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為她以後的行動打下了基礎。

這樣想著，她勉強回到了床上，用力壓製著燉王八湯的念頭，睡了。

……

而隔壁臥室的賀蘭西卻有些煩躁。

尿完了以後，依然又脹又痛。

無法消解。

他又去沖了個涼水澡，這才慢慢地好了。

出了衛生間，他看了一眼通往書房的門，鬼使神差地就往那邊走了過去。

悄無聲息地打開門，在透進來的月光下，他看到了白小魚躺在他買回來的小床上。

身形看起來很誘人……

他扶額，轉身進去了。

然而走到床邊，他的眼神又落到了床頭櫃上。

白小魚看成人頻道，是不是意味著，那裏面的東西可以用一下？

想想又要氣血翻騰，他出了門，下了樓梯。

電視居然又開著。

小汙這回不叫喚了，將自己的頭放在沙發上，趴著四肢，看得津津有味。

賀蘭溪一巴掌拍在小汙頭上，跟它傳音：「真的是你！」

小汙：「呃？我沒說不是我啊！」

「我數到三，關掉。」

「好嘛，好嘛！不看了就是了。」小汙伸長腦袋往下叫喚：「沙雕！把電視關了吧。」

電視機關閉。

沙雕很乖地跑到崔姨睡覺前把它放置的位置，自己關了機。

賀蘭溪看了一眼沙雕，問：「你有沒有搞明白，它到底是怎麼回事？」

賀蘭溪跟小汙之間的溝通，與白小魚和小汙之間的感電溝通是不一樣的。

他們屬於主人和靈獸之間的神識溝通。

所以，賀蘭溪只能跟小汙溝通，跟別的什麼東西溝通不了。

小汙回答：「這傢夥可賊了！關鍵的信息，例如它從哪裏來的，它的製造者，它的目的，它都不跟我說。它還說，它已經認了白小魚為主人，這些事情它隻告訴白小魚。」

賀蘭溪沉默了一下，說：「你該睡覺了！」

「我想跟你一起睡！」小汙撒嬌。

賀蘭溪怕它又放電視，拿著它上了樓。

……

第二天早上起來，白小魚整個人都覺得很不好。

雖然做了不少心理建設，但是還是沒有勇氣起床……去面對賀蘭溪。

最後，躺得腦殼都疼了，肚子也餓了，她總算爬起來，磨磨蹭蹭洗漱完了下樓去。

飯菜還沒有上桌，崔姨還在廚房裏忙著。

賀蘭溪坐在沙發上看報紙。

白小魚蹭過去，叫道：「賀蘭總……」

賀蘭溪看了她一眼，又垂下眼看報紙。

「昨天晚上的事情……真的不是我，是小汙。」白小魚說。

賀蘭溪：「嗯。」

大概是心理作用，白小魚覺得他這一聲「嗯」充滿著諷刺感。

「小汙，你過來！」

非逼它承認不可！

小汙噔噔噔邁著小腿兒爬進了廚房。

廚房裏傳來崔姨的聲音：「哎呦，你這小東西，這是餓了？一大早跑廚房來找我……」

白小魚又感覺想喝王八湯。

賀蘭溪抬頭看了她一眼：「站在這裏做什麼？去廚房幫幫忙。」

「不是！我就是想跟你說，昨天晚上真的不是我！」

「我不是相信你了嗎？」

「你只是敷衍我！你心裏並沒有真正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