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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婚寵:獸性老公夜夜撩》第543章 你就不怕晚上做噩夢嗎?
百裏海有些驚慌,看到厲君沉陰厲的站在自己面前,雙腿就有些發軟。

「百裡思雨呢?」厲君沉冷聲質問。

「不……不知道。」百裏海結結巴巴的,他也怕。

「不說我就殺了你。」厲君沉拿出手槍對準百裏海的腦袋,輕輕扣動了扳機。

百裏海沒有想到厲君沉會拿出槍來,甚至他一點過度都沒有,就用槍抵著自己的腦袋了。

他撲通一聲跪下,額頭滿是豆粒大的汗珠,「厲總,我真的不知道啊。她一天沒有回家,我打電話也沒有找到人。」

厲君沉擰眉:「她在失蹤之前去了哪裡?」

百裏海搖著頭:「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這個女兒我一點都不了解。」

厲君沉不想再廢話,砰地一聲,子彈就打穿了百裏海的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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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百裏海應聲倒地,子彈穿透他的肩胛骨,疼得她痛不欲生。

「我再問一遍,她人呢?」厲君沉冷厲的問道。

百裏海發出悲鳴,「我真的不清楚,我什麼都不知道。」

砰!

第二槍搭在了他的大腿上。

「啊!」百裏海狼狽的不成樣子,他肩膀和大腿都在流血,不趕快醫治,他會失血過多而死。

厲君沉將槍口對準他的雙腿。

「我真的不知道!」百裏海緊咬著牙關。

凌科上前,「也許他真的不知道。」

「你們進去搜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麼東西。」厲君沉非常擔心許深深的下落,她身上一點定位的東西都沒有。

也不知道厲芙去了哪裡!

「厲總!」聞子傑聞訊而來。

厲君沉看到他皺了皺眉。

「我有她們的下落了。」聞子傑對他說,「他們現在在一個廢舊的工廠裡。」

厲君沉盯著他。

「消息絕對可靠。」聞子傑回答。

「走。」厲君沉帶著人呼啦一下離開了。

百裏海倒在地上,嗷嗷亂叫,最後是家裡的的傭人把他扶起來,打電話叫了救護車。

——許深深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是在一個廢舊工廠裡,不由得一嘆。

自己怎麼總是遇到這種事。

「深深?!」姚雪麗倉惶的聲音從旁邊出來。

許深深轉頭看去,就看到姚雪麗被繩子捆著倒在一旁。

許深深動了一下,發現自己竟然也被綁著。

她挪動著自己的身體,來到姚雪麗的身邊,然後轉過身去把她身上的繩子解開。

姚雪麗鬆綁之後,又給許深深解開繩子。

許深深轉身看著姚雪麗:「媽,你沒事吧?」

姚雪麗搖著頭,她的嘴角和臉上都有傷,很嚴重的樣子。

「深深,你怎麼也被他們抓起來了?」姚雪麗抱著許深深,身體還在顫抖。

許深深無奈:「多說無益,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醒了?」百裡思雨帶著一個男人走過來。

許深深皺了皺眉,「邢沫沫,你為了抓我真是煞費苦心。」

「唉,其實我是想把你和你孩子都抓來的,可是沒想到被那個保姆跑掉了。」邢沫沫一副很後悔的樣子。

許深深心底暗暗地鬆了一口氣,看來厲芙沒事。

「你是什麼時候知道我的身份的?」邢沫沫蹲下身來,隔著籠子看著許深深。

「從你蠱惑付仙羽開始。」許深深冷冷的回答。

「果然啊,你早就知道了。」邢沫沫扯起嘴角:「許深深你的能力我是佩服的,我從小就覺得沒有人比我更聰明,所以我很自負,很自以為是。

直到我遇見了厲君沉,他是那麼好的一個男人,容貌,身世都那麼的出色。

我想和他結合,給他生下一個優秀的孩子。

可是沒想到他竟然喜歡你,你知道我當時有多不服氣嗎?

我恨不得衝進你的家裡,把你殺了!」

許深深冷眸睨著她:「是嗎,可是你沒做到。」

「厲君沉把你保護的太好了!」邢沫沫咬牙切齒的說,她憎惡的看著許深深:「你看看我現在的樣子,我這都是為了誰?」

許深深不語,邢沫沫已經有些整容後遺症了。

「你不應該殺了聞蕊,作為最有名的整形醫生,她可以幫你修復。」許深深冷冰冰的說。

「我沒有殺她,她在一個地方很好的活著。」邢沫沫陰惻惻的笑著,「許深深別著急,你的苦難才剛剛開始。」

許深深下意識的握緊姚雪麗的手,她冷靜的看著邢沫沫:「你要對付我的人是我,何必把我媽也牽扯進來?」

「這才有意思。」邢沫沫古怪的笑著,「你和你媽可以出來了,我希望你們能自己走出來別讓我動粗。」

許深深抿抿唇。

那個男人打開了籠子的門,許深深扶起姚雪麗:「媽,我們先出去。」

「可是……」姚雪麗不敢,她怕出去更危險。

許深深安慰道:「出去了才有逃跑的勝算。」

姚雪麗惴惴不安。

邢沫沫站在一旁冷笑:「許深深,你這個女人真是讓人看不穿。」

「被你看穿,怎麼可能。」許深深冷冷的說。

她扶著姚雪麗從籠子裡出來,然後跟著邢沫沫穿過一排排的急切,然後來到一個水池前。

在水池上面的一個籠子裡,竟然還有人,是徐凜凜和她的孩子葉諾諾。

「求求你放了我吧。」徐凜凜痛哭流涕,她緊緊抱著懷裡的孩子,無助地看著外面的人。

男人走過來,把姚雪麗拉起來也關進了籠子裡。

許深深想陪著姚雪麗,卻被邢沫沫捏住了手腕,一把手術刀就貼在了許深深的脖子上:「別動,你知道手術刀有多鋒利。」

許深深望著她:「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許深深,我和你玩一個遊戲,這個遊戲叫做選擇。」邢沫沫放下手術刀。

此時那個男人已經把兩個籠子升空,兩個籠子都在水池上面。

許深深手腳已經冰涼,她大概明白了邢沫沫這個遊戲的意思。

「敢玩兒嗎?」邢沫沫似笑非笑的說:「你只需要選擇一個,就能帶走那個人,可是剩下的那個人就要沉入水底。」

「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許深深咬著牙:「那是我媽。」

「我知道另外一個人和你無關,可是她們終究因為你而死,你就不怕晚上做噩夢嗎?」邢沫沫詭異的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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