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婚寵:獸性老公夜夜撩》第125章 我只是你的男人
「你想說什麼?」厲君沉語氣清冷。「我的意思是我會替你保密的,有關於你的身世。」聶紫珊嘴角微微一揚,「我能理解你聽到這些消息的感受,如果你需要傾訴,我可以傾聽。」
真是溫柔體貼啊。
許深深淡淡一笑,手指繞著垂在胸口上的發梢。
聶紫珊盯著厲君沉,發現他表情平靜,不知為何她有種他早就知道的感覺。
「君沉你……」她微微遲疑。
「關於我的身世我已經知道了。」厲君沉淡淡的說,「是阮清婉親口告訴我的。」
聶紫珊臉上寫著驚訝,為什麼當初阮清婉來求她辦事的時候,不和她說這些?
讓她在厲君沉面前鬧了笑話。
「我以為你不知道。」聶紫珊無比尷尬。
厲君沉語氣淡漠,「沒什麼我不知道的。」
不過是沒有證據證明白光輝和阮清婉的嫌疑罷了。
聶紫珊有些痛苦,「你為什麼不和我說?」
「和你去美國的時候,我就和你說過,這件事不需要你再調查下去。」厲君沉的聲音不冷不熱,不帶一絲的情感和波瀾。
聶紫珊臉色微微一變,「我只是想幫你。」
厲君沉黑眸冷淡:「你覺得我需要一個女人的幫助嗎?」
聶紫珊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我並不需要一個女人在我的事業上提供什麼。」厲君沉語氣壓了壓,「不要再用那種理由來刺激深深。」
「我明白了。」聶紫珊嘴角微微顫抖,「我明天啟程回美國,今天就算是正式道別。」
「一路順風。」厲君沉淡淡的說。
聶紫珊越發的苦澀,他和她終歸是陌路了。
「君沉,我想問你一個問題。」聶紫珊眼眶微微泛紅,「如果沒有許深深,你會和我在一起嗎?」
許深深正了正身體,想不到話題一下子扯到了自己身上。
「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深深的出現是必然。」厲君沉抬頭看了一眼忽閃著一雙大眼睛的許深深。
許深深立刻做花癡狀,傻呵呵的笑著。
聶紫珊終於知道什麼叫做自取屈辱了。
她咬咬唇,眼眶泛紅,「是我不該問,這個世界上確實沒有如果。」
只是她不甘心。
「當初我嫁到宗家,你恨過我嗎?」她又問,眼神淒涼的看著厲君沉。
厲君沉搖頭,他沒有恨過。
「看來我始終沒有走進你的心裡。」聶紫珊帶著哭腔,她扭頭看向許深深,「真是恭喜了,得到了這麼一個好的男人。」
許深深淺笑,「厲先生能遇到我也是他的幸運。」
聶紫珊自嘲的笑著搖搖頭,她從來沒有自信說出這種話。
頓了頓,她邁步離開,再不回頭。
許深深笑著來到厲君沉的身邊,「原來你這麼喜歡我啊。」
厲君沉撩起眼皮,「許深深,我們來說說你衣服的事情。」
許深深下意識的用雙手護住的胸口,立刻解釋,「剛剛是意外。」
厲君沉站起來,拉開她的手,墨色的眸子深沉的盯著她的胸口。
「不要看了,你又不是沒看過。」許深深惱羞成怒。
「何止,我還摸過。」厲君沉將她的雙手放到自己的一隻手裡,然後用另一隻手解開她襯衣的扣子,俯下身,唇輕輕的吻了上去。
「夠了。」許深深欲哭無淚,「我真的要累瘋了。」
厲君沉卻裝作聽不到,繼續在她的身上「肆虐」。
不知為何,他就是對她著迷。
何曾想過,自己固守了這麼多年的一顆冰冷的心,被這隻小妖精給摘走了。
就算是她毒藥,他也甘之如飴。
最後這場親熱,因為許深深的肚子叫而戛然而止。
厲君沉不滿足的咬咬她的紅腫的唇,「先放過你。」
許深深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
——厲君沉帶著許深深去吃了午飯,然後兩人就去書店。
許深深去找菜譜,厲君沉則是跟在她的身後,陪著她。
「怎麼突然看這種書?」厲君沉深沉的問。
許深深低頭看著認真,「不忍心看你吃外面的東西,我做給你。」
厲君沉眸底如鋪了碎星,「那我期待著。」
「還是不要了,我做飯沒天賦。」許深深對自己並沒有信心,說著就要放下菜譜。
厲君沉卻從她的手裡接過,「沒關係,我來做。」
他的女人不用下廚。
許深深噗嗤一笑,又從他的手裡搶過菜譜,「我開玩笑的,一個大總裁下廚做飯有點屈才。」
厲君沉目光深沉,低聲道:「深深,對別人來說我是厲氏集團的總裁,可是對我而言,我只是你的男人。」
許深深心中暖烘烘的,卻有些悵然,「只可惜我們的開場有些不完美。」
「沒有什麼不完美的,只要能遇見你就好。」厲君沉摸了摸她的臉,「只要是你就好。」
至於過程,他不在乎。
他沒有強迫症,也不是完美主義者。
由始至終,他都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麼。
許深深感動的看著他,「在書店說這些還是挺浪漫的。」
厲君沉不知為何露出一抹老謀深算的微笑,他從大衣的口袋裡拿出一隻紅色的小方盒子,打開,跪在了許深深的面前。
許深深一下子就愣住了。
周圍買書的人都圍了上來,甚至還有人拿出手機錄像拍照。
「厲先生你……」許深深有些語無倫次,她無法想象厲君沉會給自己跪下並且向自己求婚。
他那麼高傲冷酷的一個男人,一定有很強的大男子主義,而且平日裡沉默寡言,不近人情,似乎和浪漫兩個字不沾邊。
所以當初厲君沉說要結婚的時候,她覺得那就是求婚了。
至於鑽戒什麼的,她沒有想過。
「深深,嫁給我。」厲君沉目光深邃而溫柔。
「好。」許深深眼眶濕潤著,鼻音很重。
突如其來的意外感動,讓她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厲君沉起身,將鑽戒戴在她的手指上,「你這輩子已經被我包養了,好好的待在我的身邊,我會保護你。」
許深深看著自己手指上的鑽戒,想哭又想笑,半晌蹦出來一句,「好大的戒指。」
厲君沉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