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婚寵:獸性老公夜夜撩》第279章 你想要什麼賠償?
許深深覺得他有些奇怪。她抓住湛凰羽的手,「哥,厲君沉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他不記得我了嗎?」
不然為什麼不在第一時間來見她?
湛凰羽抿抿唇,「你去見他就知道了。」
說著,他抱起許深深,往電梯走去。
許深深真的太輕了,這半年她瘦了很多。
湛凰羽更加心疼,等下厲君沉真的敢欺負她,他會拚命的。
許深深依靠著湛凰羽的胸口,一句話也不說。
她已經能夠猜到結果了。
電梯停下,湛凰羽抱著她出去,然後把她放在地上。
湛凰羽一抬頭就看到凌科,皺了皺眉。
凌科看到許深深,也是心疼,這樣的結果不知道她能不能接受。
湛凰羽扶著許深深走進了辦公室。
正在和裴哲談論公司事情的厲君沉,看到進來一對陌生男女,眉心微微一沉。
他看著那個女人,清瘦又白皙,而且很漂亮,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特別是她的眼睛,清澈明亮,燦若桃花,卻又有些古怪。
「你們是誰?」厲君沉冷冷的問道。
許深深眉心一蹙,他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
「厲君沉你這個混蛋!」湛凰羽非常生氣。
許深深卻拉住他,「哥,別激動。」
她的聲音都在顫抖。
裴哲不敢想象,許深深失望的樣子。
他想要說話,卻被許深深察覺,堵住,「別,讓我自己來說。」
她伸出手,往辦公桌走來。
厲君沉這才發現,她竟然看不見。
她到了近前,白皙的小臉揚起一抹微笑,她很白,特別的精緻。
「厲君沉,你不記得我了。」她很平靜,可是眼睛很紅。
「嗯。」厲君沉盯著她,點點頭。
「那好,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許深深,是你的老婆,是你兩個孩子的母親。」許深深伸出自己的手,她的手也非常的小巧,手上還帶著一枚婚戒。
厲君沉微微蹙眉,「你就是我前妻?」
前妻?
許深深整個人都呆住了。
她能夠接受厲君沉失憶,接受他不記得自己。
卻萬萬沒有想到,她對他來說,竟然是前妻。
她的臉變得很蒼白,雙腿都有些站不穩了。
堅持了大半年,等到的卻是這樣的結果。
這真的比他忘了她還殘忍。
「許小姐,好久不見。」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是邢沫沫。
果然是她。
一切都是她在搗鬼吧?
許深深側頭,「好久不見。」
「君沉現在是我未婚夫,我們下個月就要舉行婚禮了。」邢沫沫走過來,抱著厲君沉的手臂,笑眯眯的看著許深深。
她卻忘了,許深深看不見。
湛凰羽忍不住,他衝上來揪開邢沫沫,揚起拳頭就打厲君沉。
辦公室裡一片混亂。
湛凰羽揪住厲君沉的衣領,怒道,「厲君沉,你真不是人,我妹妹當初為了你給人下跪,雙眼失明,你一回來就和她離婚娶別人,你真應該去死!」
「哥!」許深深聽著聲音摸過去,她也不知道自己抓住了誰的手,只是哭道:「哥,放開他吧。」
「深深?」湛凰羽痛心疾首。
「別讓我難堪。」許深深哽咽著,「求你,你不是最疼我嗎?」
湛凰羽鬆開了厲君沉,然後把許深深扶起來。
由始至終,厲君沉一直都在蹙眉,不知道在想什麼。
他隻覺得,看到她哭,自己也有些難受。
「boss,她真的是你的妻子。」裴哲已經不忍心看下去了,許深深這樣也太慘了。
「裴特助,妻子不代表君沉還愛她。」邢沫沫走到厲君沉的身邊,眼睛凌厲,「他現在愛的是我。」
許深深吸了吸鼻子,「厲君沉,你和娶別人,我不攔著你,我也沒權利攔著,可是我能不能單獨和你說幾句話?幾句話而已,說完我就走。」
「不可以!」邢沫沫非常擔心。
現在厲君沉的意識還不太穩定,她非常擔心許深深會讓厲君沉想起什麼。
「出去。」厲君沉冷冷的對其他人說。
「君沉?!」邢沫沫有些擔心。
「哥,你去出去等我吧,我不會有事的。」許深深拍了拍湛凰羽的手臂,「相信我。」
「唉!」湛凰羽心疼的一嘆,轉身出去。
裴哲也冷著一張臉,請邢沫沫出去。
反正總裁夫人,他隻認許深深!
等所有人都出去了,許深深才嘆了一口氣。
她感覺得到他身上熟悉的味道。
她渴望那個懷抱,可是想到他冷靜,她就黯然了。
「我扶你去坐。」厲君沉寬厚的大手伸過來,輕輕抓住她的柔荑。
她的手真的很小巧。
厲君沉這樣想著。
許深深卻推開他的手,「謝謝你,既然你要和我離婚,就說明我們的關係已經走到盡頭,還是克制一吧。」
厲君沉的心裡有些異樣,他才蘇醒一個月,而且現在還在恢復期。
他醒來之後,對人就很反感。
如果不是邢沫沫講了他們的感情故事,知道他們是情人關係,他都不一定會和她在一起。
可是當他看到許深深的時候,心裡會奇怪。
有些頓疼。
特別是她和他拉開距離,讓他不爽。
「明天,我們去民政局。」許深深擦了擦眼淚,「孩子的撫養權是我的。」
「我還沒有見過他們。」厲君沉坐下來,抬頭看著她。
他打量著她,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她都很好看。
「不必了,讓他們知道自己的父親不記得他們,他們會很傷心。」許深深斷然拒絕,她知道不能怪厲君沉。
c}首ZX發0x
可是她還是很生氣。
為什麼他不先回來調查一下,再決定娶不娶邢沫沫,而是直接答應了她。
所以她想,如果他真的想不起來了,就和他一刀兩斷。
「我……」厲君沉黑眸幽深。
「厲君沉,孩子的撫養權你拿不走,當初你和我簽了協議的,如果離婚孩子的撫養權自動歸我。」許深深清了清嗓子,她其實很難受,可是她也知道,事情無法挽回。
厲君沉蹙眉,自己當初竟然簽了這種「喪權辱國」的協議?
為什麼?
「你想要什麼賠償?」厲君沉如是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