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婚寵:獸性老公夜夜撩》第2989章 爸,我是真的喜歡他
厲蕭寒挪開她的手,「你沒有錯。婉婉,別怕,如果他們真的不是好人,或者如你的話,是毒/販,那我會斷絕和他們的關係。」他聲音擲地有聲。安婉微怔住。
瞧見他眼眸陰鷙晦暗,明顯這話刺痛了他的心,安婉伸手,一把抱住他,「對不起,我不提了。」
厲蕭寒擁住她。
臨走前,厲蕭寒又好一番索吻,安婉唇都有點腫了才放開她。
上車後,安婉發現安耀國臉色很難看。
車子一路往安家別墅行駛,安婉微揪著手指,一言不發,車廂內氣氛壓抑的厲害。
半晌,安耀國先出聲質問,「聽說你被厲蕭寒拉走了,你們去哪了?」
安婉抿了抿唇,「沒去哪,就是在宴會周圍四處逛了一下。」
安耀國目光可疑的落在她的小臉上,忽然重重嘆息一聲,「你啊,怎麼不聽爸爸的話呢,讓你和厲蕭寒保持距離,讓你別和他牽扯不清。婉婉,你怎麼就這麼不聽話。」他語重心長,聲音裏帶著薄怒。
安婉黯然的垂著眸子,聲音卻堅決,「爸,我是真的喜歡他。」
聞言,安耀國怔忪不已。
這次宴會後,安婉被安耀國專門派人看守在別墅內,後門全部上鎖,圍牆上安裝了監控器,安婉就像一隻飛不出去的鳥兒,懊惱的站在別墅庭院內,黯然的環顧四周。
明顯安耀國是被那次宴會上的事情氣到了。
好在手機沒有被沒收,但安婉不敢在微信裡告訴厲蕭寒自己被關在家裏這事,每次厲蕭寒要見她,她總是各種找借口敷衍,一會兒說要去安氏跟安耀國視察,一會兒要去見應花楹,一會兒要去見舞蹈老師。
夜色沉了。
安婉在晚飯桌上,忍不住發脾氣,「爸,你打算把我關到幾時?現在又不是封建社會,你這樣做根本於事無補。」
安耀國和藹的臉上帶著怒氣,「直到你下定決心和厲蕭寒分道揚鑣為止。」
安婉輕笑一聲,輕飄飄扔下一句,「那不可能。」
安耀國一巴掌拍在餐桌上,臉色冷極了。
管家雲叔和預備管家安元忠在一旁大眼瞪小眼,見氣氛太冷凝,忙出來勸和,最後被安耀國遷怒,警告他們,「要是敢私自放小姐離開,你們也給我一起從安家滾蛋!」
安耀國氣呼呼回了書房。
安婉坐在餐椅上,眼眶微紅。
她不是沒辦法出安家的大門,而是在與安耀國爭執時,總忍不下心讓安耀國傷心。
他畢竟是安婉的親生父親,前世為安婉而死的那個人。
夜深了。
安婉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散落一枕頭的烏髮在月光照耀下的冷光下宛如流水,她肌膚也攏著冷白的光澤,如夜間的妖精。
可那小臉卻散發著悲傷的氣息,眼眸一顫,淚珠滾落。
她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手機震動一下。
安婉拿過來一看,厲蕭寒發來消息,言簡意賅兩個字:「開窗。」
安婉滿臉問號,想了想,忙從床上跳下去,急奔到窗口,卻沒發現人,狐疑的打開窗子,愣愣的等了兩分鐘,還是沒人。
厲蕭寒在騙她。
她懊惱的轉身,下一秒,身後有風吹拂髮絲,她臉色一喜,一轉身,就撲進來人的懷裏。
厲蕭寒摟緊她,嗅著她發間的馨香,「婉婉,你個小騙子。」
安婉抬頭,滿臉明媚的笑意,「厲蕭寒,你怎麼知道我出不去的?」
厲蕭寒冷哼一聲,「知道你每天都在敷衍我,我讓莫景桓派人盯著的呢,你每天都沒出門。」
「所以你一早就知道我被關在安家了?」安婉詫異。
嘴角噙著笑意的厲蕭寒伸手刮她鼻樑,「對,早知道。」
「那你現在才來救我?」安婉不滿的推開他,懊惱的坐在床邊,小嘴撅得老高。
厲蕭寒抱著胳膊,無奈的瞅著她,「我是想讓你認清楚自己的心意。」
「心意?」
「對,是願意聽你老父親的話嫁給世家少爺,還是願意跟我走。」
「跟你走?」
厲蕭寒勾唇,一把掐住她小腰,低頭,薄唇覆上去,先解饞。
等安婉氣喘籲籲之際,才在她耳畔解釋,「婉婉,上次你的那個辦法就很好,私奔!」
安婉恍惚,忽然想起,那次在車內,她開玩笑的調侃,讓厲蕭寒帶她私奔算了。
如今,卻被厲蕭寒付諸了行動。
安婉愣愣的,看著厲蕭寒俊美的輪廓帶著玩世不恭的笑,將信將疑,「你在開玩笑?」
厲蕭寒輕嗤,「安婉,你不相信我。」
安婉點頭,「我信,只是……」她微猶豫。
若是她就這麼跟厲蕭寒走了,安耀國那裏第二天發現,豈不是要氣死了。
她又開始猶豫了。
厲蕭寒也不急,踢掉鞋子,躺在充滿安婉身上玫瑰馨香的被子上,一手將她摟在懷裏,細細的去吻她的唇,「婉婉,你慢慢想,我們有的是時間。我很想你,很想你。」他的吻帶著魔力,讓安婉精神恍惚,下意識的順著他的動作去回吻他。
厲蕭寒動作忽然僵住,看到身下小女人無意識的動作,一顆心怦怦直跳,他啄了下她的唇,「婉婉,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安婉迷迷糊糊,「什麼?」
厲蕭寒輕笑,「你在勾引我。」
他反守為攻,再不忍耐,將她壓在身下,隨心的肆意親吻。
手指摩挲她的腰,最後落在睡袍的系帶上,他呼吸微急,「今天怎麼穿了睡袍?」
安婉小臉紅透了,連忙去按他的手,嬌嗔瞪他,「隨便在衣櫃裡挑選的睡衣。」
厲蕭寒目光深邃凝視她,「我喜歡。下次還穿給我看。」這種系帶的睡袍,一扯開就了事,偏偏又虛虛的系著帶子,很是撓人心癢。
「別鬧,厲蕭寒,你不是說要帶我私奔嗎?」安婉提醒他。
厲蕭寒玩味的看著她,「你決定好了?」
安婉這才發現,他現在無比的清醒,純粹是故意逗弄她的。
她微咬唇,「我想好了,但我要在房間留一個紙條。」
厲蕭寒將她抱起來,放在一旁桌子上,開了燈,「你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