確定,這麼做,到底是對是錯,或許,應該斬草除根,才是長久之計,但是,他去請人,應該有不少人知道,他要是在這出了事,那錦山必不會與他善罷甘休,這個節骨眼上,不能節外生枝。

看來的從長計議,因為,看著此刻的錦安平,他覺得,他有些失算,這年輕人,雖然只有十六七的年紀,但絕非一個女人就能將其控制住的,或許,還會賠了夫人又折兵。

「山主此話何解?」裝著一臉迷惑,很快,心裏就有了一番計較。

藥力太猛了,加上,他剛才催發內力,似乎對藥力有些影響,安平自覺的雙眼有些模糊,頭有些發暈,身體開始燥熱起來,極其難受,找不到宣洩口。

泉溪接到西霸天的暗示,早已安排好的人,迅速將人從後面擊暈,這時候的安平,極其脆弱,按說,藥力作用下,根本無力回擊,可是安平還是本人反應,揮手抵掉了攻擊。

「何解?怕是盟主心知肚明。」安平也不打算客氣了,可是,這一運功,情況更加不妙。

沒想到,還有還手之力,下了多少葯,還有藥效,泉溪這個經手之人,在清楚不過,心中一驚,知道不儘快製服,一旦他出去,這外頭一定有錦山的人。

倒是,就真的麻煩了。

「錦山主,得罪了,盟主,沒想到吧,跟隨你身邊這麼多年,你都沒有發信我泉溪是北武林的人。」

一席話,差點連西霸天自己都信了,面色一變,像是收了極大的打擊。

好一齣戲,安平不管這是真是假,先要解決眼前危機,泉溪攻過來時,用了全力,從內息上,可以感知,對方是一個絕頂高手,沒想到,西霸天身邊的這個奴僕,竟隱藏的如此之深,北武林?

因為藥力作用,越是用內力,情況越發糟糕,安平最後,還是不敵泉溪,沒辦法,對方算計無漏,而且,太不要臉,這虧是吃上了,但是,來之前,他有交代,半個時辰,如果他未出去,儘管來要人。

他相信,這個點上,西霸天絕對不敢讓他死的這麼快。

「盟主,這是不得已,萬一,錦山的人尋來,將我推出去,正好,能一箭雙鵰,查起來,我本就是雪域宗的人。」當年,被千踏雪逐出雪域宗,要不是被盟主所救,早就凍死在雪地裡了。

這一招,果然是高明,但是,要舍掉泉溪,就等於自斷了一臂,這些年,他能處處克制千踏雪,就是因為有泉溪。

「盟主,無需擔心,他錦山想要抓住我,也不一定,現在最要緊的,是下一步怎麼做,時間不多,望盟主儘快做決定。」

「人在後院?之前想的,行不通,此人,絕非能控制的,只能除去,但是,不能在這裏,你暫時躲起來,該出來的時候再出來,到時候,錦山來要人,你見機行事,那葯,沒解藥…到時候,一樣會爆體而亡,只是,你…」雖說泉溪武功已是頂尖水平,可是錦山的底細深不可測,不一定能安然逃過。

「盟主,這些年,屬下已是多活了,隻望盟主替我報了當年千踏雪辱我之仇。」

「好!」西霸天雖然可惜,但是,眼下這是最好的辦法。

他們兩其實,都是同類人,知道取捨。

門外,西虹羽捂著嘴,控制顫抖的身體,悄無聲息的繞到後院,這才敢鬆開手,一臉雪白的喘著氣,爹要殺他,爹要殺他,不是說好的,讓她…

不行,不能讓爹殺她,腦中一轉,靈機一動,他現在中了葯,沒有解藥,就會爆體而亡,如果,這個時候,她救他,那結果,就會和之前都不一樣。

下定決心,西虹羽心裏已經有了計較,爹最疼的是大哥,如果,此次不成功,她日後也就是擇一武林世家嫁了,她如何甘心。

「這有打鬥的痕跡,不好,師兄有危險。」好不容易,悄悄摸索到了前廳,裏面卻已經不見人影。

小白想著,那安平的武功那麼高,應該沒事吧,但是,天錦一臉緊張,也跟著緊張起來,那小子,雖然小時候欺負他,可那也是自己這邊的人。

「小白,你趕緊出去報信,三位長老應該快到了,讓來救人,我去看看,師兄在哪裏。」天錦冷靜下來想了想,那西霸天不會這個時候殺人。

「好,那你小心啊。」小白也覺得,人家人多,還是搬救兵比較靠譜。

後院內,西虹羽大大方方的走了過來,本來按著之前的計劃,就是這麼安排的,所以,院裏的守衛,但沒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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