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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妻當道》第四十六章 一更 東方將白受傷
所謂委婉的強取豪奪,本質上還是強迫性的,宴暮夕猜到了,卻也沒想到齊鎮宇出手會那麼快,短短一天的時間,就攪動的帝都風起雲湧。

先是曲家,曲仲耀在工作上忽然變得舉步維艱起來,以往順利的事情,總有各種各樣的推脫和敷衍,甚至有人匿名性舉報曲家,羅列了幾條違反紀律的事兒,有關部門找曲仲耀談話,雖態度和藹,可足以讓以曲家馬首是瞻的眾人心驚膽戰、惶惶不安。

曲家睿那裏也是如此,不過,他心理素質強大,又沒做過虧心事,倒是坦然應對得體,並沒覺得齊家有多可怕或是有多不講理。

再是宴家,如果說給曲家施壓是迫使曲家點頭,那找宴家的麻煩,純粹就是一種宣告和震懾了,讓大家看到齊家的實力,不是誰都可以挑釁的。

找宴家的麻煩,宴氏是首當其衝,倒不是不想打擊昭陽科技,而是無從下手,而宴氏就容易多了,雖說宴暮夕已經接任總裁,可畢竟遺留問題太多,一時半會的沒法都處理乾淨,齊鎮宇扶持別家,搶了宴氏好幾單生意,斷人財路,等同殺父之仇,兩家的關係可想而知,一時間勢如水火。

最後,是對東方將白下黑手了。

曲橙夏愛慕東方將白多年,這事兒,在帝都不是什麼秘密,齊鎮宇自然知曉,曲橙夏不願接受他,在他看來,最大的原因便是東方將白的存在,那是他的攔路石,只有除了,才能贏得美人心。

……

柳泊簫接到宴暮夕電話時,剛到店裏,今天是周日,昨天去的公司,忙活了一天,事情都處理的差不多了,今天就打算在店裏幫忙。

接通時,她語氣裡還帶著笑意,誰知,聽到的卻是,「泊簫,將白受傷了,正送往醫院,你在店裏吧?我在去古城的路上,順道接上你。」

柳泊簫還有些懵,「我哥受傷了?嚴重嗎?出什麼事了?」

「別急,不嚴重,都是皮外傷,具體的,等見了面再給你細說。」

「好,我等你……」

掛了電話,柳泊簫心裏難免有些發慌,柳蘇源勸道,「先別胡思亂想,你哥他是個難得的好人,好人會有好報的。」

「外公,我擔心是……」

「我明白,唉,那個女人啊,真是喪心病狂,泊簫,我以前還心疼你不能認祖歸宗,現在是慶幸你沒有啊,不然,你現在也處在危險裡了。」

見她外公把鍋扣在了秦可卿身上,柳泊簫也沒多解釋,她有預感,不是秦可卿,甚至也不是曲家,這個風口浪尖上,她們沒有對付她哥的必要,她想的是齊鎮宇,若是齊鎮宇堅持想娶曲橙夏,那她哥就是最大的『情敵』,齊鎮宇看著不礙眼才怪了。

十分鐘後,宴暮夕來了,匆匆接上她後,一路疾馳趕往醫院。

路上,宴暮夕才跟她詳細說了一遍。

今天輪到東方將白在食府裡當值,他跟東方蒲都有個習慣,那就是食材喜歡自己親自準備,這個季節天不亮,就開車去帝都最大的市場上轉悠,挑選最新鮮的,這次也不例外。

他逛了一圈,收穫頗豐,左手拎著七八樣蔬菜,右手是一扇羊排,打算中午的主菜就是烤黑椒小羊排,走到停車的地方時,他還不知道,危險來臨。

把食材放進後備箱,轉過身來的一剎那,七八個人圍攻了過來,什麼廢話也不說,直接開打,手裏還帶著鐵棍,顯然是有備而來。

東方將白習過防身術,對付幾個倒是不怕,但七八個人一起上,且招數陰狠,他應付起來就有些吃力了,很快,身上就有了傷,再這麼下去,他肯定得吃大虧,保不準,連命都得交代了,可他分身無暇,既沒法報警,又無法跑路,最讓人心寒絕望的是,周圍竟然沒人管。

他停車的地方不算太偏,總有幾個人路過的,但路過的人都驚嚇的四散逃走,沒一個敢湊上來幫忙。

東方將白的心漸漸沉入谷底。

他知道,今天怕是難以脫身了。

就在他做了最壞的打算時,莊靜好疾奔了過來,有她加入,他身上壓力驟減,情況也得以好轉,莊靜好身手比他要好,很快,對方落了下風。

但狗急跳牆,那撥人來之前也是得了死命令,如果任務完不成,回去後的懲罰他們承受不起,這麼想著,攻擊起來就更加不要命。

最後,莊靜好身上也掛了彩,比東方將白的還要嚴重,好在,製住了對方,附近也總算有正義感的人湧過來,那些人見形勢不妙,就打算逃走,只是逃走時,領頭的那個實在不甘,瞅準機會,拿起鐵棍狠狠沖東方將白扔了過去,彼時,東方將白是背對著的,他看不見,看見的人是莊靜好,她想也不想,上前就撲倒了東方將白,用身子替他擋了,那鐵棍重重的擊打在她的後背,她當場就暈了過去,還吐了血。

柳泊簫聽完後,又驚又慌,「靜好傷的很嚴重是不是?」

宴暮夕安撫道,「別擔心,應該沒有太大的問題,不然,將白早就讓我安排救護車去接應了,不過,被鐵棍打中,應該是傷了臟腑,搞不好,肋骨也可能斷了。」

「這還叫沒太大的問題?」

「泊簫,派去襲擊將白的人身手都不錯,可不是一般的打手,能在這些人手裏全須全尾活下來的人可不多,受點傷真的算是很幸運的了。」

柳泊簫也知道,這回的確很幸運,因為恰好靜好在,若不然,她都不敢想像後果,「我哥最近出門不是帶保鏢的嗎?都沒有護他?」

宴暮夕冷笑著道,「被對方使計引開了。」

「哥身邊的保鏢也該換換了。」

「嗯,這個交給我。」

倆人到了醫院後,直奔手術室,莊靜好已經送進去了,東方將白等在外面,不遠處還站著三個保鏢,個個愧疚難道的樣子。

「哥,怎麼樣了?」柳泊簫急跑過去,上下打量著東方將白,他穿著黑色的風衣,看不到裏面是否有傷,隻手上有幾道傷口,血已經不流了,臉上還有塊淤青。

「我沒事兒。」東方將白沒讓她碰自己的手,「臟,別沾上血。」

「那你趕緊去處理傷口,這裏我來守著。」柳泊簫催他。

東方將白看了眼手術室的門,表情很是複雜,「我的傷不急,可莊靜好她……」

「我還沒問,靜好怎麼在哪兒?」

「我也不知道。」

「我知道。」宴暮夕插進一句,「等你處理完傷口,我就跟你說。」

東方將白半信半疑的去了。

宴暮夕給邱冰使眼色,「你去問話。」

他指的是東方將白的那三個保鏢。

邱冰意會,沖著那三人走過去。

三人下意識的抗拒,「宴少,這不是合適吧?我們可是將白少爺的人。」

宴暮夕冷笑,「就是將白在這裏,我也是這麼做,若不是挨揍,就乖乖的跟邱冰走。」

「憑什麼啊?」

「就是,我們犯了什麼錯?」

宴暮夕眉眼沉下,「就憑將白受傷了,而你們卻個個完好無損,身為保鏢,你們的職責是什麼?就是看著僱主被人襲擊、而自己置身事外?」

「我們是被對方的調虎離山之計給迷惑了……」

「理由在我這兒沒用,我只看結果,帶下去。」

「是,少爺。」

那三人再不甘,也不敢這時候跟宴暮夕翻臉,只能跟著邱冰走了。

余江余海頓時覺得壓力打起來,邱冰不在,他們可就是主力軍了,宴暮夕的話說的對,甭管什麼理由,讓主子受傷,就是他們的無能。

東方將白回來時,心緒紛亂,都沒發現自己的保鏢不在了,「暮夕,現在可以說了吧?」

宴暮夕見他手上那些乾涸的血跡已經處理乾淨,纏著雪白的紗布,臉上的淤青也塗了葯,想來沒有內傷,遂放下心來,笑著道,「莊靜好暗戀你,你知道吧?」

這話出,東方將白就是一愣,脫口而問,「你怎麼知道的?」

宴暮夕道,「自然是看出來的,這世上,有兩樣東西是掩飾不了的,少女愛慕的眼神,還有咳嗽,也就是你,不解風情,人家喜歡你很久了,怕是開學時就心生好感,不然,怎麼會那麼痛快的答應跟你做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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