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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曾許我一世歡喜》第163章你不可以和上帝說謊話
而我卻無意間戳破了他的謊言,或者我做一個徹頭徹尾的傻子,我們就都幸福了吧?

他許我的天長地久,就是這般的諷刺。

我像一個傻子,怔怔的看著他和另一個女人去結婚,他的背影越走越遠,遠到模糊。

「呵呵,」我居然笑起來了。

很想衝上去問他,你何苦啊?

何苦如此呢?當他們走到神父面前的時候,我喃喃的說:「你不可以和上帝說謊話,卻可以和我說。」

我拎著旅行箱,進入電梯,直接下樓,然後打車去機場,買了最早的航班,安安靜靜的上了飛機。

當飛機起飛之後,氣壓改變,我逐漸感覺到耳朵有些失聰,頭痛欲裂,靠在椅子上朝著外面看,看飛機飛行到雲的上邊,在空中穿行著。

在雲的上面,太陽刺眼,那白色的雲好像地面的大雪封山,我很想知道,走在上面,會不會留下腳印。

那刺眼的陽光刺痛我的眼睛,我眨著眼,眼淚荒涼。

空保過來對我說:「小姐,需要眼罩嗎?盡量不要看外面,空中光度很強。」

「不需要,」我是怕我骯髒的眼淚弄髒了眼罩。

我很想知道,這個惡劣的男人,會欺騙我多久,會不會是我一輩子不戳穿,他便騙我一輩子?

想到這裏,我居然笑了,坐在我身旁的男人遞過來一張紙巾給我。

我說了句:「謝謝。」

他朝我笑笑,打量著我。

到了倫敦的時候,還是下午,就好像我在濱海市登機的時間差不多。他們的時差,差了十個小時左右。

我笑起來,多希望那十個小時能回去,什麼都發生,我還傻傻的等著他,我沒有看到那一幕。

濱海市的冬天,也是倫敦的冬天,寒冷徹骨。

我在機場外面,靳封給我安排的接機居然還在等著我,我想說,真傻,沒接到人,為什麼還等什麼啊?

我進入酒店房間,才打開手機,看到了很多條訊息,靳封一直問我:「到了嗎?怎麼回事?為什麼去接機的人,沒有接到你?飛機沒有誤點,你怎麼回事?」

最後一通訊息他說:「我登機了。」

我躺在酒店的房間裏面,困意襲來,便直接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我看到酒店房間的掛鐘上面顯示,是晚間12點了,我起床喝了一點水,就在這個時候,酒店的門被打開,靳封風塵僕僕的走了進來。

他身上帶著外面的冷氣,俊臉依舊精緻迷人,我笑著衝到他面前,想要抱他。

他卻閃身,淡笑著說:「我身上涼,等一會。」

真是惡劣啊,在他對我的欺騙中,還帶著這樣的體貼,我差點就相信一切都是我做的一場夢。

他脫下外套,瞧著我,「你怎麼晚到了3個小時?」

「哦,你走之後,有人給我打電話,說奇奇病重了,我去了醫院,看到他很正常啊。」我用清澈的目光看著他,笑的特別溫柔,「我要來這裏等你啊,就馬上返回機場,重新買了機票。」

他的眸光暗淡不明,盯著我看,沒有說話,半響揉了揉我的髮絲。

隨即他找到一支煙點燃,去窗口吸煙,他打開了窗子,冰冷的風穿透他白色的襯衫,灌入屋子裏面。

我望著他的背影,眼底裡逐漸流露出恨意來,可是後來,我的唇角向下彎去,那恨意隨著眼淚流走了。

我從小到大,很多人都提醒過我,我是個卑賤的人,卑微入塵,我想,我終於是活成了大家期待的樣子了。

但是,我愛他,我何罪之有啊?

他忽然回頭,看到我滿臉都是眼淚,忽然有些緊張,熄滅了煙草,到我身邊,低頭看我,「我家大寶寶怎麼哭了啊?因為什麼不開心?」

我吸了吸鼻子,「我是太激動了,我以前都沒想過,你會愛我,會和我在一起。你那麼遠,那麼遠,怎麼會和我在一起。」

他忽然就笑了,擦著我的眼淚,「我哪裏遠?我就在這。」

「你在這嗎?」我抱住他,「我還以為我做夢呢。」

「傻瓜。」他笑著,抱著我坐在沙發上,讓我坐在他的腿上,兩隻手捏著我的臉蛋,「別哭了啊,你一哭,我都不知道,我是做錯了什麼。」

他寵溺的看著我,揉著我的臉,「你這麼乖,等我睡一覺,帶你去玩。」

隨即,他輕輕的抱起我,把我放在床上,說:「好累,我去洗澡,回來抱你睡。」

只是他轉身的時候,我分明看到他眼底裡流露著一絲涼薄之意。

浴室裡很快就傳來了水聲,淅淅瀝瀝,清晰又破碎的聲音。

我想起小時候,我在靳家老宅每次下雨,我都喜歡在房間裏面躺著,我的房間在閣樓,會聽見很清晰的雨聲,那聲音讓我感到安心,我喜歡。

想著這些,我的眼底裡流露出茫然,從靳封的衣袋裏面找到了煙,點燃,也站在窗口吸煙,那煙草刺痛了我的嗓子和肺,不過,卻讓我迷迷糊糊的,壓抑彷彿也都吐出去了,消失了。

眼睛逐漸失神,後來那煙燙到了我的手指,我才緩過神來,又拿著一隻點燃,而這個時候靳封也從浴室出來,身上裹著浴袍,見我在吸煙,頓時冷眼看我,「幹什麼呢?」

我嚇得一個哆嗦,急忙把煙熄滅了,他掃了我一眼,「和猴子一樣,我做什麼你都學?」

我頓時就笑起來,這個形容很搞笑。

他一邊拿著白色的毛巾擦拭著黑髮上的水,一邊冷眼看我,「還好意思笑?」

「吸煙怎麼了?憑什麼你可以,我不可以?」我哼了一聲。

「那,你如果這麼問,只能告訴你,什麼都不憑,我不許你做的,你就不能做。」他把毛巾扔在一旁,很不講道理的說:「再讓我看到你吸煙,我就……」

「掐死我?」我佯裝惶恐,很膽怯的向牆角縮去。

「掐死倒是不至於,讓你受點苦還是可能。」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電話鈴聲響起,他便去拿手機,蹙眉看著屏幕上面的名字,我也湊過去看,他也沒有掩飾。

我看到是唐雪凝打來的,我睜著眼睛,滿眼清澈,「你接啊。」

他眉頭蹙的更深,把電話直接掛斷,隨即關機了。

「你怎麼不接啊?」我歪著頭看著他,「為什麼不接?」

「接了幹什麼?」他斜眼看我,「李思恩,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在你身邊,你在懷疑什麼?」

我還用的著懷疑嗎?我都親眼所見了啊!

我們這次就是來懷孕的,於是把他手裏的電話搶過來,扔到沙發上,便推著他去了床上,直接壓在他身上,他忽然就笑了,叨咕著:「我的天……你幹什麼?……我……我想睡覺呢?等我睡一覺的?」

我的手撕扯著他的浴袍,他擒著我的手,威脅著說:「再發瘋,我不客氣了啊?我真累了,你……」

「你累死也是應該的。千萬不要客氣。」我冷笑著說。

「啊,你是在辦公事,還是在解私恨?」他的笑容邪魅,掐著我的手,反手把我壓在床上,「發狂是吧?」

「是啊,欠教訓。」我冷笑著看著他,眼底裡流露著危險的情愫。

「呵呵,」他的笑容壞壞的,低頭便吻住我的唇瓣,我睡裙的裙帶滑落,他眼底裡的情念那麼深切。

真是搞笑了,他到底把我當成了什麼?

我十分想把他壓在床上,可是力氣有限,幾輪掙扎都無效,他分開我的雙腿,抵著我,邪笑著,「沒力氣了吧?」

隨即,那種感覺來臨,他的雙手按著我的胳膊,我無力的咬著他的唇,眼底裡恨意流露,他看著我,可能是感覺到痛,微微眯眼,眼底裡有一些水光,很淡很淡。

後來他睡著了,好像是很久都沒好好睡覺,所以睡的非常沉,我怔怔的看著他的臉,那張讓我深愛,又痛恨的臉。

我去沙發上坐著,拿著水果刀去削蘋果,我又盯著那刀看,冷冷一笑。

他敢欺騙我,還敢睡的那麼沉?

但實話是,我就是個窩囊廢。

我拿著手機,打開廣播聽,聽到廣播裏面說:「我愛你,所以跋山涉水,越過季節的年輪去見你,我愛你,所以披荊斬棘遍體鱗傷去見你,我愛你,所以……」

所以個屁,我拿著蘋果咬了一口,卻咬到了嘴唇,我疼得眯上眼睛。

靳封睡的很沉,第二天天亮才醒來,見我坐在沙發上,還在聽廣播,蹙眉問:「你是沒睡?」

「我失眠。」我朝他笑了笑。

廣播裏面說:「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悲歡離合,萬事皆有遺憾。」

他揉著額角,坐在床上,半響問:「吃什麼?」

後來他換好衣服,我也換衣服,他壞兮兮的看我,「李思恩,昨晚盡興了嗎?」

「當然,」我呵呵一笑,「靳總的十八般功夫爐火純青。」

「……」他想笑,又好像覺得羞澀了,說:「你這女人!」

「我們什麼時候辦婚禮啊?」我換好了衣服,轉頭,用清澈的目光看著他,淡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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