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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婚寵:獸性老公夜夜撩》第95章 深深,我們回家
許深深咬著唇,委屈的看著他。

她不過是想緩解一下嚴肅的氣氛而已。

「該死!」厲君沉低聲咒罵了一聲,一隻手伸到她的腦後,薄唇吻了上來。

他現在瘋狂的想吻她。

許深深沒有抗拒,雙手十分自然的勾住他的脖頸。

身上的西裝往下滑去,露出她白皙迷人的胸口。

厲君沉將她抱得更緊,用身體去感受她的柔軟。

兩個人在車子裡纏綿著,絲毫不怕被人看去。

「深深,我們回家。」厲君沉鬆開她,呼吸有些急促。

許深深被他熾熱的黑眸看得羞澀,點點頭。

她坐好,厲君沉再次把外套給她披上,然後開車離去。

回到名山別墅。

厲君沉直接把她送車裡抱出來,一直抱回到臥室中。

他迫不及待的脫下她的衣服,把她壓在床上。

「厲先生,你身上有血。」許深深提醒。

厲君沉在她的身上吻著,嗓音低醇,「那我脫掉。」

許深深耳根子發紅,咬著唇不說話。

厲君沉快速的脫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抱著許深深滾進了被子裡。

「厲先生,輕點。」許深深快要承受不住他了。

「深深……」厲君沉流連在她的胸口,「叫我的名字。」

許深深深吸一口氣,「厲……厲君沉……」

「嗯。」厲君沉非常性感的應了一聲,「多叫幾聲。」

許深深有些不好意思了。

厲君沉停下來,俊美的臉上帶著惡魔懲罰般的笑容,「寶貝,你的聲音真的太甜美。」

許深深臉紅如番茄,她咬著牙,感覺有些空虛。

「叫。」他語氣威嚴,「剛才不是叫了的很順口嗎?」

「嗚嗚……你欺負人!」許深深嗚咽著,這個男人太無恥了。

厲君沉壞笑,抱著她,「逗你玩兒。」

「一點都不好玩兒。」許深深一臉的憤怒。

「深深。」他嗓音低沉,性感十足,「和我不用不好意思,你在床上有多嫵媚,我都不會把你想成是那種女人,因為我知道你只有在我的身體下才會這樣。」

許深深的臉滾燙如燒紅的鐵。

多無恥多自大的男人,才能說出這番話。

厲君沉再次動起來,咬著她的耳垂,「深深,叫出來,我喜歡。」

許深深都要暈了,這個男人真的是「獸」性難改!

——洗完澡後,許深深身上穿著白色的長裙睡衣坐在沙發上。

厲君沉去樓下取葯上來,看她一個沉靜的發獃,嘴角微微翹起。

他走過去,先用熱雞蛋給她敷著臉頰。

許深深有些疼,卻被厲君沉抱起來放在腿上。

「忍著,這樣消腫比較快。」他嗓音溫醇。

許深深忍著疼,一臉幽怨的看著他。

「剛才在想什麼?」厲君沉淡淡的問道。

許深深雙手勾住他的脖子,輕輕搖頭。

「在回味嗎?」厲君沉故意的問道。

許深深的臉一下子就紅了,一臉幽怨的看著他。

厲君沉淺笑,動作溫柔的繼續給她敷臉。

滾完熱雞蛋,厲君沉將消腫的藥膏擦在許深深的臉頰上。

許深深疼得倒吸一口涼氣,咬著牙忍著。

塗好藥膏,厲君沉將她抱起來放到床上,「睡吧。」

許深深早就累了,頭一沾枕頭就睡了過去。

厲君沉目光深沉,給她蓋好被子,坐在床邊一直看著她。

——翌日。

許深深被樓下的門鈴和吵鬧聲吵醒。

她起身,厲君沉也醒了。

兩人各自披上了外套一起出去。

他們走到一樓,肖阿姨一臉的嚴肅,「先生,小姐,是夫人。」

這個夫人指的就是阮清婉。

厲君沉冷冷的蹙眉,邁步走過去。

許深深沒有跟過去,她站在樓梯的台階上,豎起耳朵聽著。

「君沉,你什麼意思?!」阮清婉的聲音很大,很尖銳。

厲君沉看著一晚沒睡蓬頭垢面的阮清婉,語氣涼薄,「白夫人,你有失身份。」

阮清婉愣了一下,這才發現自己今天的樣子有多邋遢。

「我這樣都是拜你所賜!」阮清婉心氣不順,胸口起伏不定,「你趕緊讓人把白光輝從警察局裡弄出來,就現在!」

「他又進監獄了嗎?」厲君沉語氣裡帶著一絲鄙夷,「我還以為他住在警察局。」

「厲君沉!」阮清婉吼著。

「你也知道我姓厲。」厲君沉冷眸眯起,「我怎麼會幫一個姓白的。」

阮清婉臉色蒼白,「你真的要棄我不顧嗎?我駕到白家,倘若沒有你的支持很難立足。」

「那是你心甘情願的,沒人逼你。而且做阮夫人不必做白夫人好嗎?」厲君沉冷厲的看著她,眼神冷如寒霜。

自從知道她就是自己的生母,厲君沉就對她死心了。

「不好!」阮清婉怒吼道,「我始終是一個上不得檯面的小妾,我要做讓人尊重的正室!」

這是她一輩子的痛。

厲君沉冰冷的看著她,眼神毫無溫度。

許深深聽不下去,她走過去站在厲君沉的面前,對阮清婉說道:「白夫人,你考慮過厲先生的感受嗎?」

「我們母子的事情用不著你插嘴!」阮清婉吼道。

許深深沒有後退,目光逼視著她,「你也知道你們是母子,可是你卻從來沒有做過一件母親應該做的事。」

阮清婉憤怒的看著她。

許深深冷道,「你最不應該做的就是生下他。」

阮清婉一怔。

厲君沉低頭看著擋在自己面前的小女人,瞳孔微微收縮。

「你創造了他,卻沒有給他半分的母愛,而且你在他不明真相的時候利用他。就算你告訴他真相,也是因為保全自己,由始至終你都沒有把他當成你的兒子,真是把他當成你的工具而已。」許深深怒不可遏的說。

她想到的更多。

自己其實和厲君沉一樣。

她的母親也是為了一些東西拋棄了自己。

「他是我的兒子,我給了他生命,這就是最大的恩賜,所以我利用他也是天經地義!」阮清婉狡辯。

「你都利用了快三十年了,還不夠嗎?」許深深冷冷的質問,「你以為你給了他生命就是天大的恩賜,那養育他的厲夫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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