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小唐很快接通了，背景好像很忙的樣子。

「這是你給我拉來的第一份工作，你居然都不在場。」

「我現在努力工作還不是為了給你拉更好的資源。」

林繁忍不住笑起來：「那你厲害了，現在好多人羨慕我。」

焦小唐也笑著說：「我希望以後能讓全世界羨慕你。」

「糖糖，你不用為我做太多，我最希望你過的幸福。」

焦小唐說：「我們之中，只要有一個人幸福，另一個人就會幸福，不是嗎？」

林繁心裡一酸，這是相似的童年帶來的認同感：「糖糖，你怎麼這麼好？」

焦小唐笑著逗她：「你千萬不要喜歡我，我喜歡浪漫風情的法國女孩，不喜歡你這樣的暴力少女。」

「你滾！我隻喜歡澤哥！」

「只有盛星澤才受得了你，容忍你一輩子。我將來要娶一個可愛軟萌的女孩，你呢，只能做我最好的朋友了。」

林繁抱著電話不停傻笑，「你這個笨蛋！」

焦小唐輕聲說：「你才是笨蛋，這個世界上最笨的人就是你了。」

「焦小唐你飄了，你有本事現在站在我面前說這句話，你敢嗎？」

「我不敢，我去工作了！再見！」焦小唐迅速掛了電話，不讓她有進一步威脅的機會。

「小繁，走了。」顧傑把車子開出來，對著她招手。

林繁收起手機，從角落裡迅速溜上車，還好深夜，沒有人留意她。

「怎麼這麼高興啊？」顧傑從車子的保溫箱裡給她拿了一盒牛奶，「喝一點暖暖胃。」

「傑哥，你最好的朋友是誰啊？」林繁喝著牛奶問。

顧傑道：「我和大少同歲，從小一起長大，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我最敬重的人，他也最信任我，所以他才讓我到二少身邊。」

「能有互相信任的朋友，這就是讓人高興的事情。」

顧傑露出笑容：「是啊，能同樂，同苦，為他所憂，為他所痛，這份關係不管是什麼，都能永遠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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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小唐坐在房間的沙發上，垂著頭，手裡拿著掛斷的電話，白色T恤鬆鬆垮垮掛在身上。

「對林繁這個蠢貨，你倒是真的用心。」陸憶羽奪過他的手機，「答應你的事情做到了，你答應我的事情呢？」

「你們不準去打擾她現在的工作。」焦小唐抬起頭，深陷的眼窩死死盯著他，「否則我絕對不會讓你們拿到想要的東西。」

「放心，林繁不好惹，她還有盛家的背景，叔叔不會去輕易招惹她。」陸憶羽從桌上拿起一個溶液瓶，「今天最後一次了，你自己來，還是我幫你？」

焦小唐不等他來掀自己的衣服，一把奪過溶液瓶，扳開蓋子，扎在自己腰上。

透明的溶液迅速注入肌膚中，隨之而來的巨大痛楚讓他蜷縮在沙發上抽搐，像受傷的野獸一樣發出低吼。

「你真的這麼在意林繁？喜歡她？想得到她？」陸憶羽問。

「不是！」焦小唐痛苦地開口，「我和她只是……」

友情以上，戀人未滿。

一直這樣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