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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血悲情扈三娘》278 趙佶生日酒菜涼
278趙佶生日酒菜涼

一一二六(1126)年農曆十月初十,是太上皇趙佶的生日,也是他在東京汴梁過的最後一個生日。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生日宴的準備雖然比不了昔日豐盛,還是比普通人家老爺過生日強百倍。菜有幾十道,酒有十多種。

趙佶挺高興,想藉著生日來個全家大聚會,能來的都來了。大小老婆一大堆,兒孫一大堆。飯菜早就好了,可大家都沒動筷子,因為他們在等一個尊貴的「客人」。

說客人是不恰當的,這人不是別人是趙佶的兒子,現任皇帝趙桓。按理,老子過生日,當兒子無論是從「道理」,還是「禮節」都應該前去祝壽。可是,父子二人最近鬧得很僵。

「皇后,你說我是去,還是不去呢?」趙桓徵求意見。

「皇上,於公於私都得去。於公你是皇上,他是太上皇,太上皇過生日,皇上怎麼能不到場呢?於私,他是爹,你是兒子。爹過生日,兒子怎麼能不去呢?」皇后朱璉勸道。

「理是這麼個理,就是怕見了尷尬,不知說什麼好。」

「人怕見面,樹怕剝皮。父子倆兒,見了面什麼疙瘩就都解開了。」

在朱璉的勸說下,趙桓終於答應參加父親的壽宴。隻帶著貼身太監小華子和皇后朱璉前往龍德宮。

趙佶見皇帝兒子來了,特別高興,起身迎接。弟弟們見哥哥來了,誠惶誠恐,趙桓當太子時就不苟言笑,當了皇上更是每天板著臉,像誰都欠他錢似的。

惟一跟趙桓走得比較近的是九弟趙構。他見哥哥來了,上去問安後,說了幾句話。趙佶知道他們哥倆關係比較好,就讓兩個兒子坐在自己的身旁。

「好、好!難得齊全!」趙佶看著兒孫們,露出了笑模樣,「還是老規律,宴會開始前,誰表演個小節目助助興啊?」

趙構站了起來,向父親和哥哥點了點頭,笑說:「我給父親、皇兄、弟弟等表演個小戲法,早年跟林老道學的,獻醜了。」

趙桓皺了一下眉,因為他特別討厭林老道,正派人追殺他呢。趙構因父親過生日高興,並沒有注意到哥哥的表情。

「這個戲法叫仙人摘豆,一般人用的是三個絨球,比較容易。我用的是三枚鴿子蛋,鴿子蛋比較滑,也易碎,若是丟醜了,大家別笑話我。」

趙構一邊說,一走邊到中央,拿了三隻金碗,給大家亮了一下。又拿出三枚鴿子蛋,給大家看了看,就開始變了起來。

簡言之,三枚鴿子蛋,在三隻金碗中走來走去,令人眼花瞭亂。最後,趙構將三枚鴿子蛋打在一個水晶碗中,用一隻金碗扣上。

「見證奇跡的時刻到了——變!」趙構將金碗移開,水晶碗是半碗鴿子羹。大家一下子驚呆了,孩子們叫好。

趙構端著鴿子羹來到父親眼前,請其品嘗。趙佶拿起金杓,舀了一杓吃到嘴裏,連連叫好。

「構兒,真有你的,很好吃。桓兒,你也嘗嘗。」趙佶一邊說,一邊看著兒子。

趙構來到哥哥跟前,趙桓吃了一杓也說好。

生日宴開始了,氛圍不錯。

趙佶為了跟兒子修復好關係,拿起自己的觚,倒了兩金爵酒,親自端過來,要跟兒子趙桓乾杯。

趙桓見老爹親自過來給自己敬酒,忙站起來,接過了金爵。

「什麼都不要說,一切都在酒中!」趙佶笑說。

「是,都在酒中!」趙桓也笑說。

小華子立在趙桓身後,輕輕地踩了一下他左腳跟。趙桓心裏一動,笑了笑說:「上皇,我怎麼敢喝,你敬的酒呢?父親,我先敬你才對。」

趙桓放下手中的金爵,拿起幾上的玉杯,跟父親碰了一下,幹了杯。趙佶心裏特別不是滋味,可還是把酒喝了。趙桓推說有事,匆忙離開。

趙佶回到自己位子,越想越不是滋味,當著大家的面,又把端過去的那金爵酒也喝了。一邊哭一邊說:

「我趙佶有的時候是挺混蛋的!幹了不少禍國民的事。可我再混蛋,也不能給自己兒子下毒啊。虎毒不食子呀!……」

趙佶這麼一哭一鬧,沒有人能吃下去喝下去了。好幾十桌酒菜,很快就涼了。誰都沒有吃飽。

趙構等忙跑過來勸父親,安慰了好半天,才止住悲聲。趙佶的最後一個生日宴,在喜慶中開場,在悲傷中落幕。

趙佶沒有想到,這是他最後一次過生日宴;趙桓也沒有想到,這是父親過的最後的一個生日宴。

趙佶躺在龍床上,又流了半天眼淚,鄭皇后好頓勸,才漸漸地想開了。

趙桓躺在龍床上,也開始後悔,朱皇后也開始說自己的丈夫:「皇上,今天的事是你不對!血濃於水,怎麼說父親也不會害兒子的!」

「是呀!都怨小華子這個兔崽子,我本想喝的,他卻在後面踩了我一腳。」趙桓忙推責任。

「小華子鬼頭鬼腦的,我看他不是個好東西,還是換了他吧。」

「這小子是有點鬼頭鬼腦,可對我特別忠心。——你說,怎麼能讓老爺子高興點呢?」

「最好,找個機會跟老人家解釋解釋。」

「我真不願意再碰面,在皇宮裏還是不見面的好。——還是你找個機會,跟皇太后說一說吧!」

趙桓一語成讖,下一次跟父親見居然是在金國的俘虜營中。

趙佶心灰意懶,好在身邊還有不少女人。有相濡以沫的鄭皇后;有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小劉貴妃;有年輕性感,賣弄風騷的錢星星等等。

趙佶別的不想了,「吃、喝、玩、樂」四個字。如今,趙佶已經擺不起過去那麼大的譜了,可畢竟還是太上皇。為了方便,將幾十個心愛的女人都集中在龍德宮中,每人一個單間。

太上皇手裏有一副牌,那是他自己做的。每張牌上畫一個美女,當然都是過去的「老美女」,想選新的,已經沒了那個條件。

無論是白天,還是晚上。趙佶沒事就洗那副牌,然後抽出一張。抽到誰是誰,就去那女人的單間,瘋一場。

凌晨三點鐘,剛在錢星星單間瘋完。又開始洗牌抽牌,這回抽到是鄭皇后鄭馨。趙佶掀開簾子,見鄭馨直挺挺跪在地上。

「鄭馨,你這是幹什麼?」趙佶還是比較尊重這位皇后的,上前去扶。

「你聽我把話講完。……」鄭馨甩了一下,「你不能再這樣下去了,這樣的沒節製,不要命了嗎?」

「我知道這樣不好!可我,還能幹什麼呢?」

「寫寫字,畫畫畫,也比這樣強啊!」

一語敲醒夢中人。

「是呀!就算我不能當情聖,也不能讓自己成為淫.棍呢!總不能一天十二個時辰,把自己的小弟鑲嵌在女人的身上啊!」

趙佶開始節製自己,又開始寫字畫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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