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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紀第一暖婚》第1919章 愛是心尖上的刺
「有時候,我真的懷疑你的腦子裏到底都在想些什麼。你口口聲聲說保護我的安危,可是我出去了那麼久,也沒有受到一點點傷害。」

裴詩語壓低嗓音說道。

看著封擎蒼孤獨的背影,她沒有一點感想,隻覺得這個男人太擅於偽裝了。偽裝出一副他真的是出於關心她,才將她囚禁於此的樣子,他的朋友或許都會相信吧。

「你不過是他計劃裡的一部分,一切或許都還只是開始。」

「你說遲浩月是壞人,可他卻是我的好朋友。你處處提防著他,說他會傷害我,那為什麼他之前不害我,即便自己承受你給予的傷痛,還讓我平安無事的跟著你回來呢?你問我為什麼不快樂?我現在可以告訴你,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對我而言都是煎熬!」

「告訴我,為什麼那麼相信他?又為什麼那麼恨我?」

封擎蒼終於是感受到了裴詩語不僅僅是厭惡她,她的話語中還帶著一絲恨意。儘管她不想讓人知,卻還是被他察覺到了。

裴詩語覺得有些不妙。自己還是沒控制住。

「恨?呵呵,你覺得我為什麼不該恨你?你不顧我的反抗!想要侵犯我的時候,我恨不得殺了你!一個女孩子的清白比什麼都重要!還是你已經習慣了不顧她人的意願,就對女孩子用強的?」

「就因為此事恨我……」悠悠的嘆息在靜謐的夜裏無盡拉長。

「失憶之後的你,總是讓我捉摸不清。可你認為僅僅是此事就能敷衍得了我嗎?你一定覺得我不夠聰明。小語,這一次,把你心裏的想法都告訴我不可以嗎?只要是我能做到的,都答應你。」

「你愛我嗎?」

問出這一句的時候,裴詩語的心臟驟然收緊,她的雙手也握成了拳。她不知道自己為何會衝動的問出這個問題,她也猜想到了,自己會得到一個肯定的答案。

是自己想聽到的,還是不想聽到的呢?裴詩語不是很明了。

「我愛你,勝過愛我自己。」

「可以為我付出什麼?」

「傾我所有,達你所願。」

「我唯一的願望,就是離開你。是不是也可以?」

「除此之外。」插在褲兜裡的手,也收緊,就如封擎蒼的呼吸,也凝滯了。

她就知道,封擎蒼說的愛根本就不存在,還說什麼傾他所有。騙鬼去吧!還想騙她!她也不是三歲的小孩子了,難道還會輕信他哄女人的花言巧語嗎?簡直是太過於天真了!

「那就放了遲浩月,不要再找他的麻煩。你和我之間的事情,我不想有無辜的人牽扯其中。」

愛是心尖上的刺,封擎蒼現在是信了。她怎麼可以做到那麼的不顧及他的感受呢?明明是他與她之間的事情,何必要牽扯進遲浩月呢?

「他不在我的手上,找到你,我也不再關心他這個人。若他不先手,我必然答應你不動他絲毫。這是我應允你的。」

縱然知道她的心已經不在自己的身上,心心念念的都是遲浩月。為了裴詩語,封擎蒼最後還是妥協了。不找遲浩月也沒有關係,他也會查清楚他的所有身份,讓他這隻隱藏在暗處隨時都有可能趁機而非的鱷魚暴露出來的。

「很好。」

得到了封擎蒼的承諾,裴詩語心莫名的覺得開心。心想的是遲浩月終於得到了暫時的安全了。這樣他應該可以安心養病了吧。沒有了外人的打擾。希望他的病能夠儘快康復吧。

「那你什麼時候放我出去?」裴詩語問道。

「隨時。」

「你給我安排的保鏢是誰?有幾個?」

「八個。黑子會安排好,只要你不在我的身邊,日夜輪守至少是四個。」封擎蒼毫不猶豫的回答了裴詩語的一個個問題。

好像是事先已經深思熟慮過,此時不過是和裴詩語走個過場。也好像是已經練習過一樣,早就知道了裴詩語會問他這些問題。

「好吧,那就不謝了。」裴詩語最後接受了封擎蒼的條件。

「嗯。」封擎蒼淡淡的應了一聲。

兩個人好像也就到這一步之後,就沒有什麼需要繼續往下談的了。

「對了,你什麼時候從我家搬走。之前就說沒有裝修好,現在過了那麼久了,總該好了吧?」

「小語,別得寸進尺。」封擎蒼轉過身,月光灑在他的眼眸一晃而過,裴詩語看到了他的眼珠都閃爍著光芒,特別的美,卻也特別的戳擊人心。

「哦,那好吧。」

鬼使神差的走出了臥室,獨留封擎蒼在內,又還給他了一份安寧。裴詩語出來之後還是有一些煩悶。

她怎麼都想不通,是怎麼就答應了封擎蒼,讓他繼續在這裏住下的。事情本不該這樣發展的,她該拿回她主權,讓封擎蒼從她的家裏滾出去的不是嗎?卻是在他那個眼神掃了一下之後就心軟了。

心軟?不,她應該不會!

應該是被他嚇到了吧!雖然他的那個眼神不兇狠,卻充滿了怨。好像是在埋怨她欺負他欺負得太狠了?

裴詩語走出去了之後一直都在想這個問題直接回到了客房內。

然而還有兩個人,此刻正在乾架,幹得那叫一個熱火朝天的!

話說華醫生被小翠給帶走了,去了另外一個空房內。小翠狠狠的將華醫生給蹂i躪了一番之後,還覺得有些欲求不滿。

此番蹂i躪,華醫生是千百個不願意的,但是他卻不是小翠的對手。只能忍著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噁心感,讓小翠在他的臉上和身上不斷的發出攻擊。

小翠在出門之前是擦了口紅的,而且還是那種色彩非常絢麗的。想著要將華醫生收入后宮,就該在他的身上留下一些專屬於她的印記。所以她就不管華醫生如何掙扎都要在他的臉上,嘴巴上,蓋滿了專屬於她的印章。

這烈焰紅唇印一個個的全部都在華醫生的臉上留下了,華醫生也覺得自己已經生不如死了。他被一個女人給強了的這件事,是該報警呢維權呢,該是該報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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