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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婚寵:獸性老公夜夜撩》第2484章 如何報答他?
厲煜煊熟知陳寧這些年的行事作風,余婉容對於他來說是個不大不小的威脅,他必定不會讓余婉容全身而退。

怕是不死也要丟掉半條命。

黑眸無比晦澀,厲煜煊盯著身旁纖瘦的小女人,心裏深深一嘆息,強硬的扣住她手腕,大力的將她扯過來扣入懷中。

「梓涵,不準再說這種話,不準誤會我!」他反扣著她不斷掙扎的手在背後,低頭啃噬她的唇,仿若發怒般狠狠吻她。

余梓涵小臉不安的緊皺,被他瞬間奪取呼吸,喉嚨間氧氣似乎瞬間耗盡,她小臉緋紅一片,又被厲煜煊大力抱在懷裏,只能被迫攀附著他。

這個熾烈又粗暴的吻持續半晌,厲煜煊的動作才緩緩變得溫柔起來。

他輕輕放開她,照舊摟她在懷裏,看到她嫣紅似血的唇,忍不住低頭下去,一啄,再一啄……

余梓涵本來滿臉都是怒氣,撅著小嘴控訴的瞪著他,被他啄了好多次,終於忍俊不禁噗嗤一聲笑出來,然後又綳著小臉瞪他,小手不斷捶他胸膛,「厲煜煊,你就是個大壞蛋。」

厲煜煊方才還強硬、甚至有點生氣的情緒驟然土崩瓦解,她柔軟又倔強的小動作讓他心忽的一軟。

無奈嘆息一聲,再含住她唇輕輕一吻,伸手擦去她臉頰上的淚痕,「好,我就是個壞蛋,夫人想怎麼收拾我,我都聽你的。」

余梓涵懊惱瞪他,想推開他退得遠遠地,又無比喜歡他溫暖甚至有些炙熱的懷抱,恰好外面冬季的風吹得樹葉沙沙作響,隔著窗戶余梓涵都能感覺到那凜冽的寒意,她下意識往厲煜煊懷裏縮了縮。

一抬頭瞥見厲煜煊含笑的眼眸,璀璨如星河。

她微愣,心裏又懊惱又喜歡,糾結極了,這輩子很少這樣小女人心態,唉,也是丟臉盡了。

她嬌哼一聲,乾脆窩在他懷裏,一手扯住他毛衣衣領,質問,「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說,之前你口口聲聲對我說余婉容被送去了警局,等待審判。為何老賈又告訴我,余婉容在陳寧那?陳寧不是和你是合作關係,你把她送去陳寧那是什麼意思?捨不得余婉容受牢獄之災啊?」

厲煜煊不由得微勾唇角。

小女人這是醋意翻滾了啊。

他低低嘆息,伸手將她小腳藏在大衣底下暖著,認真解釋,「陳寧是黑道中人,而余婉容和我分手後,就和陳寧弟弟顧辰南糾葛不清。我把她扔到陳寧那,表面上讓他幫我看管好余婉容,背地裏……」

余梓涵敏銳的小腦瓜轉啊轉,瞬間捕捉到終點,「顧辰南不是死了?」

厲煜煊讚賞看她一眼,「然而,陳寧暗地裏十分寵愛顧辰南這個弟弟,顧辰南是假死,而余婉容知道這個秘密。」

聞言,她瞪大了眼,手輕捂住紅唇,訝異極了,「那你這樣做,不等於把余婉容送進了狼窩虎穴?」

厲煜煊眼眸驟然沉寂下來,帶著深意,又溫柔的伸手輕拂她秀髮,「梓涵,這是我讓余婉容給你個交代。當年你受了那麼多苦,如今我讓余婉容一一嘗受一遍,讓她後悔曾經害你。」

余梓涵眼眸震動。

往日如翩躚的浮影在腦海中閃現,那些痛苦煎熬的日子,那些因母親在國外不明不白死去的悲痛記憶裡,她藏在心底的所有恨意,似乎都有了個發泄的渠道。

她抬眸,震動的看著面前俊美的男人,他黑眸深邃藏著千言萬語,偏又寂靜一片,他高挺鼻子下的唇極薄,都說唇薄的男人最是薄情,可他偏又待她如此寵溺熾烈。

這讓她感動。

又生出一些惶恐不安。

余梓涵忍不住撲上去,一把摟住厲煜煊脖子,將腦袋藏在他懷裏,肩膀聳動,哽咽著,「厲煜煊,你叫我說你什麼好,你替我做了這麼多,報了我的仇,想讓我如何報答你呢?」

用真心麽?

她已經付出了真心,雖然感情常藏在心底,不敢全部托盤而出。

厲煜煊心柔軟一片,伸手揉了揉她腦袋,又握住她纖細手臂將她從懷裏捉起來,「傻瓜,我只要你永遠屬於我一個人。我只要你這。」他手指輕輕指在她心口處。

余梓涵顫了顫唇,再次眼眶發熱而落淚。

厲煜煊低頭吻去那些眼淚,輕嘆,「真是個小傻瓜。」

引得余梓涵嬌嗔,「不準再像剛才那樣親我,我嘴唇都腫了。」

「是嗎?讓我看看。」然後就低頭啄下去。

「……厲煜煊!」

*臥室的燈很快熄滅了。

住在小別墅對面的茶坊樓上客房中的瞿一庭卻久久不能入眠,他站在窗前,凝視那臥室的方向,心沉寂一片,有些疼,有些澀。

手邊桌子上的高腳杯微微晃悠,紅酒帶著醇醉的香味,瞿一庭捏起高腳杯,仰頭灌下半杯,伸手揉了揉眉心,嘴角扯出比哭還醜的笑。

他年少時因家庭變故也曾不更事的在夜店混過,穿梭在浮光掠影般的美色誘惑中,人從花中過,片葉不沾身。見慣了無數愛得熾烈、又感情崩裂、死去活來的場面,那時他就暗覺諷刺,認為自己絕不可能為情所傷。

如今才知道,為情所傷的苦這麼難熬。

偏偏他又如此心甘情願的守護,哪怕她都不知道……

不打擾,不添麻煩,就這樣做個『朋友』,守護她。

黑夜裏,手機忽的嗡嗡震動起來。

瞿一庭擱下高腳杯,轉頭優雅進房間,拿起床頭充電的手機,拔掉充電線,眼眸一瞥上面閃爍的名字,將手機放在耳邊,「老高,什麼事?」

「瞿少,我們盯著岑森的人彙報,岑森最近動靜頻頻,一直暗中通過老瞿總接觸一名瞿氏元老。」

老高聲音低沉中透著對這事的謹慎。

瞿一庭嘴角扯出冰冷弧度,「瞿遠懌又去見那女人了?」

「是,好似還和岑意發生了矛盾,但不過三天,岑意就打扮隆重和老瞿總在江邊遊艇上賞景吃飯。」

老高聲音微頓,又問,「是否要讓監視岑森的人有所行動?」

瞿一庭淡淡搖頭,冰冷諷笑,「不,等等,放長線釣大魚,看看瞿遠懌到底想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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