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爆寵:傾城凰妃小萌寶》第157章是非曲直
第157章是非曲直對於靖歡的經歷,大夥兒各有想法,或許有同情,或許有貶斥,或許有不齒,歸根結底這是靖家的事情。
身為人姐,為了護著妹妹,能如此極端,也是令人感懷。
但做法未免殘忍……
若日後接觸過她們的人稍有不慎,觸碰到秘密的部分,豈不是都要小命不保?
盧丙心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動作間瞧了卓青鸞一眼,沖著她微微點了點頭。
事情發展至今,該說的不該說的都已經公開坦白了,不管瑾王殿下當場是否給出決斷,這裏看熱鬧的嘴可不是閑著沒事兒乾的,一旦消息散播開來,就算不是黑的,也會被說成是黑的。
而且是添油加醋,添枝加葉的傳播出去。
父親及一家的仇,算是報了一半了!
瘋傻男獃獃的跪著,木訥不已,倒是他旁側的妻子拿出了手裏的箱子,「師父每每出診,都會將出的藥方擬出副本給我們家夫君學習,但這是師徒倆的教與學,大夥兒諱莫如深,都是從不泄露的。想不到如今竟派上了用場。」
她將箱子裏的藥方底單都掏了出來,「為求公正,王爺可以找多位大夫過來見證,這確實是為女子調理身體的方子。也可去盤問皇家別院伺候的人,看藥方上說的這些日子,師父他老人家是不是去看診過,便可一目了然了。」
她激動的將厚厚一摞藥方送到墨容琛的跟前,動作間手沒拿穩,方子散落了一地。
不少圍在近前的看客們幫著拾起來,動作間都看到了方子最頂側的診斷。
解毒的倒還好說,但那後來修繕婦科的,著實讓人倒吸幾口涼氣。
場面一時詭異的沉靜起來,大夥兒連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所有人覷著墨容琛的神色,皆知這事兒是板上釘釘了。
「王爺,這事情蹊蹺的很,是有人故意陷害妾身啊,妾身不服,妾身不服!哪裏會平白無故的湊齊這麼多人在這裏,分明有人在背後故意謀劃。」靖澄倒也不傻,能反應過來今天的局面不簡單。
事實上她很想指著卓青鸞說她就是幕後指使,可不能,若是牽扯出自己抓了她的兒女一事,會更複雜,何況妹妹現在何處都不得知,靖澄感覺自己像是站在了孤立的懸崖邊,無論後退一步,還是前進一步,都要墜入深淵。
關鍵時刻,墨容琛起身,雙手負於身後,攙扶起靖澄。
對於王爺的這個動作,靖澄不敢置信的睜大眼睛,還以為會有轉機,不想他低聲呢喃了一句,「多謝你,替本王了了一樁心事。」
隨後高聲道,「既然事實清楚,那麼一切按照律例走便是。」
竟丁點兒對自家側妃顧及的意思都沒有。
靖澄的心彷彿綁上了千斤頂,直直的下墜到無底深淵。
關鍵時刻,一道聲音從遠處傳來,「姐姐!」
這聲音對靖澄而言無比熟悉,她簡直以為自己聽錯了。
尋聲望去,一個熟悉的身影穿過看客們的人堆兒朝自己走來。靖歡滿臉都是淚水和著泥,全身上下也是泥土滾過的痕跡,狼狽不堪。
她一下子撲到了靖澄的懷裏,「姐姐,那個賤人害慘我了!她把我關在……」
「別說了,先別說。」靖澄慌忙阻止了靖歡的哭訴,將人死死抱在懷裏,「王爺,一切都是我的錯,跟家妹無關,總要派人送她回去,她還有病在身呢。」
話音落,卻見周遭人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靖歡的裙子,靖澄預感不祥,低頭去看,就瞧見靖歡屁股後頭一大片的血跡。
她自上次經歷了那般痛楚之後,便得了流紅之症,原本吃著盧老大夫給開的葯,已經控制的很好了,但那葯是要隔一段時日就換藥方的。
靖歡依舊吃著老藥方,癥狀去而復返,加上卓青鸞將她隨身的葯給奪走,幾頓沒有服用,癥狀更為嚴重。
她待在陰暗潮濕的地窖裡,連殷紅染了裙擺都顧不上了。
當下這癥狀完完全全曝光在眾人的跟前,給適才盧丙心等人的供詞又添了一有力證據。
「都別看了,有什麼好看的!都別看了!」靖澄臉色通紅,慌亂用自己的裙擺替妹妹遮掩,但終究是遮不住的。
薛從事等人還愣在當場,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墨容琛冷目掃過,「還不快動手?」
薛從事後知後覺,帶著人剛剛衝上來,對上靖澄那張顧盼間嫵媚的面孔,登時不知該怎麼下手了。
靖澄的小廝們已經嚇得不敢再上前了,他們寧可得罪了自家主子,也不敢得罪了冷麵王爺。
當下選擇拉走靖歡,「側妃,小的們定將三公主平安送回別院。」
王爺和側妃當場分崩離析,在涼城大街上,可是上演了一出好戲。
正當薛從事揮手示意手下抓緊時間之際,盧丙心高揚起聲音,「民女還有一事要告!」
薛從事的心猛地震動了一下,彷彿有人用重鎚敲打似的,他瞪圓了一雙眼睛,「王爺已有公斷,你還告什麼告?還不閉上嘴巴!」
卓青鸞驚訝抬眸,紗帽之內的唇畔緩緩勾起,她當然知道盧丙心接下來要說什麼,只不過……這本不在事先的計劃之中。
就是否狀告薛從事和賀郡守這部分,卓青鸞跟盧丙心是商討過的。
卓青鸞建議她告……理由是告了尚有可能性扳倒他們,換來日後的平穩日子,自然也有弊端:那就是身子遭玷汙的事情就瞞不住了。
若不告,賀郡守和薛從事繼續逍遙法外,今天盧丙心已然曝光在他們的視野範圍中,接下來想要隱藏,只怕是困難了。
當時卓青鸞分析完利弊之後,盧丙心猶豫再三,最終沒能下決斷。
卓青鸞還以為她不會狀告了,沒想到看到瑾王如此公正無私,她倒當場改變了注意。
思及此,聽到盧丙心的聲音,「民女要告薛從事,賀郡守一乾人等,姦汙百姓,勾結鄉裡,貪贓枉法,藐視律例!」
「你血口噴人!」薛從事氣的一巴掌甩在了盧丙心的臉上,手都在發抖,「我沒有做過,我從沒有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