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婚寵:獸性老公夜夜撩》第60章 惹不起就拍馬屁
厲君沉修長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目光深邃,「你就那麼心甘情願做我腳邊的一根草?」許深深莞爾,「不然厲先生希望我成為什麼?你的果實?!」
「一顆能與我比肩的小樹苗。」厲君沉略帶寵溺,用手指輕輕剮蹭一下她的小鼻子。
不知為何,嘴角微微上翹,對於她的依靠和肯定,非常的高興。
許深深眨眨眼,半晌沒有說話,她是該高興還是應該難過呢?
沉默著,車子已經開到紫苑門前。
許深深看向窗外,「她住在紫苑?」
厲君沉淡淡的嗯了一聲,「那天她來家裡,提起要住這裡。」
許深深扭頭看著他,「紫苑紫苑,厲先生這是建造給她的?」
「不是。」厲君沉語氣淡然,「公司有一個長線項目,在各個省市都有不同的房地產開發,在隔壁市還有一片紅閣公寓,都是以顏色命名的。」
原來是這樣。
不過為什麼偏偏是紫苑建造在B城呢,真是值得懷疑。
可是自己沒有懷疑的資格,她笑了笑,決定忘掉這個讓自己不開心的事情。
她和厲君沉下車,兩人一起往其中一棟公寓走去。
乘坐電梯來到頂層,他們站在了聶紫珊的家門前。
「為什麼是頂層?」許深深好奇的問道。
「頂層配備閣樓花園。」厲君沉解釋。
「真好,我也喜歡。」許深深不假思索的說,別墅太大,有些時候感覺很空曠。
「紫苑新的一期正在建設,給你留一套。」厲君沉慷慨的說。
許深深笑了,「那我先謝謝厲先生了。」
白給的,誰不要。
這時,門從裡面打開。
聶紫珊穿著一套淺紫色的長裙,長發披散,笑盈盈的看著他們。
「我聽到外面有聲音就知道是你們來了,請進。」她讓了一步。
厲君沉拉著許深深的手進去。
聶紫珊看到他們相互緊握的手,眉頭淡淡的一蹙。
「送給你的。」許深深進到屋子裡,把手裡的百合花交給聶紫珊。
聶紫珊頓了一下,「你買的?」
「是啊,不過是我和厲先生一起決定的。」許深深笑著。
聶紫珊扯起嘴角,抬頭幽幽的看著厲君沉,「你忘了我不喜歡百合花的。」
「不喜歡可以扔了。」厲君沉並不在意。
「不要扔,我可以帶回去。」許深深心疼的說。
「你不是不喜歡花嗎?」厲君沉的注意力都在許深深的身上,根本沒有留意到聶紫珊黯然的神色。
「不喜歡也不能浪費,擺到洗手間還能當香薰劑用。」許深深非常勤儉節約的回答。
厲君沉斜睨著她,「隨你。」
言語中的寵溺不言而喻。
「去客廳坐吧。」聶紫珊覺得自己如果再不說話,就會被徹底的忽略。
他們來到客廳,聶雯瑜和宗崢嶸竟然也在。
兩人不對付,客廳的氣氛有些冷淡,不過宗崢嶸看到許深深,立刻眉開眼笑的。
就算有厲君沉在,也絲毫不掩飾對許深深的喜歡。
「深深,又見面了。」宗崢嶸笑眯眯的說。
許深深輕輕頷首,「是啊。」
「你們經常見面嗎?」聶雯瑜問了一個很傻的問題。
「說你蠢你還不信,我們現在是合作夥伴當然要見面了。」宗崢嶸得意洋洋的看著厲君沉,繼續說道:「我可是比厲總還要經常看到她。」
許深深有些無奈,他這是要引站嗎?
「那你這臉是怎麼回事?」聶雯瑜留意到他的臉頰青了一塊。
宗崢嶸下意識的用手摸了摸今天中午被葉莫凡揍的臉頰,哼了哼,「要你管!」
厲君沉神情冷淡,他沉默寡言,和相處不熟悉的人更是很少說話。
許深深怕他寂寞,笑道:「他的話你聽聽就好,不要當真。」
厲君沉的手下意識的揉了揉她腦後的頭髮,「他說的沒錯。」
許深深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我們也有合作,記得經常來公司找我彙報一下進度。」厲君沉不冷不熱的叮囑。
許深深忍住笑意,看似不在意,其實他很在乎。
這算什麼?
吃醋嗎?
不過以厲君沉的性格,應該不會。
應該只是本該屬於自己的東西,被人覬覦,心裡不爽而已。
「好。」許深深答應著。
聶紫珊看到厲君沉那麼溫柔的對許深深,一根刺狠狠的扎入她的心中。
她笑著走過去,「來吃飯吧,今天吃火鍋,君沉我買了你最喜歡的吃的螃蟹。」
厲君沉點點頭,卻問懷裡的許深深,「你吃得了嗎?」
螃蟹是寒性的東西,她正好來大姨媽,不知道能不能吃。
「我可以吃別的。」許深深其實並不在意。
反而厲君沉記掛著,讓她有些不好意思。
聶紫珊捏了捏手臂,讓自己不要陷進去,她相信厲君沉只是一時新鮮。
許深深一點內涵都沒有,厲君沉不會真的愛上她的。
他們來到飯桌前,厲君沉抽出椅子讓許深深坐下。
這一邊人已經夠了,宗崢嶸和聶雯瑜只能坐到一起,因為主位要留給聶紫珊。
其實聶紫珊很想坐到厲君沉的身邊,但是她今天是主人。
「我們乾一杯吧。」聶紫珊舉起高腳杯。
許深深也舉起來,卻被厲君沉按下,「你喝果汁。」
「我已經沒事了。」許深深看著被子裡的紅酒,抿抿唇。
「不行。」厲君沉拿過她的杯子,將裡面的紅酒倒進自己的杯子裡,然後給許深深到了半杯果汁。
聶紫珊面無表情的看著,厲君沉有潔癖她是知道的,就算對方沒動過,他都不會動。
今天這是怎麼了?
是故意刺激她嗎?
許深深不情不願的端起酒杯,厲君沉比她爸爸還要嚴厲。
眾人終於都舉起酒杯,互相乾杯。
然後厲君沉只是意思了一下,只和許深深實實在在的碰了一下,「少喝一些,太涼。」
「厲先生,我都懷疑你是不是我的保姆了。」許深深很幽怨。
厲君沉斜睨著她,「你再說一遍。」
許深深立刻放下筷子,從鍋子裡撈了一片羊肉放到他的碗裡,「我錯了,我才是保姆,你吃飯吧。」
她惹不起,拍馬屁還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