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你可能不知道，我和師姐的資質可能有點不太好，而且......大品天仙決需要的資質太高了……」

「你想啊，我和師姐都只是凡人而已，前期到也還好，可以說是進境神速……可十多年之後，靈力補充嚴重不上，修為就開始停滯不前……在不得已之下，我們只能停下在凡俗間的歷練，趕緊跑回了洞府這裏閉關修鍊，可那想，終究還是沒有任何的效果……」

「後面的這十年，身體的靈力甚至還有消散的跡象……除了保持住身體容顏所需要的靈力，其它的，就都一點點地消散了……大品天仙決對資質和靈力的要求太苛刻了，現在，它甚至在汲取我們的生命力呢……」

「要是師傅您再晚一點下凡來的話，可能就看不到我們了……」

說到這裏，倆人之中的小師妹葉萍，就訕訕地苦笑著。

歲月如梭，到現在為止，她也已經有足足四十多歲了，早就不再是當初的那個跟在某隻猴子身後，隻管叫著蒙大哥，還死活都不肯叫師傅的那個小丫頭了。

「原來還有這種事情……看來，竟然是我害了你們啊……」

蒙奇點點頭，又搖搖頭，大概知道了某些緣由。

他原本還以為，仙法什麼的，就跟地球上時玩網絡遊戲時一樣，是越高級越好的呢！

就比如：綠色法訣的沒有紫色的好，紫色的沒有橙色的好，橙色的沒有紅色的好，等你紅色的練完之後，遊戲公司就出個金色的，亮金色的，甚至是紫金色的，氪金也都氪死你！

可他哪裏曾想，限量法訣還有這種限制？

而這倆個小妮子，她們其實都只是普通人而已，資質地話，別說比不上他這個天上地下獨一隻的孫猴子了，哪怕和一些妖怪們都沒得比，那就更別提西遊路上的那些成名的大妖精了！

這也難怪，他當時都忘了這種資質的問題，就隻想著反正仙決不是自己的，傳出去也就傳了！

而他就從來都沒有想過，哪裏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和他孫猴子比資質的？要不然，菩提老祖為何又要教猴子那麼多的本事？人間界裏妖精那麼多，天庭的大佬們為什麼又偏偏誰都不選，就選他這個孫猴子去取西經？

這也難怪在他之前，能逼得天界的大佬們最終向他自己妥協，原來，像他這隻猴子，這天上地下，還真的就沒第二隻更好的了！

不過，說起那些妖精的話……蒙奇現在也有點怪想念那七隻小蜘蛛蘿莉和女兒國的那個琵琶精的呢，也不知道她們怎麼樣了？只不過，他是沒有時間再去看望她們的了。

「罷了，不說這個了……」

「師傅難得下凡一次，不如，就讓我和師妹再給師傅彈奏最後的一曲吧？」

「我們之前還以為，以後再也沒有機會看到師傅了呢……」

慕燕在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之後，就引著蒙奇這隻猴子走進了她們那別有洞天的洞府之內。

經過她們這麼多年的改造，這裏，已經由原本的秘境小山谷，變成了擁有一座小竹樓和溪水亭台的好地方。當然了，和蒙奇那在天庭蟠桃園隔壁，處於天庭三環的齊天大聖府還差了太多，但是這裏，卻勝過有一點點的人情味和田園味？

「怎麼我覺得你們就弄得跟生離死別似的？至於那麼嚴重嗎？」

看著倆人那難看的笑容，蒙奇卻渾身都不自在！他覺得，這簡直比讓他去看那群紅屁股的猴子還要不舒服。

「可不就是生離死別嗎？！」

聽了這話，那個小師妹葉萍就很沒好氣地回頭白了這個猴頭師傅一眼。

「師傅吶！你也知道，天上一日，地下一年……等下次，師傅你再來的時候，就像你以前說的：到時候啊，我們倆的墳頭草都快三丈高了……」

說到這裏，葉萍也微微嘆了口氣，仙道難期，長生亦不可強求……

她們自己也知道，自己的資質有限，要不然，也不會空有最上等的仙法，卻陷入無法修鍊的這種窘迫境地了。

「這事簡單！」

「跟你們說啊，有俺老孫在，你們想死都難！」

「大不了，俺老孫再去一趟地府，把你們的生死簿全撕了也就是了！反正，這又不是第一次做了，這個事情，俺老孫可是熟悉的很！」

一想到這裏，蒙奇就笑了起來。

在兩人看來，那些長生不可求的事情，在他這個齊天大聖眼裏，其實也挺好解決的，只是以前他沒有留意到這些事情罷了。

「凈胡說八道！」

「小心天庭拿你問罪，削了你的齊天大聖仙職！」

這時，正在擺弄著瑤琴的慕燕，也回過頭來嗔笑了一下。

「呃……」

這讓蒙奇看得就是一愣，彷彿又看到了當初那個倔強小姑娘的一絲影子，想當初，她自己好像還拍了她一下？那手感……

蒙奇突然就想起一件事情，既然楊過那龜孫可以找他的師傅，那麼，他蒙奇找自己的徒弟滾床單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對吧？

只不過……他又不太想便宜了某隻猴子，所以這也就想想，最終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他蒙奇自己只不過是這個世界的過客而已，那就不要再去禍害人家了。

「我跟你們說，這可不是俺老孫吹牛！那個地府閻君地生死簿，我還真的就撕過！而且，當時撕的還不止一本！」

在蒙奇的記憶裡，他撕了足足好幾本呢！

凡是有關花果山猢猻的，當時就全給撕了，連一本都沒剩！也許，這還真就是天庭要打殺了花果山某些猴子的原因？

「好好好！那麼，師傅大人，您想要聽那首曲子？現在再不聽的話，下次……您再回來時，就沒有機會了呢！」

看著自己的師妹葉萍也坐到自己的身邊後，慕燕就微微嘆了口氣，伸手在瑤琴上轉軸撥弄那些琴弦起來，很快，上面就發出三兩聲低低的雜亂曲調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