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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婚寵:獸性老公夜夜撩》第159章 我配不上你
警察局。

許深深面容哀傷又平靜的坐在審訊室裡,她拒絕回答問題,也不想見任何人。

她撞白媛媛不單單只是衝動,還有一種自我毀滅。

厲君沉找到凌科,「我要帶她走。」

「這不行,你知道這件事被多少媒體知道了嗎,現在外面很多人都盯著,我不能答應。」凌科很嚴肅的說。

「我不管。」厲君沉語氣冷鷙,「我今天就要帶走她。不然我就把這裡夷為平地!」

「厲瘋子!」凌科大吼,「這裡是警察局,你這種做法對誰都沒有好處,而且許深深說了,她不想出去,不想見任何人。」

厲君沉表情一沉,她把這裡當成了避風港了嗎?

「我要見她。」厲君沉語氣沉沉。

「她不想見任何人,她就算是犯人也有人權,我們不能勉強。」凌科很頭疼的說,「你不要用這麼嚇死人的眼神看著我,我也很難辦。」

「那是你的事情。」厲君沉嚴冷的看著凌科,「我現在就見她!」

凌科臉色青了,厲君沉簡直就是一個暴君!

幾分鐘後,審訊室的門打開,厲君沉從外面走進來。

許深深抬頭看到他,漆黑如墨的眸子閃了閃。

凌科出去,把地方留給他們。

厲君沉走到她身邊坐下,溫暖的大手握住她的小手,「為什麼不見我?」

許深深淒苦的一笑,「因為……因為我對不起你。」

厲君沉手上一緊,「你在胡說什麼。」

「厲先生,你知道嗎,我和蘇白的事情已經被白媛媛和聶紫珊拿出賣給媒體了,我為了讓湛明泉把事情壓下來,答應他事情解決之後,跟他去英國。」許深深幽幽的說。

厲君沉的手忽然就鬆了,他斜眸看著她,面無表情,「你要走?!」

許深深扯了扯嘴角,「我要走。」

「許深深!」他嚴肅的看著她。

許深深卻笑靨如花,心底十分的勉強,「厲先生,我配不上你。」

厲君沉沒有說話。

「現在又出了這種事,我不想連累你。」許深深笑著眼淚就留下來,「以前我就是倔,他們都說我配不上你,我就覺得我能,可是現在看來我真是幼稚。你那麼好,出身高貴,權力通天,應該娶一個比我更好的女人。」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厲君沉慍怒的看著她。

「知道,你以為我這麼說心裡會好受嗎?」許深深哽咽道:「想到會有另外一個女人陪著你,會給你做飯洗衣服,會陪著你度過風風雨雨,你以為我會好受嗎?!」

「那就不要想!」

「厲先生,不是我矯情,而是這件事你過得去,我卻不能。」許深深崩潰的哭起來,「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麼,就是想給你的是一個乾乾淨淨的我。」

厲君沉黑眸浮浮沉沉,他講她抱入懷中,深吸一口氣,輕嘆:「許深深,不要想了,我不在意,我說過我只要你,我隻想要你,你懂嗎!」

她懂,可是……

「外面的事情你不用操心,我會一一解決。」厲君沉在她的額頭上親了親,「許深深,不要跟任何人走。」

許深深幽幽的望著他,有喜有悲。

「我等下來接你。」厲君沉起身準備出去。

「厲先生,我想待在這裡。」許深深知道自己如果就這樣出去了,外面的人一定會罵厲君沉的。

說不定還會影響厲氏集團的股票。

她不能再自私下去了。

厲君沉深吸了一口氣,「好吧。」

他尊重她的決定。

如果這是她想要的。

厲君沉走後,警察就把她帶到一個單獨的牢房,說是牢房其實是一間待遇不錯的房間。

有單獨的洗手間,有床和被子,非常的乾淨。

她坐到床上,後背靠著被子一動不動。

現在她最想知道的就是白媛媛是死是活。

——厲君沉把許深深安頓好,就去了醫院。

來到醫院,見到白家的人,他語氣冷酷,「她死了嗎?」

「你這是什麼話?!」白光輝非常的生氣,「你的女人撞傷了我的孫女,竟然還這麼囂張!」

厲君沉冷冷的看著他,「因為她該死。」

「你!」白光輝快要氣炸了。

厲君沉墨眸冷厲,「我給你們兩個選擇,第一個選擇放棄訴訟,我保證白家從此風調雨順,另一個選擇,和我死磕到底,我保證你們這些人都會過上豬狗不如的生活。」

「君沉!」阮清婉有些站不住了,「怎麼說白家也是你的親人。」

「我不會和這些人同流合汙。」厲君沉冰冷的看著阮清婉,「我和你早就脫離了母子關係,我們的帳回頭再算。」

阮清婉臉色煞白,她知道厲君沉沒有開玩笑。

這時,急救室的大門打開,醫生從裡面走出來,他摘下口罩,說道:「患者已經搶救回來了,雖然性命抱住了,不過雙腿可能落下殘疾,你們最好有心理準備。」

白家人頓時都愣住了。

白光輝氣得揮舞著手裡的拐杖,「我要讓許深深牢底坐穿!」

厲君沉斜了他一眼,「既然你們已經決定了,那就試試看,到底是誰牢底坐穿,拭目以待!」

白光輝的臉都綠了。

白玲攔住白光輝,低聲道:「爸爸別激動冷靜,媛媛活下來已經不容易,咱們白家如果完了,十個媛媛也換不回來。」

「這口氣怎麼咽得下去!」白光輝抓著拐杖的手,手背骨節發白,青筋暴起。

厲君沉懶得看他們商量,轉身就走。

等他走後,白光輝坐在椅子上,氣呼呼的說:「簡直目中無人!」

「要不是媛媛氣死了許深深的爸爸,也不會有這種事發生。」阮清婉也沒有想到,白媛媛竟然是殺害許深深父親的真兇。

雖然說不是動手,可是這也是謀殺。

只不過法律沒辦法將她定罪。

許深深應該就是想到了這一點,才會撞了她。

「爸爸,你可要想清楚,等下葉莫凡從機場趕來,看到媛媛這樣一定會想要離婚的,如果我們白家再落敗,我們拿什麼挾持葉家?」白玲很冷靜的分析著。

白光輝抿抿唇,「讓我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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