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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他看到了林小凡。

一時動容，盛星澤便道：「可以。」

焦小唐欣喜地笑起來，這份簡單跟林小凡一模一樣。

難怪他們能成為好朋友。

「謝謝你！」焦小唐高興到手足無措，「這是我媽媽和舅舅聯合簽署的文件，他們願意出讓一部分眾恆股份給盛承光，讓他進入眾恆董事局。」

他放了一個背包在別墅大門外的路燈下，打開後，拿出兩個文件袋。

其中一個遞給盛星澤，另一個他拿在手裡，踟躕了很久。

那個文件袋裡的東西盛星澤沒有打開確認，遞給一旁的司機，簡單地交代：「一會兒你送去大哥家裡。」

「是。」司機還是一頭霧水，看向焦小唐的目光從驚疑排斥到同情，但也沒說什麼。

「這個……」焦小唐終究還是把另一個文件袋遞給盛星澤，裡面薄薄的，沒多少東西，「麻煩你幫我轉交給小繁。」

盛星澤沒有接，淡淡瞥一眼，「你怎麼不自己交給她？」

「時機不太對。」焦小唐靦腆地抓了抓自己的捲髮，「現在還不能讓她看，你也不能偷看啊。」

盛星澤問：「什麼時候才是正確的時機？」

焦小唐似乎笑了笑，帶著溫柔：「你會知道的。」

盛星澤靜默片刻，還是伸手接過了那個文件袋。

夜晚的風呼呼刮著，焦小唐似乎這才感覺到冷，在原地跺著腳，搓著手，一片一片的白霧從他呼吸間升起，但他還是笑得傻乎乎。

「多謝你啦！我希望你和小繁能永遠幸福！不管我在哪裡都會祝福你們！」

盛星澤道：「進去坐會兒吧，我拿件衣服給你。」

「不用！」焦小唐朝他揮手，倒退著小跑幾步，滿臉樂觀開朗的笑容，像是校園裡偶然遇見的趕著去上課的學弟，「再見啦盛星澤！不要忘了你答應我的事情！」

盛星澤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駐足片刻，才在司機的催促下回到家裡。

他把焦小唐交給他的文件袋放在桌上，看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沒有選擇打開。

既然他說時機不對，那就等正確的時機到來再打開吧。

兩天后，林繁才從泉音由口中得知焦小唐可能被焦振銘帶走的事。

當時她在年末一個品牌的活動後台卸妝換衣服。

她有私人休息間，是個小套間，裡面換衣服，外面則是化妝間。

泉音由來的無聲無息，倚在化妝台的鏡子旁，林繁換了一件嫩黃色粗毛線毛衣，寬鬆的白色褲子，讓他眼前一亮，不由得眯起灰色的眼眸。

林繁也察覺到他的存在，腳步一頓，熟悉的氣息讓她挑眉：「泉音由？這麼晚了，你不會來找我吃火鍋吧？」

輕哧一聲，泉音由道：「火鍋可以下次約，但有件事想跟你說說，一個小時以前，我在焦振銘那裡，看到你那個有錢的朋友。」

林繁拎包的動作一頓，她認識不少有錢人，但能稱為朋友的只有焦小唐。

「你大概看錯了，糖糖最近官司纏身，沒有人身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