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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村往事》第四百七十八章 治療
「行吧,你去吧,我們就在這邊等著。」伍建政也是明白的,畢竟在治療的時候,最怕的就是別人的打擾了,自己這個要求本來就不怎麼合情理。

易雨柔轉身就跑回房間去,還沒開口,就見李柱子說道:「讓他們進來吧。」

在場的人都是一驚,這李柱子是千裡耳嗎?怎麼知道外面的人想幹嘛?

「師父,他們想進來看,也要讓他們進來嗎?」易雨柔雖然有些疑惑,但還是問道。

「沒關係的,丁兄相比也不會介意吧?」李柱子轉頭看著丁玉海問道。

「沒關係的,反正你們都是醫生來的,我現在就是一個病人,況且他們都是一些老前輩了。」丁玉海緩緩的說道,根本就沒有去介意這些。

況且那些人基本上也幫自己檢查過好多次了。

「既然丁兄都不介意了,就讓他們進來吧。」李柱子說完,繼續讓丁玉海把衣服全部都脫了,讓伍婉兒幫自己找一些蠟燭過來。

易雨柔應了一聲,直接走出去帶著一幫人就進了房間,還好房間也算是比較大的,屋裏面七八個人也不顯得擁擠。

眾人看著李柱子正在檢查,也都不敢出聲,就這麼站著,看著李柱子。

「你是不是偶爾會有嘔吐的癥狀?並且每個月會有一次劇烈的疼痛?」李柱子皺了皺眉頭問道。

「是的,而且特別是最近,感覺疼痛感每次疼得都快要發瘋似得,一次比一次還要劇烈。」丁玉海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

畢竟這麼多年了,也是被這腎衰竭的病給整的筋疲力盡。

「不過我也是比較佩服丁兄的,你都這樣子了,在外面還能跟正常人一樣活動,讓我不得不佩服你的毅力啊。」李柱子吧唧了下嘴,說道。

「李兄說笑了,這不也是為了苟延殘喘多一陣子才不得已為之。」

「你知不知道,就因為你東奔西跑的,你現在已經快到極限了。」李柱子說道。

丁玉海臉色有些難看,以為李柱子這麼說,是不是自己真的就不能救治了,道:「李兄,是不是我這個病情連你都束手無策了嗎?」

一瞬間心情也是跌到了谷底。

李柱子微微笑了笑,道:「那倒不是,只是我不明白,你們丁氏那麼大的一個集團,竟然需要你自己跑出去尋醫問葯的,還真是讓人想不通呢。」

聽李柱子這麼說,丁玉海才放下心來,道:「這也是無奈之舉,畢竟自己到處跑的話,直接就可以親身治療,也不用等什麼的,每一次都是抱著希望,但是基本上都是失望而歸。」

「行啦,有什麼話,我們到時候再聊,我現在就準備給你治療了,你閉上眼睛就好了。」李柱子說道。

剛好伍婉兒也是拿著十幾隻蠟燭走了進來。

結果伍婉兒的蠟燭,在自己的針包裏面拿出了一個打火機,直接把蠟燭點燃,就放在床頭邊,一遍烤著手裏的銀針,一遍對著丁玉海說道:「丁兄,一會你千萬要忍住,可能痛苦會超出你的想像,盡量保持清醒,能做到嗎?」李柱子有些擔心的說道。

畢竟以現在丁玉海的體質,就怕承受不了銀針帶來的痛苦,而且一旦昏過去的話,組織器官就會處於休眠的狀態,治療起來的風險要比醒著的還要大。

而且針灸這個癥狀也不能夠打麻藥,這才是比較麻煩的地方。

丁玉海貌似是下定決心,反正治不好還是得死,說不定這次真的能夠擺脫也不一定,一臉堅定的說道:「沒關係的來吧,不過要給我一條毛巾。」

李柱子點了點頭,直接從浴室裏面拿了一條毛巾,交給了丁玉海。

只見丁玉海接過毛巾,放在最裏面死死的咬著,對著李柱子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已經準備好了。

李柱子首先要做的是把丁玉海的腎功能重新激發一下潛能,要知道人體器官其實潛力是無線的,主要是現在的一些醫療設備根本就做不到能夠準確的在腎臟方面一些有效的治療。

只見李柱子直接把銀針在蠟燭上面烤的有些發紅,用嘴巴輕輕吹了一口氣,根本就沒有將銀針直接降溫,順著丁玉海的小腹其中的一個穴位扎了進去。

「啊......」丁玉海慘叫了一聲,針剛扎進去的時候,感覺到疼痛,並伴隨著灼熱感,不斷的刺激著自己的腎臟,讓丁玉海有些痛苦。

「千萬要忍住。」李柱子也是全身灌注的盯著丁玉海的身體變化,每個一個變化都看的清清楚楚,之間整個腎猛地的收縮了一下,也是因為受到外界的干擾,才有這麼一下。

那種巨疼,周圍的眾人也是同樣能感受到,並且剛從丁玉海的聲音就能聽出來,這一針到底有多麼的痛苦了。

只見丁玉海兩隻雙手緊緊的抓住了床單,臉上虛汗瞬間就冒了出來,死死的咬住嘴裏的毛巾。

李柱子扎了一針之後,遲遲沒有下針,一遍思考著丁玉海能不能承受的了,一遍還要觀察著整個腎臟的變化。

突然李柱子的瞳孔一縮,把手上的剛烤完的銀針,往丁玉海的麻穴直接就扎去,因為丁玉海的整個身體不停的顫抖著,並且真箇腎臟全部收縮了在一起,並沒有意料當中的擴張。

不得已之下,只能暫時封住丁玉海的麻穴,讓他感覺不到多大的痛苦,但是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得趕緊的把整個腎臟刺激膨脹起正常大小的範圍才行。

「千萬要忍住。」李柱子對著丁玉海說道,雖然封住了麻穴,但是也不是長久之計,丁玉海還是一樣能感受到一些痛楚,只不過沒有剛才的強烈而已,整個五官感覺都要扭曲在一起了。

而且丁玉海雖然能聽到李柱子的聲音,但是張不開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李柱子一臉堅定的朝著努力睜了下眼的丁玉海點了點頭。

試圖讓他安心。

想了想,也不能拖延下去了,手上直接抄起三根銀針,用蠟燭考完之後,分別在腎臟的周圍一些穴位上扎了三針,臉上也是不停的冒著虛汗。

三針下去,腎臟再次的猛烈收縮,不過情況有所好轉,之間整個腎臟收縮完了之後,開始緩緩的一點一點的膨脹開來。

看到這裏的李柱子才稍微安心,既然現在腎臟基本上能夠接受高強度的刺激,就代表接下來的刺激應該不會再出現剛才的問題了。

為了避免治療的效果,直接把麻穴也是解開來。

解開麻穴的丁玉海,瞬間五官又扭曲在了一起,本就蒼白的臉變得更加的白,如紙一般,半點血色都沒有,看起來有些滲人,要是此時丁玉海安靜的躺在床上的話,人家都可能認為是個死人都有可能。

嘴裏接連的發出:「唔唔唔!」的聲音,幾次都想要痛暈過去,但是心裏又想起李柱子剛才治療前叮囑的話之後,一直強忍著沒有昏過去。

「接下來才是真正的治療關鍵,你想想你的家人,所有要堅持的東西,以及這麼多年的堅持,一定要挺過去。」李柱子自顧自的說道,根本就沒指望丁玉海會回答自己。

一口氣在丁玉海的身上連續扎了十多針,並且每一根都是扎進去的時候,都讓丁玉海發出一聲悶哼聲。

扎完之後的李柱子,整個人有些感到有些頭暈,險些站不穩,還好一旁的易雨柔眼疾手快的急忙扶住了,才沒有讓李柱子摔倒在地。

「你沒事吧,師父。」易雨柔語氣輕柔的問道,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手帕幫李柱子擦著頭上的汗水,滿臉擔憂。

「我沒事,就是有些虛,緩緩就好了。」李柱子可不能當中說,自己是因為過度的使用透視眼才到支撐這樣的吧。

「好吧,不過現在情況怎麼樣了?」易雨柔好奇的問道。

包括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是特別的好奇,就連跟李柱子不對頭的梁渠也是想要問這個問題。

眾人都是盯著李柱子看著。

只見李柱子吧唧了下嘴,緩緩的說道:「目前情況向著好的方向發展著,但是想要徹底的治療,可能丁兄最少要遭受多兩次這樣的針灸才行。」

眾人一聽,臉色變了變,這一次就把眾人正的心驚肉跳,就在剛才李柱子下針的時候,伴隨著丁玉海的悶哼聲,雖然咬著毛巾,但是聲音還是特別的壯烈。

要是來多兩次的話,還真的不知道是什麼滋味,眾人想想身體一陣囉嗦,不敢再繼續想下去。

「那就好,我就知道你最棒了師父。」易雨柔摟著李柱子的手臂晃了晃說道。

易可為眼睛一直盯著李柱子,見到自己的女兒這麼摟著李柱子反而沒有生氣,心裏面甚至有一些欣喜,這要是李柱子做自己的女婿的話,那就更好了。

「行了,現在稍微等個五分鐘,就能夠拔針了,丁兄你要好好堅持一下。」李柱子眼睛依然沒有離開丁玉海的身體。

眾人還比較好奇的是,怎麼李柱子烤的那麼熱的針,扎在丁玉海的身體上,根本就沒有灼傷皮膚表面,也不知道李柱子是怎麼做到的。

梁山權這是終於也是忍不住的問道:「李小兄弟,我想問一下,為什麼你的那麼熱的銀針,刺進身體裏面,但是怎麼表面沒有灼傷的特徵呢?」

這回的梁山權叫李柱子稱為李小兄弟,可見現在李柱子在梁山權的心裏面有著什麼樣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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