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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婚寵:獸性老公夜夜撩》第3470章 三年,自愈?
「好,我親自開車送你去。」白滄起身。

臥室內,安婉平靜的躺在床上。

應花楹坐在床畔,低頭凝視著她,手裡攥著毛巾,給她擦掉額頭的冷汗。

「婉婉,你要早點醒來啊。」應花楹輕嘆一聲,將毛巾擱置在一旁,握住安婉的手腕,將她放在被子上的手放進軟被中。

再醒來,已是傍晚。

天色已經暗下來了。

小雪也已停了。

天地間白茫茫的一片。

安婉坐在床邊,沒有穿拖鞋,赤腳踩在地板上,垂著頭,眼眸晦暗無比。

這個噩夢真是旖旎的很。

她竟夢見和蕭寒那些曖昧的場景。

關鍵是,這些夢境裡,自己笑靨如花,心情十分好,宛然是熱戀的模樣。

熱戀,這個詞,離自己本該很遙遠。

可怎會真的愛上蕭寒?

這個夢境過後,安婉便恍惚明白,如應花楹所說,自己當初肯定愛極了厲蕭寒,否則也不會在夢境裡有那樣戀愛一般的愉悅心情。

似乎,呆在那個男人身邊,瞅見他的容顏,碰撞到他寵溺深沉的眸光,心就如煙花綻放一般,一剎那的璀璨。

白色窗簾被安婉伸手拉開些許。

然後一把推開窗子。

窗外寒風凜冽,寒冬的光景映入眼簾。

腦袋裡那種神經抽搐絞著疼的感覺似乎就在剛才。

安婉伸手掐了掐眉心,鴉黑色的長睫微顫,褐色的眸子裡漣漪漸起。

冷風吹拂,透過開著的窗,霍然吹起安婉一頭的烏髮,席捲著窗邊的白紗,將她眸底的思緒映襯得更加的諱莫如深。

應花楹推開門,正看到冷風中一頭波浪捲髮隨風而揚的安婉,她就站立在風中,任由冷風摧殘一般……

莫名的,應花楹突然覺得有些鼻酸。

她立刻衝上前,拎起一旁的大衣,霍然遮在安婉肩膀上,裹緊了。

「婉婉,別這樣折磨自己。」

肩膀上霍然一重,溫暖的大衣擋住了疾風。

安婉驟然回過神來,偏頭看嚮應花楹。

精緻甜美的小臉滿是擔憂,映入她眼簾中。

「花楹,我沒事,我只是想透透風而已……」

「透口氣也不是這樣透的啊,你這樣會把自己吹感冒的。」應花楹拉著她坐回床邊,幾步走過去,一把拉上窗子。

屋內暖風徐徐。

應花楹折身回去,佇立在安婉身前,伸手覆蓋上她的額頭。

因被冷風吹過,此刻額頭肌膚微涼。

「我馬上讓廚房煮點薑湯,給你去去寒。」

應花楹嚴肅道。

轉身就要走,忽地,手腕被人一把拉住。

應花楹腳步一滯,回頭,瞧見安婉一臉的無奈。

「花楹,我真的沒事。你坐下,陪我一會兒好不好?」

安婉搖晃一下她的手,小臉蒼白柔弱。

除了上次安婉被厲蕭寒傷害,半死不活躺了那麼久,這還是應花楹第一次看到安婉如此虛弱的模樣,恍若又回到那個時候,想到安婉曾經抑鬱的模樣,應花楹心裡猛地一痛。

她乖乖坐下,挨著安婉。

「安婉,待會兒下樓,必須喝薑湯。」

應花楹不忘氣呼呼的叮囑,「無論如何,身體是第一位,你把身體熬壞了,可怎麼辦啊。」

安婉含著笑,無力的往她肩膀上一靠。

「好,我聽你的,花楹。」安婉笑著道。

她將腦袋稍微調整一下姿勢,更舒服的靠在應花楹肩頭。

應花楹伸手拍了拍她腦袋,瞧著她可憐小可愛的模樣,原本該明媚張揚的小臉此刻無比的蒼白,眼神略微空洞,眸底卻帶著讓人看不透的漆黑。

應花楹不免笑道,「婉婉,以後我的肩膀隨你靠,好不好?」

安婉眼眸輕顫,笑出聲來,「好啊。」

兩閨蜜相視而笑。

直到門被敲響,白夫人的聲音溫柔的傳來,「花楹,安婉起床了沒?」

應花楹這才一敲腦袋,懊惱道,「我差點忘了,白夫人剛從醫院回來,讓我叫你下去,和你說話呢,可能是那個藥劑成分有什麼新的進展,要和你說。」

這可是重要事。

安婉有些虛弱的抬起頭來,點點頭,「好,我稍微洗漱一下,換件衣服,下樓去。」

「嗯。」

藥劑成分若查出來了,她是不是就能更快的恢復記憶了?

安婉眸底竄起欣喜。

站在浴室鏡子前,瞧著臉色憔悴蒼白的自己。

擰開水龍頭開關,手指探在水中,等水熱了,這才掬起一捧水,澆灑在臉上。

門外,應花楹已選了衣服,正等著她。

安婉簡單收拾一下,出門,換了更舒適的衣服,這才和應花楹一起下樓去。

白夫人和白滄已經等候良久。

見安婉緩步下樓,臉色略蒼白,大概因為不舒服,小臉微繃緊,襯的她明艷的五官帶著些冷艷姿態。

是曾經安氏大小姐的高貴氣質。

當安婉在沙發上落座,白夫人開口,「安婉,你腦袋還疼嗎?」

安婉眼眸輕顫,點點頭,「還有一點。」頓了頓,有些著急的詢問,「舅母,我能恢復記憶嗎?」

白水悅就知道她著急恢復記憶,聞言,微蹙眉,嘆息著,「抱歉,我催促了,但藥劑分析的最終結果還需要等兩天才能拿到。在這之前,不能給你明確的答覆。不過,根據我的經驗,曾經我們收治了一個差不多的病人,也是在地下流通的藥劑害得,她的癥狀和你很相似,經過了三年,她自己恢復了記憶。」

「三年,自愈?」

「沒錯。」

安婉怔然,「不能用藥物嗎?」

「這類藥劑,我們醫學界還沒有辦法用藥物來抵消,唯恐對腦部神經造成傷害。因安婉你的藥劑隻注射了一半的量,恢復記憶的速度應該會更快一點,所以,你不必太擔心。」

白夫人寬慰道。

安婉輕點頭,「我知道了,我真希望能早點恢復記憶。」

她在心裡輕念「應堯」兩個字,暗恨應堯給自己帶來了這麼大麻煩。

白滄在一旁,想到一個問題,「之前,安婉在回憶往事時,對如今擁有的記憶都有些模糊,這一點,是不是也是藥劑的作用?」

安婉抬眸看過來,眸子微擴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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